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異父異母親兄弟
南宮倩柔和楊硯是魏公的義子,都在打更人衙門當值。
職位是金鑼,且修為都是四品武夫。
照理說魏公去世,他們應該才是最悲傷的才對,可是現在卻在這裏笑!
不合理,極其的不合理。
楊硯面癱的說著:
「義父,如今也可以說是得償所願了。哎,蹉跎了半輩子。終於可以跟皇后離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去往別處生活。希望他們可以平平安安的過完下輩子吧!」
南宮倩柔那張比女人還美的臉上也是帶着微笑。
「是啊!我們自小在義父身邊長大。一直都是他替我們遮風擋雨。現在他終於也可以為自己做點事了。
這一切都要多謝那個儒家的小子啊!
以前我老是看他不順眼,覺得他就只是一個會討義父喜歡打花花腸子而已。
沒想到啊!才短短8年就已經是成為當世年輕一輩的最強者。哪怕是老輩中他也是最巔峰的那一小戳人。」
楊硯聽罷,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槍。李子行第一次來到浩氣樓見魏淵是在8年前,彼時的他只是一個剛剛踏入儒家九品的小孩。
雖然10歲的九品可以說是天才,但也比不上什麼驚才絕艷。
那時的楊硯和南宮倩柔就已經是四品強者了。他們二人的修為都是跟隨魏淵在山海關戰役中從屍山血海里殺出來。
哪怕在如今,二人的天賦也可以說是平輩翹楚了。
18歲的一品,而且還是自200年來的第一個儒家一品。
最難得可貴的是,李子行在自身登臨世界巔峰時,還能記得幼年時對魏公的承諾。
這一切都是魏淵在計劃開始之前跟他們坦白的。
魏淵跟他們說這都是因為李子行曾經說過,君子當言而有信!
現在發生的都在李子行的計劃當中。
一邊的許七安也是一臉的震驚,魏淵和皇后的死是一個局。而且他們說,書院那位。那那不就是李子行了嗎?
這都是李子行步的局!
許七安在震驚過後也是一身冷汗,自己知道了這種隱秘。會不會被這兩人人道毀滅啊?得趕緊走,我什麼都不知道。對,趕緊走!
許七安屏息凝神,腳步緩緩的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沒想到,他踩到一個樹枝。他的第一想法是卧槽,不會這麼巧吧。第二個想法抱着僥倖心理的覺得他們可能,大概,應該,沒有發現自己。
然而,現實還是給許七安一個***斗。在他抬起頭的瞬間。
許七安看到兩張面無表情的臉死死的盯着他。咳嗽了幾聲。許七安準備打馬虎眼。
「兩位怎麼這麼巧啊,我剛才是尿急,過來尿尿的,你們剛才說什麼我都沒有聽到。你們繼續啊,我先走了。」
然後就在他剛剛踏出一步,迎接他的卻是楊金鑼砂鍋一樣大的拳頭。
許七安只感覺眼前一黑,最後他好像聽到兩人在交談着。
楊:殺了嗎?
南:既然都被這傢伙偷聽到了,就只能這樣了。
楊:等一下,這小子好像是許七安。
南:許七安?誰啊?不認識。
楊:就李子行舉薦給魏公的那個小銅鑼,不能殺,不然李子行估計會發飆吧!
南:那就先弄去浩氣樓,不能讓他把事情捅出去。不然計劃就都泡湯了。等事後我們再把他交給儒家那小子。
楊:嗯。
……
……
浩氣樓,第七層茶室。
許七安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第一反應是想握住腰間的玉佩。那是李子行給他防身的,可斬超凡以下的任何體系強者。
可是他摸了一個空,仔細想想。他把玉佩給玩沒了。就在青樓的門口。
在他渡入氣機的瞬間,玉佩變成了一把碧綠色的三尺長劍。
然後就在他和朱廣孝,宋廷風三人一臉懵逼中飛走了。
許七安瞬間感覺自己已經沒有希望了,他幹嘛要裝呢?不裝的話可能還沒事。許七安啊許七安你是不是腦子被驢給踢了。
隨着許七安思維越發清醒,他回憶到昏迷之前南宮倩柔說的話。
這一切都是李子行的計謀!這麼說魏淵和皇后根本就沒有死。這是一個局!一個一品大佬布的局。可是為什麼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懷疑事情的真偽呢?
許七安睜開了眼睛。
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
許七安看了看周圍的壞靜,這裏是浩氣樓的最高層。也是魏淵經常喝茶的茶室。
在座椅上坐着的正是楊硯和南宮倩柔!
許七安也是躺平了,反正打又打不過。只能隨便他們了。
楊硯,這位許七安上司的上司。用手擦了擦手中的銀槍。
他看着許七安,緩緩說道:
「醒了就別裝死了,起來吧。」
許七安聽了也是有點無奈,現在自己是人家手中的魚肉,任人宰割。
嘆息一聲,坐了起來。他要問清楚,就算是死也要做一個明白鬼。
雙手抱拳道:
「楊金鑼,你能不能告訴在下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你和南宮金鑼說這是一個局呢?
「你和李子行是什麼關係?我還是很好奇,他一個儒家的天才怎麼會跟你一個小小的九品武夫認識。要知道,李子行這個人還是非常驕傲的,居然會親自向魏公舉薦你。」
南京倩柔玩味的看着許七安說道。
許七安一聽李子行的名字那叫一個激動啊,他知道是時候站隊了,不然等一下自己可能會被兩位金鑼打出屎來。
李子行一臉嚴肅的看着兩人,下意識的摸了自己腰間,本來他想拿起玉佩然後囂張的跟對面兩位狗眼看人低的傢伙,說自己跟李子行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可是現在玉佩沒了,再看看對面兩位四品。他慫了。沒辦法自己才來這個世界幾天啊,要是自己有李子行的修為。直接秒天秒地秒空氣了好吧。
「我跟詩聖是舊相識,他救了我一命。然後我們就結拜成了異性兄弟。」
許七安一臉正經的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