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華優
九天洛水張開雙手,一臉渴望得看着猴三圓。
大爹,我還想轉圈圈。
猴三圓表情有那麼一絲變化,可立馬就消失不見,他寵溺的颳了刮九天洛水的小鼻子,舉起她就轉起了圈。
“那雙舉着她的溫熱大手讓她感受到滿滿的安全感,那微風迎面而來輕輕撫摸她的臉帶來得舒適感,這一切都這般美好,可終不屬於她,”九天洛水這一刻竟嫉妒起那躺在床上的女孩,她想霸佔那女孩的一切。
小洛水讓大爹休息一會好不好,大爹頭有些暈了呢。
九天洛水驚喜的捂着嘴似有些不信。
你知道是我?那以後我可以叫你大爹嗎?
你都叫我大爹了,那以後當然只能當你大爹嘍,以後就是一家人,請多多指教哦。
小洛水想不想擁有好聽的名字啊。
想,很想,我也要樂心姐姐一一樣擁有名字。
那就讓你二爹取個好聽的名字吧。
猴三圓牽起九天洛水的小手,慢慢向房間走去,進入房間的他們看見坐在桌子前,皺着眉頭髮呆的無名,手捧着一株平常的草。
猴三圓望着那株草內心十分愧疚,他腳步沉重的走向無名,拍了拍無名的肩膀。
無名望着那眼神中透露出疲倦的猴三圓,他收拾起那苦喪的臉,轉為了笑臉。
是來找我取名字的吧,猴哥你也是的,你自己取一個不行嗎,取名字很廢頭髮的,你看,我這光禿禿的就是取名字取的。
猴三圓也似不想把情緒傳染下去,假裝生氣的拍了無名的頭。
你少貧嘴,你那雞頭長毛那還了得,快給她取個好聽的名字。
好好好,猴哥發話了,怎能不聽呢,九天洛水取洛,似水流年敵不過剎那風華,可轉瞬即逝的東西不能長久,優雅雖是永不褪色的美,可過於優雅又太累,那就兩者取其一,就叫洛華優吧。
對於這名字你還滿意嗎?
滿意,謝謝二爹,不過二爹你說的好吃的在哪呢?洛華優甜甜的說著。
無名被她那滑稽的模樣逗笑了,摸着她的頭說。
你這個小貪吃鬼呀,今日二爹就請你到城中最好的酒樓,讓你吃個飽。
當他們三人來到酒樓時,洛華優被酒樓里飄出的香氣所吸引,迫不及待跑了進去。
酒樓分三層樓,一層此時已坐滿食客,一層食客雖多,可並不嘈雜,他們皆安靜的等待着小二送食物上桌,那桌上擺着一酒壺,望見有來客,他們便倒滿酒,微笑着站起身敬來客,隨後一飲而盡。
在他們踏入酒樓時,一身穿麻布衣服,肩膀上掛着抹布的小二。
客官不好意思,一樓沒空位了,請隨小的去二樓,那裏剛好空出一個位置,要說也是客官你們的運氣好,要是其他人來,等二刻都是幸運的。
小二熱情地招呼他們來到二樓,二樓與一樓並沒有什麼不同,唯一不同的是多了圍欄。
在他們落座后,小二便介紹起菜譜起來。
客官要不要來一個本店的特色菜,萬里飄香一日醉。
哦,名字取的倒是很好,不知味道怎樣。
不是小的在誇,來這的人,都是為了吃這一口而來,我們取用仙居湖中那最鮮美的彌知魚,這魚刺少,肉質軟嫩,在烹飪時淋上猴兒酒,待湯汁滲透魚肉后出鍋,淋上熬制一天一夜的尋鳥汁,那味道別提有多美味。
小二舌頭舔了舔嘴角,似說得嘴饞了。
好吧,我信你,你就點十二份你認為好吃的,順便拿一壺最好的酒過來。
好嘞,客官。
小二急匆匆下了樓,不多時,便見他頭冒汗水,臉因四處奔波而血紅,雙手托着托盤,那托盤中這擺放着一酒壺,倆酒杯。
無名把酒倒入杯中,一股淡淡的清香鑽入他的鼻中,這讓他來了興趣,他捏起酒杯飲了下去,舌頭上傳來清新的甜味。
洛華優偷偷拿起酒壺往嘴中倒去,猴三圓臉色有些黑,只見他搶下酒壺,表情嚴肅的看着洛華優。
小孩子,喝什麼酒,菜馬上就上了,小孩子就應該多吃菜。
無名笑着倒出一杯酒來,遞給洛華優,這一杯酒似對她有莫大的誘惑,她抵抗着,最終一咬牙,不再看它。
猴三圓望着這一幕,似有些欣慰,一連喝下幾杯酒,彷彿是喝醉了。
兄弟,我說如果有一天我要殺你,你會怎麼辦。
無名倒酒的手有那麼一絲停頓,酒杯從他的手中摔在地上,他作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拿起酒壺往口中灌去。
你做什麼我都支持。
兩人的眼睛在此時對視,都陷入了沉默,小二的吆喝打斷了這份寂靜,只見六人手中的托盤上擺放着兩盤菜。
客官,你們的菜上齊了,須要小的介紹嗎?
多謝了,介紹就不必了,畢竟介紹再好也比不過自己品償。
無名擺了擺手,從懷中取出七顆髓心珠放入小二的手中。
小哥幸苦了,這是給兄弟們的茶費錢。
小二望着手中的髓心珠,露出了高興的表情,在連連道謝后,那走下樓的狀態都變得更加有力了。
吃飽喝足的他們走出了酒樓,這時洛華優一臉滿足的捂着小肚子,賣着萌,不肯走動。
大爹,我要您背,人家吃撐了。
怎麼不要你二爹背呢。
二爹長得太凶了,人家怕嘛。
洛華優作出一副害怕的模樣,可她的臉上卻滿是笑意。
那你這小跟屁蟲,怎麼就屁顛屁顛的到我身上來了呢。
那時候太小,沒看清二爹您長什麼樣,要不然人家才不跟您來呢。
兄弟,你看這小妮子,分明是說你在長得丑啊,如果我是你肯定咽不下這口氣。
我也咽不下。
無名裝作要打屁股的模樣,洛華優笑得咯咯直叫,爬上猴三圓的背。
大爹快跑,二爹要打人家屁股嘍。
好嘞,坐好了,看大爹甩掉你二爹。
猴三圓背着洛華優在人群中跑着,她的笑聲如一隻黃鸝鳥在盡情的歌唱,後面跟着無名在追趕着,路過的行人神情怪異地看着他們,那表情似是在說,真倒霉,碰上神經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