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8 你這沒心肝的女人竟敢拋棄哥兒
貧民窟的人一見到糧食跟貓見到老鼠一般,紛紛湊上來。
「我們老闆為了廣施恩德,特意給你們施粥,你們排好隊不要擠一個個來。」
小朵說著便開始給他們俺順序發放。
鄭楚越坐在一旁見功德值五十一百的加着,完全不如昨天之前放走鄭嬌嬌加的多,鄭嬌嬌那次可是整整加了五千功德。
難不成饒恕傷害過的人能夠獲得大量功德值?
我去,這也太考驗心智了。
鄭楚越低頭走在街上,耳畔傳來熟悉的聲音。
「丫頭,你現在明白我說的話了?」
這聲音.......是那個小老頭?
鄭楚越猛然抬頭,想到那日的事情還是後退一步滿是戒備的看着他:「你到底什麼身份?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丫頭,我一個老頭子能有什麼目的?我不過是你漫漫人生的引路人罷了。」
「那你也不是普通人,到底為什麼給我引路,總該解釋給我聽吧?」
鄭楚越不解的看向面前的小老頭,不會是神仙之類的能窺探天機的那種吧?
小老頭捋了捋鬍子:「有些事情發生之後才能告訴你,實在是天機不可泄露。」
見他神神叨叨的,鄭楚越也懶得跟他廢話,「既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反正沒什麼幫助,有這時間還不如多收幾件破爛兒。
「唉,慢着!」小老頭攔住她的去路,重重嘆了口氣:「你真的想知道?」
鄭楚越點頭如搗蒜:「廢話!」
誰還沒有一顆八卦之心?這小老頭兒神神叨叨的一定知道不少事情。
「這事還得從幾百年前說起......」
幾百年?跟她八竿子打不着好吧?
「小老頭兒,你講重點。」鄭楚越有些無語,一張小臉兒皺巴巴看着面前的老頭兒很是不滿。
老頭看她一眼笑出了聲:「那就講重點,你前幾日遇到的那個女巫是外來之人,她修鍊的黑暗靈***讓百姓遭罪,你就是天選之人,只有你能跟她對抗。」
「你怎麼知道那個女巫?」鄭楚越吃了一驚:「不對,小老頭,你開什麼玩笑?她強成那樣,我去不是找死嗎?」
雖然這小老頭見死不救,可也不用現在就送她去死吧?
老頭捋着鬍子意味深長:「有些事情既是註定說明你有這個能力,很快災難便要開始了,這幾日你記得多做好事,否則與她對抗的勝算變小,這個世界將會隕滅。」
「哎?你別這樣說啊?我壓力很大的!」鄭楚越還想問些什麼,一陣清風拂過,老頭早已不見蹤影。
鄭楚越看着空空如也的街道癟了癟嘴:「什麼嘛~」
日落星辰,鄭楚越踏着月色往家裏趕,看着給程邵疑做的衣服臉頰發燙。
這衣服當真的等了許久,現在拿回去作為感謝正好,要不是她,躺下的便是自己。
炊煙裊裊,從茅草屋裏飄出,鄭楚越看着燭光通明的房子站在門口竟有些猶豫。
這衣服等會兒要怎麼說呢?
「這是送你的禮物,謝謝你救了我.......」
額不對,這樣顯得太生分,這衣服還是之前給他定製的,更何況他還知道。
「之前的衣服拿回來了,試試吧看看合不合身?」
也不對,這樣顯得太在意。
「今天小二通知我衣服做好了,我拿回來給你試試。」
鄭楚越低着頭喃喃自語,絲毫沒有意識到身後早已站了一抹修長的身影。
「娘子要送衣服給我?」
程邵疑的聲音乍然響起,鄭楚越嚇了一跳,一臉驚恐的回過頭,像是被抓包了一般將衣服藏在身後。
「你怎麼偷聽別人講話?」鄭楚越氣惱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小臉兒氣鼓鼓的,活像只小河豚。
程邵疑見狀湊近,一股屬於男人荷爾蒙的氣息傳來,鄭楚越只覺得呼吸都慢了幾拍。
「給我的衣服就別藏着了,再說,你講的太大聲,不止我,連她們都聽到了。」
程邵疑說著還不忘提醒鄭楚越身後的一大一小,鄭楚越猛然回頭對上崔婆子與程寶兒的眸子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給你,晚飯不吃了!」
鄭楚越將衣服扔給程邵疑,氣呼呼回了房間,程邵疑看着小女人炸毛的背影唇角微揚,心情好了不少。
這丫頭當真有趣。
房間內,鄭楚越盯着木頭梁子輾轉反側,這麼丟人,崔婆子一定會笑死自己,不對是她們三個笑死自己。
嗚嗚~來個天雷劈了我吧!
「轟隆——」
天上閃過一聲驚雷,鄭楚越頓時慫了,縮在被子只露出了半張臉:「開玩笑的雷公叔叔,您這麼忙一定沒空搭理我對不對?」
「轟隆,轟隆~」
鄭楚越:「.......」
好吧,她收回方才的話。
房門忽然被打開,只見男人一身米白色錦衣,身形修長健壯,一雙狹長的鳳眸微揚,五官深峻,眼底透着淡漠與疏離,削薄的唇瓣揚起一抹陰冷的弧度,視線落在床上小人兒身上時柔和了幾分。
「你晚上沒吃什麼,我拿了其他口味兒的饅頭,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他將饅頭放在桌上的時候鄭楚越還有些反應不過來,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態度貌似從一開始就不一樣,讓她幾乎忘了他在旁人眼中是個暴戾的男人。
「你身子還沒好,亂跑什麼?」她忽然變了臉色,下床將男人按倒在床:「給我好好躺着。」
程邵疑一愣,對上女人堅定的眸子點頭。
忽然意識到自己行為的鄭楚越忙是鬆開了男人,小臉兒慢慢浮現出紅暈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忐忑。
「我可不是要佔你便宜,你別誤會。」她緊張的握緊手指,故意不去看床上依舊保持推到姿勢的男人。
程邵疑聞言唇角輕揚,眼底透着玩味又故意擺出誘人的姿勢:「你我是夫妻,想要什麼儘管開口,雖然我傷還未好全,但滿足你不成問題。」
啊!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鄭楚越咽了咽口水,給程邵疑嘴裏塞了個饅頭:「給我老實點兒,傷好之前什麼都不許做!」
「那娘子的意思是傷好之後可以......」
「不可!給我睡!」
鄭楚越白他一眼,抱着被子去了柴房。
狗男人,長本事了敢調侃她?
剛把被子放到床上對上崔婆子一張臭臉:「哥兒為了你差點兒沒命,你倒好,哥兒還沒好全你就拋棄哥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