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戰風清揚
楚明的話語，讓所有人都驚訝。
“楚兄，那是風太師叔。”
這些天，令狐沖已經度過了風清揚傳劍的那段劇情。
學了獨孤九劍的令狐沖，深知風清揚的強大，對着楚明提醒道。
反正，風清揚出都出現了，也不用隱瞞他是否認識風清揚的事情。
“你可是氣宗門人，岳不群教導不嚴，教出你這麼個不知道禮數的傢伙，”成不憂有人撐腰，說話也理直氣壯起來。
“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楚明且笑且道：“願向風老前輩討教一二。”
風清揚聽見楚明的話，也並不生氣，快一百歲的人了，他的脾氣沒有那麼火爆。
要放在以前，楚明這樣說話，肯定要血濺五步，不死不休。
“小友既然想證明自己的實力，老夫也願意奉陪，”風清揚道：“只是這裏有點施展不開手腳，我們思過崖一戰。”
演武場固然是練武的地方，可是只適合後天弟子練武切磋，先天高手破壞力大，難免會損壞一些設施。
岳不群固然不會找風清揚賠，可風清揚卻不想欠岳不群的人情。
風清揚、楚明施展着輕鬆離去，眾人緊隨其後。
到了思過崖，楚明對着風清揚拱手道：“風老前輩，我出手了。”
“來吧。”
魂不守舍！
倒行逆施！
窮途末路！
楚明當下直接打出黯然銷魂章中最強大的三招。
強烈的掌風形成氣柱向風清揚拍來。
風清揚不慌不忙，施展出獨孤九劍中的破掌式，朝着楚明手上、身體上的幾個死穴刺去。
因為要防禦那幾個死穴，需要一些分神，三道氣柱消失，楚明被迫轉向防禦。
“轟！轟！轟！”
肉體和刀劍碰撞，竟然發出金屬般的聲音。
只是，內體加持的肉體和刀劍的較量落了一些下風，楚明身上，多出幾道紅紋路。
戰局開始逆轉，楚明剛才的先手優勢，蕩然無存。
破氣式！
風清揚乘勝追擊，運用起全身七層功力，施展出破氣式，能破解上乘內功對手的真氣。
“有點意思，”楚明左右開弓，左腿微屈，右臂內彎，雙掌劃了個圓圈，呼的一聲向外推去，施展出降龍十八掌裏面的亢龍有悔，對上了風清揚的劍打去。
降龍十八掌之亢龍有悔，是十八掌裏面威力比較強大，又能控制的掌招。
百試不爽，同境界的先天高手，不過是一合之敵。
“糟糕，他這掌法太高超，我破不了，”風清揚暗道不好。
他的破氣式，乃至獨孤九劍，都是料敵先機的法門，當然時間功法千萬種，怎麼可能都學一遍，然後再去猜對面出什麼招數，哪怕是還沒打到對手，自己就先老死了。
獨孤九劍是把一些招式，分割成最小的動作，刺、砍、劈、撩、……，又把這些動作，劃定為不同的行為橫掃、旋轉、……，行為之上，就是招數。
天下武功就殊途同歸，畢竟，既然是人造出來的功法，自然是要將規律。
在和人對戰的時候，獨孤九劍就是靠着規律，和持劍人的反應速度打敗對手，我預測出你下一招是什麼招，我知道你下一招有什麼弱點，也知道你這一招有什麼弱點，攻擊你這一招弱點，不成，又快速的攻擊你下一招的弱點。
大部分情況下，一般的人，沒有這個反應速度，自然是落敗。
可現在不同，楚明手中這一門罕見的強大掌法，運氣法門，風清揚竟然是有一些難以猜測。
風清揚當即運起內力，縱深一躍，飛向天空，躲過楚明的攻擊，並跳動楚明後方。
轟！
楚明剛出落空的一擊，打在思過崖的山石之間，堅硬的山石憑空出現個大洞，四分五裂，好像放炮竹一般。
乘着有雜聲干擾之際，站在楚明後方的風清揚果然進攻，欲要利用這一時機和楚明的視覺盲點，扳回一城。
先天武者的感知能力，是比一般人要強的，楚明非常快速的就知道風清揚正在背後刺來。
可感知是一回事，應敵又是另一回事，楚明沒辦法一下子運力反擊，當下不斷的往前奔去，一般奔走，一邊抽出身上的青鋒劍。
真氣加持內力固然可以達到堅硬如鐵的效果，不過損耗比着加持鐵器要大的多，一般只適合裝逼用，就是高境界的，欺負抵境界的。
楚明來不及加持全身內力，現在想要快速反擊，唯一的方案自然是加持青鋒劍，他的青鋒劍是獨孤求敗的佩劍，天下少有，又鋒利，加持的內力並不需要多少。
楚明不過奔過十丈之時，就找到機會轉身應敵。
他施展的招式，赫然是獨孤九劍當中的破劍式。
“他怎麼也會破劍式？”風清揚心中疑惑，但是現在戰局緊急，當下也顧不了許多，改變了出招策略，用了一招過去，他能料他人先機，也能料自己先機，獨孤九劍風清揚練了幾十年，肯定知道在某些地方是有些弱點的。
就這樣，兩個獨孤九劍互相對決，打的是天昏地暗，難解難分。
“這厲害的劍法怕不是讀書悟出來的吧，”觀戰許久的岳不群心道。
風清揚和楚明施展的招式都是極快，這麼久他才是看清楚大概。
這不屬於華山派，又非常強大的劍法，偶然間，他見令狐沖施展過，遠沒有楚明和風清揚這般強的削弱版的獨孤九劍。
但就算令狐沖的是削弱版本獨孤九劍，可也比岳不群的希吾劍法要厲害許多。
要是以前，他肯定會猜測，令狐沖從哪裏弄來的劍法，是不是辟邪劍法，辟邪劍法要自宮，令狐沖臉上有鬍子，這些天，還找了個漂亮妹子。
但是，經過楚明的說教后，岳不群只當是令狐沖看書得來的。
只是，這混賬東西，竟然有好東西，也不知道給師傅，岳不群明着是不說，暗自是讓令狐沖劈柴挑水，長長教訓。
現在看來，果然是自己書讀的少，大家都會的劍法，就他不知道。
楚明、風清揚兩人至思過崖打到空中，又打到思過崖旁邊的湖上，開啟了炸魚行動，拍出數十道五六丈高的水浪來。
一番交手，百餘招后，年老體衰風清揚終究是不敵氣血正旺的楚明，露出一絲破綻，被楚明挑破一角衣服。
這次交手，也告以段落，兩人也重新飛上思過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