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2章 囂張看誰更囂張

第342章 囂張看誰更囂張

“給我尋一個好夫婿?”謝桃花笑的越發燦爛,望着謝復仲:“讓我快快樂樂,美美滿滿過一生,十三皇兄好大的手筆,敢問十三皇兄,大河大江蕊兒,你怎麼處理呢?”

“他們現在還小,朕自然尋人好好教導他們,把他們好好養大。”謝復仲忙道:“懂事了,行了冠禮,朕就封他們為王,賜他們封地,蕊兒是公主,長大了,朕會給她一筆豐厚的嫁妝,再給她挑選一個夫君,讓她如同你一樣快快樂樂,美美滿滿的過一生。”

謝桃花笑容不減,眉頭高高挑起:“十三皇兄好善解人意呀,不過本宮害怕,害怕像先前一樣,拿一個火把毀了一個宮殿,也就是幾十條人命而已。”

“人不知,鬼不覺的,對外面吆喝一聲,走水了,走水了,大火撲不滅,人燒死了,沒有嘴替自己伸冤,任放火的人說風就是雨,說雨就是風,使勁的往燒死的人身上潑髒水。”

“反正嘛,死人嘛,無法開口說話,多麼一了百了,乾乾淨淨,是不是啊,十三皇兄!”

謝復仲臉上神情一僵,“皇妹,宮中走火,並非朕所願,你們沒事,回來了,朕比任何人都高興。”

謝桃花笑出聲音來,忍不住舉起芊芊玉手拍起巴掌,張口滿滿的諷刺溢出:“十三皇兄說的比唱的還好聽,要不是本宮是當事人,本宮還真相信了你。”

“你說你說這句話的時候,夜晚怎麼寐下的,夜裏怎麼不做夢的,你得教教本宮,本宮這四年來可沒有一天睡好覺的。”

“哐當一聲!”

謝復仲猛然出手一把掐在謝桃花的脖子上,把她掐撞擊在車廂上,發出一聲巨響,雙眼飽含殺意,直勾勾的望着謝桃花:“阿吟,朕現在是皇上,你該叫朕一聲皇兄,而不是十三皇兄。”

“朕是天子,是九五之尊,在朕面前你憑什麼自稱本宮,自己是朕的妹妹,你都忘記了,還冷嘲熱諷,誰給你的膽量?”

謝桃花腦袋被撞的生疼,後背也被壓得生疼,她像感覺不到疼似的,望着這才幾句話就狂怒不已的謝復仲,笑得又甜又囂張:“十三皇兄我是父皇親封的護國長公主,享有見父皇不跪的權利。”

“你現在手頭上擁有的東西是怎麼來的,沒有人比我更清楚,天子,九五至尊,那又怎樣,父皇都不讓我跪他,你還能大得了父皇,還能能耐得了父皇。”

“我冷嘲熱諷,我在你面前自稱本宮,這是我應得的權利,這是你欠我的,這樣你就受不了了,你的承受力,未免也太弱了吧。”

謝復仲掐着她脖子的手用力,咬牙切齒猙獰道:“你就不怕朕殺了你?”

“殺了本宮?”謝桃花呼吸不暢,但聲音絲毫不減,挑釁的聲音比謝復仲的聲音還要大:“本宮的脖子就在你的手上,你掐住本宮脖子的這一點力氣可是掐不死本宮的。”

“你需要再用些力,把本宮掐死在這裏,正好明天後天大後天往後的每一天,整個京城乃至大州到周邊列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謝復仲謀朝篡位,殺害親兄親妹。”

“更加知道以前所謂的火災,只不過是你掩耳盜鈴的借口。殺了我,掐死我,十三皇兄,你猜我為什麼單槍匹馬跟你回皇宮,為什麼四年之後才現身,你不猜,那我肯定也不說,你直接掐死我,你掐啊!”

謝復仲心頭一顫,掐着她脖子的手怎麼也用不了力氣,眼前這個丫頭是他的父皇皇后最喜歡的女兒,聰明的女兒。

他的父皇和皇後為她傾盡的心血,對她的寵愛,比對他們的皇兄還要多,他們的皇兄是嫡長子,生來就是太子。

而她是嫡長女,是皇后和他的父皇唯一的女兒,他們這些妃嬪生的兒子女兒,永遠低她一等,永遠見她的面要仰視她。

父皇寵他,皇后寵他,皇兄寵他,整個皇宮,都寵她,她的母后皇后死了之後,後宮就算有皇貴妃,貴妃,他們的父皇為了寵她,彰顯對她母后的愛,愣是不抬繼后,愣是把管理後宮之前給了她。

在後宮裏她一人獨大,無論是皇貴妃貴妃還是王子公主們見到她,都得行禮問安,她也完全繼承了她的母后,把後宮治理的井井有條,大度,包容,講道理。

“不敢掐就鬆開本宮!”謝桃花強勢的用力一推,直接把謝復仲推到他原來的位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理了理衣裙,挺直腰桿,像一隻高傲的天鵝,俯瞰着螻蟻一般:“四年前,你見皇兄病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與你的親外祖父造反,奪了皇宮,奪了京城的兵。”

“那是因為皇兄和本宮從來沒有想過你有這麼大的膽量,四年了,我回來了,你覺得我還會像4年前覺得你沒膽子殺了我,傻乎乎的帶着大河回來送死?”

“謝復仲啊謝復仲,庶子就是庶子,有所欠缺就有所欠缺,穿上龍袍還依舊上不了檯面,真是讓人噁心啊。”

“謝吟…”

“本宮在呢!”謝桃花打斷他,應了他:“你想弄死本宮,就趕緊的,本宮等着你。”

謝復仲死死的望着她,手指握的咯吱作響,差點咬碎后槽牙了,“謝吟,就算你現在手中有底牌,就算盧家站在你那邊。”

“可那又怎樣,朕現在是這大州的九五之尊,天子,沒人能敢把朕從這皇位上拉下來,你也不能。”

“你最多在這裏對朕叫一叫,喊一喊,最終你不還得靠朕活着,不還得叫這一聲皇兄。”

謝桃花看着比他還瘋:“呵呵,十三皇兄所言極是,九五至尊天子,好大的威嚴,本宮好害怕哦,真是嚇死本宮了。”

用他家官人口中的話說,就得讓一個人看你不順眼,而又干不掉你,氣得他夜不能寐,食不能下咽,整日活在提心弔膽之中,無暇處理奏摺文章,這才是一種心理上折磨人的懲罰。

謝復仲死盯着她,“好啊,朕四年不見皇妹,皇妹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到底是宮外,野性大。”

“皇妹回了宮,在學學規矩,也就行了。”

謝桃花不反駁,笑得燦爛:“好啊,十三皇兄,我一定回宮好好學學規矩,努力的重新溫習以前做過的事。”

謝復仲真想掐死她,可天下悠悠之口,他堵不住,他名不正言不順的堵不了。

現在除非有一件大事,能把她鐵板釘釘的釘死,讓她死得其所,讓別人無話可說,覺得他殺的好,殺的妙才好。

謝桃花見她不再言語,腰桿挺得筆直,雙手放在腿上,視線始終在他臉上,不能仰視天顏對她來說就是一個屁!

馬車緩緩的走着,外面熱鬧,喧囂一片,向他們錯覺遞着昭示着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的假象。

盧府皇上帶長公主一走,沒過多久,就有人辭行告辭。

盧太傅年齡大了,不能久站。

送客的事情就由盧令儀夫妻二人連同盧令瑜姜大河四人。

姜大河是前太子,盧令瑜之前皇貴妃娘娘,按道理而言,他們兩個屬於皇家人,皇族,不應該拋頭露面,如此降低身份送客。

但是盧家就是要讓文武百官,王侯將相,以及他們的家眷們知道,他盧家已經和長公主前太子綁定到一起了,而且極其重視。

今日降低身份送他們,是給他們看,讓他們使勁的好好的記住了,認識了,以後見面該行禮行禮,該尊敬尊敬,不能有任何輕視和怠慢。

文武百官,王侯將相和,他們的家眷們哪裏看不清楚這一點,他們看清楚了,極其客氣,極其有禮,離開了盧家。

有三五個好友一起走,坐一輛馬車,在馬車裏就低聲的討論了起來,“你們說,皇上讓長公主進宮,會不會凶多吉少啊?”

“你操這份閑心做什麼,長公主是誰,是先先皇冊封的護國長公主,先先皇賜她有不跪之權。”

“她沒死,她回來了,皇上得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還得給她加封,如此以來,天下悠悠眾口,才能堵住。”

“話是這樣說,但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盧家會和長公主走的這麼近,會讓盧令瑜認下前太子做孩子,他們是想幹什麼?”

“謹言,謹言啊,這話可不興說,可不興揣測,這是咱們得罪不起之人啊。”

“可不就是,盧家幾百年的世家,和另外七大世家就有三家結親,還有幾家,五服之內都是有親戚往來的。”

“他們家的嫡女嫡子庶女庶子,娶的是門當戶對的世家女,嫁的是門當戶對的人家,就連庶女庶子所嫁所娶之人不是有錢,就是有點官兒在身。”

“嫁的最不好的嫡孫幼女盧令儀,但是人家的丈夫也是京城五品官,還有一個百年將軍世家的姐夫,這是嫡子嫡孫嫁的最差的一個,其餘的,嫁娶得多好。”

“咱們這些人官小,人微言輕,還是眼觀鼻,鼻觀眼,保持不語,保住自己小命再說吧。”

皇上狠啊,連自己的親外祖父親舅舅都能殺了,和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還有自己的侄子侄女,這些只要條件到,他絕對說殺就殺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九王爺上馬車,行駛了一段路,馬車突然間停着下來,他還沒反應過來,十王爺十一王爺他們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鑽進了他的馬車。

九王爺坐在馬車的主位上,捧着熱乎乎的湯婆子,望着他們冷冷的提醒着:“皇上的人,正在暗中觀察我們,你們如此膽大包天,就不怕皇上回皇宮怒氣不消,找你我算賬?”

幾位王爺冷哼一聲,“想讓他怒氣消,除非阿吟,大河大江小蕊死,除非你我都死,不然的話他是消不了的。”

“隨便吧,無所謂,反正文武百官,侯爵將相門都曉得了,要死一起死,我不怕了,今天這事兒,怕也沒用了,該死的跑不了,該活的死不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到底是咱們的妹妹,父皇最疼愛的長公主,氣死人來就是不償命,他那個臉哦,我看的心裏太爽了。”

“可不就是嘛,這麼些年咱們在京城,做錯一丁點事情,他就把我們訓的像狗一樣,來彰顯他九五之尊的威嚴。”

“現在好了吧,嫡就是嫡,庶就是庶,他跟咱們妹妹比起來,到底名不正,言不順,就算穿上那一身龍袍也是差的意思。”

“十一你說話歸說話,你拉上我們做什麼,我們也是妃嬪所生,不是正統皇后所生,說白了也是庶出。”

“你們多想了吧,我告訴你們,事情都到了今天這一步,阿吟沒死的事情我們作為提前知道者,現在回家,就貓在家裏,要麼給皇上遞摺子,告訴他我們要回封地。”

“其餘的時候,我們都不要出現,他們兩個想怎麼搞怎麼搞,想怎麼打怎麼打,我們就坐山觀虎鬥,別波及到自身就可以了。”

“十五啊十五你真夠陰險的,你就老實告訴我,他們兩個要打起擂台,你幫誰?”

“我誰都不幫,我幫我自個兒。”

“你還沒有在能耐能進入他們的打擂中。”酒王也沒好生氣地說道:“你要勢力沒勢力,要人沒人,要兵沒兵,啥都沒有,就你還跟他們去打擂台,他們轉身之間就能給你安插個罪名弄死你。”

“好吧,我選妹妹!”

“你選妹妹,這是為啥?”

“這是為啥,還能為啥,咱們那個妹妹雖然霸道,但是她講道理,高座上的那位現在就像個瘋子一樣,咱們的頭啊,現在看是在自己的脖子上早晚會被他給砍下來。”

“咱們的妹妹就不一樣了,她要和他打擂台,想奪回屬於她哥哥的一切給謝振河不但需要時間,還會以人心為主。”

“簡單直白點說就是謝振河現在太小了,就算皇位給奪下來,讓他做上去,該放權還是得放權,該收買人心還得收買人心。”

“咱們這些對高位上的人來說是沒什麼用,但是對咱們的妹妹來說還是有用的,用於收買人心,做臉面上的活兒,給別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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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當便宜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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