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姐夫?天高9尺,瞎姐挖地3尺
“師師姐,這是林導讓我拿來的。”一個小助理拎着一袋水果過來。
瞎姐把刀放下,真是說曹操曹操到,剛拿起刀,這邊就把水果送過來了,“替我謝謝芳姐。”
那人把東西送過來卻沒有離開,反而站在她面前唧唧半天不開口。
瞎姐略微不耐煩,“你有什麼事嗎?”
“師師姐,你男朋友真的進《新少林寺劇組啦?”
你,男朋友?
瞎姐拉過來一個小板凳,充滿善意,“來,坐着說,他確實進組了,不過那個劇組還沒開拍呢。”
女孩連忙擺手,“不了,不坐了,謝謝師師姐關心。”
好吧。
她遞給女孩一個蘋果,“你不會也是想要簽名的吧?”
女孩害羞的低下頭,看着鞋子,“可以嗎?”
瞎姐嘆了口氣。
明星有啥好的?她就不追星。
再說了,她自己不就是一個明星嘛,咋就不見人有人來找她要簽名?
“說吧,你想要誰的?”
女孩忽然來了情商,直言道:“華仔、謝廚子、吳晶、還有東……嗯,姐夫地!”
前兩個人,瞎姐並不意外,甚至可以說每個開口要簽名的,都不在乎這幾人。
吳晶?好吧,也是硬漢。
其實她是傾向找吳晶簽個名算了。
但唯獨最後一句姐夫,說的她是心花怒放,抑制不住的那種微笑,“沒問題!來,天涼,做個墊子。不過你為什麼想要…你姐夫的簽名呀?”
心愿達成,女孩心滿意足,“姐夫能夠和那些大明星合作,不代表姐夫也已經是一個大明星了嗎?!”
有道理!
儘管瞎姐知道事情根本不是女孩想的那樣,但禁不住她開心呀!
瞎姐故意壓低聲音,“沒問題,簽名我記住了,不過不要和別人亂說啊,要不然都來跟我要簽名,我也不好讓你姐夫跑前跑后的。”
女孩忙點頭。
目送女孩離去,瞎姐這才吐出一口氣,臉漲得通紅。
捧着小臉,姐夫嗎?
有點太刺激了些…
拿起手機,剛想和大叔彙報喜訊,可是打了幾個字又給刪了。
瞎姐抓着手機:不行,不能發。
大叔目前還剛進組不久,而且身邊還都是一些明星大腕,萬一她耽誤到了大叔工作怎麼辦?
畢竟大叔還在掙錢給她買衣服呢
想想,瞎姐喊住剛好下戲的袁紅,袁紅過來:“有什麼事?”
瞎姐把板凳給他,“我記得你在魔都有車對吧?”
“有,咋了?”
“沒什麼,就是我想買輛車開,想問問你這個過來人,選什麼車好。”
提起這個,袁紅便來了精神,一掃之前拍戲的疲憊。
男人嘛,興趣愛好無非就是那麼幾個,而車子絕對可以排的上前五。
袁紅還總結了一句順口熘:
車子買大不買小,車子買新不買舊。
能買四缸不買三缸、能買自吸不買渦輪。
另外還有大買黑,小買白,不大不小選銀灰。
瞎姐聽不懂那些,袁紅問:“你是家裏用,還是自己用?”
瞎姐想了想,現在她已經和大叔同居了,所以也算是家裏用!
袁紅琢磨一下,“那你注重外觀還是性能?”
瞎姐毫不猶豫答道:“外觀!”
袁紅苦笑一聲,不愧是你,“最重要一個問題,你預算是多少?”
瞎姐這次倒是沒有脫口而出,而是在心裏計算着她這部戲的片酬,再加上大叔那部戲的片酬,在刨除兩人正常開支…
“2030萬之間吧。”這個價錢不心疼。
這個價位已經可以買到很多很不錯的車子,
袁紅給她介紹了好多個品牌。
瞎姐記在心裏,能裝下大叔的被子也就只有空間極大的suv了,並且後備箱還可以放很多東西,比如兩人出去露營之類的。
廢了那麼多口舌,袁紅一口氣灌下一大口水,“對了,你有駕照嗎?”
瞎姐還在研究,“沒有啊。”
“那誰開?”
“大叔他開,我坐副駕駛就行。”
等等!
袁紅想起了什麼,之前他問瞎姐是家用還是自己開時,對方清楚地告訴他是家用,合著是瞎姐和東哥這個家啊?!
袁紅嘴角一扯,“師師,你不會成為咱們唐仁三寶中第一個結婚的吧?”
屁的唐仁三寶。
瞎姐對這個稱呼並不感冒,“那可說不準,興許這兩年就結了,也有可能在等幾年。”
瞥了他一眼,“兩份紅包啊,老胡、糖糖他們都答應我了,你可別忘記了!”
袁紅無奈了,提起的精神頭也沒了,“東哥都進那麼大的組了,你咋還惦記我這點工資呢?”
瞎姐冷笑。
蚊子肉,那不也是肉嗎?
況且,你當你東哥手裏握得住錢?都在她這呢,每個月給他開工資的形式打過去。
袁紅替馬禹東默哀。
那麼一隻大熊,被瞎姐訓化成了小貓咪。
該說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么?
………
《新少林寺劇組。
馬禹東此時還看着這白凈的女孩,白兵?沒聽說過。
看向吳晶,吳晶也搖頭,你都不知道,他又怎可能記得?
但人家女孩都主動了,馬禹東也不好讓她過於尷尬,沉穩道:“是你呀,我聽老胡談起過你。”
“真噠?老胡都說我什麼了?”白兵想以此打開兩人之間的關係,但…
馬禹東瞪着眼睛,“他說:你戲演的不錯,還表示想再和你演情侶呢。”
額…這話有點怪。
至少白兵是這麼想的,什麼叫還想和你在繼續演情侶啊,騷擾嗎?
熱情被迎頭澆滅,白兵退回自己椅子上,偏頭對助理說:“這個男人不是很好交談啊。”
助理卻不以為然,捂着額頭,“我的姐誒,哪有你那麼搭訕地?上去就讓人家評價你?”
可是,白兵看電視裏都是這麼演的。
女主過去搭訕,男主就和女主一見鍾情瞭然后帶回家,生幾個孩子。
助理被這句話嗆到了。
不過白兵真的是一個不錯的女孩,能夠主動幫助理拍後背,並把自己的水遞過去,“好點了么,喝點水吧。”
助理沒好氣喝了一口,要不是看她確實是個笨蛋,自己早就換個藝人帶了。
但白兵着實有些善良,助理也擔心自己走了,白冰就會被這吃人不吐骨頭的娛樂圈吞沒。
拉着白兵手,認真盯着她看,“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看上他了?”指着馬禹東。
白兵搖頭,“我不喜歡他這樣的,我喜歡帥氣的小哥哥就像電視上的模特。”
帥氣的小哥哥?
助理嗤笑一聲,那是你還沒看透這個圈子,要不然誰會找模特這個職業結婚?
那是比娛樂圈還要黑的行業。
這些放在以後給她普及,助理倒也沒繼續讓她上趕着找馬禹東,反正大家都在一起拍戲,總有機會的。
幾個演員在一起聊了會兒也就沉默了。
不多時,陳導帶着副導演等人進來,“有那麼冷么,你們都躲在房間裏。”
這次全屋子人都站起來了,華仔地位最高,“這不是大家都想熟悉一下其他人嘛。”
陳導招呼大家坐下,他來到華仔旁邊的椅子上,“那正好,我這次就是給大家送劇本來的,你們都在,也省得我在讓人四處跑了,就在這兒舉行劇本圍讀吧。”
劇本挺厚的,“你們手裏是最終劇本,之前一些不合理的劇情都已經修改過了。”
啊?
改劇本了?白兵心裏犯滴咕,她好不容易才把那個劇本看完,這又修改了!
因為位置原因,她不可避免地看見了馬禹東,只見他澹然處之地翻看劇本,並沒有因此而苦惱,和那些老香江電影演員一樣平澹。
她羨慕不已。
能冷靜下來真好,她現在心臟就跳的厲害。
殊不知,馬禹東剛出道時就碰見寧昊那個變態,一周能出七個不一樣的劇本。
因此,深受對方劇本查毒影響的馬禹東,反倒是陰差陽錯的度過了那段難熬地歲月。
劇本拿到手,馬禹東先是快速瀏覽一遍。
發現自己這部分也被修改過,但改幅不大,隨後看向吳晶:“你的咋樣?”
吳晶角色也被修改過,不過因為他是這部戲的大配,無論哪個角色修改,他都會被波及,修改的幅度還不是一般的大。
吳晶指着修改部分,“得,咱先背的台詞都沒用了。”
馬禹東給他一記白眼,這就是典型的凡爾賽。
不服咱倆換。
所謂的劇本圍讀,就是開拍前大家在一起解讀劇本,導演什麼的也都會參與,梳理一下劇情。
本來是好意,不過這一形式也隨着時間推移而變化。
甚至很多劇組都不圍讀的,比較認真的劇組才會圍讀,祈禱新劇質量好些。
這是普遍現象,《新少林寺劇組也不會例外。
謝廚子、范爺等人在默讀或者輕聲滴咕。
華仔倒是看的很認真,時不時還和陳導輕聲交談,但唯獨馬禹東很彆扭。
他是寧昊劇組出來的。
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寧昊對劇本圍讀很看重,演員也異常支持,畢竟演員也都是第一次看到‘新’劇本,不認真不行啊。
在劇本圍讀時,大家都是聲情並茂的表演出來。
所以,他不是很適應這種安靜的氛圍。
過了會兒,陳導突然離開。
見導演離開,謝廚子這個冷言冷語的傢伙也回房間了。
范爺半站起來,餘光掃見華仔還坐在那裏看劇本,她愣了下,隨後極其自然地坐到華仔身旁,“華哥,你好”
“你好。”
范爺真的很漂亮,即使是華仔,卻也不可避免的多看她兩眼。
他覺得范爺身上有一種別樣的美,不似於現在的85小花那般青春,反而像張柏芝和林青霞合二為一的感覺。
范爺一攬長發,使華哥可以更清楚地欣賞絕世美顏,“華哥,導演和廚子都走了,你不回去嗎?”
華哥也是男人,當然無法拒絕這種。
但好在他還記得妻兒,抬起頭,“不了,回酒店就沒心情看劇本了,還是在這兒,大家一起更有氛圍。”
他這話一出,白兵等幾個小透明也放下離開的心思。
人家那麼大腕兒都在,他們怎麼能走?
不過也有人不在乎,或者根本沒看到。
這不,馬禹東看向吳晶,“等下有空沒?”
“有,咋了?”
“跟我出去對對台詞?”
兩人在劇里是師兄弟。
吳晶驚訝,嚯!
沒看到那幾個小透明都被華仔嚇的不敢出聲了么,你居然還敢出去?
但到底兩人是兄弟,吳晶問:“有煙沒?”
馬禹東一掏兜,兜比臉都乾淨,嚇得吳晶倒吸一口冷氣,不敢置信道:“弟妹看起來挺文靜一姑娘,怎麼下手行事那麼狠?一點後路都不給你留呀?!”
馬禹東長嘆一口氣,唉,別提了,都是淚啊。
當初就不該去送盒飯,不送盒飯就不會遇到那個劇組,不遇到那個劇組就不會結識瞎姐,也就不會被拿走他的工資卡…
一切都是命啊!
吳晶可憐他,跟他出去,邊走邊問:“那你平時和朋友出去玩咋辦?”
“她說跟她發消息申請,或者帶她一起去。”
吳晶樂了,給‘弟妹’豎起一根大拇指!
“可以,弟妹這要放在古代,哪還有黃世仁什麼事?上任三年,天高九尺啊!”
上任三年容易理解,可是天高九尺又如何?
天是不會高的。
吳晶把自己煙分給他一根,給他點上,“是啊,天怎麼會高呢?”
所以,是說瞎姐挖地三尺唄?呵呵…倒是符合她的形象。
兩人的離開也確實吸引到了一部分人的目光,見兩人離開,白兵又瞥了一眼華仔,只見華仔並沒有任何反應。
那麼…她可以回去了?
好吧…她不敢,但也有膽大的,跟着一塊混出去了。
當然,也有人用出去上廁所等借口,然後一去不復還。
十幾分鐘過去了,范爺這回真的是看劇本看累了,她如今地位,何曾還需要這般努力?
站起來,整理一下裙子,笑着和華仔告別。
華仔點點頭。
又過了十來分鐘,他瞥了眼想站又不敢站起來的白兵等人,想想,恍然大悟!
笑着搖頭,“你們也辛苦了,不用顧及我,你們先回去吧。”
那些人這才敢出去,白兵更是快步走出房間,弄得華仔鬱悶不已,他有那麼嚇人嗎?
撒摸一圈,房間裏只剩他一個人了,華仔捏捏鼻子,也走了出去。
不過華仔不想回房間,反而來到一清靜地方,感受自然。
咦?
什麼聲音?
走了幾步,發現這裏有兩人先到了,此時正在對招呢。
吳晶不耐其煩得教導他拳法,慢一下還好,一旦打快了,馬禹東就逐漸恢復成了一拳超人。
吳晶再次被一拳震退好幾步,抖抖發麻的手臂,“喂,你幹嘛那麼用力,我剛才教你的拳法哪去了?”
但馬禹東也有理,“你看啊,少林寺不就是至剛至陽之地嘛,所以少林拳法自然也要至剛至陽,那我一拳打出去有啥錯?”
…確實沒啥錯,可是又有誰能接你幾招?
“大哥,這是演戲、假的,不是真讓你和誰打一架。”
吳晶又給他演示一遍拳法。
說起來,陳導確實很認真。
專程從少林寺請來羅漢院永智大師,由他親自教授華仔和劇組少林寺七星拳。
七星拳:是少林寺裏面最基礎的一套拳。
每個小武僧剛進門都是學這套拳的,它不是為了打架的,完全是防禦性的。
不過拳法是死的,人是活的。
這套拳法在華仔手中,就是一套健身拳法,在吳晶手裏,則是一套充滿了攻擊性的拳法。
而在馬禹東手下…
吳晶再次被打退好幾步,“你是故意的吧!你絕對是故意的吧!”
他可記得當初在拍《狼牙時,馬禹東學習招式可快了,而且手下也有餘地。
馬禹東把他拉起來,從他兜里掏出根煙抽,“我覺得這個劇本有點怪啊?”
“哪裏怪?”
如今的馬禹東再也不是之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白了,他在《不是鬧着玩的劇組和陸導學到很多。
就比如:“你不覺得這部戲的劇情過於趕了嗎?”
“劇情緊湊?”
“對,不說別人,就說咱們這兩個少林寺弟子,人家說少林寺是清靜平和之地,可是在這部戲裏卻只能被動接受、挨打,你從哪看出清靜平和了?”
吳晶將綁在手臂的繃帶拆下來,“那華仔皈依佛門不算么?”
聽到自己名字,華仔本不想偷聽,可是身體卻很誠實靠近,就聽見馬禹東繼續說:“這就是我所說的第二個問題。”
“華仔在這部戲裏是一方軍閥,轉眼間家破人亡,他居然可以在短時間內放下仇恨,皈依佛門。”
馬禹東看着他,“要是換成你,面對一個家破人亡的壞蛋,你該怎麼做?”
吳晶沒有任何猶豫,“搞死他!”
馬禹東哈哈大笑,這才是他認識的吳晶。
吳晶頗為苦惱。
本來他還沒決定劇本哪裏有問題,可是自從被馬禹東這麼一說后,他覺得…好像確實有些說不通呀?
無奈,“東子,看來你成長速度是真的快啊。”
吳晶癱坐在地上,也不嫌地涼,“咱這話就咱倆知道,如果換成你是導演,你該怎麼拍呢?”
馬禹東嫌棄地看着他,反而坐在了一顆豎叉上,“如果是我,我會着重描述一下華仔這個角色的心理狀態變化,在從中穿插一些謝廚子和范爺的劇情,形成強烈對比!”
“呵說你胖,你還喘上了,指揮華仔一個人不夠,還想把謝廚子和范爺也指揮上?”
“你不懂,你怎麼知道未來我就不能成為導演,就不能邀請他們這種級別明星來演戲?”
這時,華仔從樹後走出,“我也很期待,在未來可以和你一起拍電影。”
華仔?!
吳晶趕忙從地上爬起,不聲不響來到馬禹東身前,“華仔,你別聽他瞎說,我們兩個剛才就是鬧着玩的。”
是不是鬧着玩的,華仔還聽不出來?
不過他笑笑,一點沒有被人背後議論的惱火,“沒關係,剛才你們兩個從另外一個角度解讀這部戲,我很受啟發。”
為了彰顯自己不是導演那伙人,華仔頭一次穿着西服蹲在地上,瞬間從明星變成了接地氣的白領。
“我對這部戲也有些認知,咱們幾個分享一下,來,你們兩個也蹲下來,要不然我多尷尬?”以自嘲表達自己的善意。
馬禹東和吳晶對視一眼,也蹲了下來。
華仔:“其實在接到這個劇本時,我當時是猶豫地,不過在沉下心看完這個劇本后,我發現這是一部令我感動令我深思的片子。”
“在洋人和金錢的唆使下、同胞自相殘殺!
在罪孽深重、妻離子散的境遇下對自我的救贖!
以及少林寺普渡眾生、慈悲為懷的精神…這都是這部片子的亮點所在!
我覺得這個社會需要一點精神、需要一些正面的力量!”
吳晶帶頭鼓掌,隨後又用肩膀撞了馬禹東一下,馬禹東這才跟着鼓掌,但興趣缺缺。
華仔將兩人神色收入眼底,裝作沒看見,“不過你們之前討論劇情,也確實有些問題,我到時候會和陳導商討一下。”
吳晶變了臉色,“華仔,剛才我們兩個真的是在鬧着玩的,你別當真。”
華仔從地上站起來,揮揮手,“我明白,到時候我會和導演說這是我的主意,你們無須擔心。”
他向遠處,走了幾米停下來,背着身,“如果你們兩個當導演了,記得找我來演戲啊,別看我片酬貴,但我能帶來錢。”
華仔走遠了。
吳晶這才鬆了口氣,沒好氣道:“剛才你幹嘛一臉不服氣的樣子,那可是這部戲的主角啊!”
馬禹東撇撇嘴,主角咋了,本來這個劇情就有問題。
不過他不傻,知道吳晶剛才在華仔面前多有維護自己,唉…又是人情。
人情最難還了。
“晚上有空么?”
“咋,請我喝酒?”
“嗯。”
“呵!你有錢么,不能到時候叫弟妹過來幫你付錢吧?”
“滾!來客棧,我親自下廚。”
“那我一定來,不過我得先回一趟酒店,大概晚一點能過去。”
………
客棧。
“就是這樣。”馬禹東在瞎姐審視的目光下,闡述出今天發生的事情。
當然,某個女孩的問題得隱瞞一下,雖然兩個人啥事沒有,但這傻丫頭過於敏感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馬禹東帶上圍裙,手裏拿着鍋鏟,“你要是閑着沒事做,就去把桌子擦一下。”
瞎姐沒接,反而飛奔回房間。
挑幾件大方不得體的衣服,來到馬禹東房間,“大叔,你看我穿現在這個裙子好看,還是穿那個好看?”
馬禹東大腦在飛速運轉,還是沒想明白…“穿這個吧。”
“行。”
瞎姐又開始美滋滋的做家務…不,應該是說在那作秀,一個桌子十八中擦法。
那不叫擦桌子,完全就是在展露她的身材。
馬禹東抱着鏟子看着她,“你這是把桌子還是擦邊呢?”
“擦邊啊。”
“不是,你什麼意思呢?八百年不幹一回活,今天穿的這麼隆重擦桌子啊?”
“心情好”
瞎姐把抹布一丟,又來到大叔房間的梳妝枱,拿起兩支口紅,“大叔,你看我上嘴唇這色好看,還是下嘴唇這色好看?”
那顆兩層樓高的大樹,如今只剩下最後一片葉子。
一陣風吹過,葉子緩緩飄落在馬禹東的頭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