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是我一個人的!
鳴走以後,阮糖這才開口說道:“司,我又做了那個夢,夢裏的我,並不記得之前的事情,我感覺我差點就出不來,要被那裏的死氣吞噬了。”阮糖越說越是感到恐懼。
那種無形的存在,最是讓人害怕。
司聽得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顯然也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
竟然不記得之前發生的事情,一直在重複的進行着曾做過的事情。
司努力回想了一下給阮糖占卜的那個卦象。
恐怕,阮糖的這種情況,不只是有一個人的手筆在裏面。
有什麼人,想要將她困在裏面!
但是,也有人不希望她被困住,就像那一顆金色的蛋。
他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問題,但是,他相信這其中會有什麼關聯的。
司突然想到了什麼,從床下拿出那一小片金色的東西,遞給阮糖說道:“你在夢裏看到的金蛋,是這個么?”
阮糖疑惑的接了過來,這是蛋殼?怎麼感覺並不像?看着倒是像四葉草形狀的金子。
突然,她感受到一股非常微弱的氣息,這氣息無比的熟悉,就跟夢裏她見過的一樣。
“應該是它吧。”阮糖並不是特別的確定,除了這一股的氣息有些像,這模樣可並不太像的感覺。
司盯着那塊金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漸漸的沒有那麼的困惑了。
“不過,這個蛋殼,能讓我感到安心。”阮糖又感受到了什麼說道。
司想了想,從阮糖的胸前取下她戴着的一條項鏈,將原本項鏈的墜子取下,又在蛋殼上戳了一個小洞,然後將金殼掛了上去。
還別說,挺好看的,就像是戴着一塊四葉草的金子,這個裝扮也算是挺超前的了。
“司,這是?”阮糖不解的看着胸前的蛋殼問道。
“這是白虎部落族長撿到我時,就戴在身邊的東西,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能給人安心的感覺,並且它也幫我渡過好幾次的危機。”司一直都將這東西放在身上,每一次自己生辰那幾天,就是靠的它渡過了好幾次的危機。
雖然給阮糖自己就沒有什麼保障了,但是,他更希望的是阮糖可以安然無恙。
如果,它就是阮糖夢境中的那顆金蛋的碎片,對阮糖或許真的有效用,雖然他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原因和牽扯,但是,總感覺有所關聯的。
反正,遲早有一天,他會解開全部的疑惑。
阮糖一聽是他出生就有的東西,連忙取了下來,“這是你的護身符,我不能要。”否則,司如果遇到什麼危險可怎麼辦。
“你更需要它,它現在與我來說,並沒有太大的用處了。”如果能夠找到更多的這種碎片,可能還會有一些的用處。
阮糖看司一副就是如此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了下來。
“如果你什麼時候需要它,一定要跟我說。”阮糖囑咐道。
“嗯。”司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先休息吧。”他可沒忘記阮糖明天還要跟去狩獵的,若是沒有精神,他怎麼能放心呢。
阮糖還有一些的恐懼,往司的身邊靠了靠。
司攬住她的肩膀,帶着她一起躺了下去,這個動作簡直不要太嫻熟了。
阮糖不斷的往司的懷裏鑽,司只感覺她就要鑽進自己的心裏了。
有些的承受不住了。
司明顯感覺自己身體的溫度在上升。
果然不管什麼時候,這個小雌性都能夠牽動他的心弦。
“乖,我在。”
一句話,讓阮糖頓時安靜了下來,包括那顆不安的心。
也不知道是司在,還是他這句話太動人,又或者是金殼起了作用,阮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這一次,阮糖並沒有再做那個夢,是直接一覺到天亮。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在身上的時候,阮糖伸了一個美美的懶腰。
“唔,睡得真舒服。”她轉過頭,就看到司那張驚為天人的臉龐。
自己能睡得這麼好,必然是因為有美男在身邊吧。
阮糖忍不住的伸手摸了那張比女孩子還要好的臉蛋,似乎這樣還不過癮,開始揉捏了起來,還一邊說道:“遲早有一天,我的皮膚也能這麼好。”等她有空的時候,就弄個護膚品來護護膚。
司在阮糖醒過來的時候就醒了,在期待她會做一些什麼。
果然是覬覦他的美色,又摸又揉的。
就是,後面這一句話,讓他有些的哭笑不得。
原來是嫌棄自己的皮膚太差了啊。
原本還期待阮糖可以繼續往下摸,結果她就收回了手。
怎麼能讓小傢伙就這麼輕易的逃掉了呢?
司的大手一下子抓住正收回手的阮糖,可把阮糖給嚇了一跳。
“你醒了?”也是,自己那麼揉捏人家的臉蛋,怎麼可能不會醒。
“摸得舒服么?”司剛起床的聲音格外的低沉,讓阮糖聽的臉紅心跳的。
“還行吧。”阮糖輕咳了一聲道。
“只是還行?我怎麼看你依依不捨?”司揚了揚眉頭,嘴角露出一抹淺淡的笑容,神情看上去邪魅異常。
不得不說,每次看到剛睡醒的司,都能讓人血液沸騰。
真的是太魅惑人了。
明明一直是個如同雪山上潔白無瑕的雪蓮,淡雅清冷,讓人只感覺撲面而來的冰涼之意,可是,偏偏又能瞬間轉變為開在黃泉路上的曼珠沙華,妖魅且充滿了神秘的死亡氣息,讓人只一眼就心甘情願的沉淪。
這個人,真的是太矛盾了,可是,不管哪一面的他,都那麼的令人着迷。
或許,他還有其他的一面,那應該同樣這麼的着迷吧。
就比如溫柔時候的他。
那雙眸子溫柔的如同泉水一樣,讓人哪怕是溺水身亡也不願意起身。
所以,這也怪不得她淪陷吧。
只是,這個男人看着怎麼有一些故意的成分在裏頭啊。
阮糖想到自己每一次都被他撩撥的臉紅心跳的,當即就決定這一次反其道而行了。
“怎麼會依依不捨,你整個人,從裏到外,從上到下,都是我一個人的,我要怎樣就怎樣,哪裏還存在什麼依依不捨,分明是可以時時刻刻就觸手可及。”阮糖理直氣壯的看着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