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不能坐以待斃
付初柔感覺渾身冰冷,那種噁心的感覺讓自己害怕。
看着車行駛的速度,看看周圍的環境,全是深山和樹林,或許自己能跳下來。
想到手腕上的鐲子,仔細看下,確定已經打開,這就放心了。
仔細回想之前蘭斯教自己的防身術,保護好自己的頭部。將身體團成一團,受力點變小。
又仔細聽前面的人說話,聽清內容后,驚訝地張大嘴巴。
不自覺地握緊拳頭。
容不得自己多想,看清楚路兩旁,前面馬上到拐角。
想到蘭斯教自己的技術,心裏默念一遍,還要預防讓他們兩個發現自己。
看準時機,抱緊自己瞅准地方,跳下去。
該說自己幸運還是不幸運呢,落地時又翻了幾翻,恨不得把自己給翻暈。
好不容易停下來,把手又扎傷了,鑽心的痛。
皺緊眉頭顧不得痛,站起身看準一個方向,就開始跑。
不知道跑了多遠,坐在地上靠着樹,看看太陽的方向,又估摸下現在的時間,應該是剛過午不到兩點。
想想自己該往哪裏去,不能坐以待斃。
那應該沿着路兩邊往回走,他們肯定是要急着逃出那裏的。
想好后,準備起身離開。
旁邊的動靜,付初柔扭頭一看。
嗬,一條蛇,悠然自在地遊走在鋪滿枯葉的地上。
緊盯着它慢慢地遊走,付初柔屏住呼吸,腦子一片空白。
它也許只是在玩吧,已經吃飽了,那就趕快走吧。
付初柔差點叫出聲,它走就走吧,為什麼轉過腦袋看自己一眼。
它要是再回來,自己就要趕快跑了。
慶幸它又快速地遊走,付初柔立即起身跑步離開。
倒霉加幸運吧,付初柔在跑的時候,還是摔倒,把腳扭傷。
看着已經腫起來的腳腕,欲哭無淚。
沒事,這點傷比起來,總比在那兩個男人手中強不知道多少倍。
找到一根棍,拄着慢慢地向前走,腳腕的疼痛減輕很多,相比手上的痛,根本算不上。
看看自己的狼狽,心裏還是高興的,眼看太陽已經西下。
看看一望無際的樹林,這怎麼辦,天晚黑下來,這裏會不會有別的危險呢。
堅持下去,付初柔你一定行的。
停下來休息時,看着手中的鐲子,不知道蘭斯能不能看到自己現在的環境。
蘭斯已經接收到傳過來的信息,看着應該是在樹林裏,沒有聽到付初柔的聲音。
沒有聽到第二個人的聲音,這會不會是小柔自己跑出來了。
看着地圖,比先前的位置偏離不少,這是要往哪裏去。
鏡頭一晃,付初柔出現在鏡頭裏,蘭斯可以說是欣喜若狂。
她看着有些狼狽,臉上摩擦的有傷,這是經歷什麼了。
蘭斯心疼地摸着屏幕,恨自己怎麼沒有翅膀飛過去,抱着她。
付初柔對着鐲子開始自言自語:“歐先生,我不知道這是哪裏,可以肯定的是,隊裏有他們的人。
他們還把幾樣東西,這不是最主要的,最重要的是從電腦里不知道拷貝走什麼數據。
不知道你聽到沒有,我現在很好,你放心,我會自己照顧好自己的。”
明明說自己很好,蘭斯看出來她很害怕,表情能說明一切。
付初柔又沿着線路向前走一段路,累得實在是走不動,只能停下來休息。
又對着鐲子說話,這邊蘭斯聽得仔細,慶幸二十分鐘的路程。
正聽着的蘭斯聽到一聲嘶啞的男聲:“好哇,果然在這裏,這小妞聰明得很呢,可惜還不夠。”
一個猥瑣的男音:“勇哥,我就說吧,小妞聰明着呢,我現在有點迫不及待了。
跑這麼遠,真有本事,說明有個性,我太喜歡了。
不行,勇哥哥,讓我解解渴吧,實在是受不了。
看着她真走不動了。”
嘶啞的男聲再次出聲:“木子,不行,你沒有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再說東西還沒有交出去呢,錢到手再說。
到時候她隨便你怎麼辦,我都不管,帶上她快走。”
“好嘞,果然辣,一會兒可要讓我好好疼你,保准你舒服得很呢。”
付初柔已經臉色發白,幾小時跑下來,還是被他們抓住。
昨晚沒有見到人,可聽聲音就是他們兩個,本能地轉身想跑,忘記自己的腳疼。
一下子栽倒在地,疼痛從腳腕傳遍整個身體。
想放開嗓門大喊,被捂住嘴巴,激烈地想擺脫抓在身上的手。
“木子,讓她安靜,這樣大家都省心,這次捆着她,我看她還怎麼跑。”
一個耳光打過來,聲音清脆,聽得蘭斯握緊雙手,以至於流出血而不自知。
只聽付初柔悶哼一聲,暈倒在這個叫木子的男人懷中。
木子看着懷中的人,上來就去親吻付初柔的臉頰,又想換地方親的時候。
“木子,別一副沒出息樣,重要的事辦完,她隨便你,快走。”
車上的喬迪不敢喘氣,看二少的表情,這可真是壞了。
只能讓司機加快速度,拿出電話聯繫馬丁。
馬丁騎着摩托,飛速地奔馳在路上,心裏一直祈盼一定不要出事,要不然真對不起付小姐,和二少對自己的信任。
感覺手機的震動,打開耳機聽到喬迪的聲音:“馬丁你還有多長時間能趕到。”
“五分鐘必定到達。”
喬迪看一眼二少,語氣狠狠地說:“到之後,給我狠狠地揍人。”
馬丁的怒氣已經到達邊緣,聽到喬迪這樣的語氣,心想壞事了。
如果不是有更壞的事發生,喬迪根本不會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又加快速度向前疾馳而去。
付初柔又被甩到車後面,不過這次手腳全部被捆着,即使醒來也不好脫困。
低個男人注意到付初柔手腕上的鐲子,仔細看了看,很普通的材質,上前硬扯下塞到口袋裏。仟韆仦哾
旁邊的木子看到大勇的行為,撇撇嘴,就這破玩意也看得上。
破舊的卡車,速度一點兒不慢的向前開去。
車斗里的付初柔一點兒醒來的跡象也沒有,更不知自己會迎來怎樣的命運安排。
木子不高興地問:“勇哥,那個破鐲子,有什麼可看的,能值幾個錢,一會兒接頭后多少個不能買過來啊。”
開車的大勇想想,伸手從口袋裏掏出來,隨手扔到車外,眨眼之間滾落到路邊的亂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