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占我房，送豺狼進牢房

第二天早上王謀六點左右起床，十分鐘洗漱完成。六點半黃鋼帶上王謀在外面吃肉包煎餅喝完豆漿去到廠里楊廠長辦公室，小張秘書已經在辦公室等他到來，給他泡上一杯茶然後坐在旁邊和他講解廠里的情況。七點半帶他去到辦公區域最外面一棟樓一層，到達會議室裏面已經坐滿了差不多五百多號人，廠里組長以上的人基本到齊。帶領王謀安排到楊廠長一排位置坐下，張進走到楊廠長後面凳子坐下。

楊廠長和各主要領導班子講話，廠里其它事情落實完成後楊廠長開始介紹王謀。介紹完開始舉手表決，領導班子帶頭舉手會場全票通過。一個小時的會議開完全場開始散去，張進到檔案記要管理組一桌拿上記要帶着王謀去人事部走流程。

一套程序走完后回到楊廠長辦公室拿上了鑰匙，楊廠長從抽屜拿出一疊各種票遞給王謀。「你新來家裏置辦各種東西需要票據，我這裏有些你拿去先用，裏面有張自行車票是給你哥楊忠貴（楊廠長大兒子）準備的，你的自行車配備名額廠里報上去批下來拿到再還給我，你有退伍費用錢我就不給你了，你去把家裏收拾利索後天來廠里報到。去吧」

王謀告辭離去出了廠門口一路行走一路看熟悉周邊環境，通過詢問得知去百貨大樓到前面站台搭乘天然氣大巴車坐兩站，上車買票一毛錢。經過兩站下車前面人頭攢動密密麻麻像極過節逛商場，走過一路達到賣成衣鋪子人稀稀拉拉沒有幾個。王謀進去挑了兩身合適中山裝，連帶毛衣內衣走到前面櫃枱付款。「同志，你好總共十塊加二十尺布票」售貨員邊給王謀整理衣物邊說道。王謀從帆布包拿出票和錢付款問道「女同志，問一下哪裏有鞋賣？」「出門右邊通道進去第四個門鋪」售貨員回答道。

王謀拿上東西走到鞋店，買了兩雙牛皮鞋十六塊不用票，千層底布鞋兩雙及襪子鞋墊兩塊錢加一尺布票。拿上東西問了澡堂位置，走八百米左右進到澡堂。洗澡搓背剃鬚修眉，剪指甲一套下來五毛，換上一身新衣服，兩個字「舒坦」五分錢買一個麻布袋子裝好東西出發對面百貨大樓。一看賣各種家用器具，收音機、小黑白電視、自行車、縫紉機等。走到賣自行車鋪面，展示兩台男女式樣各一台，其它全的用牛皮紙包裝起來。「同志，我們這裏自行車有鳳凰、永久兩個牌子，鳳凰150，永久160，鳳凰有男女款，永久只有二八杠男款」看到王謀長得標誌又一身不俗的打扮售貨員向王謀介紹到，前面幾個顧客服務員都是坐着看着不聞不問。「給我拿一台永久」王謀道

「你確定購買先付款和交票我給你拿，不交票付款是不可以試騎的」售貨員回答道。王謀把拿出票拿出一疊鈔票點了一百六其餘的放進帆布包遞給服務員。售貨員看着王謀隨手拿出一疊鈔票點了一百六還不到拿出鈔票一半的樣子滿眼睛都是小星星，售貨員接過鈔票點好又仔細檢查了自行車票遞給另外一名售貨員。熱情的去後面搬出一台自行車，小心翼翼的幫王謀拆掉包裝用鑰匙把鎖打開把自行車推到王謀身邊。王謀接過自行車按了按鈴鐺挺清脆的，騎上在店鋪目前來了幾個三百六十度旋轉推到門口打好腳撐上鎖走進店鋪。「挺好的，就這台了」

另外一個售貨員從櫃枱里拿出一本信息登記記事本放桌上，讓王謀在他這一輛自行車信息一格後面簽字。王謀簽完字后，售貨把紙張下半部分用剪刀剪下遞給王謀。「同志，你拿着這張票據去到你附近派出所辦理登記，票據保管好丟了不好弄」。王謀接過放到帆布包的內閣里。

這時剛剛給他介紹自行車的售貨員走過來對王謀說「同志，我們這裏還有自行車專用插鎖，一塊錢一把加一張工業票」說著從旁邊貨架上拿來一把u字型鎖。王謀看了一下挺實用的掏了一塊錢和一張工業票給售貨員。都差不多弄好后王謀把自己東西放到自行車后架上，售貨員跑去找來一根繩子遞給王謀，還貼心的幫他扶住車子。「同志，我叫張萌，彎弓張萌萌噠的萌，能認識一下你嗎？」聽到女孩子的介紹王謀笑了笑，王謀看了看眼前的女孩子，瓜子臉、柳葉眉、櫻桃小嘴、一米六五以上身高，長得賽過後世百分之九十網紅。對着她說道「張萌你好，我叫王謀，三橫一豎王、謀略的的謀，紅星軋鋼廠上班」。

王謀把東西綁好揮揮手和張萌告別騎上自行車走了，張萌微笑着看着他離去。張萌肩膀被同事鄧娟拍了一下，一臉不懷好意的看着她「我說我們萌萌是不是春天到了」，「你才春天呢，作死啊你」兩人互相嘻嘻哈哈打鬧着回到店裏。

王謀向路人問到了派出所怎麼走騎上自行車駛去，二十多分鐘到達了派出所。經過門衛登記找到了辦事窗口，拿出自行車銷售店票據和自己身份證明遞給辦事員。登記好交上兩塊，辦事員拿出壓印件調好數字卡在大樑上一陣操作取下工具，旁邊文件盒裏拿出一張證明把王謀信息登記上員外一個辦事員拿出公章蓋上章和王謀的證件一起遞給王謀。「可以了王謀同志，收好你的憑據」辦事員說道。

這時派出所所長王德彪和刑偵科大隊長馬佳明走了進來不，聽到辦事員喊王謀的名字停到王謀前面看着王謀說道「你是小謀，你父親是王將軍？」王謀詫異的看着王德彪說道「我叫王謀，我父親叫王將軍，叔叔認識我父親？」「這聲叔叔叫得太對了，我和你父親是戰友和兄弟又是本家姓。我轉業回地方任職，你父親留在了北邊。我叫王德彪，你以後叫我王叔叔。我旁邊這位叫馬佳明，你叫他馬叔叔」「王叔好，馬叔好！」馬佳明也走近王謀，重重在王謀肩膀上上拍了兩下都有嘭嘭聲響起。「不愧是王將軍兒子，這體魄一看就是一名民族戰士」馬佳明豪爽的笑着說道。「小謀，你轉業了嗎？安排的什麼工作？來我們派出所怎麼樣？」王所長說道。

「王叔，我已經入職紅星軋鋼廠了，現在是一名光榮的建設者了」王謀答到。「你小子，我們警察就不是光榮的建設者了嗎」王所長開玩笑的說道。「你先去忙，我和你馬叔這幾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忙，過幾天我去紅星軋鋼廠找你，我相信你去了紅星軋鋼廠老楊什麼都會給你安排好的」。王所長、馬佳明和王謀說了幾句便往裏面走去。

王謀在兩個辦事員微笑中走出了派出所，騎車穿過幾條巷道看到有掛着前門小酒館的酒食店。從早上吃了肉包到現在差不多下午四點多了肚子早餓了呱呱叫，提起自行車跨過門檻到了裏面。迎面走來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嫵媚少婦，不要問王謀怎麼知道前世網絡上的各種科普。「同志，你把自行車停旁邊車棚我們有專人守着」少婦說道。王謀把自行車停好車鎖和u型鎖都鎖好，把前面龍頭架上掛着的帆布包拿下跨在身上跟隨少婦往裏面走。「給我來一盤乾菜扣五花肉，涼拌牛肉來半斤，炒一盤雞蛋，拉麵來一碗，二兩燒刀子」。

少婦聽到后愣了好一會兒第一次有這麼豪爽的點了三個葷菜牛肉還要半斤的。想了半天能騎得起自行車的肯定不差，不然以為又是一個sp來調侃自己的。「你稍等，我馬上安排好給你上」說完走進后廚吩咐去了。

半個小時左右東西上齊，王謀開始狼吞虎咽進食，飯菜吃了大半飢餓感消失，麻利的把剩餘吃完。「同志，過來結賬」王謀對着櫃枱少婦喊道。

「一共三塊加一斤肉票三兩糧票」少婦邊收拾碗筷邊說道。王謀從帆布包里取出錢票放在桌上。少婦拿好走向櫃枱做好登記把錢票放進抽屜鎖起來，走到王謀桌上提起茶壺把杯子茶續了一點，茶水王謀就喝了兩口茶葉都是碎末沒法整。拿好東西起身走出開完鎖騎上自行車走了，打算去四合院看看要買那些東西。

問了銅鑼巷六號怎麼走後王謀騎上自行車半個小時左右來到四合院。兩扇老舊的木門迎着東面打開着：低矮的磚石砌築房屋、屋面木頭加泥瓦有房屋，中間五米多寬通道，各邊開始一大屋六十平方左右，緊接着兩間二十平方左右小屋，小屋過去是兩間大屋連一起然後又是兩間小屋，兩間小屋過去又是大屋。中間走道分割，兩邊各有四間大屋四間小屋，為前院。中院道路兩邊各五大五小房，後院過道兩邊各三間大房三間小房，西面到盡頭圍閉兩間大房小房夾在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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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謀推着車穿過中院來到後院，對了幾遍門戶號。記得沒錯19和20號啊，怎麼房間門打開着的，一間房間裏面鍋碗瓢盆、垃圾、爛菜葉子亂七八糟的，還有在堂屋中間燒起了火，牆壁熏了發黑。一個尖嘴猴腮的四十多歲婦女排開胯烤着火手裏慢吞吞的在摘着菜葉子。另一間房間裏面放着幾小堆土豆、白蘿蔔、大白菜等雜七雜八東西，擱兩隻雞用竹框罩在堂屋中間，雞屎滿地。床位上放着紅色的被子、一台五成新的縫紉機、新的一個臉盆、一個痰盂、一隻夜壺、一塊毛巾，窗子門上床邊貼着喜字。

王謀把自行車往旁邊停好，對房間裏妖婆問道「你怎麼把房間整得亂七八糟的，這是你的房子嗎？誰允許霸佔別人房子的？」妖婆抬頭兇狠的罵道「我兒子在紅星軋鋼廠上班，院子裏空着的房子我家就可以住，我家搬進來就是我家的。不要看着你人模狗樣的我就會怕你。你不要在這裏礙事，等下我兒子和他師傅下班回來收拾你」

王謀氣的牙痒痒，捲起袖子打算進去扇這個妖婆。才到門口妖婆往地上一滾大喊道「有人殺人了，快來救我！」王謀忍住了進去的腳步，四合院人生地不熟等下被耍無賴沒地方說去。轉身騎着自行車去派出所，老妖婆一聲大喊四合院裏幾家分分走了出來往這邊匯聚。騎上自行車快出前院的時候遇到一戴眼鏡的從廁所出來往前院大門趕，和王謀擦肩而過，可見老妖婆聲音的穿透力有多強了幾百米外都能聽到。

眼鏡趕到後院見到圍着的一群人，對着老妖婆問道「賈張氏，你剛剛叫喚什麼。我去了一趟公廁沒守在大門口一會兒，是不是有歹徒進了咋們大院？」「剛剛來了一個小鱉孫人模狗樣問我房子的事，我不是教育了他一下嗎，他還想打我，被我喊聲嚇跑了」賈張氏得意的說道。「是不是街道辦的或者警察來問的？或者是廠里的或者是張科長孩子回來了？」眼鏡問道。「閆老西，街道辦的我認識，也不是警察都沒穿公服。我兒子和易中海都沒說過廠里問起房子的事，張鳳琴的兒子從來沒出現在我們四合院過，我兒子明天成親了、成親后住的房子不就是我們家的了嗎。何況有他師傅可是七級鉗工，廠里誰不給面子。你是咸吃蘿蔔淡操心。」賈張氏癟着嘴說。

真是無知無畏作死的節奏，廠里萬萬沒想到王謀母親剛走了一星期房子會被霸佔。閆老西灰溜溜的走了，其他左鄰右舍也各自散去。

王謀二十多分鐘來到了派出所，遇到給他辦證的辦事員說明了情況。事情有點大辦事員馬上跑去找領導彙報，過了五分鐘刑偵隊長馬佳明、辦事員身邊還跟着兩個民警。「王謀，你騎自行車在前面，我們摩托車跟你後面一起過去」馬隊長對王謀說道。一個民警到停車處把斜挎摩托騎過來，馬隊長和另外一名民警坐上跟着王謀出發。王謀自行車騎得飛快，幾個人十分鐘左右到達了四合院。大門被閆老西關起來僅留一條過人通道，看到后馬上把大門打開請了進去。

到達了王謀家門口一路人跟隨後面看熱鬧，四合院裏面人幾乎下班回來了，圍着好大一片，賈家母子看到民警走近趕緊出來。「你們是賈東旭和張小花吧，現在你們涉嫌非法侵佔他人財物，涉案金額較大，當事人找到你們還遭到辱罵，你們這種行為和過去強盜惡霸有什麼區別，我們戰士剛打倒強盜惡霸有出現了，你們這種行為是和政府對抗嗎？」賈家母子聽到嚇得哆嗦，賈張氏半天忍着說道「領導，這房子空着沒人住我們才搬過來的，鄰居都可以作證」圍觀的人嚇了後腿一大步，他們可不想落得同謀罪。人群一退站在人群中的易中海就突顯出來了，他本來想先觀望看看有沒有機會和民警狡辯一下，一下突出出來思想打結了。「這，這……」半天說不個所以然來。

馬隊長揮了一下手，身邊兩個民警各拿出一副手銬給賈家兩母子帶上。賈張氏立馬往地上躺撒潑打滾嘴裏念叨着老賈還有張鳳琴***的字。王謀聽到罵他母親，走過去扇賈張氏直到眼鏡惡狠狠的盯着王謀嘴裏再不敢罵出，而賈東旭則老老實實站着。「來幾個青壯把這個刁民幫忙壓到派出所」馬隊長對周圍群眾說道。「光福，光天你兩兄弟快上去幫忙」矮胖老頭劉中海叫到，自己也衝鋒過去拉住張小花褲腳，兩個瘦高小年輕聽到聲音自己趕緊上去按住腿。人群中一個鼠眼白面的十七八歲許姓青年往旁邊屋子跑進去不到兩分拿出一條繩子幫忙上去捆人，張小花被幾個人五花大綁的捆起來。捆好后劉中海去小房間柴堆上挑選兩根手臂粗一米五左右木頭，一手拿木頭一手拉起捆綁張小花的繩子，腳踩在張小花的肥嘟嘟的肚皮上使勁從繩子和張小花之間穿過。廢了半天勁，在張小花肚皮青紫破皮，背後繩子勒進***為代價下才穿好成十字架（綁豬挑走見過沒）。「劉中海你個王八，斷子絕孫破爛貨生的玩意……」.z.br>

王謀看着劉中海這胖小老頭這種表現心裏想着這人以後是不是可以利用利用，耳邊傳來張小花厭煩的聲音走進屋子把張小花用的抹桌布拿來，捏着她腮幫把抹桌布塞進嘴裏。終於安靜了，王謀去旁邊洗漱洗完手回到馬隊長身邊。「小謀，這倆人我帶走了，你自己把房間整理好，房間裏面賈家的東西你能用到用不能用到扔了，他們把你家桌椅板凳床牆面這些弄得亂七八糟的，就當互相貼補了不夠也不會另外補償你了到時案件調查我會特別註明，明天你來派出所簽字我們走完流程把賈家母子移交檢察院和法院」。馬隊長對他說到。

隨後劉中海去前院牛二家借來一輛板車三父子配合兩位民警把張小花抬起來扔板車上，劉光福拉着板車，劉中海、劉光天在後面推着。一位民警壓着賈東旭跟着板車後面走，另一名民警騎上挎斗摩托和馬隊往派出所趕，馬隊長有重要的事辦來着，但是來四合院幫王謀處理事情耽擱了一個多小時，只有晚上加班到兩三點彌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