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離開前的小準備

時至6月初，祖家在碼島狂扁了一頓大根，眼看着戰火快要平息了，這時候小哀也適時的向博士導師梁仁教授提出了畢業答辯申請。

「小哀，兩個月就答辯是不是太快了？」梁仁教授聲音也有些無奈。

當黃松教授牽線讓小哀念自己的博士的時候梁教仁教授也是滿口答應，名滿香江的天才大小姐。梁仁教授自己都想不出拒絕的理由，就是真和小哀熟悉後梁仁教授就有些後悔了。梁仁教授是主研臨床方向的，在學術知識上已經給不了小哀太多幫助了。

最近梁仁教授一直沉浸在教不了學生甚至還會被學生教導的挫敗感中。現在小哀剛讀自己的博士沒多久，就要申請畢業了。梁仁也有些尷尬。

「還好吧，導師我畢業論文已經在TheLa上過稿了。」這一天小哀已經等了1年多了。可不想讓梁仁教授再拖下去。

「行吧行吧，知道你是天才，那我通知一下黃院長，明天給你安排博士畢業答辯。」梁仁教授也不是那種要拖着學生當苦力的人。

「謝謝導師。」小哀鞠躬致謝。梁仁教授配合事情就順利很多。

「小哀，你就別客氣了。你這導師叫的我都心虛，我也教不了你什麼，畢業之後我給你寫封推薦信給我的導師沃森教授，他應該還能再指導你一段時間。」

小哀同學的能力梁仁教授也是看在眼裏，他相信自己的導師看到信后，肯定會見小哀同學一面，到時候以小哀同學的能力，肯定能跟着沃森教授學習最新的生物科學。

「謝謝導師，不用麻煩您聯繫沃森教授了，我在安布雷拉還有實驗要做。短時間內去不了鷹醬家的。」小哀委婉的拒絕了梁仁的好意。鷹醬家是不可能去的。

聽到小哀的拒絕理由，梁仁教授也是微微皺起了眉頭說道：「你哥哥強迫你做實驗嗎？」最近一兩年安布雷拉聲名鵲起，梁仁聽說技術方面都是小哀的成果。梁仁有些懷疑張宇是不是強迫自己妹妹當童工了。畢竟小哀現在才10歲。

「沒有，是我自己感興趣，讓哥哥幫我造了實驗室。」小哀自然聽得出梁教授的憂慮。小哀也不想梁仁教授誤會。

「好吧，你們家的家務事我也不多問。給沃森教授的推薦信我會給你留着，等你有空了隨時可以聯繫我。」梁仁感受的出，小哀很有主見不是普通的小孩心性。小哀都這麼說了，梁仁也不想多干涉小哀的家事。

「謝謝導師，有需要我會聯繫您的。」小哀也由衷的感謝梁仁，雖然相處的時間只有兩個月，不過梁仁對小哀學習上的幫助是不遺餘力的。

「好了，小哀，雖然你的論文TheLa已經過稿了，明天答辯走個過場就好，不過你還是再去準備一下吧，博士畢業答辯提的問題數據支持可能要更詳細一些。」

梁仁也捨不得小哀這麼有天分的學生，不過到底自己主要研究方向和小哀的學習方向有衝突。梁仁也不想過多的耽誤小哀的時間。

「好的，導師。」小哀也準備回別墅收拾一下行李了。在論文真正的學術影響力爆發之前，離開香江。

回了別墅，小哀意外的發現張宇也在家。平常這個時間張宇都是在安布雷拉處理事務的。小哀也是疑惑的問道：「是有什麼事情找我嗎？」

張宇解釋道：「沒事，我是回來收拾行李的。」

「你不是去北邊暫住幾天就回深港的別墅嗎？需要收拾這麼多嗎？」

看着張宇指揮着梅娜收拾着各種行李，小哀更疑惑了。

「哦，我準備先去蜀地看看。」梅娜在邊上，張宇也沒多說什麼。小哀聽了蜀地也懂了張宇的想法，也沒多問了。

張宇囑咐了梅娜儘快安排人收拾完要帶的行李，主要是一些歷史資料和地圖什麼的。然後就跟着小哀去了書房。

剛進書房，兩人結伴去了2024時空商討起清中期的情況。

「我買了防刺服和高性能頭盔，還有一些野外生存設備，快到貨了，出發的時候記得穿上。另外我買了高幫的皮靴，去那邊你一定要穿的。」小哀絮絮叨叨的說著她為張宇做的準備。

小哀不怎麼擔心張宇遇到土匪山賊什麼的，有防刺服和頭盔在，回原來時空的時間還是有的。小哀擔心的是清中期蜀楚邊界的大山裏的蛇蟲鼠蟻什麼的，要是一不小心被咬一口，那就得回2024時空修整了。

「謝了小哀，放心吧。過幾天我就去蜀楚邊界熟悉地形，兩百多年而已，地形變化不會太大的。到時候找些老山民，什麼蛇蟲鼠蟻都能先了解一下。」

混沌珠有一點好，就是兩邊時空門開了之後，不管張宇本人在哪，都能回到離開之前的位置，所以後勤方面張宇能做到極致。也能用這種方法規避一些猛獸和人帶來的危險。

「嗯。」小哀也清楚張宇心思謹慎，也沒多說什麼了。

「小哀，明天畢業答辯完了，咱們就要分開一段時間了。到時候可別想我啊。」見現在兩人低氣壓的氣氛，張宇也是調笑起來。活躍一下氣氛。

小哀翻了翻白眼說道：「自作多情。」然後就跑去電腦前打印要帶去北邊的技術資料了。

張宇則是在淘寶訂購四川各地的詳細沙盤。兩三百年的時間，即使有部分山體誤差，大體環境應該也是相差不大的。

講實話，張宇也就擔心運氣不好真被蛇什麼的咬了，對於發展第一步的勢力，張宇可是很有信心的。

史書記載清中期楚、蜀兩地***盛行。各級官吏無不貪贓枉法，欺壓百姓。楚粵總督畢沅還與楚地巡撫福寧、藩司（布政使）陳望之等高級官員朋比為女干，因而民謠傳說「畢不管，福死要，陳倒包」。「畢如蝙蝠，身不動搖，惟吸所過蟲蟻。福如狼虎，雖人不免，陳如鼠蠹，鑽穴蝕物，人不知之」。

至於下級地方官吏，更是上行下效、變本加厲。移民們遭受官吏、差役、兵丁的欺凌。差役們無風生浪，一遇到搭棚居住的流民求助，便敲骨吸髓，坑害流民。經常以各種名義進行巡查，山民受到差役的凌虐，無可申訴。

而差役拿到巡查山民的票據，便視為奇貨可居。每次遇到巡查的事，因為差役過於繁重，大多數山民都到了傾家蕩產的地步。他們還往往趁山中農民因路途遙遠、山路險峻而沒有盤纏到縣城上繳錢糧的機會，詐稱「截糧官」，欺騙山區農民。

蜀楚地域遼闊，地形複雜，一直是封建政權所不及的地方，封建政府的保甲法並未在此範圍內認真貫徹實施，大有發展勢力可藏身的空間。

保甲法不能行於村落，因為棚民居無定所，今年在此，明歲在彼，甚至一年之中，遷徙數處，即使是已經建造房屋的，也是零星散處，山內村落絕少，毗鄰而居的也要相距數十里。

雖然從康熙到嘉慶時期，這一地區人口數量和人口密度都有大幅度的增長，但是此種「村落絕少」局面也沒有根本改觀，因為新增的人口大多聚集在山內的工廠或處於流動狀態中，設置保正甲長，也是很難進行有效的控制和稽查。

清中期在蜀楚地區駐軍數量很少，勢力單薄，戰鬥力弱。白蓮教起事之前，清廷未能在以巴山老林為主的蜀楚地區建立起有效的鎮戍體系。在當時，清廷在蜀東北的常駐綠營軍隊，由漢族兵丁組成，其主要職能多為維持社會秩序，並不具有開展軍事行動的職能。

此外，從整個蜀東地區來看，越靠近蜀中盆地中心清廷駐軍越少，而巴山老林附近的蜀東北州縣，則由於其特殊的地理位置而成為防守的重點，然而，即便兵丁數量增加，仍然不足以有效維持蜀楚地區的地方治安。

基於以上種種，張宇發展第一步勢力就變得非常容易，這次北上，張宇也是要把控好內地的家樂福集團，搞個專用倉庫搜集前期勢力發展所需的生活物資。花一年時間整訓好前期勢力。之後橫掃蜀地，據險而守發展工業。也正好發展工業的必要資源，蜀也大多都有。

第二天，小哀的博士畢業答辯如期而至。張宇在台下幫小哀助威。黃松教授坐在張宇身邊也是笑呵呵的。

「沒想到小哀博士畢業申請這麼快。」黃松對小哀學習能力從不懷疑，就是感慨小哀在香江大學待的時間太少了。從81年5月入學以來，到現在也才剛一年出頭。

「小哀她從小就學什麼都快。」張宇也有些感慨時間過得真快，轉眼和小哀相識就已經一年多了，去年和小哀定下博士答辯日期的場景依舊曆歷在目。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了。

「張生不準備讓小哀去鷹醬家繼續深造嗎？」

黃松從梁仁那邊知曉了小哀拒絕去鷹醬家的提議，黃松準備探探張宇的口風，黃松還是期望像小哀這樣的天才能在科學最前沿發光發熱。

「鷹醬家以後有機會再去吧，小哀現在還小，我也一時半會離不開香江。」

張宇可不準備去鷹醬家，小哀就更別說了，張宇留着馬世明還沒鬧翻，就是讓老馬在外國發光發熱的。

「張生還是再考慮考慮吧，像小哀這樣的天才，不看着她登頂科學的巔峰太可惜了。」黃松還是想再做做張宇的工作。

「好了黃生，以後再說吧，小哀畢竟還沒成年呢。」張宇不想再繼續這個沒有意義的話題了。

黃松也聽得出張宇不想繼續談讓小哀去鷹醬深造的想法，也沒多說什麼了，小哀也正式開始進行學術答辯了，黃生很想聽聽小哀的畢業論文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