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妖女
沒過一會,一位氣勢不凡的老者冷着臉的飛速靠近,在三件屍體上查看一眼,右手一揮。
「搜」
隨後而來的幾名身穿黑衣服的男子,衣服胸口右上角都有紋着一個田字。在老者的周圍擴散,順着房屋搜索.
每一間房屋都踢開房門,進去搜索。
沒一會,就搜到陳勇的家,一位男子高呼.
「在這。」
氣勢不凡的老者隨聲而來,查看一眼,手快速一抓,一隻黑字蟲夾在手指。
仔細看了一會,然後手一丟,那個黑字蟲拋了出去。
「燒了,通知內城捕快,把黑水町圍了,搜查妖女。」
一名黑衣男人領命,快速的向後跑遠。
另外幾名黑衣男子,在懷裏拿出火折,點出火,把房屋燒了起來。
此時張路已經跑到集市街時,身後不遠處天邊亮着火光。隨後吶喊聲不斷響起。
身後不遠處一名白衣男人,臉圍着白布,眼睛很有神。望着飛奔的張路一眼,然後快速的追來。
張路回頭看了一眼,一米八的身高,白衣,臉圍着白布。是之前的二血武者。
張路運行着飛鷹腿功,全力的奔跑,在快到集市街尾部,三名黑水幫的男子跑了出來。
一名領頭男子對奔跑的張路揮出一拳,想阻止張路的逃跑。
那一拳的氣血涌動,是一血武者。
在拳頭快到時,張路運行回山拳,拳頭閃着紅光,打出一拳,嘭的一聲。那一血武者被打倒在地,左手扶着右手,在地上痛苦着。
張路左手一灑,一把石灰撒向另二名男子,那二名男人忙着揮擺手阻攔着石灰。
在石灰飛散時,張路已經全力運行飛鷹腿功,飛速的跑去南山町了。
沒跑了幾步,那位二血武者在三位男子那停下,望着張路遠去。
他想,這小子上次跑的沒那麼快,幾天不見,今天怎麼跑的那麼快了。要是一直追上去,等一血的耐力用盡,就可以追上去擊殺他,可惜到了南山町。
南山町,過段時間吧。到時一樣淪陷。
火光遠處傳來擊打聲,他轉身飛跑過去。
張路回到了南山町的家,在院子鬆了一口氣,差點就回不來了。
打開提着的衣服,清理下物品,幾百兩銀子和一封信,一個竹筒。
這封信原著有說到,就是介紹追蹤妖女黑字蟲香味的竹筒說明書。
黑字蟲爬過的地方就會留有一種無味的香味,而竹筒靠近有黑字蟲爬過的人就會散發出香味。
這黑水町真的越來越亂了,各大勢力在那交集。
現在妖女應該是香取教的,香取教又支持黑水幫。幫妖女清理黑字蟲痕迹的是黑水幫,那追查就可能是內城那邊的,否則也不需要黑水幫換服裝來清理。
對了,走近黑字蟲不知身上有沒有味道,張路生起了爐子,煮起了異肉,然後用煮異肉的水來擦身。
連續二次煮異肉的水來擦身,才放心下來。
黑水町越鬧越大了,動靜都傳到南山町了。
小一會,內城區向南山町跑來的一大隊騎兵,在南山町大道上飛奔去了黑水町方向。
沒一會,打鬥聲都傳到南山町的大道上。
沒一會,張路的院子摔下一個女人.
張路在遠遠的瞧着那個女人,不敢上去。
他心想,這追殺后掉落院子的女人的劇情那是香蕉的贅婿啊。那女人然後不殺主角,傳給主角武功。
但這是某開的武聖啊,可不興這一套的。這妖女那不是善良的人,那他上去就是一掌打死,沒有啥比死人更守信。
換成張路,可能也是一樣的操作。
就在張路糾結的時候,那個女人抬起頭看了張路一眼,又看了他手上拿的竹筒一眼,轉身翻過牆溜走了。
張路深吸一口氣,吐了出來。馬的,這個世界的劇情越來越怪了。上去救會給妖女拍死,不上去留在院子,又會給內城大隊伍排查。
內城出來的騎兵都去了黑水町抓捕,一樣可以停留在南山町排查。
還好妖女走了,要不真的是左右都是死路。
隨着妖女走後,南山町的動靜越來越小,看來沒抓住。
張路一夜沒睡,早上頂着黑眼圈去拳館練習。
三師兄程長久鬼鬼祟祟走到張路身上低聲問:
「昨晚去留香樓了啊?「
「沒,昨晚南山町大道吵死了,睡不着。「張路說道。
「小師弟你一直沒有在留香樓過夜啊?「三師兄睜大的眼睛看着張路。
「沒呢,最近沒啥心情。」張路打個哈欠。
「小師弟不會不喜歡吧,不喜歡也不重要,就當外面養個情人。該上還是要上的。」
「我都娶了四個女人了,第三個女人最近又要生了。在亂世別太講究。過自己就好。」三師兄認真的對張路說道。
「嗯,明白。南山町昨晚出啥事了?這麼大動作?」張路應了下來,隨口問道。
「聽說,上次內城出命案的刺客躲在黑水町,然後給追查到,然後從黑水町打到南山町,打傷了刺客,但還是給逃了。「三師兄說到。
「對了,明天鏢局要走一趟鏢。辛苦你了。「三師兄對張路說。
「好,有活幹才有錢拿嘛。「張路應到。
正好這段時間出城淡淡身體有可能留下的黑字蟲味道。
最近節奏太快了,正好出去躲躲,最近每次去黑水町都出事,這次出城不會又出啥事吧。
低頭看了一眼破境珠又開始黑了一些,銀吻黑蛇肉確實效果非凡啊。
以前吃金錢蟲肉,起碼需要幾天才能達到這個水平。
而現在只需要一天就有這樣的效果,這其中的差距,體驗了天才的快感。
對了,還要去留香樓去領一份異肉,雖然口味不怎樣,但效果差不多。
張路走在留香樓的路上,南山町經過昨晚后,路上的人數減少了不少,可能都怕惹上事。
留香樓還是老樣子,婉兒經營的不錯。今晚睡了她吧,省得她糾心。
小丫鬟翠兒還是在一樓,不知是不是特意在一樓等着。已經兩次碰見了,婉兒還是很有意思。
小丫鬟翠兒看着張路進來就帶着他上了二樓,走到婉兒所在的房間。
這丫鬟邊敲門邊偷看張路,張路無奈對她眨了眨眼。嚇得丫鬟連忙轉過頭,低着頭帶着張路走進房間。
婉兒看着低着頭的翠兒帶領張路進來,連忙起身迎上來,挽着張路的手領到桌子旁坐下。然後分付翠兒準備酒菜。
「明天要出鏢,今晚就不走了。「張路坐下后對婉兒說。
婉兒的臉馬上紅了起來。她曾幻想過那一天的來臨,當真來臨時,害怕,恐懼,迷茫。
各種情緒像走馬燈一樣在婉兒的腦海里轉動。
張路看到婉兒呆在那,嘆了一口氣,伸手倒了一杯酒,遞到婉兒的嘴裏,硬塞式的喂下去。
這樣餵了一杯后,婉兒才緩過來,低着頭說。
「讓公子看笑話了。」
張路沒有回答,給自己倒杯酒,然後給婉兒倒滿酒,把酒杯在婉兒的酒杯那碰了碰。
示意婉兒喝下去,婉兒遲疑了一會,伸手拿起酒杯放在嘴邊,停了一會,好像下定決心似的,猛喝下去。
兩人像沒事發生似的,等着菜上來,正常的吃着菜,吃了一會,菜吃完了,兩人獃獃的坐在那。一聲不坑。
過了多久,不知道,但酒樓打烊了。
這時候,小丫鬟翠兒意識了不對,看張路的眼神發現了變化,沒有之前的好奇,更多的是迷茫。
站在房門那不知說什麼,又好像在等待着什麼。
在漫長的時間停止中,婉兒站了起來,向前走去,張路也跟着起來,跟着走去,小丫鬟翠兒也跟着張路走去。
婉兒走進最裏面的房間打開門,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呆在那,張路走進門裏停了下去,小丫鬟翠兒低着頭跟着走,撞到張路的背,反彈後站直,迷茫的抬起頭。
張路雙手扶着翠兒把她推出門,然後關上房間。
然後走到床旁脫起了衣服,婉兒紅着臉低着頭。
沒一會全脫完了,張路在床邊坐下,爬到床的一邊,躺下。
時間也不知過了多少,婉兒終於動了,慢慢的,雙手把衣服脫下。然後爬到張路的旁邊躺下。
張路示意上面,婉兒迷茫坐了起來,爬過來,扶着,然後坐了下來。
嗯的一聲,婉兒臉露痛苦,迷惑,堅定,出神。然後起來,又坐下去,起來,又坐下去。
張路頭一次看到人的臉能露出這麼多種情緒。
不久后,張路的腰突然拱起,停了十幾秒,慢慢的緩落下來,同時婉兒也倒落在張路的懷裏。
「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婉兒倒在張路的懷裏問道。
張路靜靜的沒有回答。
「你是不是成過親了?」婉兒繼續問。
「為什麼這樣問?「
「你看我像看另一個人,我猜你很喜歡你老婆。」婉兒臉靠在張路胸口說道。
婉兒等了一會,等不到回答,慢慢閉上眼睡著了。
可能是因為等待太久了,勇氣一點點消失,信心一點點消失,但閉上眼,這個世界彷彿不存在。
時間過了很久很久,天亮了,因為公雞打鳴了,張路離開的時候,狂吻了婉兒。
張路走在大道上,慢慢走向鏢局,他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做,但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走的時候,婉兒的眼淚在他臉上慢慢幹了,不知道那個女人會不會為他流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