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渣男
說了一會我感覺又些口乾拿起飲料先把李玉嬌的杯子倒滿然後自己也倒了一杯一飲而盡。
李玉嬌好像聽得正有趣追問道,‘然後呢?後來怎樣了?’
‘後來過了一段時間我原諒他們了。’
‘原諒他們了?你怎麼會那麼容易就原諒他們?’李玉嬌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雖然很難過但後來我認真的想了一想我追了周靜幾個月對她那麼好她卻被一個小混混似的人物兩天就那啥了,那說明周靜就不是我要找的那個人,我想像我這麼一個正派的男人她不懂得珍惜那是她的損失。真正值得我愛的人會在後面等着我的。既然她不是那個懂得欣賞我的人我又何必再為她而難過呢?更何況不是說有一種愛叫做放手嗎,所以後來我就慢慢想釋懷跟他們從新和好了。
不過跟他們走在一起看着他們牽手擁抱卿卿我我打情罵俏的我心裏還是會很難受。特別是有一次五一長假他們叫我去廬山旅遊我本來不想去但還是經不起不起周靜的苦苦請求。
李浩然沒工作沒收入,所以這一路的花費都是由我和周靜出。他們玩得興高采烈我在旁邊暗自悲傷,更讓我難受的是開賓館的時候居然只剩下一個兩張床的房間。
李浩然開始說好跟我睡一張床的,可到了半夜這狗娘養的就偷偷爬過周靜那張床去,可能他們以為我睡著了其實我一路上心情極其鬱悶哪能入眠。
不一會他們那邊就傳來,‘吱吱咯咯’的床響聲。還有李浩然粗重的呼吸聲和周靜微弱低沉的叫喚聲。那時對於從沒有跟女人親密接觸過的我聽到這些聲音真的是要了小命,恨不得一頭撞死算了。更可悲的是我當時心裏很想抗拒那些聲音,可耳朵卻好像不聽使喚不由自主的豎來要去聽那要命的該死的聲音!’
李玉嬌聽得哈哈大笑起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笑了半會才說,‘人…才,你他…真是個難得的人才。’
我知道李玉嬌說的,‘人才’是貶義詞。‘哎!其實我知道我很傻,有時候真的很傻。’
‘你不是很傻你只是太老實太不懂人心了。後來呢後來怎樣了?’
‘後來我就很少跟他們來往了,沒過多久他們就分手了聽說分手沒兩天李浩然又找了一個女朋友,而周靜卻離開了那座城市,之後我沒再見過她。’
‘哎,其實像李浩然這種渣男有很多地方跟我的初戀很像。’說到這李玉嬌好像也想起了悲傷的往事表情變得沉重起來。
我說,‘真的嗎,那你能不能也跟我講講你和他的事情呢。’
當然可以!李玉嬌說,‘我十六歲那年由於家裏出來意外我不得不輟學到外面去打工。開始有個我小學同學叫我去了廣州番禺的一家首飾廠上班,我在那家工廠做了一年。
有一天晚上,我一個很好的同事過生日她就叫了幾個同事和一些老鄉去慶祝。
吃過晚飯後大家就去了唱歌。
那個同事有個老鄉叫謝海華,謝海華長得有點像郭富城一張娃娃臉大大的眼睛特別帥氣。自從那天晚上以後謝海華就經常叫他老鄉約我出去玩,有一天還發QQ信息向我表白。
我雖然對他也很心動但是由於我家裏出事以後所有的開支都靠我一個人支撐着,所以我從來就不敢想談男朋友和結婚的事,於是我就堅決的拒絕了他。甚至以後也就沒想再見他。
後來他藉著過過生日就叫他老鄉拚命拉我一起去慶祝,糾纏了挺久我實在拗不過她就答應去見他最後一次。
誰知那天晚上他們好像商量好了一個個輪流向我勸酒,我本來就有些心亂心情低落喝了幾杯后就變得衝動起也就放開了跟他們喝,直喝到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倒在沙發上睡着。謝海華趁我醉酒就把我迷迷糊糊背到了賓館然後就。。。。’
聽到這裏我忍不住拍桌子氣憤的罵,‘該死的渣男!這世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渣男!’
李玉婷接著說,‘那時我還不太懂事發生了那樣的事我就跟他交往了。謝海華是個不務正業的人,不好好工作在社會上認識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成天吃喝玩樂溜冰上網。經常還叫我給錢他上網買煙。後來我覺得實在不能再跟他這樣下去了,於是就下定決心回家過了年以後就跟他斷絕關係。
放假回家過年的時候我就跟他提出了分手,聽到我說分手他就跪下來苦苦哀求說以後一定會改正,找份工作好好的上班。我就跟他說,‘等你改正以後再說吧。’
回家過年這段時間我跟他就沒再聯繫。誰知來年我剛到番禺他就找上了我,那時候他不知道哪弄來一些錢他見到我就去給我買了一部紅色翻蓋手機。我當時高興壞了,那時候能用得起手機的人還很少,有些女孩子都把手機當飾品掛在胸前。我正高興的時候謝海華就對我說他有一個朋友的女朋友在東莞的一家大型電子廠當部長,她們那裏的普通員工都有一千多塊錢一個月呢!那個廠一般的人很難進得去。謝海華說只要我願意去她隨時都可以拉我進去。
那時候我在番禺那個首飾廠才六七百塊錢一個月,一千多的工資那是想都不敢想的。當時聽他說我雖然很心動但是一下到那麼大的陌生城市去我還是有些害怕不太敢答應他。
謝海華就對我說那個電子廠一天才上八個小時班而且每個星期天都不用上班我可以跟他去看一下如果不想做可以再回來番禺嘛。我想想也是於是我就跟他去了東莞。后…來…後來我真就進了那家電子廠。我們還在電子廠附近租了個房子。就這樣又過了一年,有一天我聽我一個對我很好的同事說看見謝海華和一個女人進了一家賓館,於是我就氣憤的跟他吵了一架提出分手,他又淚流滿面跪下來求我還用刀割手發誓說他以後一定不會犯錯這種錯誤了要不就不得好死。當時我一時心軟原就諒了他,可是後來他還是不務正業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
有一天謝海華跟和他的一群朋友跟人打群架有人受了重傷他們被公安局抓走了。
當時…當時…我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已經有幾個月了,工廠也把我炒掉了。
後來我只有一個人去把孩子打掉,當時我手上己沒有什麼錢,打完孩子我自己坐公交車回去,下了公交車后還要步行十多分鐘才能到租房子的地方。
我咬着牙忍着疼痛舉步維艱邊流着淚邊走着。想着我現在的痛苦和絕望,想着我家裏的困境,想着在那個大的好像無邊無際的城市一個人沒人關心沒人依靠,我再也支撐不住攤倒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我越哭越傷心越哭越難過,可是我每哭一聲肚子就像刀割了一樣痛,痛得得我直冒冷汗,疼得我死去活來,我想停下來可是心裏又太難受怎麼也停不下來,那時候我真的是每分每秒都感覺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