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一條褲衩引發的血案
「那兒呢,給你晾着呢。」傻柱指了一下子放棉褲的地方,「趕緊,趕快,別著涼了!」
許大茂拿到了褲子,找了一下褲衩,結果半天沒有找着。
「我的褲衩呢?」許大茂覺得太涼了,連忙詢問道。
「不知道,沒有看到,可能是昨晚上落圍牆外頭了!」傻柱臉不紅,心不跳,一臉的嚴肅地說道。
許大茂只能穿着棉褲了,繫緊了褲腰帶,走了進來。
指着傻柱就怒罵道:「傻柱,你t是一傻豬。」
傻柱面無表情道:「嘖,你這翻臉不認人。」
許大茂一臉的不甘心,他知道傻柱肯定是知道自己拆他的台,報復自己來着,直接放下狠話。
「你給我等着,這仇我要不報,我誓不為人。」
讓他在這裏涼快了一晚上,他現在四肢都麻木了,清鼻子都要流出來了。
「我t在就騸死你。」傻柱拿起菜刀,就走了過來。
許大茂見情況不對,只能撒腿就跑,邊跑還邊說道:「誓不為人。」
看到許大茂跑了,傻柱搖了搖頭道:「沒了褲衩,我看你回去怎麼交代?」
一想到許大茂褲衩這裏,二話不說,傻柱就拿着一根棍子,挑進灶台里燒了。
許大茂回到了家裏,就被婁曉娥一頓訓斥道:「我說你這早上喝,中午喝,晚上喝,這好酒喝,壞酒喝,天天喝,你怎麼不喝死你呢?」
許大茂坐在床上,有苦難言道:「楊書記,李副副廠長讓我陪,我敢不陪嗎?」
婁曉娥一邊幫忙收拾換下來的衣服,一邊喋喋不休道:「真是的,喝喝,你一天就知道喝。」
婁曉娥正準備幫許大茂洗衣服,發現了少了一樣東西,怫然道:「許大茂,你褲衩呢?」
許大茂心想壞了,怎麼忘了這茬了!
只能硬着頭皮道:「沒在裏頭嗎?」
婁曉娥翻了一下,發現還是沒有,這可把她給惹惱了!
盆一丟,怒目如火道:「褲衩呢?」
許大茂心虛了,一嚇就原形畢露,支支吾吾道:「我……我喝多了,我也不知道。」
婁曉娥在屋裏找了一下,今天不收拾他一下,他怕是不會說真話。
「蛾子!」望着婁曉娥拿着棍子過來了,許大茂也虛了。
「你說不說?」婁曉娥那是真的打了下去,不說清楚,絕不會饒了他。
許大茂作為一個男人,被婁曉娥拿着棍子抽,那太丟臉了。
「蛾子,你瘋了吧!」許大茂見婁曉娥那是不給他機會,真的打,那會要人命的。
躲過了婁曉娥的棍子,一巴掌騸在婁曉娥臉上,他許大茂怎麼還能讓一個女人給教訓了。
「你打我?」婁曉娥臉上火辣辣的,他褲衩沒了,出去鬼混還有理了。
「我打的就是你。」
兩人就這樣互毆起來,他們動靜太大了,一群人過來圍觀。
一大爺聽到動靜,那就趕快過來勸阻道:「你們兩個怎麼回事?」
傻柱看到兩口子打起來,忍不住笑了,讓你許大茂壞我好事,活該。
「一大爺,你要為我做主,許大茂今天早上回來,褲衩沒了,我問他,他還打我?」婁曉娥一臉委屈道。
「褲衩丟了?」二大爺不嫌事大,「這事情必須要嚴肅處理,這關乎道德品質,讓全院的人都先過來開會。」
「我也贊同。」三大爺那也是不嫌事大。
就這樣今天大早上的,就準備了開大會,對於許大茂的行為,那是必須要嚴肅處理,大家舉手表決。
許靈均沒有想到為了這事,竟然要開會,忍不住發牢騷道:「不就是褲衩丟了,有必要浪費大家工夫嗎?」
有這時間做點其他事情不好嗎?
再說了,晚上又不上班,那時間多的事,就不能晚上再說了。
「這是道德問題,別看是褲衩,實際上這是作風問題,許大茂昨天晚上幹什麼去了,這些都值得深究。」
「你什麼都不懂,就不要瞎說話。」
二大爺就立刻懟了許靈均,他們作為院裏德高望重的人,大小事情都需要他們來處理。
他一直想要當官,更是要處理這些問題,當做是積累經驗。
「我是不懂,要是沒事找事,耽誤大家工夫,那你說怎麼辦?」
有人不工作有這閑工夫,大多數人都要去工作,萬一遲到了,搞不好還要扣錢。
「耽誤不了幾分鐘,不管怎麼回事,都必須要嚴懲。」一大爺直接發話了,會必須要開。
人已經來得差不多,一大爺說道:「大早上叫大家來,那就是許大茂和婁曉娥兩口子打架,兩口子打架為什麼呢?」
「就是因為許大茂夜不歸宿,褲衩丟了。」
「哈哈哈!」
眾人不由笑了,這褲衩咋就丟了,不會被棒梗偷了吧!
「着急大家來,不是討論許大茂打老婆對不對,而是要討論許大茂犯了嚴重作風問題。」
竟然在廠外牆摟着人家姑娘,想要做什麼壞事,那肯定就是作風問題,搞不好就坐牢的。
「一大爺,我沒有。」許大茂有苦難言,十分無奈地反駁道。
「二大爺,你信嗎?」
許大茂只能求助二大爺了,希望他能夠幫自己說句好話,真的是作風問題,他許大茂就慘了。
「現在有人說你作風有問題,證據就是你沒穿褲衩。」
二大爺臉一橫,表示我們不熟,這事你不要找我,現在可以說人證物證都有了,你抵賴不了。
「誰說的?」許大茂一臉的疑惑,哪個王八蛋還知道這茬,找死是吧。
「我說的。」傻柱站了起來,他今天必須要讓許大茂付出代價,害得今天秦京茹一大早就走了。
「各位叔叔阿姨,大媽大嬸,我說的,這個事情我多少了解一點,剛才一大爺說昨天晚上許大茂同志夜不歸宿。」
「那就是喝了酒,至少一斤半,喝醉了之後一時把持不住自己,在這個軋鋼廠的院牆外頭,跟一個女同志,我不認識的女同志啊!」
「撕扯在一起,後來我就不太好意思說下去了。」
傻柱就胡編亂造說了一通,他心裏那口氣總算是出了,他心裏那叫一個暢通。
一個個都沉默了,許靈均冷笑道:「首先我不是替許大茂說話,我就是想要問傻柱,你說的是真的嗎?」
「這人說話要負責,不要張口就來。」
「對。」許大茂看着許靈均那叫一個感激,心裏忍不住叫爺爺了,院裏唯一一個給他說話的人,你就是我再生父母。
「對個屁,你有沒有做過,你沒有感覺嗎?」許靈均給了許大茂一個冷眼,喝醉了就記不住了,他覺得不太可能。
要知道那時候你是有主觀意識的,怎麼可能一點記憶沒有,活該你被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