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李承乾的詭異
張良率先忍不住問道:“說說你們的看法吧,貴國既然有此誠意我們祖夏也不會隨意辜負。”
夏焱深以為然。
若是論治國理政,他不如諸葛亮,行軍打仗不如韓信張良。
“說說你們的理由,不然朕也不可能聽你的一面之詞。”夏焱道。
李承乾絲毫不怵,淡然道:“先前對貴國多有冒犯,多是因為妖清蠱惑,如今陛下欲澄清宇內,聖唐也是掃榻歡迎。”
“貴國?”張良冷笑道:“既然想要合作,那還稱為貴國,你不覺得可笑嗎?”
嚴格來說,如今的祖夏乃是天下十大王朝的宗主國,當初神漢也是來祖夏獻禮的。
和夏焱所熟知的歷史,如今祖夏的地位就像是原本歷史中的周朝。
周天子,名義上還是各個國家的爸爸。
夏焱也是冷笑,你連爸爸都不願意叫一聲,還說自己有誠意?
誰料到,下一刻李承乾真的拱手,行了一個非常正式的禮儀:“聖唐太子,拜見人皇陛下!”
按照祖制,每一代祖夏皇帝都是人皇,也就是人間的皇帝,包括十大王朝的皇帝。
人間最尊貴!
但是除了初代人皇,後面的人都配不上人皇這個稱謂,所以祖夏國力連年衰敗。
然而名義上夏焱還真是人皇,所以聖唐這些下邦都必須稱人皇。
李承乾喊完之後,整個營帳中陷入了一片死寂。
張良和夏焱兩人對視一眼,沒想到李承乾真的喊上了?
要知道這代表着什麼?
雖然說不能代表整個聖唐奉祖夏為主,但也足夠表明態度了。
李承乾究竟在搞什麼?!
“平身吧!”夏焱抬了抬手,威嚴道。
“謝陛下!”李承乾一絲不苟的行禮。
夏焱頓時如臨大敵!
若滅聖唐,此子必死無疑!
“說說吧,你的目的,你的理由,你的誠意!”夏焱重新坐回了龍椅上。
李承乾恭敬道:“歸根結底,無論是天周、仙秦、又或是聖唐、神漢等等,都屬於諸夏之人,我們之間內鬥對我們來說有什麼好處呢?”
“推翻了祖夏,開啟新的亂世,對我們來說無異於加速了王朝的滅亡,得利的人是誰呢?”
“中原大亂,得利的很可能就是北方的妖清和魔元,那都不是我諸夏之人,聖唐這點格局還是有的。”
“以上,是我的理由。”
說著,李承乾頓了一下,看着張良和夏焱都在認真的聽自己說話,頓時更加自信滿滿。
“至於我的目的……”李承乾指了指天上,笑道:“我知陛下心有凌雲志,只盼有一天能跟隨陛下的腳步,看看那上面的風景……”
夏焱深吸一口氣,沉聲道:“你的誠意呢?”
“不僅僅賠償兩百萬兩黃金,並且恢復朝貢,之前欠缺的朝貢都會補上,祖夏有命莫敢不從,如今聖唐已經撤回了圍攻神漢的軍隊。”
“這就是我的誠意!”
“不知道陛下覺得夠不夠?”
夠不夠?
夏焱心中冷笑一聲,夠到天了!
單單是恢復朝貢,以及聖唐重新稱臣,就足夠奠定十大王朝中祖夏霸主的地位。
可……李承乾真的就只是為了看看上邊的風景?
還是說有其他的陰謀?
“事關重大,朝廷還需要商議一番……”
“不用商量了!”夏焱打斷了張良的發言,直視着李承乾的眸子,沉聲道:“好,不過這些誠意不夠。”
“還請陛下直言!”
“聽聞聖唐有一員猛將,名叫薛仁貴,擇日讓他來祖夏,朕要他你給還是不給?”夏焱強硬道。
“給!”
李承乾也果斷。
什麼薛仁貴,他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既然祖夏皇帝要薛仁貴,那就給!
【叮!恭喜宿主獲得薛仁貴!】
【叮!獎勵氣運值16666。】
聽到系統的聲音之後夏焱頓時一愣。
不對!
有問題!
如果聖唐真的臣服,這麼大的事情系統會沒有反應?
果真和自己猜想的一樣。
呵呵。
既然你們願意玩,那就做好被當成韭菜的準備吧!
韭菜要一茬一茬的割!
“子房,擬定國書,讓他帶回去給李世民看,也昭告整個天下給其他國家看看!”
夏焱說這話的時候還在觀察着李承乾的表情,見李承乾依舊無動於衷,頓時有些挫敗。
焯,第一次這麼有挫敗感。
“那臣先告退了!”李承乾抱拳道。
“允!”
李承乾離開之後,夏焱深吸一口氣,看向張良:“子房,你認為聖唐這是在搞什麼名堂?”
這個李承乾和自己了解的李承乾好像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自己了解的那個李承乾,是敢造反的李承乾,莽撞的一批。
而如今這個李承乾,竟然讓他都有點看不透。
這不是說實力,而是心思縝密的太可怕了。
張良避輕就重:“陛下應該當心李承乾。”
“朕知道了!”夏焱重重的點頭
緊接着張良才說了聖唐的事情:“不管聖唐是不是真的臣服,但是只要我們能夠利用聖唐臣服的這個消息,就足夠了。”
“至於聖唐朝貢的那些東西……如今的祖夏還真的不太看得上。”
夏焱認真的點了點頭。
“至於目的,暫時不做考量,只要祖夏足夠強大,聖唐也翻不出花來。”張良認真道。
經過張良這麼一說,夏焱對聖唐的陰謀也少了很多忌憚。
不得不說,這就是一個聰明臣子的作用啊!
“子房說的多,但是不可不防,畢竟只要聖唐的皇帝是個聽話的皇帝,我們也就不用擔心什麼了。”夏焱幽幽的說道。
似乎意有所指。
就是那李恪!
只要把李恪弄到皇帝的位置上,就算李承乾再鬧騰有什麼用?
夏焱現在是真的想殺了李承乾,可是考慮到聖唐的大軍只能暫時放棄這種想法。
“此人真是可怕,不亞於一些老狐狸!”這時候老太監忽然開口。
“你說什麼?”張良和夏焱都看向老太監。
“此人心思縝密,不過我感覺到他身上似乎有些不一樣,又說不清楚哪裏不一樣……”老太監皺着眉頭心中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