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她嫁的是傅氏總裁
電話那邊響起嘟嘟的聲音,洛天明一臉煩躁地掛斷了那一直撥不通的電話。
“就說了,那死丫頭沒點可靠的,還是安然好。你看公司出了事,那死丫頭有理會過嗎,還不是安然的努力。”楊淑芳絮絮叨叨,溫柔地看着坐在她身邊的許安然。
語氣里滿是對洛落的嫌棄和厭惡,還有對親生女兒無限的溫柔和寵溺。
洛天明頓時臉上有了慍色,呵斥道:“閉嘴。”
楊淑芳啞了啞,也惱怒了:“你偏袒那個賤人做什麼,你是不是忘了安然才是你女兒。”
“那賤人還敢傷害安然,要不是你說她還有點用,我早就找人弄她了。”許是想起那天的事,她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歇斯底里。仟韆仦哾
那一日才剛拿到親子鑒定報告,安然就帶着傷來了洛家。
腰間的幾處皮膚被燙出了小水泡,紅紅的一小片看得楊淑芳的眼眶瞬間紅了。
得知是那個死丫頭潑的咖啡,楊淑芳怒火中燒,恨不得把更多更滾燙的咖啡倒在她身上。
替了她女兒的身份十幾年,竟然還要傷她的女兒!
“媽媽,你彆氣,小心氣壞了自己身體。”許安然忙撫着楊淑芳的背,替她順順氣。
看着憎恨洛落的人越來越多,也就意味着她的幫手越來越多。
也就不枉費她那日忍着腰間的疼痛,一路驅車來到洛家。
正趕上他們拿到了報告,證實了她和他們的親子關係。
才讓那傷的作用發揮得更加淋漓盡致。
但許安然發現,自己的親生父親倒是過分在意她腰上的傷口了,還怕會不會留疤。
哪裏會留疤,她手上就有靈草能治傷,不然她也不會放任着傷口不去處理,反倒來了洛家。
聽見自己乖女兒的關心,楊淑芳才消了點氣,轉而對許安然嘆氣說:“你就是太好了,才會被那個賤人欺負,爹媽都不知的賤人就是沒我的好女兒溫柔賢淑,乖巧懂事。”
“以後有媽在,就沒人能欺負你,哈。”
許安然含笑地應了好幾聲“是是是”,又溫柔小心地喚了洛天明一聲“爸。”
洛天明滿臉的不虞才消減了些,看向這親生女兒的眼神都好了些,畢竟可是她拉來了許家的資金贊助暫時幫洛家公司度過了難關。
“女兒啊,公司的事,還真多虧了你。”
“沒事的,爸爸,好歹我也是洛家的人,許家也是因為疼愛我才出手相助的。”許安然謙遜說道,很是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他審視着許安然的樣貌,掂量着這個樣貌也是能換來不少的投資合作機會或者資金數額,如今這洛家連豪門排行榜的前十名都進不來。
那死丫頭又一點點地脫離控制,何不……
“爸,你在想什麼?”許安然察覺到洛天明分了神,問了出來,臉上還是一副不諳世事的天真面孔。
“沒事,就是想最近這蘇烈怎麼也不見人。”他擺擺手,掩去了一絲異色。
“阿烈他們家的公司好像也出了點事,正忙着呢。”
“怎麼,蘇家也出了什麼事嗎?”楊淑芳看着許安然問道。
許安然裝着蠢笨的樣子,軟言軟語道:“阿烈有跟我說過一點,似乎跟我們家公司的情況差不多的,好像也是傅氏集團動的手。”
聞言,洛天明皺了下眉頭,他們洛家和蘇家觸了傅氏集團什麼霉頭了,竟然都被盯上了。
“對了,爸,這個月的中旬不是落落的生日嗎?”
“你提那個賤人做什麼?”楊淑芳嗔怪了聲,還含了隱隱的怒意。
洛落這個名字,本該是安然的,都怪天明,竟然讓那個賤人替了安然的身份,以洛落的身份在洛家呆下去。
“我是想,落落她不是嫁了傅氏集團的總裁傅陽了嘛,我們可以為她辦個生日會,見見那傅氏總裁,也好為公司的事,解惑一下。”許安然極其親昵地喊了那個女人的名字,好似一點都不在意之前被潑咖啡的事。
但這更是讓楊淑芳生氣了,多好的孩子啊,那個賤人還真是惡毒。
她後知後覺才聽出來許安然話里的重點。
“什麼?”洛天明大吃一驚,許是這事真的過於震驚,他的神色都大變了。
許安然裝作被嚇了一跳,不明所以地問:“怎……怎麼了?”
“她嫁的是傅氏集團的總裁?”洛天明冷着臉,沉聲問道。
“是……是的啊。”她用似是被嚇到的語氣答道:“落落沒有跟爸爸媽媽你們說嗎?”
“我就說白眼狼是養不熟的,終歸不是親生女兒,哪會一心向著我們。那個賤人也是賤,看見那金主的大腿粗,就上趕着抱着不放,還背叛了洛家……”楊淑芳冷言冷語,說話像是帶刺了。
聽得洛天明一個頭兩個大,當即勃然變色:“閉嘴,小心你的舌頭!”
“天明!”楊淑芳瞪大了雙眼,一臉驚嚇地說:“我可是向著你的,替你不值,你怎麼反而朝我發火。”
他竟然威脅她?
“帶你媽回房間。”洛天明心中一陣憤悶,語氣不爽地對許安然吩咐道。
許安然乖巧地點了點頭,去扶了楊淑芳的手。
楊淑芳不虞地瞧了他一眼,把好臉色都給了許安然:“我們走,省的你爸把火藥沖我們發。”
上到二樓,許安然聽到樓下傳來什麼東西掉落破碎的聲音,心情好了好。
電話鈴聲響起,許安然鬆開了手,笑說:“媽,你先自己回去,我接個電話。”
楊淑芳瞧了她一眼,打趣道:“重要的人?”
沒等她回答,又帶着笑意說:“有空帶來給媽看看。”
“哎呀,媽,不是呢,別胡說。”許安然不好意思地說,露出一絲嗔怪的意味。
“哎,媽是過來人,懂的。但是啊,我的女兒,一定是最尊貴最有勢的人才能配得上,知道不?”她撫着安然的手,語重心長地說。
“好了好了,我知道啦,我的好媽媽,電話已經響很久了。”她輕輕推搡着楊淑芳,催促道。
“好好。”
眼看着楊淑芳終於走進房間,許安然臉色瞬間變得冷酷,走到了二樓盡頭的角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