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章 救場
砰!!!!
男人左手骨刃一揮,砸在汪真雙手所持的向厄刀上。
汪真只感覺到雙手一麻。隨後,街道崩開,深坑愕然出現,他整個人都陷了進去。
隨後,汪真再看他的雙手。才發現,,,
他的雙手,已經扭曲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鮮血正源源不斷的從他的手掌流出,在這個時候,他還感覺不到痛楚,只是,身體內的荷爾蒙源源不斷的向上涌,直到他最頂層的大腦處。
汪真驚恐的看着雙手;男人一臉沉默的盯着他。汪真下意識的去抬腳,可是,他的雙腿也滲出了鮮血,腳底板被地面磨得通紅。
他奮力的想要扭動自己的身軀,卻發現根本做不到。男人緩緩的抬高左手的骨刃,又是一刀下來。
汪真接下了這一擊。
他雙手扭曲的程度更大了;像樹彎曲的枝椏,無規律的扭動着,稍微的顫抖。汪真這時候大叫了出來。因為腎上腺素的刺激已經停止,接下來迎接汪真的,是一種彷彿置身於地獄的痛楚。
彷彿有千萬把刀扎,汪真無奈,只能丟下向厄刀。向厄刀靜靜的插在土中。而汪真此刻痛的連頭都抬不起來。
“少年,這就是你全部的實力么。”男人說道。
“啊,,,我還可以,,,啊,,,我還可以繼續。。。”汪真強忍住疼痛。他說道。
但是,他心知肚明,自己的雙手,是沒有辦法再握住刀了。
我該怎麼辦?在那個時候,汪真不停的思考。雖然痛的感覺不斷的刺激着他的神經。但是,他還是不停的想着脫身的辦法。
可是,當他想了半天後,卻得出了一個令他失望的結論:
無論他怎樣,他都逃不過眼前男人的追殺。
男人看是只有骨刃,且不說這招他抗不抗的住,再說其他的招數,男人一招都沒用過,而汪真光是阻止男人的進攻,就快耗費了全部的力氣。
可突然。一條鎖鏈襲來。
那鎖鏈重重的砸在了骨刃之上,然後,蛟肌骨飛速到來,又是一擊,砸在男人的骨刃之上。
男人的骨刃破裂。血花飛濺,男人在被擊退了數十米后,倒地不起。
一道人影在街道的遠方出現。
那人,正是李氏佩。
“小子,被搞得這麼狼狽喲。”李氏佩走到汪真的旁邊,看着汪真扭曲的雙手,皺了皺眉頭。
“你這傢伙喲。”他看着男人說道,“別裝死,起來吧。把我的好徒弟打的這麼慘,你喲,今晚是活不出去了喲。”
“引路人,,,,么。”突然,躺在地上,滿身是血的男人說道。他絲毫不在意左手已經消失。男人彷彿像一具殭屍一樣的起身。渾身的關節扭到了一個難以置信的程度。他隨意一伸,左手就如同食屍者一般的長了回來。並且,完好如初。
“我活不活的出去,在於我自己。”男人沉聲說道。“我猜,你是禪達派來的監督人吧。”
李氏佩皺了皺眉頭。
他竟然知道引路人,那他又知道多少關於禪達的事。。。。
“既然你知道了。那麼。”李氏佩笑着說道,他用蛟肌骨指着男人,“還不快走喲。”
“這個小子,我必須要帶走。”男人說道,一邊緩緩的從土坑裏走出。“他會成為我完美的實驗品,禪達的監督人,並且,你打不過我。”
“隨便你怎麼說,一定還是要試一試再說哦。”李氏佩沉聲說道。
他看着男人的左手長好,隨即,骨刃從男人的雙手長出。
兩方靜默了,大概有個兩三秒鐘。
李氏佩率先發難。只見他揮動蛟肌骨的鎖鏈,直直的朝男人打去。可沒想到,這招男人沒有說話,自有男人身後一直跟着的食屍者化解。但食屍者接了這一招,一聲悶哼,也倒地不起。隨及,男人左手一揮,骨刃瘋狂的張開,向著李氏佩衝去!
李氏佩用蛟肌骨抵擋,向後退了一步。“水炮流—獨去!”一發手章大小的水炮被他凝聚在手上。然後,發射!
男人輕鬆躲過,水炮砸在後面的牆壁,轟出了一個大洞。一個婦女抱着小孩,尖叫的從洞中跑了出去。
“這招不錯。“男人說道。
“謝謝你的誇獎喲。”李氏佩也不客氣。他笑着說道,“接下來就是第二發了。我會盡量的壓縮威力,讓這招剛好能夠打穿你的心臟。”
“水炮流!獨去!”又是一發水炮,男人不慌不忙的躲開。接着是一發水炮。男人向上一躍,可不了,還是被水炮奪取了半個衣角。
男人站在屋頂,皺了皺眉頭。
“我說過了喲,我的瞄準還是挺準的。”李氏佩笑眯眯的說,“我還有許多能讓你痛苦死去的死法喲,你想一一嘗試嗎?”
“不打打,誰都不知道下一步是什麼。”男人沉聲說道。他跳下了樓。同時,他手上的骨刃再次膨脹。
“鎩千雲。”他說道。
骨刃朝李氏佩和汪真射來。而李氏佩並不慌亂。
“蛟肌骨,助我殺敵。”李氏佩說道,一邊甩動鎖鏈,一個箭步沖向男人。他在一把把骨刃中躲閃,那一把把骨刃直直的插進地面。李氏佩在離男人還有三米的時候停下了腳步,此時,蛟肌骨已經被他甩到了男人的正後方,長場的鎖鏈包裹住了男人前後左右。
只聽李氏佩說道:
咒殺-鮫。
四個方向的鎖鏈瞬間朝着男人的方向襲去!
男人的眼神中露出了一絲慌亂,但是,慌亂轉瞬而逝。從他四周的地面長出骨刃,將那些鎖鏈隔絕於外,至於天上落下的蛟肌骨,他一個步伐,就這樣躲過。
轟!
煙塵散去。男人毫髮無損,他再次落在了樓頂上。
“我的衣服上,沾了些泥土。”他皺了皺眉。
“也許這小子,我今晚是帶不走了,你贏了,禪達的監督人。”男人轉身離開,臨走時,他這樣說道:
“但是,並不代表我不想要他,或者說是,我今晚的撤退只是暫時的。我會回來的,殺了你。把他帶走。”
。。。。
月亮很圓。
皇宮中。
腓特烈三世靜靜的站在他卧室的窗檯賞月。
突然。
他的房門似乎被人急劇的敲動着。
“是誰?”
“陛下,”士兵急匆匆的跪下,“那兩個傭兵,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