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零 三陪
倭寇和海盜早就盯上海洋島了,這幾年,他們數次進犯海洋島,鄭閑出銀子雇傭過金州參將府和天津副將府的官兵。
和董遙三言兩語就把正事談完了,鄭閑對結果十分滿意,他看鄭伊妹一眼:“伯爺旅途勞累,伊妹,扶伯爺去休息,好好服侍伯爺!”
嗯了一聲,鄭伊妹把董遙請進她們家後院一個精緻的小院,她把董遙請進洗澡房,她服侍董遙洗澡。
依據鄭伊妹的步態、步幅等身體特徵,來自二十一世紀的董遙醫生確認十六歲的鄭伊妹不是處女。
把鄭伊妹當普通侍女,董遙在鄭伊妹的服侍下洗了澡,他進了卧室準備睡一覺。
路上遇到極端天氣,楊景枚和晴兒又驚又怕,來到海洋島后,她倆都病了。
吃了董氏白葯后,楊景枚和晴兒在海洋城最大的客棧海上情客棧睡了,董遙不想回客棧和張涵靜獨處,他決定在鄭閑家睡一覺。
“伯爺,奴家給你按頭吧。”鄭伊妹洗過澡進來了。
一條水粉色的絲綢睡裙,裸露着香肩的雪白肌膚,睡裙難以遮蓋鄭伊妹那玲瓏浮凸的優美曲線,董遙皺了一下眉頭:“不用了,我睡一會,你出去吧!”
“伯爺是嫌妾身臟是吧?”鄭伊妹哭了。
細而清冷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滑落,滴滴珠淚落成一泓清泉,一雙憐憐不舍的淚眼,迷濛中似乎蘊藏着無限的悲愁和幽怨。
“坐一天船,又和你爹爹談了事情,我累了,改天再收拾你這個小妖精。”在二十一世紀,董遙有一個離異的紅顏知己叫藍姍,他和藍姍好得穿一條內褲。
董遙不嫌棄鄭伊妹,他只是現在不想和女人深入交流:“別哭了,你給我按頭吧,我睡覺。”
“奴家輕輕地給你按頭,保證不影響伯爺睡覺。”鄭伊妹坐到床上,她笑了。
少女笑得很甜,彷彿經歷了在寸草不生的戈壁沙漠裏長途跋涉,忽然遇到碧樹參天、芳草如茵的綠洲,讓她驚喜不己。
“二年前,八百多倭寇襲擊我們海洋島,我們打退倭寇后請金州參將府派兵加強我們海洋島的兵力,劉家妹妹婉容那年才十三歲,她陪金州參府的那個大胖子睡了三天。”
鄭伊妹聲音輕柔:“去年,我們海洋島請了天津的援兵,劉家妹妹陪天津副將府的王麻了睡了七天,我爹爹是千戶官,在海洋島,他最大,以前,我沒有和男人那個過。”
“伯爺,奴家是黃花閨女,不臟,嗯……”鄭伊妹發現,董遙睡著了,她輕聲罵董遙一句,停住手,不給董遙按頭了。
“女性在參加跳高、武術、騎馬等過於劇烈運動時,那個膜膜會破裂。”睡夢中的董遙疑似笑了笑,鄭伊妹,小鄭,你臟不臟和我都沒有關係。
“海洋島是一塊大肥肉,早晚會被倭寇或海盜一口吞掉,我勸爹爹很多次,勸他調離海洋島,他捨不得海洋島土皇帝這個寶座。”
鄭伊妹嘆了一口氣,她自言自語:“真想離開海洋島,爹爹也想讓我離開,這次是一個好機會,伯爺,你離開海洋島時,把妾身帶走吧,為奴、為婢、為妾都行。”
說著話,鄭伊妹把她的小手放到董遙那個地方:“伯爺,剛才你笑了,你沒有睡着對吧,求你把我帶走!”
“你到我們董家莊的中州商行天津分行上班吧。”董遙慵懶的聲音:“小鄭,麻煩你讓我睡會,謝謝!”
“好,妾身去天津做工。”
鄭伊妹那清秀的臉龐,小巧的鼻子、香嫩的紅唇,眼睛烏黑髮亮,長長的睫毛看起來像個天使,一臉笑容,她把小手從董遙的右肩膀上挪開:“奴家本來想給伯爺按摩肩膀呢。”
在鄭閑家美美地睡了一覺,董遙睡醒後天都快黑了,他抱了抱懷裏的少女后苦笑了一下,小鄭伊妹怎麼在我懷裏,太奇怪了!
鄭伊妹還在夢鄉,少女的睡姿很美,睡裙卷到腰間,露出不少如玉的肌膚。
輕微的呼吸聲,是那樣的均勻與安祥,董遙輕輕地撥弄一下鄭伊妹散開在枕邊的長發,不願把她弄醒,他起床走了。
海之情客棧離鄭閑家不遠,一刻鐘后,董遙走進海之情客棧,他和高麗王國世子李昭不期而遇。
“董遙,唔,伯爺。”李昭給董遙行了一個禮,他心裏罵董遙一句,半年前搶前我們高麗王國濟州島民眾價值幾十萬兩銀子的金銀財寶,明國皇帝只是不痛不癢處罰董遙,不久前,明國皇帝竟然封董遙這個強盜為文登伯,明皇不公!
“小李子,你怎麼在這?”董遙重重拍李昭的右肩膀一下:“好久沒見,你還是這張死人臉,你小子有病,病得不輕!”
慘叫一聲,身體素質比較差的李昭一屁股坐到地上,他左手揉着右肩膀:“伯爺武勇之名響徹大明,我這小身板禁不得伯爺的大力。”
海洋島千戶所副千戶劉為義把李昭拉起來,他一臉諂媚的笑容對董遙說道:“伯爺,小的奉鄭將軍之命在海之情宴請高麗王國和暹羅貴賓,請伯爺示下!”
“請高麗友人和暹羅朋友吃好喝好就行了。”董遙看高麗王國使團中那個女扮男裝的美女一眼,這個高麗娘們真美!
頎長優雅的頸、挺拔流暢的背、不堪一握的腰、修長筆直的雙腿,勾勒出一道流暢的曲線,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高麗王國使團中那個穿着藍衫的俊俏後生是女人。
沖劉為義擺了一下,董遙走向一樓大廳的後門,他去後院的芙蓉園。
海之情客棧是海洋島千戶官鄭閑的產業,他把後院最漂亮的芙蓉園安排給董遙了。
“文登伯之威名,小弟卻克里如雷貫耳。”暹羅王國世子卻克里雙手遞給董遙一張面額一萬兩的銀票;“小小禮物,不成敬意,清伯爺笑納!”
海之情一樓大廳中有很多燈籠,大廳中亮如白晝,銀票上那“壹萬兩銀”四個字彷彿閃爍着金光。
第一次見面,暹羅王國世子卻克里就送給文登伯董遙一萬兩銀子重禮,現場的人們大都震驚了!
“白痴!”高麗王國世子李昭心裏罵卻克里一句,董遙只是一個無職無權的空頭伯爵,卻克里你這個傻蛋竟然羝給董遙一萬兩銀子,暹羅這個世子有病!
“無功不受祿。”董遙笑道:“卻兄,改天我請你吃飯。”
“伯爺,小弟不姓卻。”
卻克里的大明話說得十分流利:“半年多前,葡萄牙人希斯羅帶領三艘大型武裝商船在我們暹羅沿海劫掠,他們攻破三個城池,殺了數萬人,搶了無數金銀財寶和很多年輕女人。”
“葡萄牙人希斯羅在我國如入無人之境,但他的三艘大型武裝商船剛航行到大明廣東,就被伯爺的董家莊船隊殲滅,伯爺威武!”
暹羅國世子卻克里雙手把銀票往上託了一下;“伯爺給我們暹羅數萬民眾報了仇,小弟不勝感激,這小小禮物,不成敬意,清伯爺笑納!”
這些年,借經商之名,葡萄牙人、西班牙人、荷蘭人開着大船到暹羅王國搶劫,你方唱罷我登場,暹羅王國被歐洲人欺負得沒有脾氣。
董遙的董家莊十分強大,卻克里想和董遙混成割頭不換的鐵哥們,初次見面,他才送給董遙一萬兩銀子,他不傻!
傻子也當不上暹羅王國的世子,卻克里陪着笑臉:“伯爺莫不是嫌少,到貴國京城后,小弟另有禮物送到伯爺的中州商行。”
“恭敬不如從命。”不要白不要,董遙接過銀票:“今年過節不收禮,收禮,只收銀票,那個,卻兄,別往我的中州商行京城分行送禮物,你送了我也不收。”
嚷嚷着收禮只收銀票,董遙不讓卻克里往中州商行京城分行送禮物,董遙的不要臉把同志們打敗了!
高麗王國使團中那個女扮男裝的女人叫李恩珍,她是高麗王國的國王李懌的二女兒,她和李昭一個娘。
大明的正德皇帝朱厚照好色如命,半年多前,他讓人暗示暹羅王國、高麗王國、琉球王國等大明的屬國進獻公主。
不敢拒絕大明的無理要求,高麗王國的國王李懌決定把他大女兒李恩麗獻給大明正德皇帝。
跟着她大哥李昭出使大明,李恩珍是來玩的,她心裏罵董遙一句,看到銀票,明國文登伯董遙的雙眼冒光,他十分貪婪!
另一邊,董遙從後門出了海上情一樓大廳,他到後院後進了芙蓉園。
楊景枚和晴兒的病好了一點,病去如抽絲,她倆病懨懨的,沒有精神。
“景枚和晴兒都患病了,你去哪鬼混了一個下午?到現在才回來!”張涵靜罵董遙一句,她象質問夜不歸宿的丈夫的妻子一樣。
靚麗的秀髮濕亮亮地一挽,露出頎長而優雅的脖頸,白皙的臉龐帶着一抹暈紅,微露的香肩鎖骨精緻白嫩得彷彿新剝的蛋清兒,張涵靜罵人時也很美。
“我能去哪,去陪高麗王國和暹羅王國世子唄,陪他們吃飯、喝茶、聊天,我幹了一下午三陪。”
董遙掏出暹羅國世子卻克里送給他的那張面額一萬兩的銀票:“沒有白陪,暹羅王國世子送給我一萬兩銀子,高麗王國世子一個大錢也沒有給,我不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