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治婊達人:章言笑
在霍黎的朋友圈中,有兩大怪人。
一個是打渣男,斗小三,凡叫必到的「滴滴打人」娜塔莎。
另一個就是獻祭了前男友和綠茶養弟的「治婊達人」章言笑。
「爛鍋配破蓋,希望你們百年好合,白首不相離。」
在聽到章言笑說這話的時候,他還天真的以為章言笑是在色厲內荏。
誰知道他真的雷霆手段,三個月送這對狗男男進監獄吃牢飯。
當時,那個光是看就渾身冒綠光的親兒子章雨瀟,淚眼摩挲的擋在章言笑的面前,說了一大通似是而非的話。
什麼我絕對沒有想擠走哥哥的意思。
還說什麼,他可以向章言笑的前男友求情,讓章言笑留下來。
一會又說什麼,哥哥現在沒有地方可以去,他擔心哥哥會出事之類的。
聽的霍黎都翻白眼。
雖然他哭的很可憐,但說的全是些戳肺管子的話。
綠茶的明眼人就能看出來。
當時章言笑直接就氣笑了。
這人也是知道章言笑的性格的,所以他死死地抓着章言笑的手,不讓章言笑有機會動手打他。
別看章言笑長了一張林黛玉似的臉,但按他的性格卻是個王熙鳳。
好巧不巧,在綠茶親兒子哭的最傷心的時候,章言笑掙扎了一下,他就摔倒了。
而且還是在那個出生時,可能沒帶腦子的少東家出現后。
這下好了,這位沒腦子的小少爺,一下就炸鍋了。
指着章言笑開口就是道德綁架。
說什麼章言笑白佔了章雨瀟的身份,過了這麼多年的好日子,現在還如此欺負他。
爛鍋破蓋這句話,章言笑倒是沒有說錯。
在發表了一通,當時在景立看來,和小說中龍傲天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什麼區別的話之後。
把手上的東西全都丟進垃圾桶后,章言笑就上了他和霍黎的車。
那個時候,景立還沒意識到章言笑沒有開玩笑,在車上時還安慰了他幾句,不要在意那對狗男男。
那個時候,自己多少是帶着點輕視的。
現在想想,景立有點後悔了。
只花了三個月的時間,章言笑就讓這對狗男男就進了監獄。同時,在他的背後推動下,另一家製藥公司公司吞併了他原公司。
自然,他的行業封殺就解除了。
但也沒有多少人敢用他,所以之後他就出國了。
他曾經去見過那位養弟弟。
但章雨瀟口口聲聲說,章言笑的東西,原本都該是自己的。
這一次,他哭的是聲嘶力竭。
兩人出獄后,過着最普通的日子,每天都是柴米油鹽,成了一對怨侶。
也不知道是不是章言笑的詛咒生效了。
章雨瀟就算這樣了,還是和那位腦子有毛病的少爺在一起。
那個時候,景立就意識到了,章言笑這位男版王熙鳳不是個好惹的。
除了他夠心狠,也夠聰明外,他的烏鴉嘴也很厲害。
是那種,可以出去當神棍也不會翻車的程度。
揉了揉臉,景立提起了點精神。
現在想來,當初何曉楠受傷,恐怕裏面就有章言笑的手筆。
人在國外,還能操控國內的人。
男版王熙鳳,恐怖如斯。
再想想他莫名其妙的提出離婚,過後沒多久又想複合。
這位乾哥哥沒找上門揍他,或者「祝福」他幾句,已經是他的幸事了。
最近幾天,還是小心為上。
抱着自己,景立開始擔心最近一段時間的運勢了。
雖然章言笑沒找上景立的門,但蔣咒歌找上霍黎的門了。
開門的依舊是章言笑,他和門外的蔣咒歌大眼瞪着小眼。
兩人都一眼在對方的身上,感覺到了和自己相似的氣息。
「你是?」
「蔣咒歌。」
章言笑哦了一聲。
「那個官方的人。」
話音剛落,蔣咒歌就掏出了手機,眼巴巴的看着他說。
「麻煩登記一下。」
客廳沙發上,兩人默默對視着。
氣氛有些尷尬。
舉着手機,蔣咒歌問。
「首先,霍先生請說明一下,你屬於什麼種族」Z.br>
摸着小巴,章言笑認真的思考了起來。
他算是什麼種族呢?神族?還是月桂?
「達芙妮……算嗎?」
蔣咒歌眨巴了幾下眼睛,認真的看着章言笑的臉,確認了一下他有沒有開玩笑。
「種族……達芙妮?」
章言笑含笑點頭。
蔣咒歌繼續問他。
「月桂女神?」
章言笑接着點頭。
蔣咒歌疑惑的把達芙妮登記上了,但他看章言笑的眼神很是懷疑。
這人不是在逗他吧?
畢竟,達芙妮是個人名,而且還是月桂女神,怎麼就成了種族呢?
但,章言笑當初兌換的時候,標註的就是【達芙妮·勝利桂冠血脈】。
應該沒錯吧?
在登記完后,兩人在門口時的那股感覺就又回來了。
怎麼感覺……他和自己有點像?
不是外貌上的,而是氣息上的。
畢竟他們,一個是【厄運女巫】,一個是【勝利桂冠】。
雖然名稱不同,但力量來源是一樣的。
他們的氣息上,自然是有些相似的。
兩人相互試探了一下,索性就說開了。
「原來你是厄運女巫啊,我就說嘛,怎麼感覺有點像。哈哈哈。」
「章先生,你可以說下【勝利桂冠】具體是什麼樣的存在嗎?」
「那簡單啊,你知道桂冠嗎?就是頭上戴着那個……」
房間裏的霍黎在呼呼大睡,而坐在外面的兩人,已經開始侃侃而談了。
當然,他們都沒有把自己的老底說出來。
只是簡單的,淺淺的交流了一下各自表面上的東西而已。
在城市中的某處老舊樓房中,聚集着一群帶着明顯西方特徵的人們。
在最中間的沙發上,一名金髮的女人正在扭開一根口紅。潔白的腳,踩在白色的長毛地毯上,與之混淆到了一起。
金髮的女人對着鏡子塗抹上口紅,又滿意的對鏡子抿了下嘴唇。
隨後,她才看向正在面前的女人。
「我需要你的解釋,安娜。」
安娜摘下了寬檐帽,緊張的看着金髮女人。
「我只是想快點結束這件事,您是知道的,鐵則會的人已經追來了。我們隨時都可能被發現。」
安娜不安的抓着帽子,卻引來一名灰發男子的嘲笑。
「真是可悲的魔女,居然會害怕沒到場的敵人。」
灰發男子嘲諷的舉起了酒杯。
鮮紅的液體在玻璃酒杯中晃動,奇異的酒香瞬間在房間中蔓延。
安娜瞪了這男人一眼,看向了金髮的女人。
女人走到了安娜的身旁,挑起了她的下巴。
柔聲對她說。
「沒有下一次了,安娜。」
安娜感動的連連點頭。
「沒有下一次了,瑪利亞小姐。」
金髮女人勾起了嘴角,如同撫摸小狗一樣摸着安娜的頭髮。
「你是個乖孩子,你該知道我討厭不聽話的人。」
安娜不安的再次點頭,一再向瑪利亞保證着,她不會亂來了。
金髮的瑪利亞很滿意。
親昵的親了親她的臉頰,瞬間安娜就紅透了臉。
灰發男子發出了不屑的笑聲,別過了頭,抱住了身旁的哥特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