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第 80 章
“所以要做什麼?”資言看着越前龍雅問道。
“當然是打網球了,來打雙打怎麼樣?”越前龍雅說道。
“嘖”
聽到資言嘖了一聲,平等院鳳凰的臉色更黑了,伸出手就想□□一下他的腦袋,資言立馬邁步蹲下身躲到越前龍馬身後。
“這麼大個人了躲到小矮子後面,你要不要臉?”
“你還差得遠呢。”越前龍馬不爽地壓了壓帽檐。
雖說是雙打,但打到後面資言和越前龍馬發現他們插不上手了。
“這畫面怎麼那麼似曾相識啊。”資言忍不住嘀咕道,想起來全國大賽的時候手冢和千歲的雙打比賽也是這樣。
既然插不上手,資言很乾脆地就下場了,再站在球場上有概率被球砸到。本來還想努力一把的越前龍馬看了資言一眼,也跟着下了場。
“如果這個球場壞了,得跟誰賠啊?”資言問道。
越前龍馬掃了眼滿是坑窪的球場,直接被轟沒了的鐵絲網,突然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這一架打下來這個室外網球場也沒了吧。
“我們溜吧。”資言附耳小聲說道。
越前龍馬認同地點了點頭。
看見兩人悄悄溜走的神情,越前龍雅立馬就不幹了,邁開步子也想走。
“站住,比賽還沒結束。”平等院鳳凰說道。
“你不會真的是來打網球的吧?”越前龍雅古怪地說道,“再不追你弟真的沒了,你說他是會改姓德川呢還是改姓種島呢,好像鬼也不錯。”
“算我輸了好了。”越前龍雅擺擺手當即跑了,比賽有什麼重要的當然是弟弟更重要。
“什麼叫不知道是不是你哥啊?”資言問身旁的越前龍馬。
“全國大賽的時候我失憶了,好像有關他的記憶還沒有恢復。”越前龍馬說道,“不過我想起來幾個小時候跟他一起玩的片段,還有他一聲不吭就走掉的記憶。”
看着越前龍馬的神情,資言笑着拍拍他的肩膀,看來他很不爽啊。
“不過你們倆長得挺像的。”
“怎麼不等我就走了?”越前龍雅從後頭攬着越前龍馬的肩膀。
既然他追上來了,那……?
資言轉過身看見了跟在後頭的平等院鳳凰,慢了半步資言落到了平等院鳳凰身邊。
“和德川的比賽的確是我過頭了,我不會再故意用網球打人了。”平等院鳳凰不自在地撇過腦袋,“但是你生氣也得有個期限吧,真要生一輩子氣嗎?小心老了變成生氣小老頭。”
看着他明明不情願卻還是低下身段來哄自己的樣子,資言忍不住露出了笑容。
“那你以後肯定是個脾氣特別倔的老頭。”資言笑着懟了回去,“被狗吠會追着狗三條街的那種。”
雖說是出來玩,但大家都沒什麼想法,這時候平等院鳳凰的心裏只有即將到來的世界賽,越前龍馬的心裏只有網球最多加一隻卡魯賓。最後四個人還是走進了一家網球俱樂部。
進門前,有一隻三花貓走了過來蹭了蹭資言的腳邊撒嬌般“喵~”了一聲。
資言當即跑去附近的便利店給他買吃的,回來時越前龍馬正用着嫻熟的擼貓技術把三花貓咪擼得仰躺在地上發出咕嚕咕嚕的舒服聲音。
“這隻小貓真是一點都不認生啊,要不帶回去給卡魯賓做個伴吧?”越前龍雅提議道。
話音剛落,三花貓咪吃完了資言買的鯡魚罐頭,毫不留情地就跑掉了。
“是只熟練的騙子呢。”資言忍不住感慨道。
跑得太快了,他們都沒反應過來。
在網球俱樂部泡了一整天,一直到到
俱樂部關門四個人才出來。
“再見,越前。”資言笑眯眯地揮揮手。
“再見,前輩。”越前龍馬乖巧地道別道。
不用說,平等院鳳凰帶着資言回到家,然後轉身就打算回訓練營去。
“等我一下!”說著資言跑上樓。
半晌后,資言拿着一個掛墜娃娃遞到平等院鳳凰手上:“旗開得勝娃娃,祝你今年心想事成。”
平等院鳳凰剋制不住地露出笑意,輕哼一聲,笑着按了下他的腦袋,隨即把娃娃塞進口袋裏。
“是我們。”
1月份的墨爾本正值夏季,裹着厚厚戎裝的少年們還沒下飛機就忍不住脫掉了衣服,露出單薄的短袖。
“大海我來了!”
剛落地大家就跑到海邊玩了起來,搭訕金髮美女、蒙眼拍西瓜遊戲,玩得不亦樂乎。
今天金色海灘上的人格外的多。
“那邊是不是在拍攝啊?好多人在看。”
“莎朗·溫亞德!”
聽到這個名字,資言的神經忍不住跳了一下,怎麼在這裏也能遇到她。她在工作的話應該注意不到他們吧?
“前輩,他們都在講什麼啊?”切原赤也茫然地看着不停朝他們這看的其他遊客。
資言這才想起來,他們裏面還有一個英語不達標的。
“他們在說你真帥。”資言笑着忽悠道。
“哈哈哈那當然!”切原赤也當即大笑起來,整個人都飄上天了。
雖然資言沒有往前湊,耐不住按不住好奇的小夥伴們,貝爾摩德最終還是發現了他們。
“好巧,你們也在這啊。”貝爾摩德笑眯眯地說道。
“好久不見,溫亞德小姐。”幸村精市說道。
“你們都在這,是出來旅遊?”貝爾摩德問道。
“過幾天在體育館裏會舉辦U-17網球世界大賽,我們是來參賽的。”幸村精市解釋道。
“誒,那我一定要去看看。”貝爾摩德說道,“期待你們旗開得勝。”
“抱歉今天我還有工作,晚上沒辦法請你們吃飯了。”貝爾摩德說道。
好在貝爾摩德並沒有差別待遇他們,資言鬆了口氣,等貝爾摩德回去工作后,其他隊友們全都圍了上來。
“你們怎麼認識莎朗的!”
“我記得立海是不是和莎朗拍過廣告啊?仁王還是男主角。”
“這就是全國三連霸立海大的實力嗎,我也想跟莎朗小姐拍廣告!”
資言哈哈地笑着應付他們,要是他們知道自己喜歡的明星背地裏是殺人不眨眼的犯罪成員,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在U-17世界賽排名中日本隊位列第23名,去年是最有希望在小組賽出線的一年,可惜最後還是敗倒在最後一戰。幾天後,分組名單出來了,乘船前來的種島修二也到了。
“好久不見啊,資言!”種島修二打招呼道。
“種島前輩,海上好玩嗎?”資言問道。
“看到鯨魚了呢,要看照片嗎?”
“要!”
“咳咳比起鯨魚還是我們接下來的對手比較重要吧。”三船教練啪啪拍響了黑板。
今年日本隊被分在B組,同組裏還有世界排名第2的瑞士、第10的希臘、第18的澳大利亞,怎麼看都覺得日本隊是個炮灰。
“這是誰抽的簽手氣也太差了吧。”
平等院鳳凰黑着臉按了下資言的腦袋。
“另外我們被選中參加開幕儀式的表演賽,對手是德國隊。”
“德國?!那不是手冢在的地方嗎?”
不二周助抿起唇瓣,神情越發嚴肅起來。
表演賽都是雙打,教練組非常迅速地敲定了比賽的人選,沒有被選到的資言無事一身輕。
開幕式那天,德國和日本的表演賽開始了。
雖然早有預料,但大家看見手冢國光出現在德國隊的隊列里還是露出了錯愕的神情,尤以青學的人最甚。
最後入江和跡部以0-6的成績輸給了手冢和QP。
“入江前輩又在演了嗎?”資言撐着下巴說道。
“他最喜歡的事就是培養後輩了。”種島修二笑笑。
“要是他在肯定會說,培養後輩怎麼能叫演戲呢。”資言吐槽道。
現在一支隊伍有28個人,但是一場比賽最多能夠上場7個人,每個人上場的概率一隻手都數得過來。
在場邊看了兩場比賽,日本VS希臘、日本VS澳大利亞,直到日本隊鎖定小組出線,他都沒能上場。
“什麼時候讓我上場啊。”資言無聊地長嘆了口氣。
“大將要耐得住寂寞。”同樣沒上過場的平等院鳳凰平靜地喝了口茶,“來抄經書。”
“確定出線了,你的願望也完成了吧。”
“我的願望是拿到冠軍。”平等院鳳凰咧嘴角露出肆意的笑容。
“施主,靜心,不可好高騖遠啊。”資言手掌併攏伸直舉在胸前,對着平等院鳳凰鞠了一躬。
平等院鳳凰板著臉給了他腦袋一下。
在對陣瑞士的比賽前,資言終於出現在了比賽名單上,以單打三號的位置出場,這個位置不管前面怎麼打都一定能打上比賽了!
“你真的要讓你弟上場?他的對手很可能是阿瑪迪斯。”
“他也該面對職業的領域了。”平等院鳳凰說道。
“不知道該說你狠心呢還是太過溺愛呢。”種島修二輕笑着聳聳肩。
日本隊和瑞士隊的比賽迎來了兩連敗,如果單打三號失敗瑞士將直接三連勝以小組第一的成績出線。
“讓我出場!要是輸了我就退出隊伍!”情緒激動的亞久津仁直接攔住了要上場的資言。
“抱歉亞久津同學,我等這場比賽等很久了。”資言笑眯眯地歪了下腦袋拒絕道。
“你不行的!”
“這句話得我來說吧。”資言睜開眼眼神平靜地看着亞久津仁,眼中沒有喜與怒。
強大的威壓感震得亞久津下意識鬆開了拽着資言的手。
平等院資言走上球場,看着瑞士隊隊長、職業選手亞歷山大·阿瑪迪斯,握緊球拍。
他想贏。
“平等院?你跟平等院什麼關係?”
“堂哥。”資言疑惑地眨了下眼。
本以為這場職業選手對國中生的比賽會一邊倒,沒想到資言從阿瑪迪斯的手裏搶到了一分。
“抱歉啊,看來你想跟我哥打呢。但是你被他扔來給我練手了。”資言發現剛才阿瑪迪斯一直在看坐在後頭的平等院鳳凰,這麼不專心的話就不要怪他先發制人了。
丟了一分,阿瑪迪斯才正視起眼前的少年,作為職業選手被一個業餘的拿了一分,這可是大恥辱。
“我會讓他後悔的。”阿瑪迪斯握緊球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