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 23 章
平等院資言並沒有把小小的插曲放在心上,小朋友很快就跑去玩了,真田帶着他們倆來到進行練習賽的學校。
一直到把兩人帶回橫濱,臉上的神情才緩和了不少。
“對不起,下次我爭取不迷路。”平等院資言眨巴着眼說道。
“……迷路也是沒辦法的事。”真田弦一郎說完立馬轉頭朝着切原吼道,“他也就算了,你怎麼也跟着一起迷路了!明明就在公交站旁邊!你怎麼怎麼走到那種地方去的!”
“睡、睡過頭站了嘛。”切原赤也縮着脖子低下腦袋弱弱地回答道。
居然是因為睡過站而迷的路,頓時真田的火氣更大了,切原的訓練又被翻了三倍。
自覺理虧的資言自己乖乖翻了兩倍訓練,因為他們倆整個日程安排都推遲了,尤其是真田這一天直接被浪費了。
精疲力盡地昨晚訓練,切原赤也直接拉着柳蓮二開始哭訴:“明明是兩個人一起迷路的!也是兩個人一起睡過頭!為什麼挨罵的只有我!副部長他是不是喜歡平等院前輩啊!”
“puri~也許哦。”
“真的?”本來就是順着怒氣說出來的話,突然聽見仁王的肯定,切原赤也直接愣住了。
“別聽雅治瞎說。”柳蓮二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為真田的清譽澄清一下,“真田會罵你是因為對你寄予厚望,希望你能夠改正自己。未來你可是網球部的下一任部長,今天只是你們倆迷路了,如果還是這麼不穩重,未來你會不會帶着整個隊伍迷路。因為睡過頭導致網球部錯失了全國冠軍?”
聽進去柳蓮二的話,切原赤也當即打了一個激靈,這絕對不行!
“我、我知道錯了!”切原赤也說道,“我這就去找副部長道歉!”
柳蓮二還沒來得及說話,切原赤也就跑掉了。
“副部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切原赤也對着真田來了一個士下座,深刻地檢討起自己的錯誤。
真田弦一郎整個人都愣住了,半晌后才把他拉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原諒。
道完歉,切原赤也立馬就往外跑,他還是很怕副部長!
看着真田臉上微妙的笑容,平等院資言說道:“真田不會真的把切原當兒子養吧?”這表情明明是以前他爸看見他有所成長後會露出來的欣慰感。
“不好嗎?最近真田都穩重了不少呢。”幸村精市笑笑。
真的嗎?平等院資言眨了眨眼,他只覺得真田最近生氣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很快區域預選賽就開始了,區域預選賽對於立海大一點難度都沒有,一直都是預備隊員練兵的地方。
前幾場的比賽立海大並不需要出場,所有人都在加緊訓練,只有記錄員到比賽現場觀看其他學校的比賽。
5月2日,諸伏景光生日那天,平等院資言跟幸村請了早退的假,知道他有事情后幸村很爽快地就答應了,不過在幸村溫和的眼神下他主動提出第二天訓練翻倍的目標。
怕他迷路,諸伏景光和降谷零親自到門口接他一起去。
三人順利地來到中華街,挑了一家備受好評的店,吃飯吃到一半店內突然發生了凶殺案。
隔了兩桌站在吃飯的中年男人突然站起身痛苦地抓着脖子倒在地板上。
“是□□中毒,趕緊報警。”正巧在另一桌吃飯的工藤優作蹲下身檢查了一下說道。
“我們已經報警了。”諸伏景光舉了舉手機走過來說道。
在警察來之前,工藤優作三人就先行開始展開了調查。
聽見工藤優作的名字,平等院資言眼睛亮了一下,這不是“暗夜男爵”系列的作者嗎!
注意到有個小孩要碰屍體,平等
院資言趕忙從身後抓住他:“小朋友不能隨便闖進去。”
“我要去找兇手!”
“哎呀,我們是不是之前見過?”
“那個背着網球袋的大哥哥!”
“你是跟着工藤先生一起過來的嗎?你是大作家的兒子?”平等院資言問道。
“果然你也是我爸的書粉!”
他只是看過書而已,算不上書粉。不過看小朋友的面子上,資言還是點點頭。
“我也要成為爸爸那樣的偵探!”工藤新一在空中揮舞着小短腿,“讓我去查案!”
平等院資言將他放了下來,看着飛速跑走的小新一嘆了口氣。
在這些名偵探的推理下,警察還沒來兇手就已經被抓住了。
這麼一折騰,三人也沒有在店裏繼續吃,朝外走去。
“你還在研究催眠術嗎?”
平等院資言點點頭。
“東大有一個催眠沙龍,你要去嗎?”
“去!”
“為什麼要研究催眠,難道這對你的網球有幫助?”降谷零隨口猜測道。
平等院資言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麼一說,將催眠運用到網球上好像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幸村對這方面比較了解,下次去找他好好商量一下吧,說不定能開發出新絕招。
降谷零突然停住腳步,猶疑地回過頭。
“怎麼了?”
“感覺有人在跟着我們。”
“怎麼會!會有什麼人跟着我們,肯定是你的錯覺啦!”平等院資言不自然地僵了一下趕忙說道。
除了在學校緊緊跟着他的芥川龍之介就算他去聚會也不例外。不用資言說,他就說不會出現在其他人的面前讓資言難做,於是就變成了偷偷跟蹤的狀況。
“難不成是綁架案的餘孽?”諸伏景光的神情也嚴肅了起來。
“不會吧,他們整個組織都被抓乾淨了不是嗎!”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兩人點了點頭,諸伏景光將手搭在資言的肩上拉進了他和資言的距離,而降谷零朝着他覺得不對勁的地方走去。
心臟狂跳,平等院資言緊張地看着降谷零的一舉一動。
降谷零走到拐角處朝着小巷裏看去,裏面空無一物,“喵~”一隻三花貓突然從陰影里竄了出來。
“是只貓,看來是我太緊張了。”降谷零說道。
跳出來的三花貓並沒有離開,反而蹲在那看着三人歪了歪腦袋,然後走上前蹭了蹭資言的褲腿。
“它是不是餓了?”平等院資言蹲下身嘗試性地摸了摸它的腦袋,沒有被拒絕,當即將手指換成手掌大膽起來。
“去便利店買點牛奶?”降谷零說道。
“貓不能喝牛奶。”諸伏景光說道,“去看看有沒有羊奶吧。”
在便利店了買了瓶羊奶,喂完貓,小貓咪毫不留情地轉身就走。
“貓咪這麼無情嗎?”平等院資言失落地說道。
“沒辦法這就是貓啊。”諸伏景光聳了聳肩膀。
“說起來,是母貓還是公貓?”
“三花一般都是母貓吧。”
“是公的,應該還沒有絕育過。”
“公三花很罕見啊,下次再碰見把他抓去絕育吧。”
“你們倆好像在聊什麼恐怖的事情。”資言吐槽道。
因為意外的兇案,三人沒有在飯店裏吃上蛋糕,回去后,資言和降谷零親自做了一個給諸伏景光。
兩個人對於蛋糕的口味有所分歧,差點打起來。一旁的諸伏景光笑得開心,也不阻止。
因為明天還要上學,資言並沒有在降谷家過夜,還是撐着末班電車回到了
家。
因為不放心他一個人從電車走回家,兩個人還進行了電話遠程導航。
到家掛斷電話后,平等院資言嘗試性地喊了一聲:“芥川?”
沒有得到回應。
就在資言以為他沒有跟着自己的時候,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芥川從後頭拍了下他的肩膀,徑直走進屋子裏。
“你到底藏在哪了?”平等院資言趕忙跟上問道。
“你的兩個朋友感覺很敏銳。”
“那當然,他們可是以後要當警察的人。”資言的語氣里不禁上了一絲驕傲。
芥川看了資言一眼沒說話。
之後時間過得很快,很快就來到了區域預選賽的決賽。
如影隨形的芥川龍之介自然也在一個僻靜的角落等着,他對網球比賽並不感興趣,視線一直在來來往往的行人臉上移動着,試圖找到太宰治的蹤跡。
跟了半個月完全沒有太宰治的蹤跡,他已經差不多快放棄了。
最近首領已經在催他回去上班了,他知道自己任性的時間已經見底。找了兩個月港口mafia沒有找到他的蹤跡,港口mafia就已經放棄了尋找,現在還在堅持找太宰先生的只有他而已。
“終於找到你了!”突然一個黑皮青年朝他走了過來。
種島修二說道:“之前你沒有告訴我名字就走了。”
芥川龍之介奇怪地看着眼前的人,他不認識這人。突然想起那天資言跟他說的話,這個該不會是跟資言打比賽的人吧?
回去后種島修二怎麼也忘不了那個少年,知道今天是神奈川區域預選賽的決賽,想着那個少年應該會來,當即跟教練請假跑了過來。
“我不是你要找的人。”芥川說道。
“怎麼可能,我又沒瞎。”
不想跟兩人有過多糾纏,但是兩人糾纏不休,芥川龍之介不得不放下狠話:“我沒興趣告訴手下敗將我的名字,也沒興趣跟你再比一場。”
說完,趁着兩人愣神的機會就轉身離開了。
他這是被蔑視了?
種島修二疑惑地蹙起眉頭:“之前他不是這個性格啊?”短短十幾天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Game立海大平等院,6-0勝出。”
此時,區域預選賽的最後一場比賽也結束了。
聽見播報員的聲音,種島修二若有所思抬起頭,平等院這個姓可不算常見啊。
“立海大的新生?今年立海大又多了兩個厲害的新生,不愧是王者立海大。”
“太強了吧,這讓我們怎麼打。其他地方還有爭取全國大賽的機會,我們根本連出線的機會都沒有。”
“我聽說金髮那個不是新生,是轉學生。”
“明明長得像個天使,打起比賽來卻一點也不留情面。”
“墮天使?”
“這個稱號不錯。”
“那乾脆叫撒旦算了!”
“他的絕招不都是日本妖怪嗎,天照怎麼樣?”
“喂喂你們已經開始給他取綽號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