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集 因果反噬
困靈大陣的破陣之法,取陰陽之血滴在陣眼上,並在陣眼附近擺上北斗七星解靈陣,配合安土地神咒方可破之。
陰陽之血在哪兒弄?等等,爺爺說我陰陽平衡,那我的血液中不就蘊含著陰陽二氣嗎?以我的血為引,其餘都練過,明白了!
我合上道典向陣眼走去,來到陣眼處,我再次用銀針劃破左手中指,血液從傷口中湧出,滴入石塊上,我相繼用七根鐵釘和紅繩簡單的佈置了一道北斗七星解靈陣,現在只差最後一步,我取出蒲團,端坐在陣眼附近,掐動指訣,口中默念咒語:
「元始安鎮,普告萬靈,閱瀆真官,土地衹靈,左社右稷,不得妄驚,迴向正道,內外澄清,各安方位,備守壇庭,太上有令,搜捕邪精,護法神王,誦讀此經,皈依大道,元亨利貞,破!」.
隨着經文的念誦,陣眼處石塊出現了一道道裂縫,最終竟成功破開,現出裏面的一件佛門法器,看着這件法器,猛然想起書中所提到的密宗佛教金剛降魔杵,難道佈陣之人是密宗傳人,不對不對,金剛降魔杵不止佛門中人會使用,道門弟子也會,只是發揮的效果不一樣罷了。
與此同時,一道可屏蔽空間的陣法,有一位黑袍老者盤坐於此,老者鬚髮皆白,額頭處生有黑色符紋,神庭飽滿,氣息內斂。
突然,他猛然睜開雙眼,口吐鮮血,氣息紊亂,此時老者青筋爆起,怒氣勃發,大罵道:「媽你個巴子,什麼人竟敢破解本座的困靈大陣,斷了本座的修鍊來源,如若讓我找出,定要讓爾等付出代價。」隨後便收起陣法,向廢棄大樓趕來。
而我在破完陣后,便學着爺爺的模樣,默念往生咒,凌空一指,虛空碎裂,眾多亡魂一一向我告別,隨後便去投胎轉世了,而今晚的探險之旅就此告一段落。
我和舍友收拾好行李,此時外面的天也快亮了,早晨的霞光漸漸地驅趕黑夜,我們剛走到樓下就聽見了一陣哀嚎,我們順着哀嚎聲所在方向尋去,結果在一根石柱下看到了一個人影。
我們靠近人影仔細察看,竟是之前口出狂言並撇下我等的「好舍友」靚仔秦天,此時秦天額頭被撞破,流了不少血,正在那痛苦的哀嚎着。
靚仔看到我們到來,嚇得大喊:「救命啊,有鬼啊,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上有老下有小,都等着我去撫養呢,我還不想死啊!你們死了不要來找我啊!」
靚仔的一番操作直接愣在原地,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這傢伙竟嚇成這個樣子,八成是跑下樓去時撞到鬼了,不過這傢伙還真是可惡,受傷了我們好心想幫他,他竟然還嘴不慫,還詛咒我們,真是交友不慎,等此事過去后就向輔導員反應,將靚仔從宿舍內踢出去,這種人太令我們寒心了。
但我們還是處於舍友一場,將他送到附近的一家小診所,給靚仔簡單的包紮一下,付過醫藥費,我們回到賓館內將行李收拾了一下,我們仔細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索性沒有物品丟失,虛驚一場。離開賓館后咱們揮手告別,朝各自家的方向趕去。
但廢棄大樓頂樓就不一樣了,那黑袍老者來到陣眼附近,此時陣眼附近碎片滿地,金剛降魔杵也被拿走,而眾多魂靈不是被斬殺就是被超度,可以說他的大計這回是徹底落空了,此時他仰天長嘯,大吼道:「這到底是誰幹的,我的心血啊,我定要將破壞我計劃的混蛋找出,讓他永生永世備受折磨,萬劫不復!」
這時他看到地上的一塊碎片,碎片上有一些血跡,只不過這些血跡有些乾涸,但對老者來說都不是事,老者邪魅一笑,說道:「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啊!」
老者催動秘術,想通過血跡追尋到破陣之人的身影,他眼前一亮,看到了一個模糊的身影,正背着書包在路行走着,當他想仔細查看時,卻突然被身影處傳送來的能量擊中,使老者再次吐血,氣息紊亂,臉色慘白並倒地不起。
此時此刻,老者一陣懵逼,說:「這什麼情況,那個人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因果,而這因果卻無法傷害他,竟反過來將我反噬,他到底是什麼人啊?我不甘心啊!」隨後便昏了過去。
回到家中,行李一丟,開上空調,剛準備美美的在床上睡一覺,結果結結實實的挨了外公一拳,外公臉色慍怒,揪着我的耳朵來到客廳,指着被我隨手一丟的行李箱,罵道:「以前我怎麼教育你的,自己的東西要自己擺放整齊,你當耳旁風呢!現在你給我出去,站在水缸上抱着酒罈單腿深蹲,如果沒到兩個小時你就下來了,哼哼,到時後果你自己看着辦吧!」說完便轉身離去。
我看着外公的身影,又看着外面的炎炎烈日,愣在了原地。
夏天的太陽要多毒有多毒,我抱着沉重的酒罈單腿蹲在水缸上,在這高溫氣候下的我早已汗流浹背,但我硬是咬牙堅持,不敢有一絲鬆懈。
好不容易挺過兩個小時,路過的雲層也暫時將烈日遮住,我拖着疲憊的身軀回到房間,一頭栽倒在床上呼呼大睡,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早上。
我醒來看着天色不對,我忙打開手機查看時間,竟是第二天凌晨五點,此時腦袋有些嗡嗡的,也就是說我從昨天中午十二點一直睡到第二天凌晨五點,我竟然睡了這麼長時間,我中飯和晚飯都沒吃就睡了,算了,反正這大夏天的也沒啥胃口,吃不吃也無所謂的,更何況寒假時我還睡了三天三夜,也照樣沒事。
我起床來到客廳,便看到爺爺坐在沙發上,品着香茗看着報紙,原來爺爺也起得很早啊。
「起來了,先去院子裏晨練,晨練後到沙發上坐着。」爺爺頭也不回,只是淡淡的回道。
我點頭答應,晨練結束后,我在離爺爺比較近的沙發前坐下,然後抬頭看向爺爺,而爺爺依舊沒有反應,依舊喝着茶水看着報紙,只是淡淡的說道:「李言啊,睡了這麼長時間,你是前天晚上沒睡嗎?不然光一個單腿深蹲還不足以讓你累成這樣,說說前天晚上你都幹什麼去了。」
我一驚,不知道爺爺為什麼要問這個,但我也不敢隱瞞,老老實實的將前天晚上和舍友去廢棄大樓探險一事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