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恭喜!冠軍
即使這次自己沒有獲得冠軍,也不會讓自己難過太久,因為自己知道,自己以後的路還有很遠,就算在這裏跌倒了一次又能怎樣,再爬起來就是了。
想到這裏,南憶抬起了自己的頭,鼓起勇氣睜開眼睛看着面前的分數。
但自己還未看清之時,就被一個溫暖的擁抱給緊緊的包裹住了。
“恭喜!”這兩個滿是喜悅的文字從耳邊傳來,南憶整個腦袋都是懵懵的。
“恭喜你!奪得冠軍!完成了自己當初的目標!恭喜你向前邁出了一大步!”
聽到這裏,南憶也反應了過來,急忙將頭轉去,看着旁邊的大屏幕。
上面的分數,自己比沈將高出了將近二十分。
這場比賽,在場的所有觀眾導師,除了洪罡導演都是一票,洪罡導演十票。
南憶意識到,即使洪罡導演選擇了沈將,自己還是獲勝的狀態。
下一秒就緊緊的抱住了正在抱着自己的牧之臨,“謝謝,謝謝你。”眼裏不自覺的流出了淚水。
這個冠軍,代表了自己沒有辜負之前合作導演的眼光,也給了那些不相信自己的人一個證明,更是給了自己這麼多年來心裏糾結的一個解釋。
兩人相擁之後,牧之臨伸出手來,輕輕的擦拭着她臉上的淚水。
“別哭,這份榮譽,應該用你的笑容去迎接。”聲音很小,只有南憶能夠聽見。
她點了點頭,看向了在場的所有觀眾。
此刻,洪罡導演已經帶着獲勝者的獎盃走了過來。
南憶見此,上前一步彎着腰謝道,伸手接過。
“謝謝洪導!”
“嗯,希望你之後可以將更好的作品呈現給大家,不要辜負這個獎盃。”
南憶的眼神在此刻也變得鄭重了起來。
“我會的。”
洪罡點了點頭,“嗯,好。”之後就走向了沈將的面前。
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彆氣餒!你也是好樣的!也希望你能夠不忘初心,能夠帶給大家好的作品。”
沈將看着他,眼眶有些泛紅,不是因為輸了比賽,而是因為在此刻他的一句誇讚,讓自己知道,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您放心!我定當不忘初心,帶給大家好的作品,讓大家看到我的進步!”
洪罡一臉欣慰的點了點頭,“嗯!好孩子!”隨後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今晚,有人因為夢想而舉杯痛飲,卻也有人因為憤恨嫉妒而瘋狂發癲。
此刻任惜家裏的客廳已經變得面目全非,滿目瘡痍,地上滿滿的都是碎片。
而她此刻就像是沒有痛覺一般,直接踩在了上面。一旁的阿姨們都驚恐的低下頭不敢看她,因為這一切都是她的傑作。
只見她一個箭步直接來到一個阿姨跟前,猛的抓起了她的胳膊,瘋狂的搖着她。
“你說!我好看還是南憶好看!你說啊!”她大喊着,像是要把南憶撕碎一般。
“您、您好看!”阿姨顫抖的說著,她生怕自己的一個不小心,她就會用地上的碎片刺向自己。
任惜聽到了自己滿意的答覆,便直接放開了她,而後者則是猛的鬆了一口氣,在原地一直緩着。
下一秒,她又抓着另外一個人,大聲的質問着,“你說!我優秀還是南憶那個賤人優秀!說啊!你說啊!”
她猛烈的搖着,而被她搖着的人卻滿眼都是驚恐。
“你在怕什麼?你是在怕我嗎?為什麼你的眼睛充滿着恐懼啊?”她的聲音突然變得輕柔,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溫柔的問着那人。
“沒、沒有小姐,我、我沒有害怕!”顫抖的出聲,不敢多說一個字。
但這一舉動顯然沒有讓她變得開心起來,反倒愈演愈烈,再次猛烈的搖晃着阿姨,“那你倒是說啊!你說?我優秀還是南憶優秀!”
阿姨顫抖的說道,“您!是您!您優秀!您可是著名的小提琴家!她只不過是一個戲子而已!跟您是比不了的!她不配跟您比!”
任惜鬆開了手,用滿是血跡的手輕輕的撫上了她的臉頰,“是嗎?我就喜歡你這種說實話的人。”
“給我賞!好好的賞!哈哈哈!”整個屋子裏都充斥着她的笑聲。
但這些笑聲在其他人的耳里,就像是緊張的催命符一般,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就再次發瘋了。
今天,本來和之前一樣的。吃完飯就在這裏看看電視。
但是突然,她的手機里突然刷出了一個什麼直播,下一秒就將手機猛的向電視砸了過去,隨之而來的就是桌上的果盤、茶具等等。
她開始發瘋,將這裏能砸的全部都給砸了,不能砸碎的,就一直砸,嘴裏還一直念叨着什麼,“南憶去死!去死!”之類的話。
就在到處發瘋砸東西的路上,她的鞋子掉了,腳踩在碎了的玻璃、瓷具上,但她像是察覺不到什麼似的,腳下已經滿都是血,但還是發了瘋的到處奔走。
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將一塊鋒利的玻璃碎片,狠狠地捏在了手心。
他們嚇得,急忙跑上前去,要知道她最寶貝她彈琴的手了,要是出了什麼閃失,到時候大家就一起si吧!
可即使當時那麼多人攔住她,她還是將自己的手劃出來一個大口子,阿姨們想要給她包紮,她卻是狠狠地將他們推開,一個都別想靠近。
正當他們一籌莫展之時,門突然被打開了。
任傑回到家后,本想着吃上一頓熱騰騰的飯,可誰知,剛走進門就發現客廳被人弄的就像是被抄了一般,甚至還有着血腥味道。
他皺着眉準備問向家裏的阿姨,可當他看到任惜的時候,一切都解釋了過來。
“任惜你發什麼瘋!這家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你丫發瘋就去外面!別在家裏發?作給誰看?就算你si了,牧之臨都不會看你一眼!你還跟真的一樣。看見你就煩!”說罷,就讓阿姨給他去做飯,不管任惜發什麼瘋。
剛坐到椅子上,衣領就被人狠狠地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