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沒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但沒想到還沒等他們看清楚敵人的方位,眼前黑影一閃,寶庫方向便傳來了打鬥聲。
轟隆隆的聲音加上地動山搖的動靜將皇子府的守衛們嚇得不輕,但他們依舊盡忠職守的朝着寶庫方向跑去。
此刻的寶庫門前煙塵陣陣,看守寶庫的守衛已經橫七豎八的倒在了地上,他們只能感覺到寶庫里有一個人的氣息,但卻看不清她的身影。
守衛立馬做出了部署,意圖用一招瓮中捉鱉將裏面的賊人抓住,此時的雲曉正在一邊咂舌一邊將寶庫里的東西收進空間。
她心道果然不愧是皇親國戚,這寶庫比剛才的將軍府豐厚多了,寶庫里存放的都是金子,上等玉石、珍稀藥材、綾羅綢緞……
她毫不客氣的將寶庫洗劫一空,隨後看着寶庫外的守衛挑了挑眉,想圍攻她?呵…正好拿他們殺雞儆猴。
不然拓跋俊還以為她只是說說而已呢……
她活動了一下手腕,將手中的炸彈朝着外面扔了出去,轟隆一聲爆炸響起,她立馬趁着爆炸的掩護沖了出去,與此同時手中還緊握着衝鋒槍。
突突突的聲音響起,守衛們應聲倒下,她一槍在手,輕點腳尖用輕功十分輕鬆的逃出了包圍圈,那一身白衣在黑夜中格外的醒目。
臉上的銀色面具泛着寒光,彷彿在嘲笑守衛們的無用。
最終那身影緩緩消失在他們眼前,守衛隊長反應過來連忙喊道:「快追!」
受傷倒地的守衛根本無力再追,而沒有受傷的守衛腳步頓了頓,這樣的情況追上去也是死,這地上躺着的人就是血淋淋的例子。
守衛隊長見狀搖了搖頭,他很清楚剛才那個女人並未下死手,若不然他們一個都活不下來!
「去查看寶庫的損失,稟報大皇子殿下。」
他心道他們已經儘力了,畢竟這樣武功高強的人誰碰到都沒有辦法,被偷盜一兩件寶物,大皇子殿下應當不會過多責怪與他們。
畢竟這樣的情況,當真是十年難遇!敵人手中的武器,他們壓根就沒有見過,還沒碰到人家就被打趴下了,這還打什麼?
可當守衛走進寶庫看到裏面的情況時,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空蕩蕩的寶庫里只有呼呼的風聲,什麼都不剩下!
「隊長!完犢子了!」
皇子府亂作一片,而此時的首領大將軍已經平靜了下來,拓跋俊坐在高位上靜靜的聽着真正的首領大將軍的彙報。
一個年約四十,皮膚黝黑的中年男人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大皇子殿下,當真是您讓弒天門的那女人搬寶庫的嗎?」
他暗自腹誹,大皇子殿下這是怎麼想不開了?被那個女人要挾便算了,竟然還將寶庫里的東西白白送給那女人。
就算中毒了,也不必如此卑躬屈膝沒有原則吧?
拓跋俊聽到這話有些不滿的拍着桌子怒吼,「那女人是個狠角色,本殿下中了她的毒還未解開,為避免她狗急跳牆,讓她搬些東西又怎麼了?
只等本殿下身上的毒解開,那便能繼續跟凌蘭國合謀攻打禹之國,到時候她自然會來找本殿下將那些東西都如數奉還。
難不成本殿下的性命還沒有你寶庫里的東西重要嗎?」
首領大將軍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大皇子殿下,末將不是這個意思,只是跟凌蘭國合謀攻打禹之國需要軍餉,這寶庫被搬空,末將手下的兵就沒有多少軍餉了。
光靠可汗給的軍餉,恐怕不太足夠呀,畢竟末將手下這支兵是需要特訓的。」
拓跋俊愣了愣,「你說什麼?搬空?」
「是…是啊,整個首領將軍府的寶庫都空了。」
拓跋俊有些不敢相信的站了起來,「這怎麼可能!」
他很相信手下的人,首領大將軍自然不會用這樣的事來騙他,但寶庫里的東西沒有兩百也有一百件,她赤手空拳到底是怎麼將那些東西帶走的?
直到他親眼看到空落落的庫房他才敢相信這個離譜的事實,他氣得胸口劇烈起伏着,雖說父汗那邊會給軍餉,但他手下的這支兵不單單是為了攻打禹之國而存在。
同時也是為了爭奪大汗之位……這些自然不能讓父汗知道,所以這些銀錢只能他自己出,可如今整個寶庫都被搬空了!他這一下就損失了不少的軍餉!.z.br>
但最終他還是強忍下了怒氣,誰讓他引狼入室,如今還受制於人!
「罷了!本殿下的私庫還有不少的財寶,從那頭補上便好。」
然而話音剛落,皇子府的守衛便着急忙慌的前來稟報,「皇子殿下,皇子府出事了!」
拓跋俊有些不滿的揮了揮衣袖,「說!還能有什麼事!」
他心道今晚真是他最倒霉的一晚上,已經沒有什麼事能比現在的情況更糟糕了,但沒想到守衛接下來的消息確實讓他知道,沒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
守衛有些支支吾吾的開口道:「殿下…皇子府的寶庫被一個女人打劫了……」
聽到這話拓跋俊立馬就知道,肯定是弒天門的那個女人,他心中閃過一個不好的預感,「搬了多少?」
守衛低着頭,腦袋都快埋到土裏,「全…全部!」
拓跋俊一口氣上不來,險些直接暈過去,還好一旁的首領大將軍扶住了他,「殿下您冷靜一些,那個女人就是故意的,想用這樣的方法逼您必須跟她合作。」
拓跋俊氣得臉色漲紅,「弒天門!當真是好得很!本殿下就跟她合作,看看她拿下禹之國之後,還能不能對付得了兩國的圍攻!」
見他的氣消了一些,一旁的守衛顫抖着手將一封信遞上,「殿下,這…這是那個女人留下的。」
拓跋俊打開信封,只見那紙張上寫着一句話:真正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姿態出現,狩獵圓滿結束!
拓跋俊忍不住怒吼了一聲,「啊啊啊!」
他一邊嘶吼着一邊將手上的紙張撕了個粉碎,那個女人在嘲諷他!搬空了他的兩個庫房,還要嘲諷他,而且他還要聽令於他。
當真是殺人誅心啊!
拓跋俊憤怒發狂時,雲曉已經追上弒天門的人回到了滬都城地界。
她臉上帶着笑意,弒天門的人不用問就知道她的事成了,幾人剛進滬都城,天已經完全亮了,還能聽見一陣陣熱鬧非凡的敲鑼打鼓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