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王爺今天也在作死嗎(20)
“要不要吃烤肉?”
御軒傲嬌了,“是單給我一個人的,還是府里的人都有?”
卿歌:聽着很耳熟,這不是黛玉說過的話?林妹妹說起來那麼好聽。
他說起來,為何有種矯情的感覺?
卿歌也老實按劇本走,“大家都有,這兩串是給王爺您的。”
御軒悲哀的想,連府里的丫鬟都比他待遇好,他這個王爺真沒威嚴。
“我不要。”
嘿,你擱這兒跟我演紅樓夢是吧。
“那還給我,我能吃下。”
御軒剛說完,她就飛快的把肉串搶回去,左一口,右一口。
“真香!”
御軒:“......”
“你舅舅他們都在園子裏烤肉,你去不去呀?”
她吃完才問,御軒本想說不去,到嘴的話又哽住,“沐羽也在嗎?”
“在呀。”
哼,那他憑什麼不去,王府可是他的府邸。
御軒加入后,場面就變得不一樣。
沐羽拿什麼他就搶什麼,並且暗戳戳的將沐羽擠到一旁。
“表哥,你做什麼呀?為什麼總是欺負我嘛。”
沐羽可委屈了,他不就吃得有點多,至於如此排擠他嗎?
“看你不爽。”
沐羽翻白眼,切,說得好像我看你很爽一樣。
大少爺也不是好惹的,被擠兌多了,暗自跟御軒較勁,也不知道哪來的靈光一現,讓他知道怎麼捏住御軒的弱點。
反正只要御軒擠兌他,沐羽就對卿歌和藹可親。噓寒問暖,他覺得這樣能氣到表哥。
在沐羽的噓寒問暖中,倆人攀比起來。
沐羽笑嘻嘻,拿着已經烤好的兔肉,“卿歌姐,吃烤的,我烤的兔肉好吃。”
御軒不甘示弱,“我烤的羊肉比較好吃,他烤的兔肉的都焦了。”
我他媽真謝謝你倆,一個烤成碳似的,一個羊肉上還有紅血絲,你倆是合夥整我的吧。
“先吃我烤的,表哥那個都沒熟。”
御軒把兔肉推到一旁,“卿歌,先吃我烤的羊肉,他那個都黑成碳了,一看就是黑暗料理。”
“會吃死人吧。”
第一:你的料理也挺黑暗。
第二:羊肉不烤熟有膻味,而且吃了容易拉肚子。
第三:你現在看起來有很茶。
沐尚書:“......”你們兩個不要浪費食物,這是最可恥的行為。
“皇叔,我想吃。”
自從皇叔來后,一口肉都沒吃到的御景,看着沒熟的烤肉,咽着口水。
還不知道這東西沒熟不好吃,對那串烤肉充滿了嚮往。
“讓管家給你烤。”
御景撇撇嘴,皇叔真小氣。
“卿歌姐,你真的不吃這串兔肉嗎?”
她堅定的搖頭,“不吃,你自己吃。”
沐羽哭喪着臉裝可憐,“卿歌姐,你是不是嫌棄我呀?我們不是還結拜成姐弟了嘛,你肯定是嫌我吃得太多,因此討厭我了,是我惹你厭惡,對不起嘛。”
“呃,沒有,真沒有。”
但是我嫌棄你烤的這串黑乎乎的兔肉。
說實話,沐羽也好綠茶。
御軒有樣學樣,“姐姐,我知道我不好,不能讓你喜歡,我以後會改的,我以後都聽你的,你就別嫌棄我了好嗎。”
好想拒絕,可是他叫我姐姐。
她沒辦法,硬着頭皮,把那半生不熟的羊肉咬了一小口。
御軒得意衝著沐羽挑眉,挑釁意味十足。
嘔!
想吐。
我他媽再也不組織燒烤活動了。
這是來要我命嗎?
“卿歌姐,你這麼美若天仙,當然應該吃我烤的兔肉。”
有什麼必然聯繫嗎?
但是沐羽誇的得很真誠,虛榮心很滿足,卿歌嘗試咬一口,味道還不錯,雖然有點焦,但比沒熟的羊肉好吃。
御軒不甘示弱,再次烤了一串牛肉,“姐姐,這個牛肉更好吃,只有這串牛肉才配得上你這樣的小仙女。”
太會說話了,這還能不吃。
果斷吃。
“卿歌姐,像你這麼嬌俏可人的仙女,應該吃烤玉米。”
卿歌點頭。
吃。
我這麼嬌俏可人的仙女,沒什麼不能吃的。
“姐姐,小青菜跟你這麼傾國傾城的仙女更配哦。”
對,你說得太對了。
像我這麼傾國傾城的仙女,當然要來點蔬菜,營養均衡才更美。
“卿歌姐,我泡了龍井茶,吃完口渴了吧,你嘗嘗。”
卿歌心想,這孩子真懂事,拜把子沒拜錯。
御軒把沐羽那杯茶喝掉,“我覺得你這麼仙女的姐姐,應該喝玫瑰花茶。”
對,養顏又排毒。
最後她很飄,順手牽羊,把沐尚書帶來的好酒也來上了幾口。
越喝就越上頭,一上頭人更飄,被誇得她自己都相信自己是仙女下凡,在一聲聲誇讚中,她逐漸迷失自我。
不知道逮着誰,重重親了一口,還調戲人家,“小美男,跟姐姐回家,以後姐姐養你呀。”
“小美男怎麼不說話?是姐姐我不夠寵你嗎?”
沐尚書拉着家眷,趕緊逃離,他害怕卿歌姑娘發酒瘋,沒想到那麼好一個姑娘,酒品竟然如此差。
嘖嘖嘖~
不出意外。
當天夜裏卿歌就拉肚子了,並且吐了好幾回。
在卧房裏將沐羽和御軒各自詛咒好多遍,接近寅時【yin第二聲】,才算消停。
想想都生氣,她躺着又將御軒再次詛咒一邊,這才睡下,做個夢都不忘記罵他們。
只是她剛睡下沒多久,御軒就來敲門。
說給她請的太醫過來瞧病,卿歌當時就很想掄起桌子上的古董茶壺,往他腦門上砸。
精神萎靡的起床開門后,看到那張臉,一點都不覺得帥,她只想在那張臉上撓幾下泄憤。
但看在他連夜跑皇宮去尋太醫,也沒睡好的份上,她剋制住想撓死他的衝動。
“卿歌,周太醫和李太醫都過來了。”
吃多且吃壞東西,還被太醫院的太醫全知道了,卿歌感覺自己再也沒臉活在世上。
眼神怨恨的看着御軒。
果然,誇獎的話是穿腸毒藥,會令人迷失。
御軒自知理虧,只敢偷瞄她的神色,一見她面色不好,立即心底緊張,想着要如何挽救。
太醫號脈,開了方子,管家立即去抓藥,卿歌面色更加不好。
本來她吐了,竄稀過後,自己就會好。
結果御軒請來太醫,她還得喝那苦的難以下咽的葯。
他是不是記恨自己給他扎針,來報復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