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女孩半跪到了地上
“難不成你還指望着一個目前受了重傷連自身都難保的人能幫你么?”
他視線落在她身後的男人,襯衫染血,臉色慘白,他們今晚是逃不掉了!
“那又如何?”
南希冷眸看向他們,語氣輕蔑,“對付你們,足夠了。”
“哼,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男人冷笑道。
他狠聲下令:“來人啊,給我抓住他們!”
“是!”無數士兵應道。
南希皺起眉,握緊了手裏的匕首。
她視線開始模糊了。
不管了。
那些人根本沒打算殺了他們,而是要抓活的。
便與她展開了纏鬥!
一波又一波的人。
她精力有限,似乎顧不過來了。
就在她視線虛晃的時候。
霎時間一群人湧上來,直接拿槍對準了他們。
甚至還堵住了夜聽寒的退路,整個木屋內氣氛危險極了。
“別動他!”
南希反應過來,卻被擋下,眸色顫了一下。
“若是不想他死,就乖乖束手就擒!”
男人低冷的聲音,威脅她。
那群人手裏的槍,就對準了她和夜聽寒兩個人。
南希就是想殺人,也沒辦法。
她蹙眉,手裏的動作一頓!
下一瞬,男人直接拿過手底下人的槍,瞳眸一暗,對準了她身下。
“砰”一聲。
夜聽寒皺起眉,漆黑的眸沉了下來。
女孩半跪到了地上。
疼得似有些難忍,她閉了閉眼,長睫顫動着。
咬緊了牙。
殷紅的血,就順着她的膝蓋流下來,刺目極了。
“帶走!”男人冷喝道。
……
大抵連南希自己都沒想到。
她有一天會被關進南境的地牢。
密不透風的暗室!
地面陰冷潮濕,她背靠在牆壁上,低低喘着氣。
膝蓋的傷口,隱隱有些發炎的跡象。
只要稍微一抬腳,便聽到鎖鏈摩擦的聲音。
原來是鐵鏈拴住了她的腳踝,勒得紅腫。
“連累你了。”南希虛弱的聲音,笑嘆。
聞言,就坐在她身旁,似閉目養神的男人。
此刻睜開了眼。
夜聽寒側眸,表情冷淡,視線落在她流血不止的腿上,眸色深邃極了。
“疼嗎?”他低沉沙啞的嗓音,似在關心她。
“要不你來中一槍試試?”
南希唇一勾,玩笑話。
說不疼也是假的。
被人直接朝着膝蓋開一槍,她當時都怒了。
好在她能忍。
演戲就要演全套!
南希:“不過說真的,我這雙腿要是廢了,可就得麻煩你背我出去了。”
夜聽寒皺起眉,漆黑的眸看着她,薄唇似動了下。
沒等他開口,鐵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下一秒,鐵門被打開!
幾名身穿白色防護制服的人走了進來。
他們直奔南希所在的位置而去,目露凶光,表情不善。
“你們要做什麼?”
南希抬眸警惕看向他們,隱約有不好的預感。
為首的男人冷笑:“做什麼?呵!很快你就知道了。”
“給我摁住她——”
“是!”
說完南希就被人摁住胳膊,他們圍了上來,將她死死的禁錮在牆角。
她親眼看着一個人從銀色器皿箱裏取出了一枚針劑!
那是?
她皺起眉,下意識的反抗,卻被鎖鏈束縛了雙腳無法動彈。
“不要碰她!”
夜聽寒第一時間想上前阻止,無奈對方人數眾多,幾個人將他控制在了旁邊。
因為起身和對方拉扯的動作,他受傷的後背傷口裂開,再次滲透了鮮血。
男人看了他一眼:“這下,看你們還能如何囂張!”
到了南境他們的地盤。
這兩個人就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們宰割了。
男人轉眸看向南希。
女孩被他們摁住了胳膊,從牆壁上延伸下來的鐵鏈鎖住了她的雙腳,她根本沒辦法抵抗。
她那襲黑衣,被人粗暴的扯了下來,露出瑩白的雪肩,被兩隻手死死按住!
男人笑得陰毒極了:“殺了我們這麼多人,先前你不是很能耐嗎?”
“既然不肯交出賬本,我們老大說了,就讓他來親自會會你!”
話音落下,那枚針劑狠狠的朝她紮下去。
南希長睫一顫,感受到那東西注射進了她的肌膚,滴落了冰涼的液體。
“嘶……”這群人力道極大,她半邊胳膊都廢了。
夜聽寒漆黑的眸沉下來!
若是細看,會發現他那副蒼白如紙的臉孔,眼尾有些微微泛紅,體溫燙人。
從受了傷到現在,他一直隱隱發著燒,傷口同樣因為得不到及時的處理有了感染的癥狀。
他就這樣看着他們將針劑推了進去,女孩被他們動作粗暴的推倒在牆邊。
南希背靠着牆壁,捂着被針扎的胳膊,墨發披散下來,看着凌亂極了。
“你們給我注射的什麼……”
沙啞的嗓音,聽起來格外疲憊,她有氣無力。
“注射了什麼?哼,那當然是待會兒帶你去見我們老大的好東西!”
男人眼底赤裸裸的笑意:“雖說你殺人挺狠的,倒也難得是個美人。”
“咱們老大會喜歡……”他森冷的嗓音,透着毫不掩飾的猥褻笑意。
這樣的美人,落在他們手裏,當然是要好好諂媚一番獻給他們老大了。
“難道k的人,就會這些不入流的把戲?”
南希勾唇,冷笑了一聲。
男人目光冷冽:“不入流?小姑娘,你知道我們剛才給你注射的是什麼么?”
“那可是老頭那邊幾天前最新研製出來的好東西,比尋常要強烈數倍呢。”
“只要沾上它,猶如身陷烈火寒冰地獄,你會失去神志,毫無節制,欲仙欲死……”
南希蹙眉,感覺到自己身體果真起了變化,她下意識攥緊了手指。
男人很滿意她的反應:“怎麼樣?你的身體是不是又冷又熱,迫不及待想有人幫你了?”
南希強忍着身體的不適,搖了搖頭,想努力擺脫眼前的暈眩感。
男人冷笑道:“放心,我們老大肯定不會虧待你的,像你這樣的美人,真要玩死才好呢。”
說完,他冷哼一聲,吩咐看守在門外的人。
“等會兒把她送去老大那。”
“是!”
接着他十分狂妄的大笑着走出了密室。
鐵門砰的關上,那群人也撤了出去。
“你怎麼樣?”
頭頂響起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一身純白染血的襯衫,陡然映入南希眼前。
她低垂着眼瞼,臉色蒼白,墨發散落,倚靠着牆壁,破敗半敞的衣襟。
那隻暴露在冷空氣里的胳膊還滲了一絲血跡。
夜聽寒深邃的眸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