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過年了

何雨水這丫頭放假在家裏，正是愛玩愛鬧的年紀，在路過許大茂家的時候，聽到屋裏有奇怪的聲音，風風火火的闖進去就看到許大茂在「打」媳婦兒。

何雨水受驚嚇后，大喊大叫的往外跑，許大茂就在後面追。這一跑一追就又追出了風波。

許大茂追了幾步沒追上，何雨水已經跑到了中院，驚動了好多的人。吵吵嚷嚷的向許大茂家裏聚集過來。

「行了，散了散了啊，這是我自己的家事，跟你們無關。都回自己家去吧！」

許大茂懶得和這些人解釋，趁着那三個難纏的大爺沒過來，趕緊回家關上門。

「許大茂，你這是幹什麼？怕他們啊？」

婁曉娥見許大茂這一副樣子，就覺得好笑。

「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瞎湊搭什麼呀？」

許大茂在接下來的幾天，總是忙到很晚才回家，婁曉娥問他也不說什麼，只說在幫領導做點兒小事兒。

年二十九夜裏，許大茂在院裏放了一齣電影，全院兒老小熱熱鬧鬧看了近兩個小時。

電影放完，老少散去，許大茂將東西收拾好。

「大茂啊，這電影真好看。明天還有嗎？」

「孫嬸子，一場電影還不夠啊？明天除夕了，我可沒時間放電影。」

許大茂最近嘴巴沒那麼毒了，鄰居們也沒那麼怕他了，還主動找他話茬。

「不夠！電影好看，天天有才好呢。不過大茂，你打媳婦兒可是不對啊，別怪嬸子說你，你要是再打曉娥，我們全院兒一起反抗你。」

孫嬸子絮絮叨叨，不肯放過許大茂，還扯上了幾天前的烏龍事件。

「打什麼媳婦兒，是何雨水那臭丫頭誤會了瞎喊的。孫嬸子別當真。行了，我走啦！」

許大茂拿上東西就走。在家門口碰到了何雨柱。

「傻柱兒，站在這裏幹什麼？進屋！」

許大茂開門，請傻柱兒進屋。

「傻柱兒你怎麼沒去看電影啊？」

許大茂一邊放東西，一邊問。

「去了。那麼好看的電影，怎麼能不去。大茂，前幾天雨水給你添麻煩了，我替她說聲對不起。」

臨近新年，本是開心的日子，傻柱兒卻很是沉重。

「行，我接受了。都是小事兒，不用放在心上。你來的正好，明天除夕我要帶着娥子回娘家過年。聾老太太那兒就麻煩你照應着了，我這兒有份禮，你給帶過去。」

許大茂找出一盒點心來，交給傻柱兒。

「離這麼近，你怎麼不親自送過去？」

傻柱兒經常跑聾老太太屋裏，許大茂給老太太養老送終的事兒也不是秘密，自然不少人聽說了。

許大茂抬着脖子道，「得慢慢來，我臉皮薄，有些話說不出口。」

「你許大茂有臉皮薄的時候？」

傻柱開始調笑許大茂。傻柱兒想了好幾天，一直在考慮許大茂跟他講的東西。有理，越想越有理，也讓傻柱兒越來越憂慮。

「傻柱兒，你今兒來找我，是有什麼話想說嗎？」

傻柱兒很明顯是有話想說，卻一直不往正題上引，索性就替他做了。

「大茂，你真想這麼干啊？這事兒要是被廠里知道了，咱倆飯碗難保啊！」

許大茂想拉着傻柱兒干一番事業，傻柱兒明顯是動心了的。只是這麼多年的性子，讓他更求一份安穩。

「傻柱兒，道理我給你講過了。風險我也給你講過了。你如果真的想好了，自然知道該怎麼做。年後見！」

許大茂才不會一直給傻柱兒講道理，他又不是干傳銷的，只是想找一個合作者而已。

合作者可以是何雨柱，也可以是任何一個人，不是非他不可。

除夕是個大日子，在這個沒什麼娛樂節目的年代，放煙花爆竹就已經頂熱鬧的了。一家老小在一起吃團圓飯，吃點心零食，最重要的是磕頭拿紅包。

婁家雖然家裏富裕，但沒什麼後輩，就算有這麼年歲里也不敢跟他們走的太近。

見到許大茂登門，也很是歡喜。

「曉娥，怎麼回事兒？你們怎麼今天來了？」

婁曉娥媽媽愁眉苦臉的問，雖說是喜慶的日子，但擔憂其中有事兒，緊拉着婁曉娥追問。

「其實也沒什麼，大茂就是想看看你們。」

婁曉娥說完，轉頭去看許大茂。

許大茂正拉着岳父喝酒，隨便幾個小菜，就着幾句吉祥話，二人喝的面紅耳赤。

「岳父大人放心，娥子是我心肝寶貝兒，這輩子我都護着她。今兒這酒喝的怎樣？」

許大茂三四杯酒下去，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酒好，以前還真沒喝過這好酒。」

婁父只提酒好，對許大茂信誓旦旦對婁曉娥好的話卻是不加評論。

「好喝就多來幾杯，今兒帶了一箱過來，夠岳父大人喝幾天了。以後遇着好酒，我再給您帶來。」

許大茂再喝幾杯，已經頭暈的維持不住形態了。還不等吃餃子，人醉死了過去。

「呦，老頭子你看把姑爺給喝的，餃子都沒吃一個就趴了。」

婁母嗔怪道。

婁曉娥也心疼許大茂，但灌酒的是她親爹，只能給個白眼。

「我也不吃了，這酒太好了，你們把他扶屋裏歇着吧。」

婁父搖搖晃晃去休息了。婁母煮了一大鍋餃子，就剩她們母女二人吃了。

許大茂在暈過去的前一秒，將意識沉入神墟空間。

系統升級后，神墟的空間被擴大了千倍。

一畝田，靈泉，加工廠等放置在神墟空間后，簡直換了個場景。

雞窩裏養着雞，空地上養着羊，田裏種着菜。

「這和扣扣農場似的，能種田，能養雞，還可以加工食品。這外掛杠杠的！」

許大茂簡直快要美死了。

只要在睡覺的時候，將意識沉入神墟空間內，不但精神可以得到補充，還相當於多出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

田裏的作物成長速度很快，八個小時就可以收穫一次，但種植和收穫都需要手動。如果可以自動種植和收穫就好了。

雞窩裏的老母雞，每八個小時就下一枚雞蛋。

許大茂親自測試過，神墟空間裏變的雞蛋特別好吃，顏色也更加好看。

這許大茂確信，神墟里產出的食材絕非一般。

許大茂便計劃着開一個飯店，廚師就用傻柱兒這個大廚，食材用神墟空間裏產出的，做出來的菜絕對會大受歡迎。

這次來岳父家裏，許大茂還有一個目的，就是借錢開店。

誰讓他自己沒有積蓄呢。雖然這個年代的錢很實，但物價並不低。

許大茂計劃着先租門店，還有初步的裝修等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許大茂能想到也就是找岳父來借，至於銀行貸款……這個年代還是很難辦理的，想都不用想。

關於找岳父借錢這事兒，許大茂還是有點兒發怵的。重點是，他還沒和婁曉娥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