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以命相搏
大量的黑霧迅速朝我襲來。
期間我想要先逃出這間屋子。
可是,屋子的大門一下子就關閉了,我不管怎麼用力,甚至都撞門了,可是,這看似弱不禁風的房門愣是沒有被我撞開。
而我也是毫無懸念的被黑霧所籠罩。
頓時,我全身上下產生了一種難以形容的燥熱感來,甚至,我的情緒也變得異常的衝動。
這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我腦海中的意識開始變得有些模糊,有的只是精蟲上腦的衝動。
在黑霧之中,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好在,我這時候想起了葉凌天跟我說的。
在萬不得已的時候,咬舌頭。
劇痛能夠讓我短時間內解開一切鬼打牆或者鬼遮眼的作用。
此時,我不假思索的便咬向了自己的舌尖。
可我畢竟是一個新手,一個操作不當。
我咬的位置靠後了一點。
這下子就不是咬破舌尖了。
我簡直是要將自己的舌頭給咬斷。
不能用劇痛來形容了。
我疼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甚至,我都快疼的暈厥過去了。
好在,如此一來,我身上的那種難受感便消失了。
轉而,黑霧之中,我看到了大頭鬼的真身。
他的鬼魂是一個白衣小生。
腦袋雖然很大,但是,也沒有之前那麼誇張。
他沒有眉毛,眼睛一大一小。
小的像是賊眉鼠眼,大的那一顆卻像是乒乓球。
現在的對方,只能用丑來形容了,仔細看,並不覺得噁心。
我再度掏出了黃符,這一次,我打上去,卻沒有能夠打中對方。
很顯然,他已經是有所防備。
一下沒中,我整個人便失去了重心。
大頭鬼站在我的身旁,臉上掛着嘲諷與譏笑。
下一秒,他的手伸向了我。
雖說,我已經躲避,但是,還是被他給碰到了胳膊。
只是輕輕的這麼一碰。
我的胳膊就像是被閃電擊中了一般,酥麻之中,我就看到自己的胳膊迅速起了一層冰霜。
頓時,我的左胳膊失去了知覺。
手中的手電筒也啪嗒掉落在了地上。
失去了光源后,我看到大頭鬼的臉色泛着綠油油的光芒。
他的雙眼流出了兩行血淚。
樣子變得猙獰了起來。
「我好心讓你滿足,你卻要害我!你個***!」
這傢伙的聲音一下子變成了渾厚有力的男子的聲音。
而他口中說我是***。
很明顯現在他成了攻!
頓時,我菊花一緊。
他的雙手又一次朝我伸了過來。
「你不要過來啊!」
我尖叫了起來,這可能是我平生最為害怕的一次。
我不怕死,我怕滿地傷啊!
氣沉丹田,雙腿往上一用力,腹直肌僵硬,盆底肌猛然搜索,我提肛就是一腳。
想要將大頭鬼給踹飛出去。
可腳從他的身子穿了過去。
這下子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直接變成了一字馬。
我的韌帶本就不好。
在這樣一來,我感覺自己下輩子要不能自理了!
大頭鬼在我面露苦澀的一瞬間,便是抓住了我的腳踝。
緊接着,我感覺自己整個人騰空而起了。
再然後,便是重重的撞在了牆面上。
一口鮮血噴出。
我倒在地上,嘴裏熱乎乎的。
大頭鬼也不躲在黑霧之中了,他朝我飛了過來。
雙手抓住了我的頭髮,將再度扔飛了出去。
又一次撞牆,這一次,我眼冒金星,頭昏腦漲。
似乎是還不過硬。
這傢伙又朝我飛了過來。
「你倒是說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他已經沉浸在了自己的暴力之中。
我被高高舉起。
趁着還沒有被扔飛出去,我趕緊又是一張黃符貼上去。
這一次,他沒有躲過去。
畢竟我是被他舉起來的,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很有利的位置。
黃符貼在他的頭頂上。
大頭鬼又是慘叫一聲,我整個人重重的摔了下來。
胸口像是被一塊大石頭給壓着,喘不上氣來。
十分的難受。
「你幹嘛要這麼對奴家,奴家好難受啊!」
這傢伙的聲音又變了,這一次變成了嬌柔的女子聲音。
我咬着牙,抬頭看去。
只見大頭鬼,倒在地上,一隻手撫摸着自己的大腿,將長衫拉起,露出了全部是毛的小腿。
卧槽!
這跟穿了毛褲有什麼區別?
就這玩意,還拿出來給人看?
你想要噁心死我啊!
我不知道自己再這樣下去會怎麼樣,或者說會不會打死。
反正有一點我很清楚,要是再不能收拾了這傢伙,我肯定要被噁心死。
沒想到打敗我的不是鬼魂,更不是什麼怪力鬼神,是這種精神側面的攻擊。
真的應了那句老話,這都是什麼陰間產物啊!
魔法攻擊啊???
我用力擦拭了一下自己嘴角的血跡,從地上爬起來后,便又是一張黃符拿在手中。
這下子大頭鬼看到我手中的黃符,變得驚慌失措了起來。
可我這次,只是用黃符嚇嚇他。
我攻擊他的並非是黃符,黃符我另外一隻手中藏着的銅錢劍。
這是葉凌天在我臨走前特意交給我的。
這把銅錢劍只有巴掌那麼大,跟摺疊刀差不多。
就是因為才這麼一丁點大,方便我藏在手掌之中,葉凌天告訴我說,這銅錢劍是他開過光的,不管是什麼鬼邪,只要被刺中,就算是鬼王,不死也要喝一壺的了。
眼前這個傢伙,我可以肯定,絕對達不到鬼王的水平。
不然,光是靠威壓,就能夠讓我粉身碎骨了。
所以,當我假裝打出黃符時,趁着對方躲閃的一刻,我另外一隻手拿着銅錢劍就出手了。
噗嗤!
銅錢劍刺入他的胸膛,大頭鬼慘叫一聲。
低頭看着我刺入他胸膛的銅錢劍,頓時,他尖叫了起來。
「人家好不容易養一點乳豬出來,你就這麼給我戳爆了?老娘要你的命!」
卧槽!
他這話說的讓我目瞪口呆。
乳豬?
這是什麼鬼形容詞?
說飛機場差不多吧?
你……
我腦中一陣胡思亂想,那股被噁心的勁又上來了。
而對方的手在這一刻化身為利爪,也朝我的心窩掏了過來。
眼見要被他刺穿心窩,我能忍?
拔出銅錢劍的同時,我朝他的手腕砍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