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真正的“珍寶”(中)

34、真正的“珍寶”(中)

在整個甲府湯村“?湯館”都算得上數一數二的溫泉宿屋,無論是建築範圍廣闊的和式園林庭院,還是那傳承一百二十餘年的歷史,在這附近都不做第二家想。

但實際上“?湯館”並不是在湯村鎮內,而是處於鎮子和積翠寺之間,距離兩地的路程都差不多,獨自擁有兩個地下泉口。與其它在鎮子裏那些靠引水建築的溫泉旅館比起來,這裏更像是獨居於鬧市之外的豪門,顯得是那樣卓爾不群,據說裏面的服務也與明治初期沒什麼分別。

“吱~呀!”我用顫抖的手拉開了樣式古舊的旅館大門,以前還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也會做得如此艱難。“有人嗎?”我對着門內略顯空蕩陰沉的廳堂喊了一聲。

“來了!”一陣噔噔噔赤腳踩在舊式木地板上的聲音,一個笑容滿面穿和服女人從連接裏面的過道里疾步走了出來。這是一位五十多歲年紀皮膚相當白皙的婦人,不過仔細看眼角處已經有了不少細密的皺紋。“歡迎光臨,您……您這是?”看到我眼下這副模樣,這老闆娘不由得一愣。

兩隻雙肩背的背包帶打了一個結,此刻正一左一右搭在我的脖子上,雖然無法親眼看見,不過估計此刻已經被勒出一道深深的紅印了。不過與之相比起來,我背上的這個“負擔”顯然更為沉重,此刻酒井美莎正趴在那裏。她赤着腳用兩手各自提着自己的一隻鞋,因為兩臂自我肩頭垂下環着脖子的關係,所以那兩隻鞋子自然也就是停留在我鼻子下面不遠的位置上!

有一句話好像叫作:“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遭受到這樣香艷的懲罰全是因為我自己,又能夠怨得了誰呢?

原本只是一次小小的調戲,可是酒井美莎驚慌之下竟然崴了腳。其實這種程度的親密打鬧根本算不了什麼,只不過是這樣時間場景出現意外的幾率比較大,要是兩個人脫光衣服滾在床上的時候,那樣就要安全的多了。

國中和高中的時候我也在漁船上幫過忙,雖然合氣道相對平和,但畢竟也是直接的肢體對抗性項目,對於受傷之類的事情我還是有些發言權。

酒井美莎的崴腳並沒有傷到骨頭,不過是有一根筋扭到了,剛好不遠處有一條清澈的山泉小溪,我架着她過去把雙足浸在水裏按摩了好一番,多少還有些冷敷的效果。

效果是明顯的,不是酒井美莎自己說的,而是我半專業的手指上產生的感覺,不過她還是掉着眼淚喊疼。看着她那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雖然知道有撒嬌的成份在裏面,不一定是故意有可能是出於本能,我也只能彎下身去臨時客串起了“挑夫”的角色。

雖然這並不是一個輕鬆的活計,但我也只能咬咬牙自己承擔下來,因為這單“貨物”的特殊性,就算是有人想要幫忙我也是不會同意的。這可不是我信口胡說,在往回走的這一路上,我從偶爾相遇的目光中,很明顯地看出了這樣的意思。

“噗通!”將背上的酒井美莎卸在了地板上,顧不得老闆娘的驚訝一屁股坐在了玄關的台階上。所謂遠途無輕載,背着走上三公里的山路,哪怕是酒井美莎這樣的絕色美女也顧不得有什麼感覺了。“我是從東京……東京來的內……內海,打電話在這裏定過一個房間!”我足足實實地喘着氣說到。

“我是?湯館的老闆多賀裕子,您的房間已經安排好了!”老闆娘跪坐下來雙手按在膝蓋上,深深地鞠了一躬說到。“太太的臉色似乎不大好,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酒井美莎委委屈屈地坐在那裏,是個人就看得出來出了問題,不得不說她這副模樣其確實很有殺傷力,就是同為女人的多賀老闆娘也忍不住首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這裏。

“這個不聽話的女人,淘氣把腳給崴了!”我抹了一把脖子上的汗水,大量湧入的氧氣逐漸減輕着肺部的壓力。

“啊,這可怎麼好!”聽了我的話老闆娘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立刻用膝蓋挪了兩步湊上來緊張地說道:“鎮上倒是有一個前井外科醫生,醫術在這附近一帶非常有名。不過他上了年紀又不會開車,打電話的話至少要二十分鐘之後才能過來!”

“沒什麼,我已經給她治療過來!”我急忙阻止了這位熱情老闆娘的好心,對於酒井美莎的傷勢我有十分的把握。“也該讓她吃點兒苦頭,總是不讓我省心。這次要不讓她知道知道厲害,以後還不知道要怎麼樣呢!”為了發發心中的怨氣,我啪地一巴掌又在酒井美莎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哎~!”酒井美莎短促的驚呼了一聲,在人前的這種親密讓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沒有高聳的胸脯頂着還不知道要把腦袋垂到什麼地方去。

“先生怎麼可以這麼說,像這樣可愛的太太無論怎樣疼愛都是不過份的!”多賀老闆娘是熟通人情世故的,見我們這樣的情景自然是知道了沒什麼大事。不知道是不是相比起來酒井美莎更讓人看着投緣,所以一開后就是向著她說話的。“我們的溫泉是非常好的,戰國的時候有很多有名的武將都在這裏療過傷。我替你們安排了一間有獨立小浴池的客房,太太可以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早上就會完全康復了!”

“非常感謝!”我這時已經喘勻了氣,站起來在玄關里對着老闆娘鞠了個躬,然後脫下鞋子上了地板。“晚飯也請您特別的費心,這個女人非常挑嘴,胡蘿蔔和紅薑絲是絕對不吃的。拜託了!”

“太太一定從小就是備受呵護的掌上明珠,這一點我是絕對不會看錯的!先生還真是有福氣,能夠取到這麼漂亮的太太,只怕也是經過很多激烈競爭的吧!”多賀老闆娘一邊感慨地叨念着一邊搖頭嘆息,可能是觸景生情讓她想起了年輕時某些美好的回憶。

我看向酒井美莎也正趕上她向我看來,兩人的目光交匯我立刻捕捉到了那裏面複雜的情感變化,說是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也不為過。

就在玄關到大廳的入口處有一個小櫃枱,屬於舊式供人以跪坐姿勢使用的那一種,上面擺着一本厚厚的登記簿,此刻多賀老闆娘正在一片一片地翻着,還在嘴裏小聲念着什麼。“……丸山弘……是丸山先生和太太嗎?”找了大約一分鐘,她還是念錯了我的名字。

“哦……是內海,內海雅夫夫婦!”我只得又提醒了一遍,其實我在一進門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這個化名,看來她不是沒聽清就是沒記住。

“哎!實在是對不起,我的老花鏡不知道放到哪裏去了!”多賀老闆娘一臉歉意地轉回身,雙手將那本登記簿捧到了我的面前。“上了年紀人就不中用了,稍微小一些的字就看不清楚。我女兒去了鎮委會,請您幫我看看她都在上面記了些什麼?”

“您不用這麼客氣,我的母親也是如此!”我笑着將那本登記簿接了過來。

這間復古的溫泉旅店做得還真是到位,就連這登記簿都是老式美濃紙由右向左的豎版格式,文字也是用毛筆書寫的舒展工整的行書。我一頁頁地向後面翻去,這位多賀裕子老闆娘的眼神可真是夠瞧的,她翻開的這一頁根本就不是今天。

“嗯?”突然我正在翻動的手停在了那裏,眼睛定定地瞅住了上面的一個名字“宮藤晴子”。“怎麼會有這麼巧的事?”

我使勁兒地眨巴了兩下眼睛,上面的日期記載的是昨天,而旁邊記載在一起的名字正是“津田由紀”。我又翻過了下一頁,退房的時間正是今天早晨。

“肯定是錯不了了!”我心裏終於百分之百肯定下來,而且證明了之前在車站的那個猜測,另一個女人正是一直雲遮霧掩的津田由紀。

我前一段時間向三浦真美打聽津田由紀時,好像是隱隱約約聽說她有一個人郊遊登山的習慣,不過當初並沒有怎麼在意。這沒什麼可奇怪的,津田學習的本就是體育與健康教育系,愛好某種方式的鍛煉並沒有什麼奇怪。

可對於宮藤晴子這卻是個絕對意外的發現,她不是只喜歡將棋這種鍛煉腦力和邏輯思維的方式嗎?其實我覺得她要真是想要鍛煉體魄的話不如去選擇劍道,不但可以極大提高手臂的穩定性,而且對將來要從事的職業也是大有好處。反正外科醫生也是拿刀的,不過就是一個刀大點兒另一個小點兒而已。

“宮藤晴子這究竟是一次偶然,還是經常性、規律性的行為呢?”剛剛獲得了一個重大發現,我卻又冒出來了一個新的疑問,有如兩隻剛生下來一個月的貓仔,正在用它們的小爪子一下接一下在我心裏撓着。

“先生……先生……”多賀裕子老闆娘有些擔心地叫了我兩聲,可已經想入迷的我卻並沒有聽見。

“喂……”酒井美莎拉了我一把,在她的距離上並看不見登記簿上的東西。

“哦……怎麼了?”我身體猛地一抖還了魂。

“您找到登記的房間了嗎?”看我不像有事的樣子老闆娘這才放了心,然後接着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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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美女狩獵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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