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寶貝,我渴
整整一天,蘇卿卿一直躺在床上,無聊地玩手機。
她想要起床,但因為昨晚某人太猛,以至於只要動一動,就會因為碰到傷口而疼。
於是,蘇卿卿便只想做一條小鹹魚,乖乖地躺着就好,權當是養傷。
直到傍晚時分,蘇卿卿的骨頭都快被躺軟了,這才小心翼翼地坐起。
掀開被子,蘇卿卿瞧着地板,輕輕地嘆氣。
站起身,剛走一步,便覺得下面隱隱作痛:“阿謹這簡直……”
她沒想到都躺了一整天,竟然還會疼!
再次無聲嘆息,蘇卿卿只能認命地準備繼續往前走。畢竟,她尿急!
邁開的腿還沒落地,下一秒身體忽然騰空而起。
嗯?蘇卿卿不解地抬起頭,便見郁謹年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正打橫抱着她。
“阿謹?”
“洗手間?”郁謹年低沉醇厚的嗓音響起。
蘇卿卿嗯了聲,郁謹年抱着她前往洗手間。
抵達目的地,郁謹年將她放在地上。手剛落在她的睡衣裙擺上,準備掀起時,蘇卿卿連忙阻止:“我來就好。”
看到她的樣子,郁謹年低笑:“害羞了?該看的該摸的,哪裏我沒碰過,嗯?”
蘇卿卿臉皮薄,害羞地捂住臉,嬌嗔地開口:“討厭。都是你吶,害得我這麼疼,一點都不知道克制。”
蘇卿卿微微地嘟着唇,眸光流轉地望着他。
瞧着她嬌羞的模樣,郁謹年喉結滾動,摟着她的纖腰:“不怨我,只好我的小嬌妻太可口,妹妹太找人喜歡。”
耳根子滾燙,蘇卿卿難為情地將臉埋在他的胸口。見他不走,蘇卿卿憋着尿意地扭了下纖細的腰肢:“快點出去啦,我快忍不住了。”
郁謹年見狀,低頭親了親她的發頂:“我在門口等你。”說完,郁謹年這才走出洗手間。
斜靠在牆壁上,像是想到什麼,郁謹年的嘴角微微勾起。
聽到流水聲傳來,郁謹年側過身,便見蘇卿卿已經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
郁謹年彎腰,徑直將她抱起,在床側坐下。
“還疼嗎?”郁謹年的手曖昧地落下。
“不……”蘇卿卿的話還沒說完,便見郁謹年的手已經輕輕地揉了起來。
瞬間,蘇卿卿的臉通紅。
“阿謹你……”
“揉揉,會好點。”郁謹年沙啞地說道。隔着薄薄的布料,他能感受到那一片軟乎乎的觸感。
蘇卿卿剛要開口,一聲輕顫忽然從她的鼻腔傳出,帶着曖昧的語調。
蘇卿卿連忙捂臉:“羞死人了,快拿開。”
畢竟奮鬥一夜至天明,蘇卿卿的身子現在還有些敏感。
郁謹年像是故意逗她,沒有鬆開的打算:“沒事,這裏沒外人。”
郁謹年原本只是想幫她揉,緩解下疼痛。只是揉着揉着,他的呼吸開始急促。
蘇卿卿抓着他的手,撲閃着大眼睛,楚楚可憐地開口:“阿謹,我還疼着。”
郁謹年的眼中色彩漸濃,聲音也暗啞和低沉幾分。
小東西太嬌氣,今晚確實不適合再折騰。
思及此,郁謹年只得鬆手,將臉埋在她的頸窩,帶着熱氣的呼吸盡數噴洒。
“寶貝,我渴。”郁謹年濕熱的唇落在她的脖子上。
“那,喝水?”
郁謹年沙啞地嗯了聲:“好。”
說話間,郁謹年的唇往下,落在鎖骨上,再慢慢而下。
鮮嫩多吃的水蜜桃最解渴,郁謹年自然不能錯過。一口咬住水蜜桃,郁謹年開始吃了起來。
蘇卿卿微微揚起修長的脖子,手抓着被子的一角落。微微垂眼,瞧着正埋首吃着水蜜桃的某人,胸口劇烈地起伏。
粉唇微咬,呼吸的頻率都比往常加快許多。四肢像是被電流麻痹了,完全無法動彈,只能乖乖地坐着,跳着心臟幾乎要跳出來。
等郁謹年解了渴,這才滿足地抱着蘇卿卿下樓。
餐桌前,郁謹年依舊如中午那樣,抱着蘇卿卿吃飯。
“阿謹,我可以自己來。”蘇卿卿靠在他的胸膛上,嗔怪地說道,“我可不能被你養廢了。”
“正合我意。”郁謹年淡定自若地應道,隨手為她夾菜。
“我要是被你養廢了,以後你要是不要我了,沒人要我咋辦?”蘇卿卿仰起頭。
話音未落,蘇卿卿的臀直接被某人拍了下:“還想找男人,看來昨晚我表現得還不夠?”
聞言,蘇卿卿連忙求饒:“阿謹我錯了。”
捏着她的下巴,郁謹年嚴肅而認真:“就算我死,你也不準改嫁。”
他的寶貝,是他的,只能是他的,無論生死。
蘇卿卿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撒嬌地說道:“阿謹放心,我不會離開你的。就算你死了,我也會陪着你。”
她的人生因為柳惜的去世而變得灰暗,因郁謹年的出現而重現光明。她珍惜他,更願意用餘生去好好愛他。
額頭抵着她的額頭,郁謹年低沉地說道:“卿卿,我父母的失敗,註定我不會重蹈覆轍,讓你像她一樣不幸。”
簡單的一句話,卻像是承諾一樣落下。蘇卿卿不說話,只是張開手,緊緊地抱住他。
郁謹年見狀,不言語,只是回抱着她。
擁抱過後,蘇卿卿放開他,重新靠在他的懷裏:“阿謹,我要吃蝦。”
“好。”郁謹年應了聲,開始剝蝦。
蘇卿卿坐在他的腿上,晃動着兩條白皙的腿,嬌笑地說道:“感覺我都要變成小公主了。”
“嗯,你是。”郁謹年肯定地應道。
聽着他的回答,蘇卿卿笑靨如花。
吃過晚餐,郁謹年和蘇卿卿一起在院子裏散步。
手牽着手,十指相扣,蘇卿卿看着那紫色的薔薇花:“紫色薔薇花雖然好看,但我更喜歡藍色妖姬。”
“不都是花?”
“不一樣。紫色薔薇花的花語是被禁錮的愛情,藍色妖姬的花語是珍貴的愛。”
聽到她的解釋,郁謹年看着面前的紫色薔薇花,安靜地沉默。
良久,郁謹年伸手將蘇卿卿拉入懷中,貼着她的胸口,讓心臟和心臟能以最近的距離依偎。
“卿卿,這裏是困住我母親的牢籠,但會成為你我最溫暖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