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自古英雄多悲涼!傷了誰的心,斷了誰的腸!

第7章 自古英雄多悲涼!傷了誰的心,斷了誰的腸!

浦憂城西,一座典雅的小院中!

筱竹和婉柔痛苦的在床上掙扎着,雙驕的額頭上佈滿汗珠。真龍九變訣第一層的功力,彷彿無法阻止毒性的進攻。

「噗!」

筱竹和婉柔同時噴出一口黑血,癱倒在床上。剛掙扎着坐起來,突然身軀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禁錮住。

二人轉過頭看向對方,發現彼此的雙眼中均已佈滿黑氣,顯然已經被毒性完全攻佔。漸漸地,雙驕迷失了心智。

黑月刀被筱竹握在手中,無形劍也自婉柔雙掌之間形成。一刀一劍,傲然對峙,緩慢的靠近彼此,殺機四溢!雙驕的衣衫正片片碎裂,即將泄露出春光一片!

正在最緊要的關頭,天空中突然炸開兩條空氣通道,王淵與朱宇宸出現在了小院上空。「戾!!!」兩道尖銳的嘯音緊隨而至,聲音竟然都未能跟上二人的身形!

「這是中了什麼毒!」王淵沉着臉,真龍九變訣迅速施展而出。只見他伸出右手,五指微曲,四條金龍飛躍而出,隔空將婉柔拉到了院子中,隨即脫下自己的青袍幫她包住了身體。

朱宇宸一言不發,怒目圓睜,額頭青筋凸起,完全看不到平時那隨意的模樣。他緊握雙拳,只聽嘭的一聲,氣息擴散,筱竹也被拉到了院子中。朱宇宸瞬間脫下金色大袍,幫筱竹蓋住。同時取下頭頂那誇張的金色王冠扔向空中,王冠在空中急速變大又急速落下,彷彿變成了一個小型宮殿,將筱竹罩在其中。而王淵那邊,婉柔的四周也剛剛被正方體青色空間籠罩,空間中靈氣密佈,正圍着婉柔緩緩轉動。

朱宇宸盤腿坐在王冠宮殿前方,掐訣運功。左手在胸前,拇指扣住食指,其餘三指併攏伸直,指尖朝上;右手拇指扣向掌心,其餘四指併攏,指向宮殿。

王淵立在正方體青色法罩上方,倒背雙手;雖是閉着雙眼,可卻有濃郁的青色能量自其中散發而出。

「好霸道的毒!」朱宇宸怒道

「當務之急,你我二人先替她們祛毒,再看封印的事情吧!」王淵滿是擔憂。

浦憂城外,何必的四周有着八道人影,均是籠罩在黑暗之中,將他團團包圍。

「暗覺大陸的人,還是這麼噁心!我有事要做,你們別找死!」何必異常平靜的說道。

「桀桀桀,何必,單打獨鬥我相信能對上你的人確實不多,可你卻莫要小看我們八人。為了對付你,我們可是從宮中將那八鬼鎖魂大陣帶出來了呢,今日,你就乖乖的留在這裏吧」八道黑影中,正對着何必的一人陰笑道。

聽到此話,何必緩緩的抬起頭,「費勁心思要把我釘死在這裏,難道,是你們做的?」

「桀桀桀,是又怎麼樣!」陰影首領絲毫不怕。

「兒時,我與師兄常常到此練功!這裏風景不錯,有花有草,還有一些桑樹,比如「鍾桑、搓桑」,正適合做你們的埋骨地!」何必緩緩的摘下斗篷帽,左眼中灰色的旋渦急速的轉動着,那本不可言語、不可描述、不可記載的右眼中,竟然碧綠異常!

眼前的八人並非小魚小蝦,八鬼鎖魂大陣也令何必要謹慎對待。

突然間,何必動了!

他收起手中的酒壺,猛然炸向正前方的陰影首領,腳下紅色的光圈集中朝着後方三人捲去;右手甩出兩道流光幻化出兩隻小鬼沖向右前方的兩名黑影人;左眼的旋轉能量卻在身體左側形成一道旋渦屏障來抵擋左前方二人的攻擊;碧綠的右眼中猛的射出一道氣機直奔陰影首領面門,而自己的左手也是直接探向此人。

「真龍九變訣!小鬼夜行!那綠色的氣機是什麼。。。」八人同時驚呼,各自匆忙施展手段,根本沒想到何必說打就打!

這其實是個誤會,何必那句「難道,是你們做的?」問的是雙驕小院中正在發生的事;而陰影首領以為他問的是前些日子他們潛入彌留大陸收集妖族血脈的事情,也正是那次,何必無意中破壞了他們的大計,因此八人懷恨在心、一路追殺過來。

也正是因為這個誤會,陰影人們無辜承受了何必的怒火,落得個七死一殘的下場。而何必在這神秘組織的八名長老圍攻中,也是被打的功法盡散,暫時變成了一個普通人,要不是最後釋放了酒壺中一半的能量,恐怕他也很難擺脫八鬼鎖魂大陣的絞殺。此一戰,整整持續了三個時辰。

皇宮大殿頂端,蔣皇靜靜的看向旁邊的空中,在那裏,一個身影緩緩出現。

「天鱷兄,這麼晚了到這來,我可沒準備酒水啊!」蔣皇淡淡的說道

「呵呵,蔣兄不必客氣,我此次來,是想向蔣兄討一物!」被叫做天鱷的人露出了面貌,此人生的額頭比天高、皮膚比地黑、眼窄無眉、下顎凸出,身後還有一條長滿尖刺的尾巴。正是現今彌留大陸中天鱷族的族長。

「不知是何物?」

「呵呵,我前幾月隱約感覺到,鎮魔塔中上古時期封印的九轉噬魂煙,似乎不知什麼時候少了一縷。因此半月前,我與族中長***同做了一次占天卜,結果顯示,那縷黑氣,逃脫已約十三年,現如今應該是在蔣兄你這邊」天鱷握緊了手中的長槍。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能在我的眼皮底下。。。」蔣岳乾何許人也,一瞬間就將今晚這怪異之事猜了個七七八八。

「呵呵,天鱷兄,此物既然只逃出來一小縷、並且僅僅十三年,想必恢復不了多少實力。蔣某自問還能對付,就讓它從此消散吧!」蔣皇直接拒絕了天鱷族長。

「蔣兄,你們人族也想得到這上古黑煙?」天鱷詫異着,心說這九轉噬魂煙與人族乃是死對頭,從古至今,哪怕是再驚才艷艷、天賦絕倫的人族,也不能將黑煙化為己用。但眼前之人不一樣,他一直摸不透蔣皇的底子,感覺後者有可能想利用這黑煙做些什麼。可這黑煙,乃是妖族夢寐以求的神物,在封魔塔中被封禁着自然沒辦法,可是既然機緣巧合逃出一縷,那他天鱷必須要得到!

蔣皇瞬間猜到了天鱷的想法,轉過身來正對着天鱷說道,「三招,若是天鱷兄在我這裏討到了便宜,那你要的東西,也不是不可以商量!」

「看來蔣兄的真龍九變訣,有所精進啊!」

「呵呵,天鱷兄的天鱷槍,想必也是進階到中品神器了吧?」

「中品神器?嘿嘿!」天鱷緩緩地抬起天鱷槍,綠光流轉,緩慢的圍繞的槍身。。

「上品!」蔣皇略有鄭重,但依然不慌,右眼中的暗紅色旋渦能量稍有減退。他必須以最低的代價打發走眼前這個難纏的老鱷魚;更多的力量,還要留着用來解決後續的事情。

而天鱷族長卻是想着,哪怕今日底牌盡出,也要得到那一縷九轉噬魂煙!

小院中,金色王冠宮殿前的朱宇宸,依舊赤裸着上身,維持着功法運轉的姿勢。他那猶如金鑄般的身軀,尋常法器根本無法破開,就不知是要什麼層級的法寶才能對其造成傷害。以鍛體著稱的樂色宮宮主,樂色滿山那銅牛般的身軀,與朱宇宸比起來,就像是矮腳貓對上成年雄獅。

「這絕不尋常,我已經耗費了七成的功力!」另一邊,青色正方體法罩上方,王淵依舊眉頭緊鎖。

「我也快不行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朱宇宸的臉上也盡顯疲憊。

「拼了!剛才來的路上,我隱約看見陛下立在殿頂,想來就算你我二人進入虛弱期,也不用擔心強敵入侵!」王淵面色一改,彷彿決定了什麼!

「嗯,我也這麼想。反正有師父兜着,他只要是在這皇城內,就是無敵的!」說罷,朱宇宸和王淵同時爆發出最後的法力!

三個時辰后!

「砰砰砰!!!」金色王冠和青色法罩內齊齊迸發齣劇烈的響動。兩人朝各自的陣法內望去,只見筱竹和婉柔二人,雙眼緊閉、面容平靜、額頭上的汗珠也已消失不見。

「呼~終於搞定了,接下來,就是蔣皇說的什麼封印和暴走的事情了。」王淵苦笑着對朱宇宸說道。

「嗯!盡人事聽天命!」朱宇宸手中法訣一變,真龍九變訣運轉,四條金龍騰空而出,盤旋在金色王冠宮殿上方,或喜、或怒、或哀、或樂!

王淵那邊,也是四條金龍自體內飛出,張開巨口咬住了青色法罩的四方!

但就在這時,自筱竹和婉柔體內忽然飄出兩縷黑煙,一閃而逝的進入二人的額頭中。

「嘭!」青色能量封印罩破碎,王淵的嘴角滲出一絲鮮血。

「咔!」金色王冠宮殿上出現一道裂紋,朱宇宸身上的血管爆裂了幾根。

只一瞬間,青色能量罩消失不見,金色王冠也哀鳴一聲恢復了原來的大小重新落在了朱宇宸的頭上。

「什麼!封印怎會如此快的被衝破!是剛才的黑煙做的?那到底是什麼東西?」二人驚呼,怒目圓睜,充滿了困惑與不解。

然,令人費解的還不止如此!

只見南宮筱竹的額頭上,緩緩出現一個白色月牙狀的符號。月牙顯得時而安靜時而暴躁,而她的雙耳也產生了變化,耳尖向上拉長至頭頂略低處,且變得粉嫩無比!

婉柔的臀部後方,更是有三條橙色的尾巴瞬間衝破了衣褲,在身後緩緩飄動着,尾巴周圍散發著躁動不安的詭異能量。

「卧槽!」

「這是什麼?」

王淵和朱宇宸已經震驚的不知如何是好,但他們就算功力已經消耗殆盡,也是萬萬不會這時候離開小院的。

又過了幾息,筱竹額頭上的白色月牙脫離開來,在她頭頂緩緩轉動。白色光束自頭頂籠罩着筱竹,光束中出現了一幕幕的畫面,但畫面極其模糊,令旁人看不清楚。可深處畫面中心的筱竹,卻是看的一清二楚,這其中有生死搏殺、有恩怨情仇、有轉世重生。

婉柔那邊,三條尾巴伸向頭頂,尾尖匯聚在一起,產生的能量波圍繞着婉柔緩緩轉動,同樣有一幕幕的畫面隨着能量波的轉動而出現,也是生死搏殺、恩怨情仇、轉世重生!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兩人身邊躁動的能量消散,白色月牙回到筱竹的額頭上,婉柔頭頂的三條尾巴回到身體後方,二人同時睜開雙眼,看向對方,莫名的意味充斥在四目之中。

「醒了!」

「他們想做什麼!」

王朱二人,不敢輕舉妄動。

「好妹妹,姐姐有一事相求!」筱竹笑吟吟說著

「巧了,妹妹也正好有事情想跟姐姐說呢!」婉柔眯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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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月焚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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