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蘇卿卿嘴唇輕咬着,眼眸裏帶着薄霧看着她。
夏星晴見蘇卿卿受了委屈,忍無可忍地抬起拳頭:“我碾碎你們這些渣渣。”
話音未落,夏星晴便直接朝着蘇婉等人沖了過去。
夏星晴從小喜歡打架,抓住說蘇卿卿壞話的女生,夏星晴直接一個惡龍咆哮,將對方撂倒。
只是蘇婉帶來了五六個人,夏星晴雙拳難敵四手,被挨了好幾個巴掌。
“不要打了!”蘇卿卿着急的喊道。
但顯然他們不聽蘇卿卿的話,繼續一擁而上圍攻夏星晴。
看到好友為了幫她出頭而被打,蘇卿卿的眼裏蓄滿憤怒。
她不能眼睜睜看着!
蘇卿卿雖然害怕,但還是義無反顧地衝上去,將那試圖打夏星晴腦袋的人用力地推開。
“不准你們打星晴!”蘇卿卿大聲地喊道。仟韆仦哾
“那就連你一起打。”那些女生狠狠地踹向蘇卿卿的肚子。
蘇卿卿被踹了一腳,卻強忍着,努力地護住夏星晴。
夏星晴看着向來膽子小的蘇卿卿為了她都豁出去了,心瞬間被感動到。
都說擒賊擒王,夏晚晴抬起那雙不算長的大長腿,突然踹向蘇婉。
蘇婉一個不穩直接摔倒在地。
趁着這空當,夏星晴一個猛虎落地,直接跳到蘇婉的身上,左右開弓打巴掌。
“叫你欺負卿卿,叫你欺負卿卿!”
“啊,救命,救命啊……”
蘇婉驚恐地慘叫,她的跟隨者連忙想將夏星晴拉開。蘇卿卿護住後者,與他們扭打在一起。
領導們很快趕來,將打架的幾人拉開,帶到辦公室。
“竟然在學校里公然打架,成何體統。”領導呵斥道。
蘇婉捂着自己紅腫的臉,撲簌簌地掉眼淚:“是夏星晴先動手的,我們只是正當防衛。”
“要不是你污衊卿卿,我會動手嗎?”夏星晴嗆聲道。
領導指着夏星晴,呵斥道:“夏星晴又是你,怎麼哪裏打架都有你,是想被開除嗎?”
蘇卿卿往前走出一步,站在夏星晴的面前,揚起脖子:“領導,星晴是為我出頭,都是蘇婉胡說八道,星晴氣不過才動手的。”
她害怕,可她不能眼睜睜看着夏星晴有事。
“都給我在這等着,一會再好好批評你。”領導喝道。
沒多久,學生家長紛紛前來,包括蘇恆。
“爸!”蘇卿卿和蘇婉異口同聲地開口。
蘇恆彷彿沒有看到蘇卿卿,徑直走到蘇婉的身邊:“女兒,你的臉怎麼回事?”
蘇婉撲到蘇恆的懷裏,哽咽地說道:“爸爸,蘇卿卿讓夏星晴打我的臉。”
聞言,蘇恆鐵青着臉看向蘇卿卿。
看着那冷冽的訓斥眼神,蘇卿卿只覺得心臟疼疼的。
“爸爸……”
“不要叫我,我蘇恆沒有你這種心狠手辣的女兒。”蘇恆厲聲喝道,“你已經被趕出蘇家,和我蘇家沒有任何關係。”
聽到她絕情的話,蘇卿卿猩紅了眼。鼻子酸楚,卻忍着沒掉眼淚:“爸,一切都是蘇婉害我,你真的不相信我嗎?”
“我不是你爸。蘇卿卿,再敢傷害我女兒,我會把你趕到鄉下。”蘇恆鐵青着臉,撂下警告。
“難道,我就不是你的女兒了嗎?”蘇卿卿的眼眶裏滿是水霧。
很快,因為有父母前來的孩子們都順利回家,只有蘇卿卿……
是見蘇恆帶着蘇婉要走,蘇卿卿再一次抓住他的衣袖,“你真的,不要我了嗎?”
蘇恆沒有回答,只是絕情地甩開她的手臂,帶着蘇婉離開。
“蘇先生,蘇卿卿她……”
“我蘇恆只有一個女兒,你們想要怎麼處罰蘇卿卿都隨便。就算開除,我也沒意見。”
蘇恆留下這句話,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強忍許久的淚水終於落下,蘇卿卿絕望地閉上眼。
“卿卿……”夏星晴擔憂自責地握住她冰涼的手。
蘇卿卿抬起頭,流着眼淚,卻沖夏星晴揚起笑容:“星晴,我真的被拋棄了。”
前幾天雖難過,但她一直抱着僥倖心理。想着或許蘇恆只是氣頭上,氣過了就好。
但現在……
夏星晴緊緊地抱着蘇卿卿,鼻子酸酸的:“你還有我。”
領導見狀,說道:“蘇卿卿,既然你的家人沒來,就在這好好反省寫檢討。”
“是誰讓我的妻子寫檢討?”郁謹年低沉冷酷的嗓音在辦公室內響起。
蘇卿卿淚眼婆娑地看向門口,便見郁謹年腳步沉穩地走了進來。
看到他,蘇卿卿的眼淚落得更凶了。
郁謹年來到蘇卿卿的面前,好看的眉頭擰起:“不準哭,醜死了。”
蘇卿卿連忙用手背擦淚,抽泣道:“忍不住。”
聞言,郁謹年攤開手,夏之江會意地遞上紙巾。
郁謹年沒說話,一點點擦掉她的淚。
夏星晴看到這一幕,震驚地看着眼前高大帥氣的盛世美顏。
好一會兒,蘇卿卿終於停止哭泣。
郁謹年這才得空看向囂張,眼神攝人:“你讓她寫檢討?”
當看見郁謹年的目光投射到自己身上,領導頓時嚇了一跳。
身為景城人,領導自然認出,眼前這個男人,便是華國商界天花板,打個哈欠都能讓景城地動山搖的傳奇人物,傳聞中不近女色的郁氏集團總裁郁謹年。
“郁爺,我不知道蘇卿卿是你的人。剛才如有冒犯,還請原諒我的無知。”剛才還振振有詞的領導立馬點頭哈腰地說道。
“想滾出景城,我可以成全你。”郁謹年眼神冷峻,聲音像是從冰窖傳來。
領導一個腿軟,險些跪倒。強撐着最後的力氣,說道:“郁爺我知錯了,我真的不知道蘇卿卿竟然是您的妻子。不然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讓她寫檢討。”
蘇卿卿一臉懵地看着眼前的情況,一頭霧水。她有些好奇郁謹年究竟是什麼人,能把領導嚇成這樣。
郁謹年看向蘇卿卿,剛要開口,猛然發現她臉上的傷。
“誰打的?”郁謹年抬起她的下巴,眼神冷得可怕。
他的小東西,竟然被人打了,還掛了彩?那瞬間,辦公室的氣溫瞬間降至零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