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九爺最護短
葉羽寒哄道:「你對她如此善意,她一個商戶的女兒,登不得什麼大雅之堂的。」
玉雅也在一旁添油加醋:「是啊側妃,您如此善良,處處幫着王妃說話,可她這邊就是討不得好!」
沈柔音此番哭哭啼啼柔弱的樣子,讓葉羽寒更加愛不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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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溪在煉藥房忙活了一下午。
江鶴鳴乖巧的佇立在一旁。
手裏不知道何時拿到的紙幣,過程悉數記錄了下來。
不認識的東西還給起了別稱,蘇雲溪也是一一解釋給他辨認。
她拿出從葉慎玦血液里提取出來毒素的血清:「這就是解藥。」
「姑娘是說那麼小一瓶水居然可以解毒?」
蘇雲溪聽着有些彆扭:「叫我雲溪或者蘇雲溪。」
「好的雲溪姑娘。」
「你別小看這個培養皿里的東西,別的藥師還研製不出來呢!」
江鶴鳴撓撓頭:「那我這就讓九爺服下!」
「誰和你說這是喝的?」蘇雲溪護住血清。
古代的毒沒有現代的複雜,研製出來也快,但讓別的藥師來,得至少一個星期,誰叫她是天才藥師?
「走!我帶你去見識個好東西。」蘇雲溪悄悄***的把注射器藏在口袋裏。
「去哪兒啊?」
「九爺在哪兒我們就去哪兒。」
江鶴鳴指着零零散散的小白鼠:「那這些怎麼辦?」
「燒了。」
他聽后脊背發麻,心想這女人一點都不溫柔。
江鶴鳴目不轉睛的看着蘇雲溪給九爺葉慎玦注射血清。
「雲溪,為什麼要這樣呀?」
「這樣能讓血液滲透更快。」學的時候那麼多小白鼠不是白給她扎針的,第一次扎在人胳膊上就是順手。
「那九爺還要再扎幾次呀?」
「一次就好啦,我又不是容嬤嬤。」蘇雲溪抽出針頭,蓋好放回口袋裏。
江鶴鳴撓了撓腦袋:「宮中嬤嬤眾多,未曾聽說有姓容的呀!」
蘇雲溪扶額,她這麼把這茬給忘了。
葉慎玦看着她魂不守舍的樣子,忍不住捏起她的下巴:「蘇小姐既然求助於本王,心裏就不要想着別的男人了。」
雪白流暢的脖子,纖細嫵媚,讓男人注視良久。
這是……九爺吃醋了?
「聽明白了嗎?」
冰冷的眸子看不出多餘的情緒,直教人不敢直視。
「知……知道了……」
蘇雲溪的眼睛,像是只受驚的小兔子,男人的征服欲久久不能平復。
但理智還是讓他鬆了手。
「以後煉藥房就是蘇小姐的了,在南邊開闢了溪竹園,蘇小姐可以常住。」
蘇雲溪不敢逗留:「我去廚房,給給……給九爺做些吃的吧。」
說著,灰溜溜的跑出去。
「蘇雲澈不是說她不會做飯嗎?」
江鶴鳴拍了下腦門,急忙跑出去。
蘇雲溪一到廚房就遣走下人,自顧自忙活起來。
看着她像模像樣的,懸着的心放下一半:「雲溪,你揉面這是要做什麼呀?」
「當然是我們滬上的美食——生煎、小籠!」
這是她在21世紀最愛吃的東西,來了這邊別說吃了,見都沒見過。
江鶴鳴哪是沒見過,聽都沒聽說過,何謂滬上?
「需要我幫忙嗎?」
「你去剁肉餡,然後找人幫忙發麵。」
「我會!」江鶴鳴甘心給蘇雲溪做起了下手。
見識了她的本事,江鶴鳴現在是越來越佩服了。
「一半發酵,一半留着擀麵皮。」
蘇雲溪以前和媽媽做過,那個味道現在還記得。
那個狗皮膏藥不知道什麼時候還會來煩她,現在一定要好好抱住九爺這根大粗腿。
清月見蘇雲溪剔豬皮都笨手笨腳的,忍不住過來幫忙:「姑娘千金之軀,怎能讓姑娘親自動手?」
就是嫌棄我弄不來。
不過也好,省得自己動手了。.
就這樣,蘇雲溪躺在搖椅上,看着兩人忙活,完事了還要誇她做得好。
要是有部手機,就圓滿了。
可是一想到葉羽寒,心裏還是痛了好一陣。
原主還是放不下這個下頭男。
他都不愛你,把你當替身了,你還心痛什麼呀?
日落月升,樹影婆娑。
香噴噴的氣味已經鑽到蘇雲溪嘴巴里:「廚子不偷,五穀不收。」
自己安慰着,偷偷吃了兩個小籠和兩個生煎。
雖然比不上媽媽做的,但也挺不錯的。
餘下來的面,拉了晾乾,就可以做熱乾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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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正院
葉慎玦已經做好了廚房着火的打算。
但現在空前的安靜,他都不相信蘇雲澈說得是不是真的了。
等到熱騰騰的飯菜搬上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即使面上冷峻不禁。
「九爺快嘗嘗,這可都是雲溪特地為您準備的!」江鶴鳴積極地給葉慎玦夾菜。
蘇雲溪指了指空餘的位子:「你們也坐下一起吃吧。」
「這可不行,王府有王府的規矩。」
葉慎玦輕啟菲唇:「今夜是蘇小姐私宴。」
江鶴鳴瞬間就明白了,絲毫不客氣的坐下。
清月雖然扭捏,可還是給了面子。
雖然有葉慎玦這句話,可蘇雲溪吃飯的時候還是顯得戰戰兢兢的,生怕剛才的話壞了尊卑讓他生氣。
江鶴鳴在她耳邊低語:「九爺不近女色,可對你極好,你不用那麼畏懼,其實我們九爺是最護短的!」
這是蘇雲溪穿越吃的最飽的一頓,滿足的揉着自己的肚子。
葉慎玦看着,居然露出了一抹笑。
等蘇雲溪再看的時候,他已經走了。
東正院出現了一名不速之客。
「我道楚王妃怎麼如此清閑,原是攀上了攝政王這高枝兒啊!」
蘇雲溪不想理會她,捂着自己吃飽的肚子。
和清月和江鶴鳴聊一些不痛不癢的話題。
玉雅見到這樣,自認為是蘇雲溪肚子有了。
「蘇小姐,誰知道你肚子裏的是誰的野種?可別毀了兩位王爺的清譽,不如自行了斷!」
江鶴鳴剛想說話,就被她堵住。
「我看啊,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前幾天還為了楚王尋死覓活的,現在轉眼就爬上了別的男人的床。真是不要臉的,要是我,還有什麼臉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