第66章傷了他
「寅哲大人讓我們好好調教調教你。」瓏玉一頭粉色的長發,身材豐滿,紅色的長裙把她的身材全部顯現了出來。
只見她雙手環抱在胸前,嘴角露出一絲勢在必得的笑容。
「你要是敢動端木熙一根手指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楊敬華站起來了身子,拔出了長劍劍指着眼前的兩個女人。
「分明是你刺傷了他。」
「住口。」楊敬華快步的沖了過來。
而眼前的瓏玉卻只是一伸手就抓住了劍身,「喂廢材影靈,可不要以大欺小啊,你的對手可是我哦。」
楊敬華後退了一步,掃了一眼,「你們妖怪不知道幾百歲了,還以大欺小,是你們以大欺小吧,不要臉。」
「切,寅哲大人給你一個求饒的機會,只要你親口說出自願解除影靈契約,再也不與端木熙有任何的瓜葛,很簡單吧。」瓏玉站直着身子,語氣傲慢帶着不屑。
「回去告訴死紅毛,想聽這句話等下輩子吧。」青木色的雙瞳帶着幾分堅定。
「瓏玉姐姐,他身穿靈綢衣,不好對付啊。」
「不過就是一件衣服罷了。」瓏玉額頭上的黃色印記發著淡淡的光,一隻手被划斷了楊敬華的手腕。
「啊!」楊敬華手裏的落月劍掉在了地上,伴隨着那切割掉的手腕,他顫抖着身子,疼意湧上了心頭。
「反正總有護不到的地方吧,臉蛋脖子手腳腕,姐姐我是妖刀所化,刀刃無孔不入,無堅不摧,疼嗎?」
楊敬華攥緊着手,而那已經斷了的手腕又重新恢復,但還是止不住的顫抖着。
明明他已經死了,但是剛剛那種疼意…
「快說解除影靈契約。」
「哎呀呀,這下可危機了。」寅哲一把攥住了宋知青的拳頭,眼眸中帶着幾分戲謔。
「少掌門有傷在身,還是別再動了吧。」
宋知青賣力的掙脫着手,但在下一秒他能感受到骨頭被捏碎的感覺。
寅哲把眼前的宋知青壁咚在了牆上,雙手把他摟在了懷裏,「為什麼,到現在你還是那麼在意他,你明明只跟他締結了單向契約吧!」
「我就是不允許你傷害他!」宋知青的眼皮開始打架,下一秒便暈倒在了寅哲的懷裏。
…
寅哲被眼前的楊敬華激怒,一隻手穿過了楊敬華的身子,如同玩物一般的把他丟棄在了地上。
楊敬華倒在地上的時候,雙瞳變成了白色,他差不多着手慢慢的靠近着落月劍。
當握住落月劍的瞬間,靈氣爆棚。
楊敬華成了另外一個模樣,整個人產生了巨大的變化,黑色的長袍,只是隨手輕輕的一揮,便讓整個結界產生着波動。
「他現在還是逗比楊敬華嗎?」
「他現在的模樣,像極了史上最強術師楊子誠,楊寧。」
「算了,這次算你贏。」寅哲把一個瓷瓶朝着楊敬華丟了過去。
「這是給端木熙的靈藥,讓他服下去傷就能好個大半。」
結界破開的時候,楊敬華站穩着身子,在地板上看見了傷口裂開的端木熙。
「這…」楊敬華把眼前的端木熙扶在了床上,可眼前的人並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再加上那個紅毛三番五次的來搗亂,也不知道這個葯是不是真的。
猶豫片刻后,拿出了瓷瓶,一顆如同麥麗素般的藥丸出現在了他的手掌心。
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甚至能聞到淺淺的清香味。
「那就相信,那個死紅毛一次吧。」楊敬華捏着藥丸,放在了宋知青的嘴上。
可牙齒咬得死緊,根本就掰不開。
突然間他想到了電視劇里的情節,難不成這個時候用嘴喂葯嗎?
在使出他洪荒之力后,妥協了!既然如此,那就都毀滅掉吧。
楊敬華捏着宋知青的嘴,俯身下去,唇想貼。
…
「咳咳…」楊敬華見眼前的宋知青清醒,連忙閃躲着目光。
才沒有想要佔着他的便宜,那只是因為情況所迫而已。
對就是這樣,楊敬華一拍手。
而坐起身子的宋知青跟看着傻子一般風目光看了過去。
「楊敬華,那塊牌匾你放在哪裏了。」宋知青咳嗽了一聲,嘴裏還帶着苦澀的藥味。
「就在我的房間裏,怎麼了?」楊敬華連忙把桌子上的水遞了過去。
「因為落月劍刺傷了我,我現在被劍封印着靈力,只有落月劍與劍鞘相合,我才能恢復靈力。」
楊敬華的表情格外的嚴肅,他似乎知道了什麼,從床上翻找出來了牌匾,一劍劈碎,劍鞘就藏在那牌匾當中。
當劍與劍鞘合在一起的時候,宋知青能感受到靈力的波動,以及緩慢的癒合。
「端木熙,別動,傷口會崩開的。」楊敬華一個用力把宋知青撲倒在了床上。
「喵~」楊敬華聽到到一陣貓聲。
「你…」宋知青似乎想到了什麼,推着楊敬華。
「好久不見啊。」楊敬華的嘴裏吐出來了清冽的聲音,那清澈的雙眸帶着幾分瘋狂,食指用力的摩挲着他微紅的唇。
可得慢慢來,畢竟阿青現在可是受傷了。
楊敬華的雙眸帶着興奮,那豈不是任人擺佈嗎?
宋知青的心咯噔一聲,那冷颼颼的目光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我可不想從你的嘴裏聽見什麼不該聽的。」楊敬華俯身貼在了他的唇上,單手禁錮着他的雙手。
「嘶…」宋知青輕蹙着眉,濕漉漉的雙眸泛起一絲水霧,臉霎的紅了起來,虛弱的不成樣子。
「乖,好好的陪着我。」楊敬華鬆開了他的唇,在那之前把他的下唇蹂躪腫了。
宋知青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雙瞳中寫滿了震驚和無措。
楊敬華單手解開了他白色襯衫的扣子,指尖輕輕的撫摸着他那滲出鮮血的白色繃帶,那木青色的雙瞳中閃過一絲心疼。
「沒想到你居然傷成這個樣子。」他催動着自身的靈力開始為宋知青治療着。
「啊…嗯…」宋知青發出痛苦的嚶嚀聲,微喘着氣,額頭上佈滿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叫的真好聽,多叫幾次。」楊敬華安撫般的吻上了他的鼻尖,輕柔又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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