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放開我!
霍時君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
沈酒怎麼可能有其他的男人?
「你在現場發現了有其他男人的痕迹了嗎?」霍時君清冷的問。
「那倒是沒有,只有她和另外兩個男人的腳印。」盛炎回答:「沒有第四個人的。」
「不用查了。」霍時君淡漠道:「不可能有人幫她,如果有人幫她,她也不會被親生父親賣到霍家。」
「那你不覺得奇怪嗎?」盛炎就道:「她那麼瘦小,能一下子對付兩個男人?」
「她在鄉下養豬的。」霍時君清冷道:「力大無窮。」
「啊?」盛炎意外:「霍哥,這個小傻子什麼來歷?」
男人冰冷冷酷的墨眸一凜:「你叫誰傻子?」
盛炎無語,還不願意了?
「那我叫什麼?」盛炎不明白了:「小酒?」
霍時君黑眸森冷:「你和她很熟嗎,叫得這麼親熱?」
「小嫂子總行了吧?」盛炎無可奈何的問。
霍時君冷冷道:「那兩個男人怎麼樣,他們有沒有說什麼?」
「奇了怪了,我跟你說。」盛炎正色道:「他們的傷勢明明不重,可偏偏就是昏迷不醒,醫生給他們做了各種指標的檢查,都正常,你說怪不怪?」
「這件事到此為止,把他們兩個想辦法處理了,不要讓他們的家人找到沈酒的麻煩。」霍時君意味深長道:「雖然她傻,不過她嫁給我也是她倒霉,我能護她一時就不能讓她被欺負。」
盛炎聽他這麼說就不高興了:「霍哥,你別這樣說,等找到了那個神醫,也許你的病情就會有轉機。」
「她已經消失了六年了。」霍時君冷冷道:「這六年來,竟然沒有她任何的消息,也許她是出了什麼意外去世了。」
「雲家也真是詭計多端,當初把你騙去雲家,說能讓你見到神醫,沒想到害得霍哥你失了身……」盛炎憤憤道。
霍時君深冷的看着他:「讓他們繼續查,一定要把那個女人查出來!」
「霍哥,其實我一直有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盛炎意味深長道:「你說那個女人會不會就是神醫?」
「不可能。」霍時君搖搖頭:「我去的時候,她已經走了。」
「哦。」盛炎點點頭:「不過霍哥你放心,那個女人和神醫我會一起幫你找到的。」
「咳咳。」霍時君忽然咳了兩聲。
盛炎一愣:「霍哥,你感冒了?」
「剛才去救沈酒的時候,淋了點雨。」霍時君冷然:「無礙。」
「什麼無礙?」盛炎着急道:「你什麼體質你不知道嗎?你生病了,那可是很嚴重的。」
「我沒事。」霍時君沉聲道:「你小點聲,別讓任何人聽見。」
盛炎抿抿唇:「我知道了,你是怕霍奶奶聽見,把責任都怪罪到小嫂子的身上。」
「既然知道就不要廢話。」霍時君趕人:「趕緊走。」
「霍哥,你如果晚上有什麼不舒服的就打電話給我。」盛炎不放心的叮囑。
「我有分寸。」霍時君就道。.
盛炎這才不情不願的離開。
霍時君回到卧室。
沈酒自己換好了衣服,正坐在柔軟的地毯上,抱着可愛的玩偶發獃。
也不知道盛炎是不是故意的。
他帶來的衣服,竟然是那種很乖很可愛的鄰家妹妹款。
沈酒穿着粉色的衛衣,帽子上帶着兩隻可愛的長長的兔耳朵,看起來嬌萌十足。
她的臉雖然丑了一點,可是眼睛卻又大又水靈,帶着純真和無辜,令人心軟。
「沈酒。」霍時君蹲下身。
「嗯?」沈酒抬眸獃獃的看着他。
「一會兒你自己到床上去睡覺,如果害怕就不要關燈。」霍時君就道。
沈酒眨眨眼睛。
這話什麼意思?
「我今晚睡在書房,但是你不要進去打攪我,也不許跟奶奶說,如果你跟奶奶說了,會被打屁股的知道嗎?」霍時君清冷道。
沈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她烏黑的眸子注視着霍時君的雙眸,意味不明。
「好。」她點點頭。
霍時君非常滿意,他施施然的站起來,轉身準備離開。
然而,他剛走了一步,胸口就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唔!」他悶哼了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沈酒放下懷裏的玩偶,跑到他身邊,推了推他:「霍時君?」
霍時君沒有反應,他的臉色正在急速變的蒼白。
沈酒抓起他的手腕,給他號脈。
漆黑如墨的雙眸深深地一凜。
她立刻從自己一直背着的小兔子玩偶的包里拿出了一顆藥丸。
她把霍時君反過來,讓他平躺,然後掰開了他的薄唇,把葯塞進去。
但是,霍時君的根本沒有吞咽的動作。
所以這藥丸,他根本就吃不下去。
沈酒抿抿唇,她把葯拿出來,放進自己的嘴裏,然後喝了一口溫水,把藥片在自己的嘴裏咬碎。
她看了一眼男人柔軟的薄唇,就俯身把自己的嫣紅的唇瓣湊了過去。
有了她的「助力」,霍時君倒是把藥水喝下去大半。
有一些順着他菲薄的唇瓣,流進了他的衣領里。
沈酒幫他擦擦嘴。
免得留下痕迹。
她準備去洗手,卻忽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了回去。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霍時君壓在了身下。
「放開我!」沈酒急了。
她掙扎着,抬眸就對上了男人猩紅無比的雙眼。
她心裏頓時就毛毛的。
像霍時君這樣的病人,她也是第一次遇到。
再還沒有給他號脈之前,她根據打探到的消息,所以才配置了藥丸。
她也不知道自己配置的藥丸到底管不管用。
但是她可以確定,對他的身體沒有損害的。
但是他這樣是她沒想到的。
霍時君將薄唇湊到她的脖頸處。
他從來沒有聞過這麼香甜的味道。
然後他一口咬了下去。
「嘶!」沈酒倒吸了一口涼氣。
好疼!
這貨是吸血鬼嗎!
然而過了一會兒,霍時君就沒有了動靜。
但是無論沈酒怎麼推開他,都推不動。
其實她哪裏養過豬,都是騙人的。
現在被這個男人這麼壓着,也只能等他自己醒過來鬆開她了。