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番外三.大爺穿原著
那一瞬間,櫻子居然在對面那張原本囂張桀驁的面龐上，看到了十分錯愕的神情。
他震驚的點大概有很多吧，比方說為什麼會和區區人類,為什麼會和食物，不，為什麼會和這種小鬼……即便是另一個世界的自己這未免也太離譜了一些？
雖然按理而言,此刻的場面本該嚴肅，但是她真的沒忍住差點笑出聲。
“這並不是我本來的樣子，也不是宿儺先生有什麼奇怪的癖好或者惡趣味啦。”她忍着笑解釋道：“因為出了一點小意外，所以我才被變成了現在這副樣子，實際年齡完全不止這些哦。”
她在這個時候還有閑心悠哉悠哉的解釋。
看起來確實是沒有一絲一毫該有的畏懼,面對着他時。
一幅被“慣壞了的”無法無天的模樣。
“另一個世界的我……”他仍舊是不屑的望着面前的女孩,他的面龐上呈現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呵，居然會有如此奇怪的品位。”
櫻子：禮貌的微笑。
生氣了哦。
很好，雖然這些話都不是她的儺子哥說的,但是此時此刻她決定統統記在他的賬上,看看那個世界的你都在說些什麼啊豈可修！
“不過……”
這位真正的爺不緊不慢的伸出手作勢掐住她的臉頰端詳：“不錯的氣味啊，如果在這裏直接開動的話，那個所謂的''我''又會擺出一幅怎樣的表情呢？對此會有什麼回應呢？會憤怒嗎？”
“我想會吧。”細嫩的脖頸和要害處展露無疑,但是他面前的女孩仍舊在面龐上浮現出了甘甜的笑意：“因為我對於宿儺先生而言,是非常非常重要的存在哦。”
然後櫻子就靜距離觀賞到了十分厭惡的表情變化出現在了這張熟悉的臉上。
翻譯一下可能就是，這位尊貴的願世界線大爺在感慨：嘖,戀愛腦。
櫻子：嗨呀,好氣哦。
但是她自己明明是在實話實說欸！而且真正的戀愛腦到底是誰,她不說。
“重要的存在？”他不緊不慢的重複了一遍櫻子剛剛所言的話語,然後冷笑着回答道：“荒謬。”
“你還確實是被他矇騙的很慘呢。”
“不管是哪個世界的本大爺,都絕對不可能有什麼所謂重要的存在,你只是被他圈養的可憐羔羊罷了。”
“也罷，你就繼續沉溺在這個身為戀人的美好幻想中——”
“在被與你心心念念的戀人完全一致的本大爺撕碎這細嫩的脖頸品嘗甘美的血肉時，繼續抱着不合時宜的期待，做着也許他會過來拯救你的愚蠢幻想也好，哈哈哈哈！”
櫻子：啊對對對。
她滿臉淡定着看着面前的兩面宿儺.陰間般笑的面目猙獰扭曲開啟了顏藝形態，笑的活像個偷稅犯。
此時此刻她開始有點懷念自家陽間的儺子哥了，發自內心的。
“那麼——”
尖銳的指甲婆娑着頸部的動脈輪廓，似乎在切實思考着應該從哪個地方下手。
“本大爺就毫不客氣的開動……”
“稍微等等。”櫻子舉起小手：“我覺得你等我恢復原來的樣子說不定一頓能吃的更爽一點，你覺得呢？”
她是真的在蠻誠懇的提建議。
結果沒想到這位兩面宿儺眉目一挑，順及擺出了一個相當不悅的表情，剛剛還在愉悅的笑着的他瞬間陰沉下了臉。
“你在命令我？”
櫻子：“……”
哦天啊，看看這個傢伙完全就不講道理欸！我明顯是在給您老人家提有用的實質性建議嘛！
“食材只有被吃掉的價值。”
“你該不會覺得
自己此前說的幾番話就能取悅本大爺免你一命吧？”
“到底是誰予以你的自信，讓你覺得自己已經能夠對本大爺的行動指點的地步了？”
他咧齒一笑：“愚蠢。”
櫻子輕輕的嘆了口氣。
隨即她抬起頭，握住了正抵着自己咽喉的手，面對他綻放了一個燦爛的微笑。
“您知道嗎，這位宿儺先生。”
“真正的命令和驅使，應該是這樣的呢。”
“頭抬得太高了，兩面宿儺。”
“低下去。”
與此同時，友人帳的強制制約成立。
面前的大爺擺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神情，然後即便他的心中有千百萬的不情願，高傲的頭顱仍舊是一分一分極其緩慢的，被壓制着強行低了下去。
沒錯，只要有了這樣一個非常理神器的制約，站在她面前的只消是個宿儺，不管是金宿儺還是銀宿儺還是原本世界的宿儺，這個時候都得給她乖乖聽話乖.乖.站.好！
早已經通透了這一點，這也是她緣何從開始到現在沒有半點緊張情緒的真實原因。
小樣，看剛剛給你牛的。
到最後姓名還不是得被我拿捏在手上，嘛。
她雙手環胸，笑吟吟的望着面前青筋暴起，滿臉隱忍，渾身顫抖着試圖與因果律神器的制約反抗的這位宿儺大爺。
然而這種因果律的制約又豈是這麼容易反抗的？姓名及為最短的咒，卻擁有最本源的，哪怕是詛咒之王都無法反抗的力量。
他滿臉暴戾的盯着自己，俊朗的面龐此刻堪稱猙獰，倘若眼神能夠殺人的話，她大概已經死了不下幾萬次了。
“別著急呀，這位宿儺先生。”
“我想之後我們的時間還有很多很多。”
“多到足矣我理解其中的前因後果，多到我們可以好好深入交流，彼此更熟悉一些。”
哦天啊，看這副和儺子哥一模一樣的，抗拒卻隱忍的面龐，彷彿心裏有無數恥辱和不情願的表情，她總覺得內心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屬性被點滿了。
她原本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需要給她的儺子哥制約什麼了。
可是誰料現在來了個送上門的，她當然是義不容辭的讓人家好好體驗一番友人帳的美妙之處啦。
處境在一瞬間顛倒了過來，櫻子的貓尾巴在半空中俏皮的打了個彎，她咯咯的一笑：“所以現在，用溫柔的騎大馬姿勢馱我回去，我相信宿儺先生一定是不會介意的，對嘛？”
“我會殺了你，把你碎屍萬段。”
這句話不含任何的感情色彩，幾乎是從牙縫中帶着血腥氣無比猙獰的擠出來的。
嗯，他是認真的呢。
“這樣嗎？”
女孩踮起腳尖，指尖婆娑着櫻色的發梢，輕輕的摸了摸他的腦袋，彎着眼睛微笑道：“那，加把勁哦。”
“需要我誇獎誇獎你嗎？”
面前青年的青筋和血管暴起的更加嚇人了，但是造就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卻毫無自知之明一般，反而笑的更開心了。
櫻子：啊哈，好爽！早就想把他的那些台詞原封不動的奉還回去了，感恩友人帳！
—
兩面宿儺緩緩睜開了眼睛，卻意識到自己此時正置身於生得領域之中。
這種睏倦和顱內的鈍痛感，以及力量被限制的感受……
啊，似曾相識，他似乎又回到了曾經被封印時處在小丫頭那個意識空間的感覺，不過只是有幾分相似之處，卻不完全一致。
意識稍顯遲鈍和朦朧，他花了一些時間去捋清楚現在的狀況。
他意識到自己似乎已經不在原本的世界，而是和某個與自己完全一致的
存在互相置換了一下世界。
至於他被置換的究竟是哪個世界——
蠻諷刺的，似乎恰好是那個預言之中出現的“本源世界”。
通過現況很簡單就能推理出來，他如今正作為一個意識體，呆在那個羂索為他準備的人形容器，名為虎杖悠仁的少年的體內，不過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少年的意志在正常情況下，佔據的是主導位。
比起他在丫頭精神空間時力量沒有恢復時，對待周圍的一概不知，如今他倒是可以通過虎杖悠仁的身體感知到外界的狀況，並且感知的相當清晰。
由此可見，這個受肉的軀體確實很適合他，甚至毫不誇張的說，簡直就是特意為了他準備和存在的。
看來不管是這個世界的羂索，或者那個世界的羂索，都抱着懇切想要拉攏兩面宿儺的心態，而非與之為敵。
但是這個時候他無端聯想到了櫻子那丫頭之前的嘴瓢胡言亂語。
“英雄母親？那當然是非羂索莫屬啦～”
“要知道他可是親自下場懷胎十月為了你生下的悠仁啊，這個世界上有哪些反派願意經歷妊娠之痛懷胎十月之苦，願意為了事業做到這一步欸，任誰來了都要感慨一句英雄母親吧……”
大爺：心情複雜.jpg
至於虎杖悠仁那個小鬼……在他的那個世界，還確實只是個小鬼。
會屁顛屁顛的跟在櫻子的身後，喊着櫻子姐姐櫻子姐姐，一幅無憂無慮模樣的，除了力氣大點以外和常人無異的缺心眼小鬼。
和他的爺爺虎杖悠助過的可謂幸福，如今已經轉學去了橫濱和伏黑惠做同學了。
但是在這個“本源的世界”。
身為能夠儲存特級咒物兩面宿儺手指的人形受□□，這孩子已經被那些老橘子變相判處了死緩，他的爺爺也在之前過世，甚至在這個年紀便已經做好了“要在眾人的簇擁下走向正確的死亡，至少在臨死之前發揮最大的價值”，如此的覺悟。
……呵。
他並不太擔心與他置換了存在之後，那個本源的“他”會做出什麼，櫻子那丫頭會有什麼危險。
因為他覺得追根究底應該是櫻子那丫頭讓“他”危險才對。
對待自己的那個傻丫頭，他還是相當放心的。
只不過，眼下的這個世界——
腐壞，腐朽，壞掉，不管用多少諸如此類的詞彙形容都不為過的世界。
稍稍整理了完畢自己的現況和處境，此刻他又開始研究起了現在外界的狀況。
這又與友人帳上的那隻特級咒靈真人有所關聯了。
這個本源世界的真人，是個徹頭徹尾的陰間東西。
他是個徹頭徹尾的樂子人，欣然加入了羂索的企劃，並且將一個普通少年吉野順平納入作為了企劃的一環。
吉野順平，在這個世界是一個被長期霸凌的青少年，因為各種原因，與虎杖悠仁相處良好。
於是這隻真人，以虎杖悠仁體內的兩面宿儺為目標，設下了一個局，用宿儺的手指引來咒靈謀害了順平的母親，又將罪魁禍首指向了長期以來霸凌順平的少年們身上。
此刻整個學校都已經在真人的驅使下陷入了險境，這個時候又佈下了只針對虎杖悠仁的【帳】，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在宿儺陷入思索和梳理這個世界的人物關係的時候，順平少年已經被虎杖悠仁成功說服，終究沒有親手殺掉那些霸凌者，走上錯誤的道路。
“一起來咒術高專吧，順平。”虎杖悠仁伸出手如是說道。
然而站在少年們身後的真人早已經滿臉不愉。
他的咒術叫什麼來着？無為轉變？
宿儺微微挑了挑眉。
沒記錯的話，在小丫頭初見他的時候，他也想要對她下手，只不過碰到了他這麼一個壁。
再後來，就是友人帳的強制人格矯正機制，外加與藤原塔子締結的羈絆，誕生於惡念的咒靈被徹底馴服成功。
然而此時此刻，他面前的真人……
看來不論是這個世界的自己，還是這個真人，自始至終都與羈絆一詞無緣。
真人可以對已經觸碰過身體的生物強制發動無為轉變，吉野順平也在剎那之間被他捏造變成了怪物的模樣。
而虎杖悠仁少年幾乎崩潰的懇求他體內的宿儺，想要運用交易或者咒縛，只求他用反轉術式將吉野順平變回原樣。
換成那個本源世界的他，大概會和那邊那個愉悅狂笑着顏藝的真人一道笑，以此嘲諷這個不知天高地厚膽敢限制自己的小鬼，讓他獲得代價。
只不過，現在呆在虎杖悠仁身體裏面的，是他。
“我的反轉術式並沒有捏造靈魂的能力，所以現在只靠反轉術式也無力回天。”
他淡淡的說道，承認了自己的反轉術式也不是萬能的事實，但是這次的語氣卻在虎杖悠仁的耳中堪稱溫和，讓悠仁睜大了眼睛，驚詫這個真的是那個陰間的宿儺會說的話？
“那……那應該怎麼辦？”
大概是真的急傻了，虎杖悠仁這會兒居然開始和體內的兩面宿儺商議到底應該怎麼做了。
按照常理而言，這個大爺怎麼迫害他都來不及吧？他居然會和宿儺商量要怎麼去救順平？
而且剛剛居然發自內心的萌生了一股也許兩面宿儺有些可靠的想法，這也太可怕了。
“很簡單。”
宿儺看了眼那邊笑到神魂顛倒的真人：“把他暴打到願意將你的友人變回來為止，他再如何惡趣味，也不會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
虎杖悠仁豆豆眼：“……欸？”
“不要讓本大爺的話重複第二遍。”宿儺提醒道：“再猶豫的話，你有沒有發現你的那位友人的氣息已經愈來愈微弱了？”
正常的人類可遭不住無為轉變的這種捏造，最多再撐三分鐘。
不過，三分鐘，那也夠了。
足矣他把真人這個小癟三揍到生不如死了。
虎杖悠仁十分小心的問了一句：“那我把身體的使用權交給你，你不會殺人的，對吧？”
下一秒，他的身體使用權已經不待他有同意的時間，就嗖的一下被搶走了。
虎杖悠仁：“……？”
他已經壓制不了兩面宿儺了？什麼時候的事情？他怎麼不知道？
笑容不會消失，但是會轉移。
比如說剛剛還在嘎嘎狂笑的真人，這會兒已經被大爺掐住了咽喉，強制來了個正義執行。
而七海建人趕到場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被扼住姓名的咽喉的特級人形咒靈涕淚橫流的將已經是怪物模樣的少年又重新化為了原身，而那個像綠巨人摔洛基一樣暴打了一頓特級咒靈的，咒力駭人的傢伙回過頭來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哦……是你啊。”
兩面宿儺從有限的記憶里搜羅了出來這個身影，似乎是五條悟的後輩，因為丫頭之前幾年有救過那個叫灰原的一次，所以他對那個連連感謝的七海君有點印象。
“稍微等會我再把那個小鬼放出來。”宿儺將已經變成了破布娃娃的真人扔在了他的面前：“咒術界現在有了收容控制特級咒靈的方法么？注意不能與它有任何的身體接觸，收容之後是要將它當誘餌捕獲其他的特級，亦或者拷問情報，這些都隨你們的便了。”
七海建人的眼鏡都滑落了下來。
他在如此駭然的氣勢之中，甚至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已經變的不大清
晰。
“你……您……”他艱難的問道：“是兩面宿儺？”
那個詛咒之王兩面宿儺？只一隻手指就能化咒靈為特級的兩面宿儺？給世界帶來無數屠戮和死亡危險的兩面宿儺？
“大概不是你們熟知的兩面宿儺。”
他沒有任何被冒犯之後的不悅，而是十分有耐心的解釋了一句。
—
“順平！！！”
吉野順平再度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
雪白的病房，近在咫尺的吊瓶，以及激動的撲向自己，詢問他有沒有出什麼事情的悠仁君。
最後的記憶，是真人先生並不是一個好人，他終於意識到了自己輕信他人的愚蠢，他對自己使用了無為轉變，再然後……
可是現在——
他愣愣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卻發現與之前完全一致，並不是之前那怪物的猙獰形態。
已經死了嗎？
不，悠仁君這個時候正在他的面前，所以他沒有死。
“……我沒事。”不善言辭的少年所能做的就是輕輕的拍了拍面前少年的脊背：“謝謝你救了我，悠仁君。”
也只有這麼一個可能了吧。
結果虎杖悠仁聞聽此言，卻從最開始的感動變成了欲言又止：“啊，這個……那個……其實吧……”
其實救了你的並不是我而是我身體裏面的那位特級咒靈詛咒之王，這是可以說的嗎？
“喲，已經醒了嗎？”
病房忽的被推開，下一秒，戴着眼罩的銀髮青年弔兒郎當走了進來：“年輕人恢復的就是快啊順平少年，怎麼樣？以前的事情還記得清楚嗎？那隻咒靈沒對你動太多手腳吧？”
“嗯，看起來是沒有，我還記得自己看的第一部電影的結局。”吉野順平用了相當幽默的方式回答道。
“哈哈哈哈哈。”
五條悟聳肩笑了笑：“對了，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五條悟，之前悠仁也跟我說過了，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老師了，歡迎你來到咒術高專就讀。”
“另外——”
他和發現新大陸似的一把揪住了虎杖悠仁：“聽說那個宿儺變性了？什麼性？真的假的？難道他現在佔據了你的身體以後我們的面前會出現一個粉色雙馬尾的傲嬌紋身為萌點少女？”
虎杖悠仁被他搖晃到眼花繚亂：“老師，五條老師，都說了是性格的性，不是性別的性啊！”
“哈哈哈哈，抱歉抱歉。”嘴上說著抱歉，表情上卻沒有一絲一毫感到抱歉的意思，五條悟仍舊是懟着虎杖悠仁左看右看橫看側看，似是想將他看出花來。
“所以，那位很有禮貌的兩面宿儺……”
五條悟以手抵唇，輕輕咳嗽了一聲：“真的不出來和我打個招呼什麼的？”
虎杖悠仁停滯了一會兒，然後乖巧的搖了搖頭，當了傳話筒：“不了，老師。”
“那位兩面宿儺說，不管是哪個世界姓五條的人類，他都不擅長與之相處，比起和五條悟共處一室，他更願意和一千隻麻雀共處一室，所以完全不想在你面前露臉。”
五條悟：“……”
“啊哈哈。”他乾笑道：“確實還挺有個性的哈，那位性格大變的兩面宿儺。”
虎杖悠仁：“……總感覺你被討厭了呢，老師。”
“咳咳，那麼既然那位宿儺先生至少願意通過你與我對話，那麻煩悠仁幫我問那位從另一個世界過來的宿儺先生一句……”
虎杖悠仁點了點頭，他覺得五條老師大概率會問一些“您真的沒有惡意嗎”，“你到底有什麼實質目的呢”，諸如此類的正經問題。
結果不料五條悟老師開口就是：“那麼另一個世
界的我到底是男性還是女性呢？”
“這種事情怎麼想也不能作為提問的重點吧，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