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怎麼吃的怎麼給吐出來
這些世家的確有這樣的底氣,皇上對他們都很客氣。
但是他們遇到的是李芳菲,李芳菲對他們無所求,也不需要權衡,按道理上身份比他們還高出一截,所以她很無所謂。
“動手。”李芳菲輕飄飄的說。
一排侍衛直接動手和寧家的護院打了起來。
那邊寧陽惶恐,寧廉藏在他父親身後,寧家的人也是表情各異。
有的憤怒不已,有的猶豫不決,有的誠惶誠恐……
而寧氏族長依然板著臉,不給李芳菲一點面子。
“榮安郡主,下官求求你了。”程大人無奈的哀求。
“程大人是覺得本郡主只是路過這裏,很快就要走了,所以得罪本郡主沒關係嗎?”李芳菲慢悠悠的說。
程大人不敢說話。
“我夫君那個人做事細緻,若程大人真的兩袖清風,心若明月,我家夫君自是拿程大人沒辦法。”李芳菲幾分威脅。
程大人有些艱難的咽了一下口水,若他真是那樣的人,這會兒就不會對榮安郡主這樣逢迎。
“我的要求也不高,交出吃鳥的人就好,再說我能把那個人怎麼樣?”李芳菲輕笑。
程大人想想也是,不過是因為一隻鳥,而且這麼多人都在這裏,榮安郡主能把寧廉怎麼樣。
他只好走到寧氏族長一邊:“寧老,這事要是鬧大了,對誰都不好,不如就把寧公子交給榮安郡主出一下氣。”
“因為一隻鳥就在我寧家如此鬧騰,真當我寧家是泥捏的。”寧氏族長自然不會低頭。
這不是一隻鳥的問題,是他們寧家顏面的問題。
而且他也是賭李芳菲不敢把他們寧家怎麼樣。
不過是他們寧家想讓喜晨和寧家退親,然後和吳山世家聯姻而已。仟韆仦哾
程大人兩邊都勸不住,只能站在一邊看他們打架。
寧家的護院是家生子自小培養的,拳腳功夫不錯,但是李芳菲帶的人是李家精挑細選的,大多上過戰場,氣勢上就完全不同。
眼看寧家堂屋裏的東西被砸的七零八碎,寧家人也退的越來越往後,根本不是李芳菲那些人的對手。
“住手!”寧陽頂不住了。
寧家護院立馬住手。
“爹,就把廉兒交給他們吧。”寧陽知道這次他得罪的人不少,繼續打下去,這些都是因為他。
“爹?”寧廉難以置信的看着他爹,好像他爹要他去赴死一般。
“不行。”寧氏族長直接拒絕。
寧陽無奈轉身看着他兒子:“這是你惹出來的事,男人要有擔當。”
“那鳥是爹給我的,也沒告訴我不能吃。”寧廉急了。
逼迫寧喜晨這件事,的確是寧陽做的,但是他現在不能承認。
榮安郡主來折騰,就是想在他們寧家立威,為寧喜晨撐腰。
“榮安郡主,這件事犬子有過,在下願意替犬子代過,榮安郡主說怎麼處置吧。”寧陽總要給這件事一個交代。
“我這個人做事很規矩,是誰的事就是誰的事。”李芳菲真不能把寧陽怎麼樣,畢竟也是一把年紀了。
“多少錢我賠給你就是。”寧廉硬着脖子說。
“十萬兩,黃金。”李芳菲笑吟吟的說。
“你開玩笑……”寧廉想自己是遇到瘋子了吧。
“本郡主的東西,本郡主說它什麼價,它就什麼價,既然你讓我開價,我開了。”李芳菲攤手。
寧家人覺得榮安郡主就是在故意羞辱他們。
一隻鷹隼十萬兩黃金,誰也不敢開這樣的價。
但是現在鳥已經沒有了,只能給錢。
“犬子的錯,任憑榮安郡主處置。”寧陽當然不會給這個錢,他示意了一下,兩個護院就把寧廉押了過去。
“爹,爹……”寧廉傻眼。
“早這樣就好了。”李芳菲看着寧家人。
寧家人盯着李芳菲,還不敢太憤怒。
“那榮安郡主打算怎麼處置我們寧家人。”寧氏族長盯着李芳菲。
“我做事向來公平。”李芳菲說著目光變的凌厲“怎麼吃的,就怎麼給我吐出來,拿繩子來。”
眾目睽睽之下,李芳菲讓人把寧廉倒吊在橫樑上,然後侍衛一摳寧廉的喉嚨,寧廉直接吐了出來。
這看的寧家人傻眼了。
“你……”寧氏族長指着李芳菲手指顫抖。
李芳菲看都不看他:“本郡主已經夠仁慈了,沒讓他吐出來一隻活的就不錯了。”
寧家這次是真的有點怵了,這個榮安郡主真不能招惹。
一直到寧廉吐出來都是苦水,李芳菲才把寧廉給丟了下來,寧廉蜷縮的像一隻蝦米一樣,還是不停的乾嘔。
他母親心疼的讓人把他抬下去。
“榮安郡主可滿意了。”寧氏族長咬牙切齒的問。
“這次是滿意了。”李芳菲並不在意寧氏族長的態度“若是寧家再有這樣的事,我不介意再親自登門一次。”
寧家自然知道是什麼事。
他們本以為寧振東一支如今只能依靠族裏,沒想到榮安郡主會親自為他們出頭,那可代表着謝家和李家。
“那榮安郡主請回吧。”寧氏族長逐客。
“告辭!”李芳菲心滿意足的離開。
“但是我寧家人要留下。”寧氏族長看寧喜晨也要和李芳菲走。
寧喜晨腳步都沒頓一下:“孫女和李家有婚約,只因先皇大喪沒有晚婚,如今不完全是寧家人,。”
李芳菲聽到寧喜晨這樣說笑了一下。
寧氏族長氣的差點兒吐血,看程大人搖着尾巴跟着榮安郡主離開。
等他們上了馬車,寧喜晨才如夢初醒一般反應過來:“我剛才是不是氣到族長了?”
“應該是吧。”李芳菲看寧喜晨那麼開心。
寧喜晨一陣唏噓:“我們家也帶了不少銀錢回來,再說以我爹的能力,即便是回到族裏,也會大有作為,族裏的人卻這樣對我們。”
“對了,不如你和你爹商量一下,我們一起去南疆。”李芳菲突然想到這個。
“為什麼?”寧喜晨願意為是她一個人跟着去。
“此去南疆要疏導水患,你爹原本是工部尚書,最擅長統籌這些事情,剛好去南疆發揮所長。”李芳菲分析。
“可能不好勸。”寧喜晨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