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開學沒幾天
人總是要做一些重複做過的事,其實,正如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我們每個人總是在做着重複的事,重複的事也需要我們認真對待。歐陽明又重複着進入了一個新班級,遇見着還未知的同學,慢慢相識相知。要問會不會相愛,且看以後分解。歐陽明沒想到高中比起初中一個字就是快,分了班,第二天就排好座位,正式上課了。歐陽明可謂是坐在教室的中心,他的左手邊是一個叫何文征的溫柔的男生,他說話聲音小小的,很少和女生說話,喜歡韓國,韓劇什麼的。而右邊則坐了一個也少言語的喜歡發獃的男生向真,他上課不玩手機什麼的,聽課也不是很認真,喜歡發獃。歐陽明和他們兩個認識的話題居然是你認為班上哪個女的長得最好看。歐陽明問他們時,沒想到他們倆居然還故作君子,不回答此事。反問歐陽明認為誰最好看,歐陽明便說是坐在他們前面的第二個女生。說出來后,何文征不以為然,但向真倒是有點認同。就這樣,他們三個便關注那個女生起來,可由於那女的坐前面,他們並未看清那女的正面。就有這麼巧,就在一堂課上,那女的反臉向後看了,而且歐陽明三個正好也看見了那個女的,這一看,可不得了,氣得歐陽明自然的吐出一向話“我是瞎了眼了。”特別是那女的還戴了個不相襯的眼鏡。怎麼背影好看,容貌不能也好看點啊!歐陽明他們三個就放棄了對那個女生的關注。尋找新的目標,找新的樂子。
馬上新的樂子就出來了,何文征想出來的,他在紙條上寫着煽情的句子。並未署名,然後讓歐陽明傳給周圍坐的女同學,還交待說,別說是他寫的。歐陽明倒無所謂,反正也不認識,就幫着他把紙條傳給女生,那些女生總是反過來問他誰的,歐陽明說不知道,謊說是另外一大組的人傳過來的。這樣歐陽明並未覺得是好樂子,只有何文懲這個有點悶騷的人樂在其中。沒有一個人能猜想此事會是他所為,坐在歐陽明前面的那個女生是何文征初中同學。歐陽明想玩下這個害羞的悶騷男。於是對坐在他前面的女生說:“其實,那紙條是何文征寫的。”沒想到那女的堅決的說:“不可能,他才沒那個膽。”歐陽明接著說:“真的,不信你問他。”沒想到何文征卻是一言不發,沉默不語。那女同學恍惚大悟的說:“我知道是誰了,是你寫的。”歐陽明忙着說道:“不是我,真不是我。”誰知那女的就坐下不理他們了。這讓歐陽明感覺有點失落,他沒想到到頭來這黑鍋還是扣到他身上了,何文征看着他就總是發笑。歐陽明笑着對何文征說:“你隱藏的可以啊,不過和我坐一起,會被我帶的臉皮厚起來的。”他就是笑,帶點無所謂。向真倒是對歐陽明和何文征兩人玩這些荒唐事無動於衷。看起來每節課都認真聽講,下課也不說什麼話,拿着書本認真聽講,歐陽明猜想,他一定讀書成績不錯。不過後來,還是讓歐歐陽明大吃一驚。歐陽明是個喜歡調侃的人,每到下課便找人調侃,可何文征又裝得斯斯文文,找周圍的女同學,只能聊一句兩句左右。都是問一句答一句就沒下文了。事情總是會有巧合的,總會有志同道合的朋友。沒想到,歐陽明很快就找到了一個跟自己一樣喜歡調侃的朋友,名叫段智,長得極為成熟,在他眼裏,段智跟成年人差不多。也確實,段智長得比他們都高,而且鬍鬚經常遞過,留下了粗粗鬍鬚又要生長的痕迹。因此,給人一種成熟感。段智坐在向真前面,他調侃向真,說要勞逸結合,下課就不要看書了,學習要注意效率。歐陽明就趁機搭上了,說向真是好學生,是書本為糧食,你怎麼可以餓了他。段智說,糧食吃太多了,難怪現在吃餐飯都貴了,就是有這麼多人總在吃,把資源吃枯竭了。向真說話了,“我才沒那麼厲害。”歐陽明又說:“都能把資源吃枯竭,那厲害啊,國家會把你弄去當熊貓的。”“那你以後就沒彩色相片了。”段智說道。就這樣,歐陽明和段智兩個侃大山,侃到一起了。學生時代就是這麼愜意,和同學們認識也就是這麼自然。歐陽明和何文征,向真丶段智他們侃大山,議論這,議論那。幾天下來,玩的比較熟了,向真第一個有外號了,叫“哈假。”怎麼來的呢,是他名字的反意而來,向有點同上,所以就是“下假。”下用他們那的家鄉話有“哈”這個意來表示,所以就這麼來的。還有讓他們議論的就是老師,沒一個美女。不過有的老師倒蠻有趣。這會在以後涉及到。歐陽明初上高中這幾天,感覺不錯,認識了這麼多朋友,而且老師說話也有水平,有幽默感些。讓歐陽明一點不適的就是,老師們好像忽略了自己,這跟初中大不相同。他沒想到選班幹部自己啥都沒選上。這讓他有點鬱悶,不過沒一會兒,他就無所謂了,反正他也不喜歡當班幹部但怎麼沒人認可自己,他自以為成績還好。高中生活就這樣開始了,歐陽明沒有無所適從之感,反而按步就班,順其自然,覺得高中生活會很美好。同學之間的侃大山,師生之間的初相識,生活之間的早中晚。一切一切都是新的,後面的生活和學習都值得無限憧憬。那一會兒,沒有風花雪月,忘卻未來何去何從。那一會兒,心情跌宕起伏,卻總能歸於平靜。那一會兒,沒有愁緒哀思,只有歡聲笑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