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召喚師的可怕戰力
雖然張風身上融合了四塊符文,但不懂得如何使用魔法的他還不太適應身上的力量,就連如何運用也不明了。
他現在之所以能發出魔法攻擊,僅僅是情急之下亂打出來的,毫無章法可言。
並且,張風現在只是打了幾下,他就已經消耗了很多體力。現在的他大喘着氣息。
不過,雖然僅僅是隨便的幾下攻擊,卻已經打得塞恩連連敗退,甚至已經將塞恩打倒在地。
這一幕讓菲奧娜驚呆了眼,想不到張風這麼一個小小的個子卻有這麼大的力量,要知道,塞恩的強大是她跟蓋倫加上拉克絲都難以打倒了,打到現在,他們也都沒有傷到塞恩要害。而張風僅僅是剛才的幾招魔法攻擊就已經將塞恩打倒了。
可想而知,張風剛才的幾招力量是多麼的強,而也可以想到,張風身上的戰力又是多麼的高!
菲奧娜這才知道,原來面前這個看起來矮小的張風,力量卻是自己的好幾倍強。這讓她難以置信。
「這就是召喚師的力量嗎!」菲奧娜小聲對蓋倫說道。
蓋倫卻是滿臉的笑容,「哈哈哈,這下塞恩完了,亡靈戰神這次真成亡靈了。」
蓋倫笑得很是開心,他拖着疲憊的身體扶起了菲奧娜,「走吧,終於結束了!」
然而,菲奧娜才剛站起身來,前方倒下的塞恩也慢慢爬了起來。
「什麼!他還沒有死!」
這下蓋倫簡直傻眼了,原本以為塞恩已經被張風打倒,可現在塞恩居然又站了起來。這讓蓋倫很是不敢相信。
「難道他是不會死的嗎?」蓋倫目光盯着塞恩,彷彿陷入了絕望。
「看來我們還真是小看了他,這傢伙真的可怕。」菲奧娜臉上也變現出了無奈。
張風看着又站起來的塞恩,他既驚訝又害怕。
剛才的他已經用出了全身的力氣,現在他精疲力盡,根本再發不出剛才的攻擊。張風看着高大的塞恩,內心感到了恐懼,彷彿死亡正在向自己逼近。
「臭小子,想不到你的張力如此強,竟然能把我打成這樣,你到底是什麼人?」塞恩通過剛才的一擊也感到了張風身上常有巨大的力量,他頗為驚訝。
張風卻是一個勁地喘息,對塞恩的問題沒有回答。
「你聾了嗎?你到底是什麼人?」塞恩再一次對張風問道,對於張風沒有回答他的問題,他很是憤怒。
「哈哈哈,塞恩,你完了,你知道他是誰嗎?」蓋倫哈哈大笑一聲,對着塞恩喊起來。
「他是什麼人?」塞恩對蓋倫問道。
「我告訴你,他可是符文召喚師,你應該知道符文的力量,就憑你,今天遇到符文召喚師,只有死路一條,識相的就趕快滾吧,若是你執意要打,你應該聽說過召喚師的戰力,你覺得你能是召喚師的對手嗎?」
聽到蓋倫說眼前的張風是召喚師,塞恩有些驚住了,他的內心也開始對張風有了忌憚。
在符文之地,從遠古以來就一直流傳着召喚師的傳說,這是每一個在符文之地長大的人都聽說過的事。傳說中召喚師符文的真正擁有者,是能召喚和使用符文全部力量的人。而對於符文的力量,這是每個生在符文之地的人都知道的,符文能賦予人們強大的魔法力量,能迅速提升自己的戰力。
符文對於每一個戰士來說,就是至高無上的法寶,誰擁有了符文誰就擁有了可以為尊為王的資格和力量。所以,很多人都在尋找符文,希望能通過符文得到強大的力量,從而讓別人對自己臣服。
符文力量不是凡人可以抵抗的,憑藉符文的力量足以毀天滅地,在過去,人們就利用符文開展了一場浩大的符文之戰,符文之地因此遭到了極度破壞,很多地方的生態環境都被影響了。
直到現在,雖然人們很少再使用符文進行大戰,但曾經因符文之戰而遭到破壞的環境還沒有得到完全的恢復。
符文之戰過去了很久,可人們對符文的眷戀和恐懼依然不減。
雖然符文之地的人們能使用符文,但用過符文的人都會發現,符文中有很多的力量是自己無法吸取和運用的,他們能從符文之上獲得的力量不到符文的十分之一,但從沒有人能過真正地發揮出符文的真正力量。
傳說,只有一個人可以全部解開符文的力量,並利用符文力量進行戰鬥,而這個人就是,符文召喚師。
然而,一萬多年以來,召喚師一直都是一個傳說,沒有人真正的見過召喚師。這也讓人們都不在意召喚師的事了。
現在竟然有人說張風是召喚師。
塞恩突然聽說,一時間不知所以。
但很快塞恩便回過了神,他緊盯着張風,驚訝地問道:「你,你真的是召喚師?」
張風對自己莫名其妙來到這個地方還不是很適應,對自己召喚師的身份,他更是將信將疑。所以,面對塞恩的詢問,張風有些吞吞吐吐起來。
「我,我也不確定我是不是,但他們都說我就是什麼召喚師。」張風說道。
「什麼,你真的是召喚師?」塞恩臉上全是驚詫。
塞恩看着小小的張風,他在心中自言自語道:「難道這傢伙真的是召喚師?這世界上還真的存在召喚師嗎?應該是吧,剛才他只是對我攻擊了幾下便能把我打倒,要不是召喚師,誰也不可能有這樣的力量。」
「召喚師?我不太相信,你有符文嗎?」塞恩指着張風問道。
張風隨既回道:「有,我身上有四塊符文,可是,我現在也拿不出來。」
「什麼!!四塊!四塊符文!」塞恩聽到張風身上有四塊符文,內心瞬間爆炸了。符文的力量極其強大,就算一個人擁有一塊符文那便足以毀天滅地了。可張風竟然說自己身上有四塊符文,四塊符文,那就就是半神級別了。
若是張風身上真的有四塊符文,那張風的戰力絕非他塞恩可比的。
想到這裏,塞恩冷汗直流,他害怕了,生平第一次感到了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