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第 82 章
[不在]
不是琴酒的話那是誰呢?資言陷入沉思時手機突然又亮了起來,是琴酒打來的電話。
“發生什麼事了?”琴酒問道。
於是資言就把亞久津的事情跟他說了一邊。
“你覺得我會為了給你出氣悄悄打他一頓?”琴酒嗤笑着說道。
“也不是,我就是排除法嘛。”感覺自己被琴酒嘲諷了,資言嘟着嘴嘟囔着辯解道,“難不成是莎朗嗎,我跟她沒有親近到那種地步吧。”
這意思是說他們倆親近到了這種地步嗎?琴酒頓了頓,輕微走了下神,開口道:“你遇到貝爾摩德了?”
“她也在墨爾本,你不知道嗎?”
很明顯地聽到琴酒嘖了一聲,看來他真的不知道啊。
“好啦,我先掛電話了。”資言說著忍不住多問了一句,“不過我如果被打了你真的不會幫我報仇嗎?”
頓了一下沒聽到琴酒的迴音,於是資言伸出手指想要按下掛斷鍵。在按下去的瞬間,他聽了對電話對面的聲音。
“會。”
不久后,丸井文太和柳蓮二路過看見了站在那盯着手機發獃的資言。
“你怎麼站在那發獃啊?”丸井文太走過去拍了下他的肩膀。
“啊。”資言回過神來,掩飾般將手機揣進了兜里,趕忙說道,“剛才走了下神。淘汰賽的分組出來了嗎?”
“第一輪阿拉梅儂馬。”柳蓮二說道。
“那是什麼國家?”資言疑惑地眨了眨眼。
“是個新建的宗教國,他們擅長精神攻擊。”柳蓮二說道。
那不是他的專長?資言歪了下腦袋,有些期待和這個國家比賽了。
三人一起走回了日本隊的營地,平等院鳳凰看着資言臭着臉說道:“你又跑去找阿瑪迪斯了?”
“嘿嘿。”資言不好意思地笑笑。
“下午就給我去訓練。”平等院鳳凰說道。
十六強和阿拉梅儂馬的比賽還沒開始就結束了,比賽前整個隊伍都棄權了。
疑惑了一下,資言就和切原一起去看法國和英國的比賽了,勝者會成為他們下一場比賽的對手。
“那個就是加繆嗎?可能大福改變世界網球模式的人?”資言盯着法國隊的隊長加繆看,“長得真好看啊。”
“前輩你喜歡這種類型的嗎?”切原問道。
“不,我更喜歡酷酷的、冷冷的那種類型。”資言搖搖頭。
“那不就是阿瑪迪斯?難怪你經常去找他玩。”
他喜歡比他年長、健碩的、身上有傷疤的冷冷酷酷的男子,阿瑪迪斯的確符合他的標準,但其實他私底下是一個很溫和的人。想到這資言的腦海里不禁浮現出另一個銀色長發的身影,好像更加符合他的審美標準。
怎麼會想到琴酒呢,從各方面看都不可能。資言晃了晃腦袋,直接一掌按在了赤也腦袋上,狠狠揉了起來:“小孩子家家關心這個做什麼。”
法國隊勝出了比賽,在一陣歡呼雀躍中加繆帶領着隊伍走了出來,正好和兩人擦肩而過。
資言和赤也還在說著話,領頭的加繆突然停了下來,然後啪咚一聲,直接一隻手撐着牆壁把資言給壁咚了。
“有什麼事嗎?”資言整個人都愣了一下。
“期待和你們的比賽,我不會把我的妻子給你的。”法國人特有的浪漫配上繾綣的語調,加繆又靠的很近,知道他們離開資言都沒反應過來。
本來只是個小插曲,沒想到回去后切原和其他前輩們說起這件事,有心人傳了出去,一傳十十傳百在傳播的過程中之間變了味,連別隊的人都知道了。
“平等院,聽說
加繆喜歡你弟弟,想讓他當他的妻子,不惜賭上下一場網球比賽,是真的嗎?”比如英國隊的隊長直接就跑過來問了。
“哈?”
平等院鳳凰不能理解,既覺得離譜又覺得不爽,於是他直接去法國隊找加繆求證了。
“不是啦!妻子指的是網球。”其他隊員趕緊解釋道,“隊長最喜歡的是網球,是球性戀患者。”
“那壁咚?”
“啊……這個是隊長的習慣,他就是喜歡隨時隨地壁咚別人。我們隊長絕對對男人沒想法,英國那個跑來問你說不定是他對你弟有想法,聽說啊他們英國就好這口,你們小心點比較好。”
“就是這樣。”加繆笑着彎起眉眼,“我的妻子只有網球而已,我的愛人是我的球拍,不信的話我可以把我寫給她的情書給你看。”
跟着來湊熱鬧的種島修二好奇地要了情書看,看完之後沉默半晌,只是說了一句:“挺感人的。”
這人變態吧!哪有人能對網球寫厚厚一箱的情書,每句話還不帶重樣的。真是太可怕了。
“希望你早日喜結連理。”平等院鳳凰掃了兩眼,沉默半晌說道。
雖然聽不太懂這個成語,但是大概知道是祝福的意思,加繆心情超好地點點頭,還招呼他們有空可以來法國找他玩。
直到事情解決了,資言都不知道這件事。
“多隆,你怎麼從裏面出來的,你剛才不是出去了嗎?”
“哈?我一直在房間裏啊。”喜歡忍術的多隆疑惑地說道。
走出法國隊領地的“多隆”突然變了樣子,變回了仁王雅治的樣子。
“puri~”一切的罪魁禍首,深藏功與名的仁王雅治心情超級好,看到了很有趣的畫面呢。
和法國隊的比賽資言沒上場,還沒到單打一號平等院鳳凰上場比賽就結束了。
加繆沒有上場的機會,日本隊提前拿到了晉級的勝利,而真田也收穫了一位迷弟。
“你就收他當徒弟唄,他這麼喜歡日本文化。”資言有些幸災樂禍地拍拍真田的肩膀。
“師父!”
“太鬆懈了!”
同時,8強賽的時候瑞士輸給了美國,當天瑞士隊就要離開墨爾本回瑞士去了。資言特地去送行,告別自己在世界賽新認識的大哥。
回到會場的時候,資言撞見了貝爾摩德。
“恭喜你們晉級半決賽。”貝爾摩德說道。
“溫亞德小姐,你看了比賽啊!”資言努力讓自己表現出驚訝的樣子。
“當然,我還悄悄走了個後門。”貝爾摩德說著對資言眨了眨眼。
“手臂怎麼樣,好了嗎?”
“沒什麼大礙。”資言試探起來,“說起來,我們隊的亞久津走在街上被人揍了,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墨爾本的治安不太好的樣子,溫亞德小姐小心點,晚上最好不要一個人出來。”
“出了這樣的事啊,真是太不幸了,對你們隊伍有影響嗎?”
“沒事,他只是受了皮肉傷。”
“我會注意的。”貝爾摩德接著說道,“之前詛咒的事情我調查了一下,是我演藝界的死對頭找薩滿搞的鬼,因為詛咒失敗,她自己反而被反噬了。”
“害人終害己,”資言嘆氣道。
和貝爾摩德分開后,資言就去查詢了一下她所說的死對頭的事情,在網上看到了新聞[知名荷里活女星酒醉駕車跌落山崖],想到莎朗·溫亞德的身份資言很不懷疑是不是蓄意謀殺。
而另一邊,擅長易容的知名演員貝爾摩德發現了資言的異常,跟自己講話時他的情緒明顯不對,就像是猜測她是兇手才刻意跟自己套話一樣。
細細梳理起來,發覺他的反應
的確有些異常,他居然在隱隱躲着自己。貝爾摩德又想起了自己認識少年的原因,心中不僅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
貝爾摩德輕蹙眉眼,心情複雜了許多。也許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卻還是救了自己?
琴酒可沒什麼同伴愛,不如找個時間去試探一下。貝爾摩德挑了下眉,露出了興味的神情,感覺自己似乎發現了一個大秘密。
半決賽是和德國隊的比賽,要和手冢國光正式開始比賽了,大家全都很激動。
淘汰賽的比賽採用三盤兩勝制,第一場比賽越前龍雅對上了德國隊的QP。
“小不點,一定要好好看着!”越前龍雅笑容燦爛地對越前龍馬說道,將咬了一口的橘子扔給越前。
“你哥居然吃橘子不剝皮!”資言猛然發現了這個驚人的事實。
越前龍馬很想把橘子扔了,但是找不到地方,只能板著臉拉了拉帽檐:“還差得遠呢。”
“超前你哥實力怎麼樣啊?”小金問道。
“很強。”渡邊開口回答道,“他是我們出去遠征時遇到的,很輕鬆地就打敗了我們的四號。”說著渡邊看了越前龍馬一眼,之前他還疑惑越前龍雅為什麼想加入日本隊,現在看來是為了弟弟啊。
他們隊裏有兩個弟控呢,渡邊忍不住看向平等院鳳凰,正好對說他看過來波瀾不驚的眼神,當即心虛地移開視線。
平等院鳳凰輕哼一聲,duke在想什麼他一清二楚。
QP很強,雖然德國隊的大家想過他會輸但沒想過會輸的這麼輕易,直接被連取兩盤輸掉了比賽。
“你那是什麼技能,教我。”越前龍馬說道。
“小不點,你真是一點也不客氣啊。”越前龍雅忍不住感慨道,自己的弟弟太會撒嬌了怎麼辦。
“看在你好好的保存了我的橘子,求求我我就教你怎麼樣?”說著越前龍雅拿起龍馬手中的橘子又咬了一口。
“這個橘子剛才掉地上了。”
當即越前龍雅嘴裏的那一口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整個人都不好了。
“騙你的。”越前龍馬壓了壓帽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你還差得遠呢。”
之後的雙打是仁王和渡邊的搭檔,仁王在比賽中不斷幻化成平等院鳳凰、卡繆、宙斯、阿瑪迪斯等各種人物,資言都看呆了。
坐在看台上的貝爾摩德也呆住了,她陷入了沉思,自己易容還需要道具,這純天然無污染的變幻是什麼特異功能嗎?要不,去學一下?
最後,資言還看見仁王變成了自己,忍不住看看他又看看自己。
“我平時有這麼吵嗎?”資言忍不住問道,他居然在跟渡邊撒嬌太可怕了。
“有的有的。”切原赤也點點頭。
剛點了兩下就被幸村敲了下腦袋,幸村笑着說道:“這不是吵鬧是活潑。”
兩人順利地拿下了比賽,緊接着是越前龍馬和手冢國光的比賽。
“超前跟他們部長對上了?青學內戰!”小金興奮地喊道。
不二周助深深地看了手冢一眼又看向越前,越前壓了壓帽檐走上場:“我會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