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 28 章(200營養液加更)

第28章 第 28 章(200營養液加更)

最後,平等院資言還是硬着頭皮跟中也一起進了另一棟黑色大樓。

從記憶來看,A就是港口mafia的招財吉祥物,給他一個幹部的位置都是看他錢多的份上,和其他幹部基本沒有交集,也不參與其他事物。

就算開會,應該也不需要發言。

而且他脾氣很差,就算說點出格的話,也不會惹人懷疑。

事實也正是如此,除了一開始那個橘發矮帽子叫住了他,之後都沒有人跟他搭話。甚至一路上有下屬跟那個矮帽子打招呼,看見他眼神立馬有所躲閃,顯然都很怕他。

想想A那個想把所有人變成自己奴隸的野望,資言覺得躲着他簡直是一件再明智不過的事情了。

在大會議室隨便挑了個位置坐下,陸陸續續前來的幹部們也沒有一個跟他搭話的,甚至都不屑於看他一眼。要是來的是A,他肯定會非常生氣地壓着怒火,但是來的是資言,他簡直樂死了。

希望永遠不要點到他的名。

會議開始后,資言不禁用餘光觀察坐在這裏的其他人。

芥川龍之介的記憶里百分之九十都是太宰治,不過除了A以外的其他人還是有露過臉的。再對照A的那份異能力名單,資言逐一把臉和名字對上了。

那個橘發的矮個子應該是太宰先生的前搭檔吧,好像是叫中原中也,異能力非常厲害。

這裏唯一一個女性應該就是尾崎紅葉。

另一個金髮的外國人好像是叫魏爾倫?

坐在首座上的首領應該是森鷗外,太宰先生非常討厭的首領。

媽耶,全部都是文豪的名字!

平等院資言驚訝地瞪大眼睛,怕露餡趕忙低下頭掩飾出眼中的情緒。

資言不禁把他們的長相和歷史圖片進行了對比,很好,中原中也還是一樣的矮,但是尾崎紅葉怎麼變成女的了。不過這個名字給女性用也很適合。至於那個魏爾倫,長得倒是更像蘭波一點。

不過應該都是日本文豪,為什麼突然混進了一個法國人?

資言不解地眨了眨眼。

又想起那份異能力者名單,他們的異能力名也全部都是文豪的名著。

腦子裏全都是已經過世的文豪以及現在的“文豪”,不禁展開了一些腦內妄想。比如說那些作家詩人因為寫了膾炙人口的文章,被大家廣泛傳頌讚揚,被添加上了特殊的buff,以至於轉世后成為了特殊的異能力者。

“你還有問題嗎,A?”

完全沒有在聽他們講什麼的平等院資言突然被叫了名字,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自己是A,也不知道他們在問什麼直接沉着地點了下頭說道,“沒問題。”

所幸,森鷗外也沒指望他能有什麼高論。太宰治叛逃后,他空缺出來的職務總需要有人分擔,這次會議就是為了重新調整組織的事務安排。

會議結束后,平等院資言不禁在心裏鬆了口氣,在森鷗外走後立馬也起身往外走。

中原中也疑惑地看了眼“A”,雖然A不合群,他們也沒把他當回事。但開會時,A經常會發表一些見解,是一個表現欲很強的人,怎麼今天這麼沉默?

雖然有些疑惑,但畢竟不熟,中也也就沒有深究下去。

離開港口mafia大樓,走出去一段距離后,資言才拿出手機根據記憶的號碼撥打了電話。

“怎麼這麼久?”琴酒沉穩帶着冷意的聲音傳來。

“被叫去開了個會。”資言說道,“文件我已經拿到了,一個小時過去也沒換回來,我看是換不回來了。”

事實上能夠換回來完全是太宰先生的功勞,不過資言可不打算讓琴酒知道太宰治的存在。太宰先生好不容易才逃離

港口mafia這個黑色組織,絕對不能讓他再陷入另一個黑色組織!

“你回來。”

琴酒準備的房間就在港口mafia附近,即使是資言也能夠順利找到位置。

資言敲了敲房門,房門打開後走了進去。看見昏睡在床上的自己的身體,資言疑惑地轉過頭問琴酒:“我怎麼睡著了?”

“打了鎮定劑。”琴酒說道。

資言又看了看已經被解下眼罩和扎帶平躺在床上的“自己”,剛想說什麼琴酒就像他伸出手要東西。

資言當即將手伸進大衣內,從里側拿出一疊文件遞給琴酒。

琴酒低頭檢查起文件,資言乾脆坐在“自己”身邊,戳了戳自己的臉頰,看來睡得挺舒服。又低頭仔細找了找,在脖頸后找到了細小的針眼孔。

確認文件就是自己想要的那份,琴酒抬起頭就看見老男人正低頭着看着少年,不禁臉都快貼一起了,手還在那亂摸,當即眉頭就皺了起來。

從腰間抽出□□,裝上□□,“砰”就是一槍。

平等院資言覺得自己睡了很長的一覺,把所有的疲憊都給消除了。他睜開眼坐起身,有些茫然地看着房間,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回到自己身體裏了。

回去之前他發生什麼了?他感覺腦袋一痛,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醒了?”冷淡的聲音響起。

平等院資言看向坐在桌邊的琴酒,問道:“我睡了多久?為什麼睡著了?你該不會是把他殺了吧。”

一個個問題從少年的嘴裏蹦出來,琴酒不禁皺起眉頭,略帶不耐煩地回答道:“三個小時,可能是身體裏還有鎮靜劑的殘留。殺了,你該不會還要同情他吧?”

想了想A的所作所為,平等院資言搖了搖頭,這頂多算是黑吃黑,但是琴酒下手那麼果斷,該不會是……

“你該不會恨我恨得牙痒痒,非常想殺我一次,才毫不猶豫地下手的吧?雖然外表是A,但裏面可是我啊。”

資言一邊說一邊從床上爬了過去。那個房間本來就不大,床尾前就是一張長桌,一張椅子就已經堵住了所有的通道。

看那張嘴叭叭說個不停,琴酒乾脆拿起盒子裏的巧克力堵住了他的嘴。

“好吃!”資言下意識咬了一口頓時眼睛就亮了起來,含糊不清地說道。

入口即化,絲滑之極,奶香味特別濃,一點澀感都沒有。

吃完一顆,平等院資言爬下了床,看見桌上擺放整齊的巧克力盒以及一瓶威士忌,敞開的巧克力盒裏只少了一塊巧克力,玻璃酒杯里的威士忌倒是見底了。

顯然之前琴酒光喝酒不吃巧克力。

“你真的不吃嗎?”平等院資言拿起一塊又塞進嘴裏,“真的很好吃。”

“不喜歡吃甜的。”

“嘗嘗嘛,沒嘗過怎麼知道自己不喜歡?你該不會是為了裝酷吧。為了保持高冷的形象所以不能吃甜食之類的。”

琴酒嘴角一抽,別開眼冷聲說道:“吃你的閉嘴吧。”

“甜品不是一個人悶頭吃的東西。”平等院資言蹙起眉頭,“不講話甜度都下降一半了。”

如此唯心,琴酒懶得理他。喝完杯子裏最後一點威士忌,琴酒站起身說道,“既然你醒了,我走了。”

平等院資言趕忙伸手拽起琴酒的大衣,急切地說道,“不行!我一個人回不去!”

他是跟着琴酒過來的,橫濱那麼大,讓他往回走他做不到。

“你要是現在走,說不定明天你就在首版新聞上看見一具迷路而死的屍體。”平等院資言誇張地說道。

“……放手。”

最終,琴酒還是坐了下來。

“你真的不吃嗎?”

“不吃。”

“真的嗎?”

琴酒站起來就要走。

“我知道你不吃了!我不說了!”

又吃了兩顆,資言心滿意足地抽出紙巾擦了擦手。

資言站起身一低頭髮現了不對勁,他身上穿的好像不是自己的衣服誒。

“我衣服呢?”

“伏特加拿去洗了。”

“為什麼要洗?”資言不解地看向琴酒。

“沾上了血。”

資言想起“自己”被爆頭的始末,那個距離的話自己肯定會站到不少血,不只是衣服上臉上、脖子上肯定也會沾到不上。

資言忍不住伸手摸了下臉,光滑的一點也沒有血液的痕迹。

身上的衣服也全部被換了,穿的是非常簡單的T恤和到膝短褲。

“你給我換的?”

琴酒沒回答,資言就當他默認了。

“你怎麼可以不經過我同意就給我換衣服!”想起自己剛剛覺醒的性向,資言的耳根瞬間就紅了,紅色一直蔓延開來。

“我又不是沒見過。”琴酒奇怪地說道。他們倆換的那六天,該看的不該看的早就看光了,有什麼可介意的?

“那不一樣。”平等院資言小聲嚷嚷道,“不行,我也要看你的。”

琴酒沒搭理他這個奇怪的要求,資言也就過過嘴癮沒想真看。

不過當時自己洗澡的時候都是快速解決的,琴酒該不會是慢條斯理地洗,還對着鏡子比劃吧?平等院資言不禁開始回想起之前琴酒在浴室里花費的時間,但是就算琴酒也用時短,也不排除他一個人在房間裏的時候做些什麼。

資言不禁把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琴酒好笑地逗弄道:“我真的把每寸都研究過了,你又能怎麼樣?”

流氓!平等院資言的眼睛驟然睜大,直接拿起一塊巧克力往琴酒的嘴裏懟。

猝不及防吃了塊巧克力,琴酒陡然抬起眼,透過細密銀髮劉海往外看的眼睛很像剛殺完人還意猶未盡的狀態。

“膽子大了啊。”琴酒咧開嘴。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說著平等院資言就往床頭跑去,和琴酒拉開距離,生怕他打自己。

雖然是自己買的巧克力,但是是聽從店員推薦隨手買的,他根本沒有吃過。即使沒有去咀嚼它,巧克力還是在嘴裏化開來,令人陌生的香甜奶味在口腔里散開。即使琴酒把巧克力咽下去,還是久久瀰漫在口腔里。

不禁又咽了口口水,口腔里的香甜才慢慢散開。

琴酒看向資言,看了半晌,伸出手:“過來。”

“你不會想揍我吧?”

“不過來我就把巧樂力都吃了。”

“那不行!那是我的報酬!”唰的一下,資言就蹭了過來。

琴酒的手朝着他過來,資言忍不住緊張地閉了下眼,下一秒,他的手掌拍在了自己的腦袋上。

金色蓬鬆的軟發手感很好,琴酒一揉又想起來他對自己頭髮做的事情,頓時用的力氣更大了。

一頭燦金色的陽光短髮,硬生生被□□成了狗窩。將頭髮揉得一團亂,琴酒才微微勾起嘴角,鬆開手。

一直等到伏特加送來烘乾過的乾淨衣服,換回自己的衣服,平等院資言才起身準備回家。

拎着吃剩下的巧克力,平等院資言跟着琴酒往外走去。

一旁的伏特加眼神複雜的看着資言,似乎有很多話想說又不能說。

“你可以回去了。”琴酒說道。

“是,大哥。”伏特加點點頭,轉身離開。

望了眼伏特加胖胖的背影,資言說道,“這不是之前那個胖小哥嗎,他升職了?”

“嗯。”琴酒應了一聲。

沒有把平等院資言的事情上報上去,之前那批見過他的下屬也得處理,最後他就留了伏特加一個。

琴酒開車把他送到了家門口,回到家的時候已經非常晚了。

看見資言回來,一直等着他的彩子才鬆了口氣。

資言趕忙抱住媽媽一邊撒嬌一邊說對不起,然後拿出巧克力分享,才把這件事揭過了。

二樓房間的窗戶透出暖色的燈光,停靠在路邊的黑色古董車重新啟動駛離。

之後,平等院資言又回到了正常的校園生活。也不知道琴酒拿着那些文件要做什麼,他的小夥伴芥川龍之介顯而易見的忙了起來。

芥川龍之介一般不會將工作上的事情告訴資言,不過還是會在不經意間透露出一些隻言片語。

更多內幕,是太宰治告訴平等院資言的。

他們發現A被人槍殺了,雖然丟了些文件,但那不是最要緊的,最要緊的是他們發現A偷偷收集了港口mafia所有異能力者的詳細資料,如果這份文件流出去對港口mafia會造成巨大的損失。

“明明已經離開了很久,為什麼太宰先生還知道這麼多?”平等院資言不解地問道。

“我也有我的渠道來源嘛。”太宰治眨眨眼,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本來想給他們天天堵,沒想到幫他們找到這麼大一個隱患。”

“所以是好事嗎?”

“是啊。對港.黑來說沒什麼比異能力者更重要了。”

資言因為自己害得芥川龍之介工作繁忙的愧疚感消除了不少。

想到那份名單,資言就想起和文豪重名的異能力者們。

太宰治沉吟半晌說道:“我也是離開港.黑后才發現這回事,好神奇,我把太宰治的書都買來看了,我很喜歡。”

對於這巧妙的現象,太宰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因為A和平等院資言的存在他也不能說百分百的異能力者都是文豪,但是從他知道的異能力者來看,百分之九十都像是文豪轉世總沒錯。

“今天給我帶吃的了嗎?”

“今天是天婦羅!”

宮野明美看着桌上的塗鴉神色平靜地打掃乾淨后坐了下來,課間她直接找到了班上的一個女生,笑容甜美地問道:“可以出來一下嗎?”

把女生叫出去后,宮野明美直接說道:“這兩天往我鉛筆盒裏放刀片,還想把我鎖在衛生間裏的是你們吧?”

“你……你在說什麼我不知道。”

“我沒有時間陪你們玩這種把戲。”宮野明美神情冷漠地說道,“我會直接把錄像交給老師,不想被開除的話就把指使你乾的人供出來吧。”

“什麼錄像?你什麼意思?”那個女生急了。

宮野明美沒再理他,轉身就去了辦公室將手裏的錄像交給了老師。

之後的事情她沒有再關注,只聽說其他班有幾個女生轉學了,而班上的那個女同學特地跑來跟她道歉並感謝,說她也是被那些女生要挾才不得不那麼乾的。

“明美!”

“前輩,等我一下。”宮野明美關上藏着針孔攝像頭的文具盒,臉上帶上了笑容。

就這樣,7月到來,關東大賽開幕了。

作為上一屆關東大賽的冠軍,幸村精市將代表勝利的旗幟與獎盃交還給組委會。

作為關東的霸主,上一屆全國大賽的冠軍,還沒開始比賽就已經惹人注目。尤其是隊伍里的新成員,更是接受了其他學校眼神的洗禮。

這次是真田弦一郎抽的簽,抽籤的時候壯志豪情,抽完整個人都萎了。

“真田這是怎麼了?”資言不解地問道。

“因為又沒跟青學對上吧。”柳

蓮二說道。

“青學?”平等院資言看了眼對陣表,如果要跟青學對上的話只能在決賽相遇了,“青學裏有副部長很想比一場的人嗎?”

“手冢國光,在國小的時候打敗了真田,之後真田就把他當成了目標,不過一直沒有對上。”幸村精市解釋道。

“但是真田不是經常輸給你嗎?”平等院資言不解地問道,“怎麼就對手冢國光有執念?”

“因為他們倆很像吧。”幸村笑着彎起嘴角,“不管是性格還是家世上,手冢的祖父也是警察,他們倆的祖父也是競爭對手。”

“手冢的實力很強,可惜青學沒落了。”柳蓮二說道,“他們的網球部論資排輩,去年我們雖然跟青學對上了,但是一年級的手冢根本沒有上場,也不知道今年會不會好一點。”

以青學的狀況,如果手冢上場說不定還有贏得機會,可惜整個網球部的風氣都不太好。

“青學……”資言總覺得這個校名有些耳熟,想了許久終於想起來,“青學不就是那個越前南次郎的學校嗎!”

網球界的傳奇越前南次郎!

“他們的教練還是之前教導過越前南次郎的教練。”柳蓮二搖搖頭,“但是也就教出一個越前南次郎罷了。”

今年手冢國光成為了青學的部長,真田弦一郎路過他的時候停住腳步,認真地對他說道:“一定要晉級到決賽。”

手冢國光點點頭。

“喂喂,當本大爺死的嗎!”坐在後頭的跡部景吾不滿地說道,青學要想晉級決賽必須得過冰帝這一關。

冰帝也是東京傳統的網球強校,一年級就成為部長的跡部景吾在去年因為他華麗的作風以及惹眼的後援團,整個關東網球部就沒有不認識他的。

“今年冰帝一定會打敗立海大。”跡部景吾站起身轉身對幸村放起了狠話。

“我們期待冰帝的挑戰。”幸村笑着輕輕歪了下鬧到。

跡部景吾臉色一黑,這人性格真是太惡劣了。

一般抽籤會只有學校的正副部長會來,因為要收集情報柳蓮二也跟來了,而資言純粹是好奇關東的抽籤會也跟了過來。

第一場比賽的對象是今年第一次闖入關東大賽的學校,那所學校的部長抽到立海大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跟要死了差不多。

幸村和真田坐鎮第一和第二單打,第三單打是丸井文太,第二雙打是仁王和柳生,第一雙打是切原和柳。總之,這場比賽跟資言沒什麼關係。

看了一會兒,發現是一邊倒的比賽,平等院資言就失去了興趣,打算去看看其他學校的比賽。

第一次來關東的網球園,走動的多了,難免他就失去了方向。

“這裏是哪裏?”平等院資言迷茫地眨了下眼。

轉頭看見樹底下躺了個人,資言於是走上前準備問問路。一走進發現那人在睡覺,不忍心打擾休息的人,平等院資言就在他旁邊的草坪坐了下來。

走得有些累了,資言乾脆也在他身邊躺了下來,望着白雲藍天打了個哈欠,也忍不住生出一絲困意。

等樺地崇弘找到芥川慈郎的時候,就看見他扒着一個陌生的少年,兩個人睡得非常熟。

看隊服,那人應該是立海大的。

猶豫了一下,樺地乾脆把兩個人一起扛了回去。

“這怎麼回事?”跡部景吾冷着臉看着芥川慈郎的附贈品。

“他抱着我不鬆手。”早就醒過來的平等院資言無奈地聳了聳肩。

“慈郎,醒醒,該你比賽了!”一旁的忍足侑士無奈地搖晃其芥川慈郎。

迷迷糊糊間芥川慈郎睜開眼,一眼望見土黃色的立海大隊服,先喊了聲:“文太!”然後才看清身邊的人不是文太。

“你認識文太嗎?”平等院資言訝異地問道。

芥川慈郎猛地點了兩下腦袋,眼中的崇拜完全無法掩飾。

覺得十分丟人的跡部景吾趕緊把自己的部員扔去熱身。

“立海大已經結束比賽了?”忍足侑士問道。

“應該吧。”資言看了眼時間。

“你好,我叫忍足侑士。”

“你跟忍足謙也什麼關係?”資言問道。

“你認識謙也?我們是堂兄弟。”忍足侑士說道,“說起來他跟我說有一個很厲害的人轉學到了立海大,應該就是你吧。”

“也沒有很厲害啦。”資言被誇的有點不好意思了。

“……你該不會又迷路了吧?”跡部景吾說道。

平等院資言心虛地移開視線,沒說話。

就這樣平等院資言坐上了冰帝的專用席位,觀賞這場比賽。直到立海大的人收到他的消息,比賽結束后跑來找他。

來找他的正巧是丸井文太。

“文太!”芥川慈郎激動地差點就要跟丸井文太一起走了。

“樺地。”跡部景吾臉色一黑。

樺地趕忙抓住芥川慈郎的后領,把他拽了回來。

“再見慈郎,期待能夠和你在賽場上比賽。”丸井文太笑着告別道。

看着突然不困了的芥川慈郎,忍足侑士不禁吐槽道:“人家一句話比你的威逼利誘有用多了。”

自家隊員朝着別的學校的人看,跡部景吾氣得哼了一聲,說道:“轉學生的事你怎麼沒跟我說?”

“你也沒問我啊。”忍足侑士無辜地說道。

“把他的事給我打聽清楚了。”跡部景吾下命令道,“就算跪下來求你堂弟也給我把他的情報拿到手。”

之前以為只是立海大的一個部員,沒想到是他們的正選,這就不得不讓人在意了。

“這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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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安靜打網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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