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 97 章(1900營養液加更)
看着他們嚇死人不償命的樣子,資言悠悠嘆了口氣,行吧,高興就好。
嚇到仁王也就算了,怕嚇到節目組,資言還是給仁王打了個電話小預了下警。
節目組率先敲開了仁王的家門進行跟拍。
“這麼早啊piyo~”仁王雅治打了個哈欠,“你們也挺辛苦的。”
話雖如此,節目組看着穿戴整齊的仁王還是有些失望,本以為能拍到他起床的樣子呢。
一眼看穿他們的心思,仁王笑着閉了下右眼,對着鏡頭搖了搖手指:“魔術師是不會有漏洞的哦~”
今天仁王沒有課,他去學校還了幾本書,就徑直朝着約好的地方走去。
“本來第一站想去柳生那的,但是他們都在上課,去看看正在裝修的甜品店吧。”
丸井文太和芥川慈郎合作,由跡部景吾出資的甜品店就開在他們的大學邊上。
已經提前約好的丸井看見仁王揮了揮手,把他拉到店門前:“快給我的店做個廣告。”
仁王抬頭望了望已經掛好的招牌,感慨道:“跡部真的投資你們開店了啊。”
“他得照顧慈郎不是?”丸井文太露出了計劃通的神情。
芥川慈郎患有嗜睡症,上課一直在睡覺自然成績也不可能好,所以高中畢業就沒有再上大學了。但是這樣的他以後在社會很難生存,好在他遇到了跡部,非常寵網球部隊友的跡部操心着每一個隊友的將來。
當跡部問他以後想幹什麼的時候,已經想好如果慈郎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就把他招進集團當個保安。結果慈郎左思右想,只想到自己想跟丸井一起工作,於是他們就開啟了甜品店。
突然開了夢寐以求的甜品店,要不是家裏不同意,丸井都想直接退學開始創業了!
還有一個明星朋友,簡直是免費的宣傳渠道啊!
“芥川呢?”仁王問道。
“昨天忙活了一天,趴在那睡覺呢。”丸井指了指店內。
攝像機隨着仁王的步伐進入店內,現在已經基本裝修好的店鋪里環繞了一周,在黑皮店員的身上停頓片刻,隨後定格在趴在櫃枱上睡覺的慈郎的臉上。
店鋪的裝修並不是尋常的粉嫩顏色,而是黃色與藍色融合在一起,讓人立馬就能想到清爽的檸檬汽水與夏日的少年。而趴在那睡覺的慈郎睡顏十分甜美,蓬鬆的天然捲髮隨着微風輕輕晃動了幾下。
美少年!這家店的賣點是美少年!
“桑原,你也是這家店的店員嗎?”仁王問道。
“不是啦!”桑原停下手頭掃地的工作說道,“我只是被文太叫來幫忙的。”
“雖然天天都被叫來幫忙……”說著桑原垂下腦袋嘆了口氣,要不是仁王問他差點都以為自己是甜品店的員工了。
“嘻嘻。”丸井文太無辜地笑笑,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嘛。
丸井文太從保鮮櫃裏拿出了剛做好的甜點,將一塊提拉米蘇遞給仁王:“嘗嘗?”
“你們要吃嗎?”丸井文太笑着詢問工作人員
“要要。”猴急的實習生讓大家笑作一片,自然沒有人拒絕免費的食物。
“好吃!”一個女孩吃了一口瞬間眼睛就亮了起來,“就像綿密的雲朵一樣在嘴裏緩緩化開,非常絲滑地就消失了,淡淡的苦感中和了甜味,讓口感甜而不膩,絕頂美味!”
“你能喜歡真是太好了。”丸井文太笑着歪了歪腦袋。
美少年!這家店的賣點是美少年!女孩瞬間被暴擊了。
“哈哈哈杏里你都可以去主持美食節目了。”
“我可以付錢嘗一下栗子蛋糕嗎?”一個工作人員渴望地伸出了她的手。
“
抱歉,這是給等會兒要見的隊友們的。想要吃的話,一個星期後的16號歡迎前來購買哦~”丸井文太適時地打起了廣告。
“大部分都是給平等院的吧?”
“當然。”丸井劃了一條線,指着大塊的那邊說道,“這些都是給他吃的,有些配方還是在他的基礎上改良的呢。”
坐在那聊了一會兒天,丸井抖出來不少仁王學生時代的趣事,讓節目組大呼精彩。
“他還扮成真田給幸村當模特,姿勢一個比一個扭曲,那些畫應該還放在幸村家裏,改天讓幸村把畫都po都推上。”
“piyo~你確定到時候丟臉的不是真田?”仁王一點也不怕地挑了挑眉,他敢保證自己辦得是百分百的真田,一點也看不出仁王的影子。
仁王看了眼手機,看見柳發來的消息,起身說道:“我去東大見柳生他們,你們要去嗎?”
“拿這麼多東西不方便,我們去俱樂部等你們吧。”丸井搖搖頭。
“puri~”仁王笑着彎起嘴角,沒有提醒他小心心臟這件事。
說來,柳生很怕鬼呢,到時候他的反應一定很有趣。
他已經迫不及待要去見柳生了。
一直到他們離開,芥川慈郎都沒醒,節目組都忍不住給了他一個鏡頭。
東大生的課業繁重,尤其是醫學部的課程。柳生是最後一個下課的,等他走到約定地點的時候,仁王已經在了。也不知道他說了什麼,惹得真田大怒怒吼。
“弦一郎,有攝像機影響不好。”柳蓮二說道。
仁王縮了下脖子,看見柳生走過來,立馬閃到了他的身後。
“副部長真是一點也沒長大呢puri~”
丸井文太和傑克桑原提着袋子率先來到東京郊區的網球俱樂部。
看到俱樂部兩人當即嚇了一跳。
“我們沒走錯地方嗎?這看起來就像十年沒住過人了。”
“沒錯啊,就在訓練營隔壁。”丸井疑惑地眨了眨眼。
丸井給資言打了個電話,但是在通話中,於是又給幸村打了個電話。
“是這,進來吧。”
“幸村好像很高興?”
“我們小心點。”
兩個人如臨大敵地走了進去。
裏面的狀況與外面不逢多讓,燈光非常昏暗,彷彿下一秒就要熄滅,兩邊佈滿了蜘蛛網,目所能及的物品都用白布蓋住了。
丸井文太往前走了一步,咚的一聲好像提到了什麼。
“桀桀桀桀”一個小人從木盒子裏蹦了出來,一邊發出聲響一邊所有搖擺起來。
桑原抖了一下,明顯被嚇了一跳。
嘻嘻索索,他們好像聽到了有人在牆壁上爬動。
“誒,我那時候應該在美國誒,又錯過了。”正和琴酒打着電話的資言長長嘆了口氣,他隨意地朝休息區走去,經過走廊的時候被從天而降的骷髏嚇了一跳。
“怎麼了?”
“沒什麼,被自己佈置的道具嚇到了。”資言蹲下身把小骷髏撿起來又把他塞回原位。
一邊塞一邊感慨跡部真是做慈善,為了讓他們玩這麼一天,還給心臟不太好的保潔阿姨放了一天假。
正講着電話沒注意,一轉彎就跟丸井撞了個正着,袋子從丸井的手中滑落眼看就要掉落在地上,三人都來不及反應瞪大了眼睛,一道蛛絲捆上袋子地步,給它做了緩衝。
“還好還好,沒有壞。”資言趕忙打開袋子檢查起來,鬆了口氣。
桑原注意到從牆壁上爬下來的蜘蛛,他是在後山見過蜘蛛的,這隻蜘蛛顯然沒有那麼大,只有一個巴掌大小,不禁問道:“是之前那隻的孩子?”
“不
是哦,就是原來那隻。”
“它、它不是……”桑原不禁比劃了起來,一時之間喪失了語言功能。
資言趕緊把他手裏的袋子解救下來,生怕他比劃壞了甜點。
“妖怪嘛妖怪,我那時候不是說過了嗎。”資言笑笑。
“他真的是妖怪,那會講人話嗎?”丸井好奇地湊了過去,用手指戳了戳蜘蛛。
“還吃過人呢。”
“咦!”丸井文太瞬間收回手。
“走吧,去休息室,我們也就佈置了一下走道。”資言說道。
“你手機掉了。”丸井撿起資言掉在地上的手機遞給他,瞥了眼屏幕發覺電話正在通話中,備註的後頭還有一個小愛心。
難道是資言的男朋友!阿陣是誰啊,的確不認識呢。
資言接過手機不好意思地笑笑,語氣中帶着點撒嬌意味:“啊……剛才去保護吃的了。”
這個語氣絕對是男朋友吧,桑原和丸井對視了一眼,丸井悄悄貼了過去。
隱隱約約聽到一個低沉的男聲問道:“網球和甜點你會救哪一個?”
資言小小地糾結了一下,說道:“我救網球,你幫我救甜點不行嗎?”
明顯能聽見電話對面笑了一聲,然後也不知道輕聲說了一句什麼,丸井看見資言的耳朵紅了起來,然後罵了句“變態”掛斷了電話。
“從實招來。”丸井文太勾住了資言的胳膊。
“我已經答應第一個要告訴幸村了。”資言舉起雙手投降道,“我還沒告訴他,所以不能告訴你。”
“對了,幸村和赤也呢?”桑原問道。
“應該在球場上吧?”資言思索道,“我給他們發個消息讓他們來休息室。”
等仁王帶着一大票人來到俱樂部的時候,資言他們正坐在休息室里快樂的聊着天吃着蛋糕,偶爾聽到尖叫聲眾人分分露出會心的笑容。
“真田的聲音好響。”幸村露出了略顯嫌棄的神情。
啪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真田怒氣沖沖地喊道:“外面這是誰幹的!”
幸村只是笑着彎起眉眼沒有說話,資言看了眼切原幽幽嘆了口氣、頓時危機感爆棚,切原赤也想起來雖然是三個人做的怪但是被訓的只會是他一個啊!
切原赤也當即想要奪門而逃,然後就被真田拽了回來,看着一臉怒意的真田,切原下意識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對不起!我錯了!”
“赤也,真田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副部長了,你根本不用怕他puri~”把已經失去知覺的柳生拽回來的仁王煽風點火道。
對啊,他幹嘛要怕,真田前輩現在又沒有權力罰他!當即切原想要站起身,但是一抬頭對上真田的眼神剛離開地面的膝蓋又撲通一聲下去了。
嚶,他不敢。
“在攝像機前給赤也留點面子。”資言走過去拍拍真田的肩膀,幸村把切原拉了起來。
真田哼了一聲,沒再說話。
切原感動地說不出話來,幸村部長和資言前輩真好,他全然望了一開始自己只是打算小打小鬧一下,結果後來被幸村慫恿地越搞越大。
仁王雅治勾了下嘴角,他的這群隊友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在鏡頭前和鏡頭外一個樣,絕對是上鏡的好素材。
丸井文太把蛋糕分給了沒有吃過的柳生、真田和柳,既然聚集在網球俱樂部,他們的娛樂活動自然是打網球了。
正準備離開休息室的時候,原本暗着的燈突然亮了起來。
“我怎麼好像聽到了冰帝call?”
“不會吧?”
“好像真的有誒。”
大家紛紛四處張望着,跡部的聲音頭然響了起來。
“別找了,你們不可能找到本大爺的。”
“跡部,你在監控室嗎?”資言看向了休息室內左右搖晃的監控攝像頭。
跡部頓時噎了一下,半晌后輕哼一聲開口道:“本大爺的俱樂部怎麼能那麼不華麗。”
像是意識到什麼,資言向前走了兩步走到走廊上,發出哇的一聲讚歎聲。
攝影師當即扛着攝像機走到走廊,映入眼帘的敞亮的走道與乾淨整潔的白色地面,亮的幾乎在反光。
這時候,牆壁上掛着歷屆大滿貫選手的照片也映入眼帘,顯得十分壯觀。
和之前的反差太大了,眾人瞬間把這一幕記在了腦海里,這個俱樂部好豪華啊!
原來他在打這個主意啊,資言眨了眨眼陡然明白過來,什麼慈善家根本就是手段高超的資本家嘛。
等了一會兒跡部也沒來,大家索性不管他朝球場走去。
大家都想跟三個職業選手打,一合計乾脆打起了雙打,雙打組合是抽籤決定的,為了節省時間他們決定七球定勝負。
資言看着仁王挑了下眉頭:“你的網球實力沒退步吧?”
“puri~”仁王自豪地說道,“你想要跟什麼選手組合我都有。”
兩人嘀咕了一番,資言當即體會到了第一次世界賽時跡部的快樂,擁有仁王相當於擁有所有人啊。
“你們是不是還缺了一個人?”一個聲音響起,穿着運動裝的跡部走了出來。
柳蓮二微不可查地鬆了口氣,幸村問道:“怎麼了?”
“我還以為他會穿着冰帝隊服出來呢。”柳蓮二吐槽道。
“真田,打嗎?”跡部看向落單地真田。
“當然。”
“真田和跡部打雙打?”
“無法想像啊。”
眾人頓時嘀咕起來。
事實證明,跡部和真田的配合的確不太好,而且升入大學后就算不願意還是不可避免的因為繁忙而疏忽了鍛煉,一時之間劣勢明顯,儼然成為了第一組要被淘汰的組合。
球數過半的時候,兩人的動作突然和諧了起來,就好像……
“在跳華爾茲?”資言眨了眨眼,詭異地兩人的配合變得合拍了起來。
“噗”仁王雅治忍不住笑出聲,“好好笑。”
“自從真田國中畢業,他越來越放飛了。”柳蓮二不禁感慨道。
“這樣的熱血警官不好嗎?”幸村笑着彎了彎眉眼。
職業與非職業之間的差距非常明顯,最終的決賽由資言、仁王VS幸村、柳進行。
七球的時間裏,仁王不斷變換出阿德勒、費列等知名網球運動員,甚至上場還短時間出現過兩個平等院資言的奇景。最後,資言與仁王的組合奪得了這場比賽的勝利。
最後,冠亞季軍由資言、幸村、切原包攬。
“果然職業選手就是不一樣啊。”節目組忍不住發出了感慨聲。
平等院資言自然不用多說。稍晚一些成為職業選手的幸村在職業球場也混得順風順水,接連拿了兩場250積分賽的冠軍,以外卡選手的身份參加大師賽,現在的排名也逐漸走向上游。而切原赤也的職業實力也非常不俗,就是英語水平不過關,有次還因為迷路加語言不通而錯過了比賽。
運動結束后,眾人去淋浴間簡單沖了個涼。這自然不能拍,於是節目組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簡單逛了一下俱樂部。
沖好澡換上乾淨衣服,眾人朝着之前定好的燒烤店走去,燒烤店就在網球俱樂部不遠的地方。隨着這一塊開發起來,附近的交通也便利起來。
“你也要跟我們一起去聚餐嗎?”資言看着跟他們走在一起的跡部眨了眨眼。
“本大
爺怎麼可能一個人去攪局,本大爺自然是有其他約。”跡部景吾哼聲道。
前往燒烤店的路上他們還遇到了偷包的小偷。
“抓小偷!!”
聽見女士的尖叫聲,大家當即動了起來。資言想起來自己剛剛出門沒有背網球袋,摸了下口袋摸到一顆糖,當即朝着那人扔了過去。
與此同時,六顆網球差不多同一時間飛了過去,砸中那個小偷。資言回頭看了看手裏還拿着球拍的同伴們,哦,其他人是背着網球袋過來的。
小偷轟然倒地,被偷錢包的女士都愣住了。
“我比較快。”
“是我先砸到他的腦袋的。”
“明明是我puri~”
節目組愣愣地記錄下這一幕,看着爭論起來的眾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誰更像惡霸。
柳蓮二彎腰拿起錢包遞到女士的手裏,溫和得說道:“看看裏面的東西有沒有錢,然後報個警吧。”
資言在昏迷的小偷四周張望了半晌,偷偷蹲下身撿起掉在地上的糖,不能浪費了,這糖是琴酒買給他的。
然後他偷偷剝掉糖紙,將糖含進嘴裏,以為沒有人發現他的動作,沒想到攝像機很忠實地記錄了一切。
警察出警很快,警察趕到后在得知事情的起因經過後,在表示感謝的同時又把他們教育了一變,要是不小心把人打出腦震蕩了怎麼辦!
“我想這個可能性很小,我們都有控制力道。”柳生開口道。
“你怎麼知道不會碰巧打出腦震蕩來,你是醫生嗎?”
“我還是不是醫生,不過我是東京大學的在讀生,家裏也有人當醫生,這點問題不難看出來。”柳生看了眼已經清醒過來的小偷平靜地推了推眼鏡。
聽說柳生是東大的學生,警察們的態度當即不一樣了,瞬間和藹了起來。
“柳生前輩這是無形裝了個逼嗎?”切原嘀咕道。
“很難不懷疑他是故意的。”資言摸摸切原的海帶頭。
總之這件事順利解決了。
跡部景吾和他們走進了同一家店,不同的包間。
隔壁同樣喧鬧,資言好奇地猜測道:“今天冰帝也聚餐嗎?”
“這麼說來,我問慈郎要不要跟我們一起,他說今天有約了。”丸井回憶着說道。
“忍足今天也提早離開了。”柳生想起和自己在同個專業的忍足。
眾人一邊吃一邊說起和冰帝有關的趣事。
他們也很久沒有見到冰帝的人了,不禁有些想念。眾人合計了一下,資言當排頭兵走進了跡部所在的包廂,過了許久也沒出來。
“怎麼了?”
真田當即拉開門,映入眼帘的是大半陣亡的冰帝眾人,資言也不省人事地躺倒在地上。
“真田?來喝一杯呀”
“未滿20不能喝酒。”真田嚴肅地說道。
“不是酒,是回憶。”忍足侑士笑着輕勾嘴角晃了晃杯子。
真田將信將疑地喝了一口,隨即陣亡。
“什麼啊?這是?”
就這樣立海大陣亡。
“怎麼辦?還要拍嗎?”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啊?像是蔬菜汁之類的東西?”
“嘗一口試試?”
等資言迷茫地睜開眼醒過來的時候,地上已經躺了一堆屍體,這樣的情境陡然讓他想起國三那次的烤肉店事故。
舌尖的苦味還沒有散去,這是乾的蔬菜汁吧!為什麼會出現在冰帝的餐桌上啊!
有人給他遞了一杯水,資言一抬頭髮現是乾貞治,再一環視四周除了自己全都挺屍了。
“為什麼你和你的乾汁會在這裏?”資言難以置信地問
道。
“跡部打算投資我進軍運動飲料產業。”乾貞治笑着推了推眼鏡,“我正好拿了試作品給他,已經在調整口感了,沒想到還是太猛了。”
資言沉默半晌,不知道該說跡部是慈善家呢還是魔鬼了。但是這真的會有人買嗎?
當這期節目播出的時候,資言是和琴酒一起在電視上看到。在節目組的剪輯和配字下,這期節目顯得格外有趣,就連他這個當事人都笑得合不攏嘴。
一直到最後的乾汁意外,節目組竟然沒有把這段剪掉,最後乾貞治撿起攝像頭的樣子活脫脫幕後大魔王。
而他因為太苦吐舌頭的場景也被攝像機拍了進去,剛從昏迷中醒來的他整個人非常凌亂,用衣衫不整來形容也不為過。
資言明顯感覺到琴酒按着自己肩膀的手重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