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淮茹姐姐,我這一次不是這個條件呀
秦淮茹見一大爺去了保衛科,她原本也想跟着去,畢竟一大爺是院子裏最有主意的。
但轉念一想,這事兒原本就跟自己有關係,還是不要上湊的好。
於是她收拾好了工具,回家去了。
傻柱被帶到了保衛科的辦公室,還兀自嘴硬,跟張全然嚷嚷着:「這就是李副廠長允許的!你們不要不識抬舉!」
「你打聽打聽,哪個廚子不拿后廚的東西,這是這一行不成文的規矩,你憑什麼只抓我!」
張全然呵呵笑道:「放屁!你們這一行不成文的規定就是偷集體的東西?」
「再說了,別人誰拿了?我們可沒看到,就看見你拿了!」
「喏!罪證還在這裏呢!」
說著,他把四個飯盒往傻柱面前一推。
人贓俱獲,你還能說什麼?!
然而,傻柱畢竟是混不吝,見狀繼續說道:「張全然,你公報私仇!肯定是記恨中午我給江北良少打飯的事!」
一旁的江北良說道:「傻柱啊,你這思想覺悟有待提高呀。」
「張科長是那種公報私仇的人嗎?這事兒一碼歸一碼,你少混淆視聽!」
張全然聽了這話,很是滿意。
然而傻柱看到江北良,更生氣了:「江北良,***的niang!」
「張全然,你抓我可以,這小子不能在這!」
江北良故意愣了一下:「傻柱大哥,你這是什麼話啊,我原本還打算頂着壓力幫你呢!」
「畢竟是一個院子裏的人,你落難,我實在不落忍。不過,既然你不需要,那我還是避嫌吧。」
說著,江北良走了出去。
「我信了你就真是個大傻x了!」傻柱在後面喊着。
張全然呵呵冷笑了幾聲,對他說道:「你這是何苦呢?」
「如果你和江北良說幾句軟和話,他再找找我,說不定這事兒也就過去了。」
「現在,你的路是越走越窄!」
「高慶,王三金,把他帶到旁邊廢棄倉庫去!明天請示廠長之後處理!」
傻柱被帶走了,關到了一個四處漏風的小倉庫里。
一大爺易忠海此時也趕了過來,正好遇到要走的江北良。
他一把拉住江北良:「傻柱被你們抓了?你怎麼還走了!」
「不幫忙說幾句話的嗎?!」
江北良說道:「避嫌啊,就是因為一個院子裏的,我才不應該出現在那兒,以免影響公平公正。」中文網
易忠海急了:「都什麼時候了還避嫌?」
「我們都一個院子的,這時候就應該既往不咎,去幫傻柱說話!你避嫌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想害傻柱嗎?」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江北良心裏冷笑:
你還知道我們一個院子裏的呢!
不是你主持會議讓我一個人捐款的時候了?
不是你在院子裏主持公道的時候了?
而且都什麼時候了,還頤指氣使的說話?
江北良淡淡說道:「一大爺,你這麼說可就是你的不對了!」
「你怎麼知道我不幫傻柱了?」
易忠海愣了一下:「你什麼意思?你幫傻柱,那傻柱呢,怎麼沒跟你一起出來?」
江北良雙手一攤:「我想說話來着,但是傻柱說了,他讓我避嫌。」
「你聽明白了,是他說的,讓我避嫌!!」
易忠海心道:都什麼時候了,趕緊先出來再說啊。這傻柱真是年輕氣盛!孩子不懂事!
易說趕緊說道:「都這時候了,還避什麼嫌啊,趕緊先把院裏鄰居給撈出來再說!」
江北良呵呵笑道:
「一大爺,你看傻柱自己都有那麼高的思想覺悟,想着讓規矩公平一些,咱們為什麼要拖他的後腿呢?」
說完,江北良走了。
易忠海杵在原地,有點愣神兒。
其實他是不信江北良會好心幫傻柱的,更不會相信是傻柱讓江北良避嫌的。
看剛剛江北良的表現,更加堅定了易忠海的這種想法。
他繼續往保衛科走,剛剛到辦公室門口,正遇到鎖門下班的張全然。
「張科長!你別走!」
保衛科科長張全然愣了一下,回頭看看是誰喊自己這麼豪橫。
見是易忠海,他心裏便清楚什麼事了。
「易師傅,你怎麼來了?」
「我問你!」易忠海走到近前問道:「憑什麼把傻柱抓了?」
「趕緊把人放了!」
易忠海自忖是廠里的八級鉗工,在李副廠長那裏都有名號,你一個保衛科科長還不得給自己點面子?!
然而,張全然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冷冷道:
「易師傅,傻柱這事兒挺嚴重的,偷集體的財產。我這邊呢,建議你還是避嫌的好!」
「而且,你想想看,江北良還是我同科室的同事呢,他都被傻柱自己要求避嫌了,你還有什麼好上湊的?」
說完,張全然走了。
易忠海聞言狐疑:傻柱讓江北良避嫌還是真的?
這孩子怎麼傻了吧唧的?
但張全然的態度,也讓他也知道今天這件事的確不好辦了。
既然保衛科的科長不給自己面子,那他就去找李副廠長。
然而,當易忠海來到后廚的時候,卻碰了一鼻子灰,人家李副廠長連見都不見他!
劉嵐還在這看笑話呢,對易忠海說道:「傻柱這是得罪了李副廠長了,你一個八級鉗工來又有什麼用呢!」
說時候,易忠海還沒有像今天這麼被折過面子呢,臉上尷尬的不行。
走出后廚,易忠海心裏還是放不下傻柱,覺得這事兒不能就這麼完了。
「行吧,我面子不夠,那就讓面子夠得來!」
易忠海走了,回家請救兵去了。
秦淮茹着急忙慌回到家裏,就擔心自己受牽連。
畢竟飯菜都被自己給截留了,她也算是半個同夥。
賈張氏見秦淮茹魂不守舍,便沒好氣的說道:「也不知道往家裏帶吃的,苦着個臉給誰看呢!」
「傻柱也是個廢物,昨天把吃的撒了一地,今天也不知道帶回點來彌補一下!對了,傻柱人呢,小秦你沒見到他?」
秦淮茹回應道:「傻柱回不來了。」
隨後,秦淮茹便把傻柱的情況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賈張氏罵道:「果然是個廢物,這點小事都做不好!他進去了無所謂,我們晚上吃什麼啊!」
「傻柱死不死的我不管,今晚我孫子可要挨餓了!」
小當和小槐花在一旁也喊道:「我們也餓!」
「去去去!」賈張氏一看他們兩個就生氣:「兩個賠錢貨,怎麼不餓死你們!!」
就在這時,江北良推着車子回來了。
賈張氏看了個正着,對秦淮茹說道:「你去,再找江北良要肉吃去!」
秦淮茹聞言一愣,隨即想起前一天在江北良屋裏發生的事情,瞬間臉就紅了。
好在是傍晚時分,屋裏昏暗,賈張氏並未察覺。
她繼續說道:「別看他把收音機和自行車都要回來了,但上一次你問他要肉他能給,就說明江北良還是原來那個懦弱的江北良!」
「你現在去找他,他一定還會給你肉!」
秦淮茹有點犯難了,上一次她從江北良屋裏出來之後,就已經下定了決心,不去他屋裏了!
雖然她很貪戀上一次的感覺,有點久旱逢甘霖的意思,但這種事情,讓她覺得有點羞愧。
見秦淮茹猶猶豫豫一直沒動,賈張氏不樂意了:
「讓你去你就快去啊,想讓我孫子挨餓還是怎麼?!」
秦淮茹聞言心裏有些委屈:孫子孫子孫子,整天都是你孫子,小當和小槐花你就不管了嗎?!
於是她心裏一橫:這可是你讓我去!
秦淮茹整理了一下衣服,出門奔後院而來。
敲了門,江北良一看是秦淮茹,便笑了:你看看,這不還是來了?
「秦姐姐,你的月事過了?」
秦淮茹進了屋就想起了前一晚在這裏發生的事情。
想起江北良精壯的身子和溫潤的嘴唇,她甚至都不敢抬頭看江北良一眼,只是低頭小聲道:「我婆婆讓我來找你要點吃的。」
江北良聞言反問道:「你婆婆讓你來的?」
秦淮茹點點頭:「是。」
江北良冷言道:「那我不給!」
「只要不是你自己來要,我什麼都不給!」
說著,他還故意把身子往旁邊挪了挪,露出裏面正在煎烤的戰斧牛排。
秦淮茹早就聞到味了,現在看到肉,更是忍不住了。
於是她只好無奈地說道:「其實,我自己也想來……」
「來幹什麼?」江北良調戲的問道。
秦淮茹面如含春:「來,來要……」
寡婦秦淮茹多年沒有受過男人這樣的調戲,更何況還是一個自己覺得不錯的男人,整個人的身子再一次開始酥軟起來,話都說不完整了。
江北良笑了:「要,沒問題,我還是有個條件。」
秦淮茹心裏哭的不行,我的小祖宗啊你就別折磨我了。
「我知道你要什麼。」
說完,秦淮茹一下撲了上去,狠狠地親在了江北良的嘴上。
江北良心道:怎麼還學會搶答了?
過了許久,秦淮茹才鬆開江北良,一臉幽怨地責怪道:「現在可以了吧?」
江北良笑了:
「淮茹姐姐,我這一次要的不是這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