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建立更好的基地
而最大的問題被解決了,簡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正當她沉思的時候,黃祥卻已經看向了她身後的人開始做起了自我介紹。
黃祥的想法很簡單,之前有什麼事簡柯也總是把他們保護在身後,所以現如今這些人被老大護在身後的話,就說明這些人肯定是簡柯新招收的下屬。
和他是一樣的。
不得不說黃祥這個腦迴路雖然有一點奇怪,但這個解釋倒也說得通,並且事實好像也真的是這樣。
一時間眾人打鬧成一團,黃祥等人對於他們的異能很好奇,而平安基地的人則是覺得他們的機甲這些很炫酷。
畢竟是超出這個時代的東西,怎麼來看都覺得挺好奇的。
黃祥等人也本着簡柯的下屬就是他們朋友的想法給那些好奇的人做了介紹,而簡柯看着這副場面,突然就有了一種打破次元壁的感覺。
熱鬧一直持續了很久,而因為和黃祥他們是久別重逢,所以簡柯便從空間又拿出了很大一批肉食用於今天晚上的慶祝。
緊繃了一個月的精神難得可以放鬆,簡柯除了高興還有一些茫然。
畢竟一個月的準備突然就用不上了,簡柯難得的對未來有些不知所措。
司硯看出了她的想法坐到了她的旁邊,遞過去一杯熱水才開口:
「柯寶在想什麼?」
簡柯聞言抬頭看向了自家愛人,隨後緩緩的說出來自己剛剛的想法。
司硯聽罷先是揉了揉簡柯的頭,接着才開口:「柯寶之前不是說想把平安基地打造成人類最後的凈土嗎?現在自然可以朝着這個方向去努力。」
簡柯聞言眼睛一亮。
對啊,自己怎麼就忘了最開始的想法了呢?反正現在星際是打不過來了,司硯的仇你已經被報了,這樣看來的話是可以專心的搞基建了。
這麼想着簡柯就開始對未來有一些規劃了。
「那我們的種植區還要繼續開發,倖存者的接納也增大力度,當然護衛隊還是存在不需要撤回的,畢竟末世裏面危險重重,多分力量的話也多了一份保障。。」
「可以。柯寶怎麼想的就怎麼去做,我都會支持你的。」
司硯覺得自己只需要做一個合格的男朋友就行,無論簡柯做什麼他只需要支持就可以了。
兩人想着就開始規劃起了美好的未來,想像着以後安穩之後他們的生活。
正想的美好的時候,黃祥這個煞風景就過來了。
「老大。」黃祥喝了點酒,整個臉看起來還有一些不正常的紅。
「藍星的美食簡直太好吃了,我以後要長居在此。」黃祥說著打了一個酒嗝,隨後又接着開口:「你都不知道當時你死了之後我們有多難過……」
黃祥酒後吐真言,一字一句的把自己內心的想法說了出來。
說他們當時得知簡柯身亡以後的難過,也說帝皇知道他們是無主之隊伍,想要收回為己用。
又說他偶然間聽到帝皇和巫師的秘密之後策劃兄弟們謀反。
還說那些因為簡柯得死害怕禍臨己身的人的下場……
簡柯從黃祥短短几句話中也能聽出他們替她報仇的不容易。
於是重逢以來簡柯頭一次跟黃祥有了一點身體接觸。
她拍了拍黃祥的肩膀開口道:「辛苦了。」
也不知道這三個字有着什麼樣的魔力,黃祥聽說以後就開始捂着臉哭了起來。
簡柯的其他下屬也見此也跟着嗚嗚了起來,一時間場面有些難以控制。
而簡柯看着一群哭的像小孩子似的大男人,心裏除了有些酸軟之外還有一點無奈。
不過想到他們之所以這樣的原因,簡柯怎麼樣都發不起火。
無奈之下她只能安慰着這些人:「不要哭了,我這不是還好好的活着嗎?」
不說還好,一說大家更控制不住了。
哭鬧聲彷彿在比賽一般越來越大,簡柯額頭上的黑線都止不住了。
忍了忍最終還是沒忍住,簡柯控制不住自己給了他們一個溫柔的「扣頭」。
黃祥被這麼一擊打反倒是笑了。
嘴裏嚎着老大真的回來了,然後就帶着一群酒鬼參與進了其他人跳舞隊伍中去。
簡柯看着這幅場面莫名覺得有點歲月靜好。
儘管外面還有未曾被清理完畢的喪屍,儘管這個世界看起來還有一些慘。
但是只要他們這些相熟的人都在身邊,那麼再苦難的日子都會過去的。
而正當簡柯沉溺於自己的思想之中的時候,一旁的司硯開口道:「柯寶可以給我講講你在星際時代的事情嗎?我是說部隊裏面的事。」
上一次兩人交心的時候並沒有完完全全的把事情交代完。
司硯除了知道簡柯重生了兩次之外對其他的事情也不是很了解。
所以現如今碰到黃祥等人的時候,他突然就想知道自家柯寶作為星際時代上將的故事了。
他猜測簡柯一定對這些人很好,不然的話這些人怎麼會如此的效忠於她?甚至不惜從幾個世紀之後倒退回末世的藍星裏面來。
更何況根據那些人講的來看,他們還在星際替簡柯報了仇,所以司硯格外好奇那段他未曾參與的日子。
「那時候啊……」
簡柯先是起了一個頭,隨後緩緩的開口:「第一世我就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打工人,會一點炒股技術能保證自己衣食無憂。」
「後面突然間出了車禍,那會兒我都以為自己要死了,結果沒有想到的是醒過來了,醒來的地方還是星際。」
「而我那時候剛穿越過去的時候只是一個籍籍無名的公民,當時綁定了十七之後就在他的幫助下成長了很多,尤其是武力。。」
簡柯說著自己之前在系統空間的訓練,也說自己第一次滅殺蟲族的忐忑,還說了自己怎麼從一個士兵一步一步往上爬的。
司硯在一旁坐着當一個合格的傾聽者,他並沒有開口說什麼,只是在腦子裏面根據簡柯說的話想像着那會兒簡柯孤身一人往上爬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