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許大茂和傻柱成了兄弟
秦淮茹得手了,端着尿就走了,來到棒梗面前,直接就對棒梗說:「棒梗,沒事的,喝了這東西你就好了!」
聞着熟悉的味道棒梗立刻就恢復了記憶,一下子想到喝了四大碗這種黃色液體,表現出了十分的抗拒心理。
「我不喝!」
「孫子,喝了這個之後,你就好了!」
「要喝你們兩個喝,不要讓我喝。」
「灌下去!」
兩人啥也不說了,不管棒梗如何反抗,最後還是被強餵了,棒梗那叫一個生無可戀,同樣的事情他經歷了兩次。
換做是誰都會有點遭不住,棒梗一下子就哭了起來,他知道這輩子就這樣被害了,他恨極了兩人。
你們逼着幹什麼,有你們這樣做親人的嗎?
簡直就是太不當人了,我盜聖從此跟你們勢不兩立,你們害我後半輩子活在別人嘲笑之後,我絕不會讓你們善終。
這種想法頓時在棒梗心裏滋生,他不想任人擺佈,這兩人哪裏是親人,哪有親人對自己親人這樣的
你們都不把我當親人,那我憑什麼要給你們臉面,你們等着吧,終有一天你們會後悔的。
棒梗這一刻決定了,他要我行我素,從此這兩人說什麼他都不會聽,你們兩個只會害我。
許大茂見狀,立刻就抓住了機會,想要掙脫跑了,還好有人抓住了他,直接讓他跑不了。
「許大茂你跑什麼,你還沒有喝呢?」
傻柱現在只能拿許大茂出氣了,二話不說,從秦淮茹手裏拿過碗,到了一個角落,一會兒就端着東西過來。
「許大茂,你是自己喝呢,還是大家罐啊!」傻柱心想我都喝了,你許大茂要是不喝的話,那就對不起了我了,到時候你會拿此事說事,你不喝也得喝。
許大茂不知道該怎麼,最後看向了婁曉娥,哀求道:「蛾子,你就放過我,行不?」
他知道現在只要婁曉娥發話了,讓他就不會喝,目光十分誠懇地盯着婁曉娥,期待的眼神看着她。
「許大茂,今天回來的時候你怎麼說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現在怕了?」
傻柱就是想要逼迫許大茂喝,剛才路上他們可沒有這樣說,這話更多就是威脅。
你許大茂要是不喝,那我就把知道的事情抖出來,何去何從你自己看着辦吧!
被這樣將了一軍,許大茂心裏慌了,要是到時候真的說出來,離婚那是跑不了,還要被人說三道四。
等不到婁曉娥做出回應,許大茂就有了決定,在傻柱把碗遞過來的那一刻,裏面彷彿就是好東西,咕嚕一口氣喝了下去。
婁曉娥心裏都有雜陳,她知道這事情有點過分,剛才她本來都要讓人放了許大茂,誰知道許大茂都喝完了。
一想到這許大茂是她老公,喝了傻柱的尿,這讓婁曉娥差點崩潰了,噁心死了。
婁曉娥失落地走了,許大茂不管幹了什麼,那好歹是她老公,她可以隨便欺負,外人自然不可以。
結果今天她夥同外人給許大茂上了一課,這讓許大茂有點不能接受,他知道婁曉娥這女人,壓根就不值得他真心付出。
這時許大茂不由想到了秦京茹,人家長得水靈不說,還非常地乖巧動手,虧婁曉娥還是城裏大戶人家女子,簡直不如一個鄉下丫頭。
他對婁曉娥那是徹底失去了耐心,本來兩人結婚這麼多年,婁曉娥愣是一個崽沒有給他下,這讓他都遭到質疑。
婁曉娥父母對他也是看不上,而婁曉娥對他父母更是不厭其煩,所有的矛盾,都在這一刻爆發了。
許大茂決定了,那就是他必須要和婁曉娥離婚,這女人太沒有用了,和她過日子那就是純粹找不自在。
「散了吧!」一大爺見事情都處理好了,讓大家趕緊散了。
大家一鬨而散,好戲結束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許靈均很是無語,這院裏的人真是太離譜,同樣的事情發生了兩次,真是叫人看不懂啊!
何雨水回到家,聽到此事,瞬間就無語了,對着傻柱就嘆氣道:
「哥,你是越活越沒勁了,看來許靈均說得沒有錯,你就是饞人家秦淮茹身子,甘願為了一個寡婦做牛做馬。」
何雨水現在明白了,她哥這輩子,真是被秦淮茹這女人拿捏了,翻身怕是不可能了。
「放屁!」傻柱自然不願意承認,要知道今天他可打了秦淮茹一巴掌,還踹了一腳棒梗。
「我聽說許大茂送秦淮茹麵粉,你妒忌秦淮茹三心二意,打了她一巴掌,你這是把她當成你的東西了嗎?」
她那是多少有點失望,沒有想到傻柱中毒會這麼深,已經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了。
「胡說八道。」傻柱不願意承認,可他一見到秦淮茹哭,他還是會自責。
心裏那叫一個痛心疾首,他對秦淮茹已經到了執迷不悟的地步,他知道何雨水說的什麼意思,但他不想放棄。
「行,你的事情我懶得管,你愛咋的你就咋滴。」何雨水直接不管了,剛才她一回來,瞧見傻柱只有自責和懊惱。
這簡直就不是她哥,舔狗也沒有你這樣做的,真是醉了。
說完,何雨水就去了許靈均家裏,還是跟有文化的人聊天好,可以學到很多書上沒有的東西,增加見識和實踐很重要。
「你不是一個月回來一次嗎?」
許靈均都納悶了,何雨水屬於是那種給錢了,一個月不會回一次家的人。
這就是學生,沒錢了才回家。
「我高興!」何雨水才不管,以前那是沒有感受到世界的美妙。
「行,你高興就行!」許靈均還能怎麼樣,反正他也管不着人家,愛咋的咋的。
「對了,我哥今天的事情,你怎麼看?」何雨水知道許靈均那是比較公正的一個人,說的話很值得信賴。
「我都沒有過去看,不過,我有一點要說,那就是這些人真迷信。」
反正許靈均就只能說這個,其他的他懶得說,都是一些老問題了,他不想舊事重提,完全沒有這個必要啊!
「童子尿嗎?」何雨水便想到了這一點,上次的事情他都知道了。
這就是最典型的,童子尿要是能驅邪,他許靈均直接給他們磕頭。..
「別說了,今天想吃什麼,我給你做如何?」
那些事情許靈均都不想說了,簡直就是太過分了。
「你做什麼我就吃什麼?」
「得,當我沒有問,你也不餓。」
「我想吃烤腸。」
「沒有。」
「我就要吃。」
「沒有火腿腸!」
「我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