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師兄劉旺祖(五)

27師兄劉旺祖(五)

老頑童帶着小王子和小不點兒,大鬧京城角斗場。

師兄劉旺祖也沒閑着。

自從從大漠裏安全回到家,劉旺祖就搞了幾個精幹的人,把怪人的相貌特徵給他們交代清楚,然後讓他們喬裝打扮,變成三教九流之人,散步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尋找怪人的下落。

這些人都很精幹,因為這是劉旺祖挑了又挑選了又選的人。不僅對劉佳很忠誠,而且對金城很熟悉,在京城這個地面兒找個人,對他們來講並不是什麼難事兒。

這些人除了自己找以外,每個人身邊都有一群線人。他們找到了京城最好的畫師,按照劉旺祖的描繪,給怪人畫了一張相。然後又模仿着畫了很多張相。把些畫像提供給那些搜羅信息的人。因為這些人是專業找人的。

功夫不負有心人,怪人很快被錢三找到了。

錢三第一時間把這件事報告給了劉旺祖。

劉旺祖讓錢三潛入到怪人的身邊,真是他的一舉一動。而且強調,潛伏在怪人身邊,不能是一個人。一定要多找幾個人。這樣有什麼情況及時向劉旺祖彙報。怪人所到之處,和怪人所接觸的人也要盯緊。怪人到過的場所,要嚴密的搜索。發現有價值的東西迅速的拿回來。最主要的要弄清怪人有沒有和打獵的隊伍接觸。

撒下天羅地網以後,劉旺祖也沒有坐等着消息的到來。而是帶了一批人,尋找進入大漠打獵的隊伍。

經過排查,這一年多以來,進入大漠打獵的隊伍一共有七支。

這七支打獵的隊伍有大有小。

時間最短的一支隊伍,從出發到回來,歷時七個月。

時間最長的一支隊伍。從出發到回來,歷時一年零一個月,也就是13個月。

七支隊伍中,六支隊伍都是用同樣的方法保障糧草供給。那就是和劉旺祖跟蹤的那一支隊伍一樣。仙人掌和苔蘚是他們的主要工具。然後回來時候依靠,進去的時候,隊伍的人數都很龐大。但是出來的時候隊伍都是僅僅剩下幾個人。

有一支隊伍很獨特。他們置入大漠並沒有準備仙人掌和苔蘚。而是輕裝進去,收穫滿滿。進去多少人回來多少人。人數沒有變化。最顯眼的就是這些人打的獵物都是大型的禽獸,比其他隊伍收入的多。而且所帶的糧草進入大漠卻是很少。是七支隊伍中用時間最少的。也就是七個月就完成了狩獵的一個周期。

劉旺祖集中了他所有的人,開始對這支隊伍進行全面的跟蹤。特別安排了三支人馬進行跟蹤。劉旺祖把三隻人馬集中起來。

劉旺祖先找了三個頭,讓他們各自帶着一隻隊伍去跟蹤。雖然是分別去跟蹤,但是必須相互之間配合好。

一支隊伍關門跟蹤三個人。

這支打獵的隊伍領頭的叫做鄭三兒。他有兩個最好的兄弟,也是一起打獵的骨幹人員。一個叫張青,一個叫狄強。更新的弓箭功夫特別的好,啊,都是主力。狄強這個人腦子特別好使,也就是鄭三兒的軍師。不僅能寫會算,狄強有一個絕活,那就是養苔蘚。

跟蹤鄭三兒的人一定要摸清他隊伍的所有成員。看看鄭三兒這些天都和什麼人接觸?哪些人是是打獵隊伍的組成人員?他們在狩獵的隊伍中洗什麼作用?是射手還是保障人員?骨幹的射手要進行進一步的跟蹤。

張青是打獵的骨幹。跟蹤他的人員,要弄清張青的小圈子。除了家庭成員和社會關係以外,重點要打探張青在打獵的時候,與什麼什麼配合更加默契?他們使用的主要弓箭是哪裏製造的?走的時候帶多少支箭?硬弓需要備幾付?

他們的坐騎到底是馬還是駱駝?是什麼樣的馬?對於駱駝又有什麼要求?是用於後勤保障,還是直接用於打獵?坐騎主要是標明這些人的速度。更體現他們的性格。

劉旺祖這一回,要集中精力盯住狄強。自己親自喬裝改辦,接近狄強。

這一天,鄭三兒和狄強,張青吃完了酒。三個人各回各的家了。鄭三兒的酒喝的比較大。所以狄強找人把鄭三兒送回了家,然後他自己大搖大擺的回家了。

剛剛走到十字路口,有兩個地痞流氓截住了狄強。

一個彪形大漢對狄強說,「小子,我們家老大有點兒活兒得干不幹?」

狄強笑了笑說,「這位大哥。在下從來不跟着別人幹活兒。你要找人去找別人去吧。」

彪形大漢從身上拿出一塊銀子,對狄強說,「兄弟們知道你是跟着鄭三兒吃飯的。剛才送鄭三兒的人就是我的人。你們既然是好兄弟,你不能不顧他的性命吧?」

狄強聽他這樣一說,猛的打了一個機靈。心裏想,難道鄭三兒被這些人給劫持了嗎?心裏有活動,但是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依然鎮定的說,「雖然我們兩個是好兄弟,但是我不會替他賣命。你要是想用它來要挾我。你儘管把他殺了好了。你要是看我不順眼,也把我宰了好了。只不過你得先贏過我再說。」

彪形大漢笑了笑說,「狄強,你也太狂妄了吧。你看一看。我的兄弟大概有十多個人。俗話說強龍都不壓地頭蛇。你一個人,有再大的能耐對付我們十幾個人也夠嗆吧。我勸你還是識時務為好。以免大家傷了和氣。」

狄強他這麼一說反而笑了,用目光掃視一下周圍所有的人,然後說,「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既然你們來了這麼多人,肯定是想把我拿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個能耐?要是君子咱們就單挑。要是小人你們就一起上。大不了20年以後,爺爺又是一條好漢。」

狄強已經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彪形大漢和他的手下也不能夠不動手了。那樣顯得太慫了。

一個落腮鬍須的男人,衝上前去和狄強交了手。

絡腮鬍一拳只打狄強的面門。狄強一個箭步滑向一邊,躲過了他的拳頭。

另外一個瘦高個,從背後襲擊狄強。看到狄強已經滑向一邊,有生出一條腿,給他使了一個絆子。

狄強是久經沙場的武士,可以說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雖然正面迎敵絡腮鬍子,同時也感覺到背後有人。躲過了落腮鬍子的攻擊,肯定會防備身後面的人。只覺得腳下生風,狄強來了一個旋風腳,身體凌空,不僅躲過了瘦高個兒使的絆子,而且還讓自己由上而下取得了主動。

狄強一隻腳踢在了洛腮胡的腮幫子上,絡腮鬍子被踢得後仰,差點兒摔倒在地。而狄強另一隻腳,已經掃向了瘦高個兒的腿。多虧了售後比較靈活,及時的收回了伸出去的腿。但是也被狄強輕輕的插過。雖然不是重重的襲擊,卻也被踹到了一個跟頭。

絡腮鬍子和瘦高個兒退出了圈外。

狄強身邊一左一右衝過來一個紅臉漢子,一個白臉漢子。紅臉漢子舉起手掌,直接砍向狄強的肋骨。買點兒漢子用雙拳襲擊狄強的腦袋。這個時候進行反擊已經來不及了。

狄強凌空做了一個旋轉,兩隻腳已經分開,迅速的化解了這危機的局面。身體向後一躍,與紅臉漢子和白臉漢子拉開了距離。剎那間,狄強又做了一個後空翻,右腳照着白臉漢子的屁股踢了過去。

白臉兒漢子正是舉着雙拳襲擊狄強沒有收回來,屁股上卻讓他狠狠的踹了一腳。白臉漢子的身體向前一竄,迎面撞擊到紅臉漢子。白臉兒的雙拳擊中了紅臉的頭顱。紅臉的雙掌,插上了白臉兒的雙肋。兩個人同時發出了鬼哭狼嚎一般的叫喊。

彪形大漢一看四個人被狄強給打發了。不但沒有佔到什麼便宜。還受到了羞辱。彪形大漢手握三尖兩刃刀,力劈華山,砍向了狄強。彪形大漢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狄強的注意力還在紅臉白臉兒兩個人的身上。眼看着就要被砍傷了。

正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身武士打扮的劉旺祖,用一口寶刀磕飛了彪形大漢的三尖兩刃刀。

同時跟着劉旺祖來的一行人,打退了彪形大漢的手下。讓狄強轉危為安。

狄強雙手抱拳,對劉旺祖說,「多謝兄台的救命之恩。請問兄台,高姓大名」

劉旺祖淡淡的一笑,「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兄台請便。」ne望族沒有把自己的姓名通報給對方,而是招呼自己的兄弟準備離開。

狄強哪裏肯放,對着劉旺祖深深的鞠了一躬,說,「兄台的救命之恩。豈能不讓小弟知道兄台是誰?在下狄強。請問兄台台鑒。」

劉旺祖不得不停下來對他說,「你我君子之交。路見不平,豈有不管之理。兄台不必放在心上。何必繁文縟節?你我就此告辭了吧。」

狄強一隻手拉住劉旺祖,同時身體下跪,「兄台,既然救了小弟,為何不肯通報姓名?小弟這廂有禮了。」

劉旺祖趕緊用雙手把它從地上拉起來,笑着說,「在下姓劉,名旺祖。我等正在忙碌一件事情路過此地。不知何方出來的混賬東西,與小弟動手。堂堂正正,君子而為,哪裏有以多欺少的道理呢?俗話說,路不平有人鏟,事兒不平有人管。是任何君子都應該伸手祝兄台一臂之力的。此事何足掛齒。」

狄強,「兄台,在下姓狄名強。多蒙兄台相救。不知兄台忙些什麼,小弟能否幫忙?」

劉旺祖,「哦,原來是狄老兄。老兄的名字如雷貫耳,今日一見,三生有幸。」

狄強,「劉兄認識我嗎?」

劉旺祖,「兄台,小弟已經仰慕已久。」

狄強,「不知道兄台是做什麼的?」

劉旺祖,「小弟是司天鑒大夫的犬子,好讀一些兵書戰策。對於大漠也有些研究。前幾天隨着人進入大漠打獵,聽他們議論當中提到了兄台。知道兄台在這一行當首屈一指。所以仰慕至今。」

狄強,「原來是朝廷子弟,官宦人家。為何要關注平頭百姓的存活之道呢?」

劉旺祖,「不瞞兄台。我家父親吃了官司。在下要替父發配。你知道朝廷發配犯人,最毒狠的一招就是發配大漠。如果我不去研究大漠,那不等於白白送死嗎?為了生存之道,不得不去陪同人家打獵。學一些生存之道。」

狄強,「原來如此。公子有何應驗?」

劉旺祖,「只是知道一些皮毛。不知今後有沒有用?」狄強,「看起來家家都有難念的經。公子也會遇到這樣生死未卜的事兒嗎?」

劉旺祖,「自古道,伴君如伴虎。我們雖然家學淵源,以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但是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這是為臣之道也。」

狄強,「何時發配?」

劉旺祖,「等待聖旨。」

狄強,「什麼人陪同兄長一同發配?」

劉旺祖,「幾個同僚子弟?」

狄強,「兄弟可陪否。」

劉旺祖,「萍水相逢,何以連累?」

狄強,「小弟陪同。確保兄長安然無恙。」

劉旺祖,「如此說來,你我兄弟找一個地方詳細的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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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南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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