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離別六

94離別六

冬天晚上的飛業城,格外的冷,張路搖搖晃晃的走往內城的路上,風嘩嘩的吹着,直接把寒冷送進衣服內。

張路扯緊下衣服,阿嚏一聲,打了一個噴嚏。

張路捂着一個鼻孔,向外噴了幾下,把寒氣給噴出來,然後才喝一口酒,繼續搖搖晃晃的走着。

不知怎麼了,今晚內城的人群少了很多,沒有以往的熱鬧,顯的張路的影子很長很長。

特別是這個時候,這種狀態,往往很容易送酒,張路喝起來很快,沒一會,一壇酒就喝完了。

張路搖晃的身體,把空的酒罈扔在路邊,走到內城大道旁的商鋪那,重新買了一壇酒,然後繼續邊喝着,邊走着。

沒一會,走到了青都派的駐地,那一個大大的院子。

張路走進去后,在大堂那坐下來,一坐下就邊喝着酒,邊招來丫鬟,要幾盤異肉和飯菜。

沒一會,婉兒端着異肉和飯菜,放在張路坐的那個桌子上,然後在旁邊坐下來,望着張路吃着。

張路望了婉兒一眼,沒有搭理她,低下頭,拿起筷子吃起異肉來,沒一會,幾盤異肉吃完了。

張路繼續吃着飯菜,一邊喝着酒。婉兒在一邊坐着,手放在桌子上,撐着腦袋,而臉上不停的流着眼淚。

一滴接着一滴的滴在桌子上,沒一會,就把桌子給滴濕了。

張路停止了喝酒,低着頭,呆了一會,然後抬起頭,望着婉兒說道。

“你要跟我走嗎?去泰州府。”

婉兒搖了搖頭,手還是撐着腦袋,眼淚還是一直流着。

張路接着喝酒,他知道,婉兒是自主能力很強的人,一但決定的事是不會改變的。

比如她要學武,那就是一定要學武,就算他要去泰州府,她還是要學的,但張路不死心,再問了一次,得到的答案還是一樣的。

沒一會,飯菜吃完了,張路也把酒給喝完了,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這時候婉兒走了過來,扶着張路。

張路扭頭望着婉兒一會,然後向前走去,走上了樓梯,走回了張路的房間。

走進房間后,婉兒也沒有鬆手,張路扭頭望了婉兒一會,掙扎開后,雙手環抱着婉兒。

婉兒也張開雙手環抱着張路,環抱緊時,婉兒痛哭起來,哇哇大哭着,這哭聲把薛美人給招來了。

薛美人站在角落邊,靠着牆,默默的流着眼淚。

.....

.....

第二天下午,眾人約好時間進攻沈家和侯家,而青都派分成的任務是進攻美人坊,打掉后前去沈家圍剿。

這已經是照顧青都派了,知道張路有仇要報,所以把這個美人坊讓給青都派攻打。

下午的時候,青都派眾人穿好統一衣服,然後向著美人坊前進,沒一會,就到了美人坊。

張路飛身跳起把那招牌給摘了下來,然後一掌打破掉,青都派弟子紛紛湧入院子進攻着。

薛美人看了一眼張路,也跟着進去指揮了,張路在門口站了一會後,飛身掠過,沒幾下就出現在沈家二公子身邊。

張路手一伸,一抓,拎了起來,面對沈家二公子那張英俊的臉,冷冷的說道。

“美人坊從此除名。“說完后,把沈家二公子的脖子給扣破五個小洞,張路手一松。

沈家二公子手捂着脖子,想把洞給堵上,但鮮血從五個小洞噴射出來。

沈家二公子驚恐的喊着,臉上青筋浮現,沒一會,就倒地身亡了。

青都派弟子把美人砸爛,薛美人提着一把血淋淋的寶劍從裏面走了出來,望着張路說道。

“就一個三血的武者,殺了,沒其他人。“

“燒了。“張路輕輕的回答道。

薛美人點了點頭,轉身走了進去,沒一會,美人坊起了大火,燒了內城都能看見。

薛美人率領着青都派弟子向著沈家大院前進,準備從左邊圍剿過去。

沒一會,就到了沈家大院子,洪家已經攻打了進去,在內院決戰中。

青都派一增援后,一下子把內院也打穿了,戰線逼近正房。

而妖女的師傅正同着沈家家主沈弘對打中,沈家果然隱藏很深,沈弘渾身散發著勁力,是一名入勁的武師。

怪不得沈家能在內城七家盟排第一呢,沒有點實力是做不到的。

而且沈弘勁力可是金錢勁,能影響兵器,所以他一把寶刀,揮的金光閃閃,把妖女的師傅逼的沒法近人。

張路沒有上前幫手,而是從旁邊那些小型戰鬥中插入,一掠,就抓住脖子,一扣一松。

鮮血從脖子五個小洞噴射出來,嚇的洪家的武者後退幾步,扭頭望向張路時,張路已經奔向下一個戰鬥點。

就這樣,張路連殺了幾十名沈家的武者后,圍觀沈家家主沈弘的人越來越多了。

每人扔一把飛鏢,飛刀之類,都能影響。

所以沈弘氣憤的望了張路一眼,轉身就想飛身逃走。

但妖女師傅抓住了機會,一招聞香掌,印在沈弘的背後,這種掌法,張路體驗過。

半途中突然左轉,劃出一條曲折難測的路線,閃電般輕輕一掌印在身上。

防不勝防的,那種特殊的勁力讓人一時反應不出來,所以沈弘也是這樣,給打的飛撞進了內院的牆上。

把牆給撞破了,沈弘倒地時還吐了一口氣,然後提氣想強撐的轉身逃走。

這時張路閃電般竄出,雙只手各抓着一個毒粉袋,都是從關家拿來的對三血武者都有效的毒粉。

噗噗

撒在沈弘的身上,然後張路飛快的退去。

沈弘忙閉着呼吸,雙手揮着衣袖,想把這些空中的毒粉揮飛,但太多了,還是有些吸進去了。

有一些飄進眼睛,鼻子,粘上后就會發癢,癢了想讓人動手抓癢。

這些都大大減慢了沈弘的動作,給了妖女師傅的機會,她找到機會,一招聞香,又輕輕的印在沈弘的心口。

印完后,妖女師傅轉身後退,張路飛快掠過,一爪抓去,再一抓,把沈弘心臟給抓了出來。

張路飛身後退,手一握緊,鮮血從張路的手中爆射出來。

沈弘還是連續揮打的拳頭,想把敵人給打退,但越揮打着越慢,沒一會,就沒勁了,身體一歪,倒地身亡了。

臨死前眼睛一直望着不遠處的張路,這個卑鄙小人,用這些下三濫手段偷襲,還挖心,不得好死。

張路望着沈家家主沈弘那雙惡毒的眼睛時,他平靜的望着,江湖就是打打殺殺。

妖女師傅走了過來,瞧瞧張路,再瞧瞧死去的沈弘的眼睛,笑問着張路。

“怎麼,害怕了?”

“有點。”

“習慣就好,總比你給他打死要好的多,你的事我聽說了,弱小就會受欺負的,你要不想被欺負,那就強大起來吧。”

妖女師傅說完后,望了張路一眼,轉身離開了,去下一個戰鬥點。

張路也跟隨着青都派,轉戰個個戰鬥點,這一天從下午打到晚上,把內城都清理一遍后,又把外城的幫派清理一遍。

原來的七家盟只剩下楊家了,為什麼,因為文青青暗殺了其他家的家主

那一晚連殺了四家家主,一戰成名,從此文青青得到一個外名,女殺手白蛇。因為她常年穿着白衣服,用的匕首也是白的。

張路跟青都派回到駐地時,全身都是血跡,把婉兒給嚇壞了,衝過來,撫摸着張路的身體,發現都是別人的,才鬆了一口氣。

薛美人在旁邊面無表情的走過來,也是一身血跡,婉兒害羞的低下頭,過了一會才轉身去服侍薛美人換衣淋浴。

薛美人在淋浴房等了一會,才等到了婉兒走進去,婉兒臉紅着幫薛美人換衣服,倒熱水。

薛美人進入淋浴桶后,婉兒還臉紅着幫薛美人擦背,等洗了一會吧,薛美人平靜的問着。

“不勸你家公子留下嗎?”看似平靜,但尾聲總會有顫抖,婉兒也聽出來了。

“勸不了,公子是很有主見的,平常都是他拿主意的。”婉兒低聲的回答道。

“那你要跟你家公子走嗎?也對,你孤身一人,又是他妻子,跟他走也正常。”

平淡的語聲中透露出羨慕,嚮往,說著說著,薛美人眼裏都有光了。

婉兒邊擦着薛美人的身體,望着她眼中的光芒越來越大時,手忍不住,用力了。

把豐潤雪白的山巒給擦出一大塊紅斑,在雪白中顯的很突兀。

薛美人低下頭,望着這大塊紅斑,望着這堅挺的山巒,她輕輕拂動,引起一片波浪。

“最近有和你家公子同房過嗎?”薛美人寂寞的問道。

“沒,我不跟他走,我說過,我要學武的,如果真的沒緣相見,那便相忘於江湖。“

婉兒堅定的說出這段話,邊擦着薛美人的後背,眼淚一滴一滴的流着。

薛美人轉過頭,望着哭泣的婉兒,平靜的說道。

“你真捨得嗎?練武去那邊一樣可以練。“

“捨不得又有什麼辦法,之前的事情我還沒有放下,練武是唯一能釋放的方法。“

哭泣的婉兒說出這段話時,眼神中的堅定已經沒了,更多的是憂鬱,這才是真實的她。

平靜的軀殼下藏了滿滿的憂鬱,憂愁,苦悶,不安,害怕,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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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方武聖:從幹掉魏合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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