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舌的陳宇
腦部隱隱約約的昏昏漲漲,促使着陳域想要快速來到那個房間入睡。
靈異能量發動,203號的房門自行打開,精神疲憊的陳域,如同剛加班加點回到家中的上班族。
身心疲憊的來到了卧室,即使床墊的泡沫墊還未撕開,一心只想睡覺的陳域哪還管這些,倒頭身體一沉就睡了下。
就他這還差1/4就快要猝死的身體狀況,簡直比磕安眠藥還要管用,僅僅只過了十秒不到的時間。
他的意識就已經完全陷入了沉睡,沒有了任何警戒,就這樣安然的睡去。
而此時,另一邊,陳與棉已經將安制服,雖說沒用到什麼類似於繩索之類的實質性保物品,險捆綁住對方。
但是他的那種能力,足以讓安忌憚三分,並不需要擔心對方能把他怎麼樣。
“怎麼不掙扎了?打人不打臉,不知道嗎?”
站在安身後的陳與棉,肉疼的擦試着臉上划痕。
而站在前方,沒有任何束縛的安,卻只是安靜的繼續前行,這倒不是她文雅。
主要還是她的把柄握在陳與棉手上,就算陳與棉真的對她圖謀不軌,只要不危害到她的生命,基本上是任由陳與棉擺佈。
“停下。”
聽到陳與棉的指示,安身體僵硬的站在了原點,絲毫沒有任何遲疑,聽話的讓人感到熟練。
而陳與棉停下的地方,正是那名重度精神病犯的牢獄門口。
“怎麼了,想通找女朋友了,你的口味還挺獨特的,哈哈哈。”
牢獄內,那名重度精神病犯,出言不訓的大肆挑釁道。
“你應該有個名字就叫陳宇吧,這個名字剛剛好,和我那名朋友差不多。”
陳與棉無視牢獄內陳宇的出言挑釁,轉手從口袋中摸出一大串鑰匙,將這扇鐵門打開。
“我不想和你廢話太多,跟我來就對了。”
陳與棉說著,轉身就帶着安前往着某處隱秘的房間,絲毫不害怕身後的陳宇會鬧出什麼大風大浪。
“事情我都懂,可是呢,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陳宇擺了擺手,語言極其嘲弄的問道。
“說真的,我並不太想出手,因為那樣會導致不必要的損失,不過你想自找的話,我也不介意。”
聽到身後似乎未妥協的陳宇,陳與棉轉頭狠狠地瞪了過去,一副隨時準備動手的樣子。
“那麼激動幹嘛?開個玩笑而已,哈哈哈。”
陳宇賠笑的說道。
“那就趕緊過來吧。”
就在陳與棉轉過頭的一瞬間,心裏暗道。
“這傢伙,真是狡猾。”
陳與棉明白,剛剛陳宇的話根本就不是玩笑,而是他的一種試探,一種確定他的試探。
至於這種試探是什麼,是測試陳與棉現有所儲存的那種能量究竟還剩多少。
在那先前出言不遜的鋪墊下,僅僅只是為了擾亂陳與棉的心志,雖然這種影響只是細微,但是那樣已足矣。
后一句的嘲弄,則是他的試探,根據陳與棉的回復語氣,顯然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他現在已經知道陳與棉的情況極有可能是彈盡糧絕。
事實也的確如此,陳與棉所擁有的那種能量儲備實際上已經不多,只要他在出行尋找食物一次,那麼他的那種能量將會完全耗盡。
到那時,安、陳宇,和外面的那些新生者,可就是能取他性命的存在。
“不要那麼緊張,
實際上我也很好奇,我們究竟是什麼?你不認為這個世界很有趣嗎?”
陳宇在後方不依不饒的嘮叨着,陳與棉現在也不知道對方是想套點什麼信息,還是真的閑。
總而言之,禍從口出,陳與棉也是明白這一道理,在這一路的前行中,他最終來到了那間辦公室。
那是精神病院長的辦公室,準確來說那是他的私人辦公室。
“這麼年輕就混到這種職位,可真是荒漠了,你這種人才。”
毒舌的陳宇,念念叨叨的在後方,陰陽怪氣的說道。
“說真的,我現在好想把你嘴堵住,能安靜一點行嗎?”
正在開鎖辦公室的陳與棉,語氣稍帶哀求的問到。
“那豈不我很沒面子?”
就在陳宇還要接着毒舌的時候,陳與棉直接使用了它那種特殊的能力,將對方即將吐出的話又給對方塞了回去。
似乎感受到那股能摧毀自己身體的危機感,陳宇便停止了後半段話,徹底安靜了下來。
“不要再給我刷什麼小把戲,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該是想測試我的耐心,對吧?”
陳與棉似乎猜到了陳宇的想法,只見對方無以言表的輕言笑道。
“這都被你看出來了,不會是能混到這種大領導的位置。”
陳宇雖然這次說話略微帶有些毒舌,但至少比前幾次要好了許多,至少少了那些隱晦的嘲諷。
經過這幾段對話后,陳宇已經將自己的辦公室大門打開,而陷入眾人眼帘的,卻是一片平常的景象。
這個辦公室的空間並不大,大約只有十來平方,在這裏的公用器件也較少。
依稀只能看見普通的木製辦公桌椅擺到帶正中央,就已經佔了辦公室大片空間。
而在左右的空餘空間中,都各自擺了大大小小鐵櫃之類的器件,用於存放各種重要檔案。
“陳與棉院長,你讓我們看的東西在哪?難道是那些檔案嗎?”
陳宇指了指左右兩邊,那些密密麻麻擺放整齊的文檔櫃,出言毒辣的開口道。
“你可真聰明。”
陳與棉也隨着陳宇那種毒舌的語氣回應道。
但是陳與棉的動作,也擺明了他即將要做的事情。
只見陳與棉從一側的文檔櫃中,抽出一張看似嶄新的文檔。
熟練的將文檔牛皮紙紐扣撕開,一張略顯偏蠟黃的紙張從中抽出。
“這幾年我一直在調查那種事,自從遇到了你,我的事情就有了很大的進展。”
陳與棉此言一出,一種不語言表的嚴肅表情看向了陳宇,令其感到毛毛不適。
“這種目光看着我幹嘛,我又沒砸你家缸。”
被陳與棉這麼一頓,感到不適的陳宇來言提醒道。
“世界上是不可能會有兩個完全一模一樣的人,但事實也的確如此,你和他並不一樣,但也不完全不一樣。”
陳宇聽到陳與棉這麼一句摸不到頭腦的話,頓時腦子糊成一片,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你應該知道你是怎麼進來,如果不把你抓進來,鬼知道你還會禍害多少人。”
陳與棉語言肯定的說道,他這句話,明顯是對眼前的陳宇說的。
“我只不過是做我該做的事情,不對是必須得做的事情,還有我處覺得的那些,你感覺稱得上是人嗎?”
聽着陳與棉的詆毀,陳宇絲毫沒有任何掩蓋的回應着。
“或許你是對,或許我們都是對的,又或者我們都是錯的,我們的角度不同,看到的答案也絕對不同,他就是個很好的例子,不是嗎?”
陳與棉指了指在他身旁,四處張望不明所以的安。
“總而言之,我們總會有些共同點,那就是我們並不存在於這個世界,或者說,我們和那些最近頻繁出現的穿越者屬於同類人。”
陳與棉說到這裏時,已經將那張職業攤開,使得陳宇能夠看到當中的內容。
“你說的對,我們確實從某種角度上是同一條線,不過你這東西應該不是正常渠道吧。”
只是簡單略過紙張的內容,察覺不對的陳宇,迅速開口問道。
“一個廢棄檔案而已,不過渠道確實不太正規。”
聽着陳宇的回答,陳與棉也迅速做出了回應,防止對方再問一些沒有必要的問題套路自己。
“這是一個山區記錄的檔案,一個販賣女性的聚點,不過他們罪有應得,全部罪有應得死在那了。”
陳與棉說到這裏時,不知因為什麼緣故,嘆下一口氣,我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因為這件事情過於離奇,最終只能成為廢案,最終淹沒在了這個世界中,不過這些遠遠不夠,我想你和我那名朋友的身上應該找出答案吧。”
陳與棉說著,抬起右手就向著陳宇伸去,示意着他們的合作是否今後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