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齊扶沖崩潰了
“砰”的一聲,齊連風乘坐的汽車撞到了樹上,車內齊連風面色潮紅,呼吸已經越來越急促。
幾輛麵包車迅速衝出,將齊連風及一干保鏢的車輛全部圍了起來,同時幾顆煙霧彈被扔了出去,場面頓時煙霧蔓延,視線一片模糊。
“噠噠噠噠”,齊連風的保鏢從車裏沖了出來,盲目的向四周掃射着。
“轟”,一顆手雷不知從哪裏被扔了出來,直接扔到了煙霧中,一陣爆炸聲后,煙霧內響起一陣慘呼。
等煙霧散去,場面一片凌亂,之見車輛橫七豎八的停在路上,車身上佈滿了彈孔。十幾名保鏢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領頭的保鏢又氣又急,道路兩旁都是民居,這特么連人影都沒見到,誰知道此刻躲在了那個窗戶的背後。不過此時也來不得細細思考,趕緊看看齊扶沖死沒死才是正事兒。
“大少爺!”領頭掙扎着跑向齊扶沖乘坐的車輛,車子是防彈材料做的,此時車窗的玻璃也有着不少裂痕。
看着車輛還算完好,保鏢鬆了口氣,上前打開了車門。
“啊!”車門打開的瞬間,領頭的保鏢大驚失色,車上,哪裏還有齊扶沖的身影。
離着車輛不遠處的一個地下管道中,十幾個蘭樓的殺手抬着昏迷中的齊扶沖健步如飛,每經過一個道路岔口,便由人離開,目的是擾亂接下來追蹤者的視線。
半個小時后,剩下的幾人來到了一處井蓋下面,推開井蓋爬了上來,地面上林木茂密,一片昏暗,是一處規模不大的小公園,公園內已有車輛在等候。
幾人迅速帶着齊扶衝上了車,一路風馳電掣來到了一處監控早已壞掉的老舊小區,不多時,小區內陸續開出了幾輛形態各異的車子,向著不同的方向駛去。
經過幾次換車后,蘭樓殺手將齊連風塞進了一輛運送水果的貨車裏,這個貨車常年跑邊境貿易,這次卻早已被蘭樓的人買了下來,同時給了貨車司機一筆豐厚的現金。
邊境的值守人員對火車早就熟悉了,在查看了一番車廂的貨物,又收了個厚厚的紅包后,便揮了揮手,載着齊扶沖的貨車在天快亮的時候通過了邊境,來到了第二大域。
隨後,一行人拿着準備好的證件,搭乘上了返回第三大域的飛機。
三濟州這邊,早就鬧翻了天,齊連風一怒之下將保鏢隊長硬生生砍死,其餘的保鏢也被打斷手腳生死不知。
“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齊連風狂躁的咆哮着,齊氏的股票剛剛給了他一記重拳,接着又收到了齊扶沖被人綁架的消息,齊連風感覺都快吐血了。
自從剷除顧望言當上會長后,齊連風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這讓他怎麼忍受得了。
尤其是想到之前齊扶搖被綁架折磨后的樣子,齊連風心裏莫名的竟有一絲恐慌。
“顧東來!一定是你小子!”齊連風臉色猙獰,“我要把你碎屍萬段!”
三天後,上京郊外的一處倉庫里,齊扶沖面色蒼白的坐在地上,之前蘭樓的殺手通過泳池釋放了大量毒劑,一是讓齊扶沖昏迷,再一個也是製造混亂好搶人。
齊扶沖的面前,顧東來好整以暇地喝着一杯果汁。
媽了個巴子!狗日的東西,顧東來氣得咬牙切齒,憤憤的道:“軍爺,成者為王敗者寇,你們已經羸了,他們既然成了你們的俘虜,你們就該善待他們,而不是任你們虐待欺辱。”
“喲,我沒聽錯吧?這裏是什麼地方?什麼時候輪到你來教訓我來了?”胖士兵輕蔑一笑道:“你這小子算個什麼東西,老子憑什麼聽你的?”
顧東來道:“小的只不過是個郎中,算不上個東西,請恕小的冒昧的問一句,軍爺你欺壓俘虜,你又是不是東西呢?”
“我——”胖士兵靜下心來仔細一想,媽的,這小子在坑老子,老子說‘是’與‘不是’都不對,不禁惱羞成怒道:“你敢罵老子?”
“軍爺說錯了,這年頭罵誰都可以,就是不能罵老子。”
“為什麼?”
“因為老子是你父親啊!”
士兵們忍不住又是嘩然大笑。
“你——,你找死。”羞辱之下,胖士兵氣勢洶洶的拿起一根棍棒,猛地朝顧東來劈了過來,顧東來這輩子打過無數的架,最擅長的就‘接招’,當即側身一閃,緊接着趁對方不注意,一拳揍在他鼻樑上,胖子哇的一聲慘叫,撲通栽在地上,鼻血傾注了一地,圍觀士兵見狀,紛紛舉起棍棒、大刀,劈頭蓋臉的向顧東來抽去。
“都給我住手。”說話間,長樂郡主帶着項虎、項龍從營區的一側走了過來,士兵們見狀,趕緊放下手中的武器,那名胖子士兵慌忙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擦着鼻血,一邊委屈的道:“郡主,這東林狗——”
“你住口。”長樂柳眉一豎,厲聲斥道:“東林百姓和我西楚百姓一樣,他們都有名有姓,有權享受與我國子民同等待遇,以後要是再讓本郡主聽到有人喊他們東林狗的話,本郡主第一個不放過他。”
胖子士兵不敢說話,其它人也都悄悄地散開了,只留下那兩名可憐的東林士兵,顧東來走過去扶起他們,二人很是激動,可是又不能向他行禮,只得齊聲道:“多謝郎中先生搭救。”
“不用客氣。”顧東來慚愧的點點頭,心裏卻是一酸,我是一個亡國君,而他們卻因為我做了亡國奴,從古到今沒有人能看起亡國奴,今天幸虧長樂郡主及時趕到,要不然自己也和他們倆個一樣,不是被打死便是受盡恥辱。
顧東來一眼認出他們是章懷德的部下,而這兩個部下也認出了顧東來,為了確保皇帝的安全,他們只能裝着不認識。
胖士兵使了個眼色,幾名楚兵狠狠的將兩東林士兵踢倒在地,胖士兵一腳踩在其中一名士兵的頭上,對着顧東來冷笑道:“東林狗,這就叫矬夫,簡單的說,就是永遠被我們騎在上面的都統稱為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