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那晚是哪晚?
霍氏大廈的室內全年保持在一個溫度,可霍西洲明顯感覺今天的室溫不對勁。
不是空調不冷,根本就就是壞了,吹的不是熱風,分明是火山蒸汽。
他摸一把額頭,已經滲出薄薄的汗。
他該說的已經說完,現在只想看看悠悠有沒有事,剛剛她打翻了一個玻璃瓶,不知道有沒有受傷。
霍西洲走太急,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孟悠悠見他好像不對勁,原本是想跟他保持距離的,卻鬼使神差地上前扶他。
她的手一碰到霍西洲的手腕下意識地想收回手,不是她害羞,實在是霍西洲的手跟滾水一樣,燙死人了。
她真怕被燙出疤來。
她仔細觀察霍西洲,裸露在外的皮膚髮紅髮燙,看着有點像發燒的癥狀。
她看了眼頭頂的空調出風口,難道是空調太冷,着涼發燒了?
話說,休息室的溫度的確比外面的要冷一些,但也不至於讓一個大男人呆幾分鐘就發燒啊。
與孟悠悠的不適相反,霍西洲的手腕上,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服感襲來,讓他貪戀上這柔軟冰涼的寶物。
他一把抓住孟悠悠的手往滾燙的臉上貼去,感覺到手中有幾分掙扎,他的雙手按住孟悠悠的手,嘴裏還念叨着,“別走別走。”
走了他會熱死的。
灼熱的氣息噴在孟悠悠身上,她感覺雙手像被人按在太上老君的煉丹爐里炙烤,非常難受。
霍西洲的眼神變得迷離,白皙的臉蛋紅撲撲的,她不禁睜大瞳孔,這是、這是!
她看了一眼地上被她打碎的瓶子,瓶子裏裝的是催情香水!
“霍心蓮!”
這肯定是霍心蓮昨天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放進來的!
看來霍心蓮是想找個機會迷倒霍西洲的,卻被她壞了好事。
孟悠悠真是恨死霍心蓮了,她拚命想掙脫雙手卻無濟於事,她往後退幾步霍西洲就前進幾步,霍西洲的步子比她大,兩人都快貼在一起了。
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自在。
“霍西洲,放手!別逼我打你!”孟悠悠咬着牙低聲警告。
她昨晚查過了,這種催情香水會讓中招的男士看到他最愛的人,也就是說,霍西洲可能會把她當成顧南風。
不!
她不能讓劇情發生改變,她得趕緊帶霍西洲離開這裏!
“我不,我不放手。悠悠,你別走。”孟悠悠聽到霍西洲嘴裏喊的是她的名字,全身僵硬住了,她不可思議地看着霍西洲。
悠悠?
這什麼意思啊?
霍西洲為什麼會叫她的名字?
誰不知霍西洲最討厭她,對她甚至到了恨之入骨的地步,他讓她做主播不過是想羞辱她,還拿廣告分成來威脅她;後面幾次態度稍微好一些,只是因為他想知道嵐的消息。
好比現在,霍西洲更是過分地讓她同時擔任秘書、司機、廚娘和主播,要不是對她恨之入骨,用得着壓榨她所有的時間嗎?
再說,她也不稀罕霍西洲的喜歡。
不,霍西洲根本不可能喜歡她。
看來,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她把催情葯搞錯了。
據她了解,暗市裡流行兩種催情葯,主要都是迷幻,一種是激發心中渴望,中招者看誰都是心上人,這也是很多人事後明明記得當時親密的對方是心愛之人的原因。
還有一種是暗度陳倉型,這種迷藥比較貴,但它可以替換中招者的記憶,讓中招者以為所愛之人其實是眼前的人,不過藥性消失后,錯覺也會消失。
孟悠悠一聽到催情葯,下意識會默認為第一種,因為第二種的價格是第一種的兩倍不止,很少有買家會選第二種。
但這葯是霍心蓮放的,孟悠悠相信她自是不希望霍西洲看着她的時候,嘴巴里叫的卻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妹的,霍心蓮這個神經病真是害慘她了!
“霍西洲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你叫誰嗎?”
她好不容易掙脫的手再次被桎梏住,見狀她也不裝淑女了,破口大喊。
“知道,我叫的就是你,悠悠。”霍西洲呼吸加重加快。
果然,中的就是第二種催情葯。
“叫你咩……唔。”
孟悠悠話還未說完,嘴巴就被滾燙的“唇膜”蓋住,而後是霍西洲的一頓啃食。
下一秒兩人倒在沙發上,孟悠悠腦袋空空,心底湧起異樣的熟悉感,在掙扎幾次后她被感覺帶偏了,竟情不自禁地開始迎合霍西洲。
得到回應的霍西洲無疑是興奮的,唇上的力道無疑重了幾分。
孟悠悠被霍西洲吻的七葷八素,直到她感覺腰腹間被塞進一根胡蘿蔔,那一刻她立馬睜開眼睛清醒過來。
孟悠悠你在幹什麼,他瘋了你也瘋了嗎?!!!
纖細的小手奮力抵抗,奈何男女力量懸殊太大,用再多力氣都是徒勞。
孟悠悠感覺一個個小火星子落在唇上臉上,她扭着頭含含糊糊道,“霍西洲,你吻技這麼差就別出來丟人現眼好嗎?”
孟悠悠其實是想激怒霍西洲的,這個男人狂妄自大,絕對受不了別人這般說他。
不知過了多久,霍西洲終於停了下來,他寬大的手掌穿插進孟悠悠的十指將纖細的手壓在沙發上,孟悠悠氣急敗壞,衝著霍西洲大吼。
“霍西洲你放開我,你這個王八蛋!”
令孟悠悠驚訝的是,霍西洲一點沒有生氣,反而寵溺的看着她。
霍西洲感覺自己做了個夢,又夢見小軟貓了,真好。
小軟貓奶凶奶凶的,真可愛。
好不容易又夢到了,那他是不會放手的。
他的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子,有些撒嬌道,“小軟貓乖乖。”
“小軟貓?”
本來孟悠悠掙脫不開已經很煩躁了,這會兒更是窩火。
妹的,平白無故又冒出個小軟貓,這tm誰啊?
跟她長得很像嗎?
孟悠悠低吼,“放開我,霍西洲你個王八蛋快放開我!”
霍西洲像沒聽到似的繼續說著話,他的語氣是孟悠悠從未見過的溫柔,“小軟貓乖乖,要跟那晚一樣乖哦。”
“那晚?那晚是哪晚?”孟悠悠心裏一沉,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可霍西洲並沒有理她,他的手掌很大,僅一隻就把她兩個手錮緊,舉過她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