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小光頭髮威
柳一良這才抬頭仔細打量着面前的美人,御姐!絕對的御姐!一身OL職業裝,頭髮高高盤起,顯得端莊幹練,偏偏她的面孔又非常jīng致清純,極品呀!張磊雖然是開着車來的,但是張磊醉的一塌糊塗,而柳一良又不會開車,原本他打算找個代駕呢!沒想到剛打瞌睡就有人送來了枕頭,而且是一個極品尤物般的美女代駕。
柳一良對尚琳琳輕笑道:“能得到這位美麗的姐姐幫助,是我們的榮幸!”於是柳一良和尚琳琳一左一右攙扶着張磊走出酒吧。
小光頭所在包間,方煜薇的小臉蛋還是紅紅的,暗罵,死光頭!sè光頭,害死我啦!我還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呢!想罷狠狠的瞪了小光頭一眼。
喬安然像一隻小燕子一樣,坐在林峰面前嘰嘰喳喳的說著什麼。林峰敷衍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回了那麼一兩句。眼神卻下意識的不時瞄一眼方煜薇,只見小美妞臉蛋紅撲撲的格外誘人。
終於華少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下面有請我們美麗的劉嘉玲小姐親自來為我們打碟!美女們!帥哥們!讓我們嗨起來吧!”
傅雪晃着劉嘉玲的玉臂,嬌聲說:“我的好姐姐,你有好久沒有親自打碟了吧?今天勞你親自動手,妹妹我太感謝你了!”
劉嘉玲輕點了下傅雪的額頭,說道:“你都叫我好姐姐了!我能不出力嗎?”說罷,劉嘉玲踱着優雅的步伐走到吧枱前。輕撫着面前的打碟機,劉嘉玲的氣質搖身一變,變的有些火辣起來。
劉嘉玲玉指像變魔術一樣快速舞動了起來,勁爆的旋律伴隨着玉指的舞動響了起來,原本表現的紳士淑女的男女們都拋開了自己的外衣,跑進舞池,瘋狂的搖擺着自己的身體。
林峰看向方煜薇,用真摯的聲音問:“薇薇,我們去跳一段吧?”看着林峰乞求的眼神,方煜薇心中柔軟的地方還是觸動了一下。畢竟像林峰這麼優秀的男人,又沒有什麼負面新聞,苦苦的守候了自己三年,人心都是肉長的,一點不感動那是假的。女孩子都或多或少有一些虛榮心,都渴望有帥哥喜歡自己,雖然對他沒有心動的感覺,可是方煜薇還是忍不住想答應林峰的請求。
方煜薇剛想答應林峰,突然感覺小內內上傳來一絲冰涼的感覺,轉念道,就這麼安靜的坐着,尚且不舒服,去舞池跳舞,有可能出醜吧?而且是勁爆的音樂,剛才和該死的小光頭跳了一曲,也有點累了,還是算了吧!於是她歉意的對林峰說:“峰哥,我是真的很想和你跳一段,可是你也知道的,我自小身子弱,剛才跳完那支舞,已經很累了,想休息一下。”
林峰眼角劃過一絲失落,他不知道方煜薇是怕出醜,他以為方煜薇是找借口不樂意跟自己跳,於是他低落的說:“那薇薇好好休息一下吧。”說完他就和面前的酒幹上了,方煜薇看着一杯接一杯往下灌的林峰,心中一疼,剛想勸慰一下對方,轉念想道,既然傷害他了,就傷害徹底一點吧!別讓他陷得更深。
鄭龍則笑眯眯的望向喬安然,朗聲說道:“然然,別告訴我你身子也嬌弱,你可是上海中學女子長跑第一名呢!怎麼樣,跟我跳一段吧?”
喬安然本來就因為林峰的失落,弄的心裏不舒服,聽到鄭龍的聲音就更煩了,不耐的說:“是!我很有jīng神,可是我就是不跟你跳,我要在這照顧我們家薇薇!就算跳我也不找你,沒看這有我的光頭小哥哥嗎?”
正在學着常叔,裝模作樣品着茅台的韓凱一口酒差點嗆着了,我招誰惹誰了?喝口酒都躺槍?看看這條禿尾巴龍,這yīn狠的目光,要不是小僧清心咒大成,沒準真會怕怕呢!想罷做出一副我不認識這個小妞的表情,繼續喝酒。
遠處韓忠虎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終於說動了傅雪同他跳了起來,一邊跳一邊向小光頭遞來挑釁的眼神。鄭家和韓家原本關係就不好,鄭龍以為韓忠虎泡得美女,在這取笑自己沒約出喬安然呢!
鄭龍是有點怕林峰,但是韓忠虎還沒放在他的眼裏,不論功夫家世,自己都壓他一籌,他居然敢挑釁自己?於是憋了一肚子氣的鄭龍蹭的站了起來,大步走到韓忠虎面前,指着韓忠虎的鼻子說:“忘了被人追殺一個月的事了?他傅青衣能追殺你一個月!我鄭龍就能追殺你兩個月,你小子他媽跟我在這嘚瑟什麼?沒見過女人是不是?小心我丫的抽你。”
韓忠虎雖然自問不是鄭龍的對手,因為韓家雖然和崑崙有那麼一絲關係,可是當年韓家人也只是崑崙的普通弟子,得到的功法也不是核心功法,而鄭家修鍊的都是峨眉的頂級功法,兩者高下立判,同為人階初期的韓忠虎完全不是鄭龍的對手。
但是能上得二樓的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臉面都很重要,雖然不知道怎麼招惹對方了,雖然不聽不懂鄭龍在說什麼,但是他鄭龍都指着自己的鼻子罵了,這口氣不能忍,這是面子問題,於是他毫不示弱的打開指着自己鼻子的手,反指着對方的鼻子罵道:“我說你抽什麼瘋?你約不到喬安然,是你自己沒本事,朝我發什麼火?別人怕你鄭龍我韓忠虎還真不怕。”
聽韓忠虎這麼說,鄭龍更認定對方剛才是挑釁自己,被喬安然連番的拒絕,再加上被韓忠虎揭短,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了,都說泥菩薩都有三分血xìng,更別說走到哪裏都是被恭維對象的鄭龍了,自打他突破階位之後,自己的爺爺對自己都是眉開眼笑的,還從來沒人敢指着自己的鼻子罵呢!
鄭龍所受的良好教育此時都拋到了腦後,狠狠的盯着韓忠虎說:“好好好!厲害,既然你不怕鄭某,那咱們手底下見真招,非打的你服為止。”
韓忠虎心道,我靠着小子玩真的?平時四大家族雖然摩擦不斷,也有些小輩私底下動手,是私底下!還從來沒有四大家族的子弟在大庭廣眾下動手呢!這可是臉面問題,這個手一旦動了,自己家族的顏面肯定會丟盡,這個鄭龍是怎麼了?
韓忠虎還在躊躇呢!鄭龍可不管這麼多了,一出手就帶着一股yīn寒的真氣,真奔韓忠虎面門。小光頭看到鄭龍真的出手了,而且出手的對象是自己印象很好的韓忠虎,雖然剛才自己也擠兌過他,可是有些人只能自己擠兌,別人動他一根汗毛也不行。韓凱很奇怪自己的感覺,這是怎麼了?自己很少有想揍人的衝動?以前只有小混混們欺負孤兒院的孩子的時候,自己才會有這麼強烈的想揍人的衝動。
韓凱身形一晃,眨眼間就閃到舞池,鄭龍只覺得一隻火熱的手,如同一條火鉗子一樣,死死的握住自己的右手手腕。一股股火熱的氣息順着手腕的脈門傳入自己的經脈,自己的yīnxìng真氣彷彿碰到了剋星,雖然對方輸入的炙熱真氣數量不多,但是自己數倍的yīnxìng真氣卻節節敗退。鄭龍的臉sè瞬間變的煞白,豆大的汗珠順着他臉頰流了下來。
剛才鄭龍動手的一剎那,另一個角落裏,一個正埋頭喝酒的青衣男子同樣身形一晃,閃到舞池前,剛要出手阻止鄭龍,就感覺面前人影一晃,剛才替自己妹子解圍的小光頭已然握住了鄭龍的手腕。
看到這一幕,傅青衣就把自己的手收了回去,背起手,饒有興趣的看着幾人。在這個地方,他是不會允許有人動手的,即使有人動手了,自己也要出來制止,要不然,不但動手的兩家丟失顏面,最丟人的卻是他們嶺南傅家,畢竟傅家也是暮sè酒吧的股東之一。但是看到有人制止了爭鬥,他當然就可以在一邊看戲了,能不出手,誰還樂意打打殺殺?
但是旋即傅青衣就發現不妙,雖然小光頭的介入阻止了爭鬥的發生,但是此時鄭龍的臉sè蒼白,渾身顫抖,明顯已經吃了大虧,雖然他不把鄭龍放在眼裏,可是鄭龍有一個護犢子的老爹,而且鄭家最近行事也來越猖獗,能不得罪還是別得罪的好,要是讓鄭龍老爹知道鄭龍在自己的地盤上吃了虧,肯定會遷怒與傅家。
想罷傅青衣往兩人中間一站,對韓凱說:“這位先生,在下傅青衣,請朋友賣我一個面子,放開鄭龍先生。”
聽到傅青衣的話,韓凱送開了手,鄭龍身子一顫差點跌倒,傅青衣趕緊扶住他的身子,讓他不至於當場出醜,鄭龍對傅青衣投去感謝的目光,旋即用驚恐的目光看着這個自己心目中的土包子,他的心中翻起了驚濤駭浪,這個土包子怎麼會如此強大!還有他的真氣!好像是我們鄭家yīnxìng真氣的剋星。不行此子不能留,我得趕緊回去稟報爺爺!”
剛才韓凱只是輸了一點點真氣,鄭龍體內的真氣雖然質量不行,但是勝在數量上,而且韓凱留在他經脈里的真氣是無根之木。一會兒工夫,鄭龍的臉sè恢復常態,對傅青衣拱拱手說:“今天多謝傅兄相助,要不然小弟今天必定顏面無存。這個地方小弟也沒臉呆了,那就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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